171舒儿,留下我的代价你付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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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容珍头痛的放下手中的消息,伸手捂头,“说吧,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舒儿依旧趴在桌子上,抬头,无神的看着楚容珍,“不知道啊,我就是吃不下,明明肚子好饿,可是我还是吃不下”

    “所以说,把三天内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楚容珍深深的无力,与舒儿相处比小白还累

    这不,一边,听着零的小白同样扭过头,无辜大眼眨呀眨,随后道:“我知道,小姨是在撒娇,想要让人喂饭!”

    “哼,滚滚滚”舒儿哼哼两声,无力的依旧趴着,显然小白猜错了。

    小白这才咬了咬手指,再想了一下,“那就是小姨生病了!”

    舒儿依旧哼哼两声不语。

    楚容珍这才认真的看着舒儿的模样,随后,才认真道:“说说发生了什么。”

    舒儿哼哼:“也没有发生什么啊,就是吃饭,睡觉,啊,对了,三天前我跟踪宁国皇帝去了一个地方,在那里遇到了轩辕珊小姐,你知不知道,轩辕珊怀孕了!”

    楚容珍的表情瞬间凝重,“确定?”

    “确定,我亲眼看到她吐了,而且,她身边的凉陌亲手把的脉啊啊啊对了,轩辕珊跟宁国皇帝说,炎帝墓的机关要炎帝血脉才能打开还有还有”

    舒儿没有半分的隐瞒,随后,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包括夙救了她,包括夙生气不跟她说话

    楚容珍伸手摸着下巴,细细的分析着舒儿口中所得知的消息,最后,她才正色问道:“轩辕珊怀了姬落的孩子,你伤心吗?”

    舒儿瞪大双眼,“我干嘛要伤心?那早就是过去的事情了!”

    她的性格就是敢爱敢恨,一旦放弃就是真的放弃。

    楚容珍微垂着双眸,“那东夙生气了,你在意吗?”

    舒儿想了一下,点头,“在意,完全搞不清他为什么在生气,瞧瞧他摆着死人脸的样子,活像我欠了他千百两银子没还似的。”

    听着舒儿那抱怨的话,楚容珍不动声色的勾唇,随后才淡淡道:“那他为什么生气?”

    舒儿同样十分认真的想了几下,摇头:“不知道!”

    楚容珍看着舒儿那模样,莫名的,为夙同情了一把。

    这脑子

    “舒儿,夙生气是因为你跟别的男人说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所以认为在你的心中他不是特殊的那个,所以才会生气!”

    舒儿无辜的瞪大双眼,“为什么?”

    楚容珍“”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楚容珍揉头,“他喜欢你啊,要是不喜欢你,管你是谁?管你是死是活?”

    “哈?”舒儿一眼的不信,随后,猛得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露出一抹不自在。

    楚容珍见状,伸手勾着她的肩,“想到什么了?”

    舒儿害羞的垂眸,呐呐道“以前他跟我说过看上我了,我一直以为他是开玩笑的”

    楚容珍伸手摸上巴,眼中划过淡淡的光芒。

    说实话,她对夙不放心,因为她看不透。

    不仅看不透,还觉得十分的危险,所以把舒儿交给他真的不放心。

    “你呢?喜欢夙么?”楚容珍表情不明的轻问。

    舒儿一愣,脸上露出一抹娇羞,随后呐呐道:“不知道,虽然不讨厌,但是好像也不怎么喜欢!”

    “真的不喜欢?”

    舒儿再认真的想了一下,确实好像不怎么喜欢。

    楚容珍再问:“如果夙跟别的女人成亲生子,你也不在乎?”

    舒儿想了一下,心里有些闷闷的,违心的摇头。

    楚容珍:“以后他对你做的事情都会对别的女人做,你不在意?”

    舒儿脸一僵,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头顶,她好像很喜欢那双温柔的大手触摸她头顶的感觉。

    很温暖,很安心。

    楚容珍:“以后他会对别人的弹琴,会对别的女人生气,会对别的女人关怀担心,从此对你如同一个陌生人一样,你也不在意?”

    舒儿的脸越来越僵,想到那种可能,她的心好像有些疼痛。

    越想,越疼。

    夙救了她好几次,还让她的心魔平息,有些虽然说话十分刻薄,但是句句都在理,好像在教导她一样想到以后这些表情动作都要对别的女人时,她的心好像有什么在刺着她,疼痛,疼痛

    好像只有疼痛。

    楚容珍不再言语,伸手,摸着舒儿的头,“笨蛋,都经历过一次情殇还不明白,好好去想想吧!”

    舒儿抿着唇,这才默默的起身,一步步走到外面

    楚容珍的门外,夙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看到舒儿走出来的时候冷淡道:“三天没听清心咒,看来你是不需要了!”

    说完,他直接离开。

    舒儿一愣,立马跑了过去伸手拉着他的袖子,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夙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放手!”

    舒儿摇头,她心里有一种感没错,如果放手了估计就真的没有了,现在的相处会回复到冰点,很有可能他们会变成熟悉的陌生人。

    她不想要这种模样的相处,完全不想。

    舒儿死死的位着他的袖子,怎么说也不肯放手,倔强的抿着唇,什么也不说。

    夙站定,这才回头冰寒的看着她,那目光就好像看在一个陌生人一样,空寂,无波,冰冷,无情,无欲

    就是夙在陌生人面前的表情,在她的面前从来不会这般

    那冰寒的目光好像会渗入她的骨头一样

    夙伸手想要拂开舒儿的手,可是舒儿紧紧的握住他的袖子,最后,夙才冷淡道:“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耗,放手!”

    “不要,我不要放手!”舒儿好像无法接受他那冰寒的目光,有些情绪性的大吼。

    夙的目光深深的看着她,“那你想说什么?”

    “我”舒儿抬头看着夙的表情,一间语滞,什么也说不出来。

    夙对了期待的双眸中划过一抹失望,伸手,用内力想要震开她的手,不想在这里再耗下去。

    夙伸手扯下袖子,冷淡的转身离去

    舒儿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盯着夙毫不留恋离开的背影,随后,想也不想的大步冲了过去,双手死死的抱住夙的腰。

    夙身体一僵,冰寒的双眼中划过一抹幽光,随即恢复平静。

    “什么意思?”夙十分平静的轻问。

    他不敢乱想,怕自己会失望一次。

    因为他不想大家一起痛苦,因为他是最明白自己的人与其现在什么也得不到,也不想将来大家一起痛苦。

    他夙可不是什么好人!

    舒儿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抱住他,她心里有一道声音不断的催着她,让她千万不能放夙离开,是她会后悔一辈子。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她确实不明白,因为与姬落的一段情殇,她的心已经封闭了。

    害怕再一次受伤,再次再一次被抛弃,所以她拒绝了再度开启自己的心。

    “不要走!”舒儿遵着自己的本能请求着,她不想夙离开,害怕离开之后就真的成为陌生人。

    她喜欢现在的样子,愉快的相处,让她的心情很放松。

    夙回身,双眼中看不到任何的情绪,掐着她的下巴抬起,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把一个男人留下的是什么意思?”

    “我”舒儿语滞。

    随后,夙的眼中划过失望

    舒儿的目光对上了夙眼中那抹失望,心底,顿时一颤,立马道:“我很笨,所以很多事情不说清楚我根本不明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生气,我也不知道明明以前相处很好的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淡,但是夙,我不想让你走,我”

    夙双眼微眯,眼中划过冷邪幽妄的目光,大手抚摸着好柔软的唇辩,眼中划过一抹。

    那是渴求着她的。

    “你真的很笨,简直笨到没有天理偏偏在最重要的时候却这么的狡猾”夙幽幽轻叹,语气依旧是挥散不去的幽暗。

    随后,低头,轻轻的吻着舒儿的唇角,轻柔,冰凉的唇覆上她的唇

    舒儿瞪大双眼,“”

    刚开口轻唤,对方,顺势滑了进去

    暧昧之中带着一抹绝决,夙微微闭上双眼,扣着她的下巴十分专注的轻吻着她,带领着她一起起舞,试探性的探索她整个领地,寻找那最敏感的地方。

    舒儿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被夺,胸腔一阵阵的疼痛,而且双腿有些无力要挂着夙的身上才能稳住身体如此强烈又温柔的吻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对面夙向他传递过来的感情,不安,躁动

    小脸通红全身无力的躺只在夙的怀里,舒儿被迫仰着头,大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稳住

    良久之后,夙才松开了她,幽幽道:“让我留下来的话是要付出代价,舒儿,你付得起吗?”

    一声轻叹,仿若是来自冥界恶魔的低喃,明知不可能,明知要拒绝,可是舒儿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

    想要他的越来越强烈,想把他留下来,不想跟他做一个陌生人,不想他像对待别人一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她不想。

    舒儿趴在夙的怀里,愣愣的看着他的表情,有一瞬间觉得十分的陌生。

    “我想让你留下来”舒儿低低的说着,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这是,夙露出一抹笑容,妖华幽妄,邪冷清贵,仿佛是世界所有矛盾的集合体,美丽无双,一笑极惧惑人之姿。

    “那你要付什么也会代价留下我?”夙愉悦的勾唇,如同九幽冥狱的魔神,诡谲渗人却又凤华万千。

    魔魅入骨。

    仿佛一瞬间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是以前那个清贵无欲的神子,此时,他如同是从烈狱归来的黑暗魔神。

    掠夺,残酷

    明白了情爱的神子坠落成魔

    舒儿小小的向体微微的颤抖着,眼中的夙早已不是当初那清贵模样,好像,好像被什么东西笼罩一样映在她眼里的只是浓浓的黑暗,那无尽鬼手出没的扭曲空间之中,一位高贵又强大的王者稳坐于万骨之中,正对着她冰冷含笑

    不能答应,绝对不能答应

    心中明知道不能答应,可是她的心却是不受控制般,轻轻开口,“你想要什么?”

    瞬间,天地变色,仿佛忘川河边一瞬间所有的彼岸沙华盛开,天地之间仿佛染上一层血色。

    伸手,紧紧的抱着舒儿,夙幽幽的摸着她的头,“放心,你付得起的”

    低头重重的吻在了舒儿的唇上,比刚刚的强势太多,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而且十分强住的含住她的唇,霸道的掠夺一切。

    仿若是漫天而下的墨焰,让她觉得强势到好像透不过气般。

    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夙低头,额头轻轻的触碰着舒儿的手,幽幽道:“做我的女人!”

    舒儿一惊,抬头,大眼睛中溢满了无措。

    夙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唇,妖异魔魅,双眼含笑,“我可以留下来,永永远远的留在你的身边,但是舒儿,我可以得不到你的心,但是,我要你!”

    伸手,指着舒儿的心脏,让她感受到对方的手指是那么的冰凉,仿佛透过衣裙就能感受到冰寒的漫度。

    “你的这里一直紧闭不开也没关系,我不在意而且有的时时间去等,但是舒儿,你不想接受我的同时又想自私的让我留下,自然要付出一些什么,对吧?”

    舒儿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双唇挪动,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种邪恶性格的夙根本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如此邪恶的性格,可是又是这么

    “所以我要你做为留下我的代价,不过分吧?”冰凉的食指轻轻抚着她颈间动脉,一路向下,滑进她的衣襟,划过锁骨

    暧昧又冰寒的手指在她的锁间轻点,惹得她身体阵阵轻颤。

    没有一丝的玩笑,此时夙的表情十分的认真,轻轻的推开舒儿,一步一步,慢慢后退,边笑边退

    “我再给你一次可以选择的机会,要是同意做我的女人,我将永远的留下来,哪怕你将来会厌弃,我也会一直留下来所以选择吧!”夙俊美的脸带着绝决的笑容,那是赌尽一切的笑。

    一旦赌输,他将永远放弃,永远不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因为他太了解自已,因为他明白自己的性格

    比任何人都容易生起心魔

    伸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心口,慢慢向下,抚摸着自己的唇,他笑得惨烈:“来吧想舍弃我还是留下我,这一切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舒儿瞪大双眼惊怔的看着他,到了哪此地步,她依旧选择的人。

    而不是被选择。

    与姬落当时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她是被舍弃的一个,所以她紧闭着自己的心

    可是现在她才明白,在夙的眼里,她永远是选择的那人,想要舍弃还是要留下,全是她的选择而不是被舍弃,被留下

    一步一步,舒儿双唇轻轻颤抖着走了过来,眼中的脆弱在一瞬间消失,因为她看到了夙眼中的害怕也不安。

    大步走了过去,伸手,猛得抱住夙的身体,惦着脚,红唇轻吻上他的唇瓣。

    夙这次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伸手,紧紧的抱住舒儿

    “契约成立,你赢族人最看重契约,这是一辈子的契约哟!”夙笑得极为的开心,天地之间,只显他这一抹妖华。

    舒儿从夙民怀里抬头,“契约成立,但是请给我一些时间”

    她一时半会无法接受,但是她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她想要夙!

    “可以,但是别让我等太久!”夙十分好商量的点头,对于这个结果他已经很满意了。

    只要她正视这件事情,那么他那有的是时间得到她。

    舒儿微微垂眸,随后,从夙怀里起身,目光微闪的不可看夙的脸,因为她猛然惊醒之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现在她需要去好好的理清一下思路。

    夙任同她像只兔子一样逃走,嘴角含笑,双眼宠溺的看着舒儿离开的方向

    不知道过了多久,夙背后,一道红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接近,幽寒渗人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的侧脸,手中蓝紫色的银针横在他的颈间。

    “杀气外露了!”夙双手背后,完全没有回头。

    楚容珍身上流露出渗人的杀意,带着致命毒素的银针就这么紧贴着他的颈间皮肤,只要她一个手抖,夙立马会被见血封喉,连救治的可能性都没有。

    “夙,你认真的?”楚容珍目光不慎的盯着他,对于这个前世表兄,她可是完全的看不透。

    表面清贵实则危险。

    因为看不透,所以她根本不放心,但是她却推了舒儿一把,仅仅只是希望她能有一个归宿。

    夙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沉了下来,轻轻点头,“嗯!”

    楚容珍却没有因为他的承认而松一口气,而想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这是当年我给非墨准备的情蛊,如果你真爱舒儿的话,这个就送你!”

    夙反手接过楚容珍递过来的瓶子,紧紧握着,沉默不语。

    楚容珍手中的银针收了起来,后退几步,夙才回过头来,与她的目光正对好视上。

    楚容珍危险浅笑,“舒儿的身体里种了情蛊的主控蛊,之前姬落与轩辕珊事情开始之时,我替她种下了情蛊,可是最终,她手中的从属蛊却没有给姬落种下,而是还给我了”

    夙的表情一凝,目光盯着手中的瓶子。

    “情蛊想必你也听过,一般的情蛊是用于相爱的人身上,只要其中有人一人变心或者死,另一人也要会跟随承受一样的痛苦。但是我的情蛊不一样,舒儿体内的是主控蛊,顾名思议,无论她变不变心都不会受到半点的伤害,而从属蛊不同,一旦变心将会生不如死,主控蛊死去,从属蛊会死而从属蛊死,舒儿不会有半点的伤害”

    楚容珍目光幽幽的盯着夙,“现在去跟舒儿刚刚一切都是玩笑,要么,就种下!”

    此时,楚容珍的脸上带着杀意,因为她不会允许舒儿第二次受伤

    爱得不够深就不要来招惹舒儿!

    这是楚容珍给出的选择,十分强势的选择。

    要么放弃,要么没有退路,只有两种选择。

    夙把玩着手中的瓶子,想了一下,十分认真道:“我死之后,舒儿确定不会有半分的伤害?”

    “不会!”

    最在意的问题得到选择,夙完全没有了犹豫,找开瓶子轻问,“是用吞的还是怎么样?”

    “你想清楚的?”楚容珍仔细的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

    “嗯,不过别告诉舒儿!”夙微微一笑,点头。

    楚容珍深深打量了他的表情之后,随后,笑了。

    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微微一笑,转头离开之时回答:“种在心脏,见血就好!”

    夙闻言,完全不再任何思考,他指轻轻戳入他自己的身体,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样,愉悦的,亲手将从属蛊种入了他的心口种入的瞬间,他的心口,一朵美丽的不知名的野花图案出现在他的心脏处,仿佛是活着的一样,随着心脏的跳动,花瓣轻轻晃动

    远处离开的舒儿猛得觉得心口一热,好像多了一抹奇怪的联系,可是又说出不一个所以然来。

    随后,她才摇摇头,决定忽视这个问题。

    楚容珍住的肆月酒楼地下暗牢之中,灵王全身狼狈血肉模糊的被吊挂在最中间,楚容珍含笑的坐在远处静静看着,“招了吗?”

    “回主子,刚刚招了一些,目前正派人证实之中!”负责刑讯的一行点头,神情恭敬。

    非墨做卧底没有带一行,只因为一行有露过脸,非墨假扮龙墨寒的时候露过一次脸,所以不能带在身边。

    一行也没有任何异议的,忠实的为楚容珍做事。

    灵王本该死在战场之下,被践踏成了肉泥,然而,那不过是楚容珍的偷天换柱。

    灵王没死,而是成了她的阶下囚。

    毕竟,灵王可是赤王一手抚持起来的不,是爷爷!

    灵王费力的挣开双眼,身上的疼能早就麻木,被关到这里完全不知道多少天了,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了

    费力的睁开双眼,目光,看到楚容珍的一瞬间,他瞪大了双眼,身体下意识的挣扎扭动起来。

    “好久不见,灵王爷!”楚容珍含笑打着招呼,成功的看到灵王挣扎愤怒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模样,呵呵一笑,“看来灵王爷还是不怎么明白事情经过,好奇我为何会出现在太子的地牢里?”

    对,灵王十分的惊局,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完全不明白。

    楚容珍伸手接过灵王的供词,一点一点,细细的看着。

    “原来三十年前就开始听令于赤王一直生活在华国,一步一步从平民爬上了高位,最后赤王推了一把成为了异姓王这还真是一场长久的布局”这是她的感概,从十五年前就开始有意的布局,那么爷爷他从三十年前开始

    呵呵珏弟说得没错,果然很可疑呢!

    楚容珍的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嘲讽,又带着深深的复杂,她无法从这件事情中逃离出去,那么只有寻找出路。

    寻找到真相的同时就是出路,到时的结果可能是她无法接受

    但是,她早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

    人生,不就是一个又一个的玩笑连接在一起,组成了最可笑的一生?

    每个人每个人都一样。

    凤隐,赢仪,满现在的各族各国,颜家满族,枫寂一脉,天波族,珏弟,父亲

    哪一个不是这场惊天之局中的受害者?

    最可笑的却是,所有人的苦难开局,却是由她最尊敬的爷爷一手造成!

    三十年前

    哈哈哈哈

    楚容珍坐椅子上一手捂着眼睛,悲伤痛苦的表情之中带着说不出的幽暗,她明白越查下去她会越痛苦,可是这却是她不可推脱的责任。

    难怪当初清姐姐说她不会插手,说这是她的责任与宿命

    难怪凤隐说只有她能斗倒赤王,哪怕拼上自己的一条命也要为她更改今生命运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由一张大网将所有人与她连在了一起。

    无法挣脱,无法逃避

    “三十年前就开始的一场局哈哈哈哈多么讽刺”楚容珍笑出了眼泪,也笑得格外嘲讽。

    灵王看着她像是疯了般的模样,目光不慎。

    楚容珍摇晃着身体慢慢站了起来,将灵王的目光一一尽收眼底,随手拿着手中的刑器直接插入他的肚子,鲜血,瞬间滴落

    “灵王爷,想解脱么?反正你的一生都是棋子,最后要不要来一次棋子的反叛?比如噬主?”楚容珍的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空洞,诡异,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

    这个世界当真的崩坏了,走到最后的最后,真相却是如此的可笑。

    灵王的气息十分虚弱,弱到只能咧嘴一笑,“做梦!”

    楚容珍身体一顿,手中的尖锐刑具拔出的同时再次刺入他腹部,鲜血溅到她的脸上,狰狞一笑,“是吗?那还是真可惜,永别了!”

    纤细白嫩的手轻轻一转,灵王被吊在空中的身体顿时一僵,抽搐了两个之后好像失去了呼吸。

    楚容珍松开手,接过零递过来的手帕,面无表情的边退边擦拭自己脸上的血迹

    “一行,不用去查了,灵王说得一切完全不可信,从别的地方再去查赤王的兵权分布在哪些人手里!”

    一行见状,微微弯腰,点头:“是!”

    就在楚容珍要离开地牢的时候,一边,凤卫成员走了过来,说是无想见她。

    楚容珍冰寒的目光轻闪,随后去了无所在的房间,地牢连接着京城大部分地方,是肆月商会花费大量心力所挖出的一个地下通道。

    很快,她来到了无的所在,全身血迹来不及擦拭,无见状,微愣,“心情不好?”

    “嗯,所以有事快说!”楚容珍声音淡淡,隐隐的夹带着暴唳。

    无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递到了楚容珍的面前,“我最近几天完全得不到他的消息了,他可能出事了!”

    他是谁,楚容珍立马就明白了。

    她也有好几天没有得到珏弟的消息,淮阴候府也找不到珏弟的所在,非墨传过来的消息说是珏失踪了,可是真相如何她并不清楚。

    “很久以前,我跟如珏约定好,一旦他出事,这个东西就会落入赤王的敌人所里!”

    楚容珍依旧没有接,目光轻转,“是什么?”

    无认真的看着楚容珍,一字一句,“赤王的兵力分布图!”

    楚容珍挑眉,立马伸手拿过了他的发簪,那是一只檀木发簪楚容珍见状,左右看了几眼之后伸手轻勾,一支发簪被她折成好几个部分,里面,一张宣纸呈在她的手心。

    打开之后,楚容珍细细看着,挥手,凤魅走了出来。

    将手中的名单递到了凤魅的手里,“派人将这些人全部暗杀!”

    她已经等不及一个个的嫁祸除掉,暗杀是最直接的方法。

    凤魅点头,“是,属下遵命!”

    带着名单去分布任务,五万凤卫集结完毕,城内,五千凤卫足够他们瞄准一切目标。

    凤魅离开之后楚容珍淡淡看着无,离开之时道:“你的伤养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走?”

    “过几天!”无有些惊讶,随后如实回答。

    只有她这里是最安全的,所以他一直没有异样好好的养伤,现在伤好,他也是时候离开

    “有颜如珏跟颜林的消息就告诉我,我会助你!”

    无微愣,她怎么会知道?

    如珏说的?

    对她,竟是如此的信任么?

    宫中,龙墨渊与龙墨寒同时昏迷不醒,皇宫无人主事,最后,由纳兰清这个太后出来主事,可是随之而来的是国君病危,另立新君的声音。

    龙墨渊与龙墨寒同时倒下之后,国家不可一日无主,那么宗亲王爷则是帝王的不二人选。

    问题是,当年龙泽屠尽所有的兄弟,皇室并无血脉

    最终,由远在天边的世袭亲王龙晨被推了出来,龙晨袓上是华国皇帝的亲兄弟,但也要追到两百年以前

    简直是偏得不能再偏的血脉

    有人开始提出由龙晨登帝,提出这一决定的不是赤王的人马,也不是龙墨寒的人马,而是第三方,原本归属于赤王与龙墨寒阵营的人接二连三的站了出来,走到一起形成了第三势力。

    悄无声息之间冒头,以国不可一日无主的理由提出由龙晨为帝。

    瞬间,原本两方乱斗而了三方混战。

    原本不知道出自何处的第三方势力在赤王与龙墨寒的争斗之中站了出来,大有混乱之中得利的姿态。

    当楚容珍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得了来自赤王的消息。

    以颜如珏为人质,邀请楚容珍一聚。

    正准备对赤王的兵权分布进行一次大血洗的同时,她得到了来自赤王的消息,不得已只能按兵不动,命令虎卫监视第三方势力的形成原因与所护之主是谁。

    她带着舒儿两人去了城内的一处农庄,因为信中让她带着舒儿与她一起前去。

    楚容珍看了舒儿一眼,随后,觉得舒儿可以保护自己而没有拒绝,两人做足了后手之后便去赴约

    楚容珍行动的同时四周开始行动,因为监视她的眼线同样很多。

    只要她离开肆月酒楼一步就会进入眼线的范围之中,所以楚容珍没有光明正大的出去,而是让零化妆成她的样子之后去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随后她与舒儿两人走下暗道离开了肆月酒楼到达了指定地点。“

    “凤魅,第二计划,每三计划同时启动!”在进去的时候,楚容珍淡淡吩咐,凤魅点头离开,神情凝重。

    院子中,赤王与一群人坐院子之中,里面,暗卫里三层外三层数不胜数将他的周身保护到密不透风,看到楚容珍进来的时候,坐在正中间的赤王露出一个果然如实的表情。

    想到了所有人可能性,唯有她才最可疑。

    楚容珍走到他的面前,从上而下,双目冰寒的紧盯着,紧握着双手出卖了她现在的情绪。

    “真没礼貌,坐!”赤王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挥了挥手,暗卫们离开十五步左右,把正中的空间让给了几人。

    楚容珍沉默不语,目光幽幽,随即,才带着舒儿一起坐了下来

    “你是赤堂还是颜恒子?”良久,楚容珍轻问。

    “颜恒子!”对面,颜恒子抬头,半边被烧毁的脸轻抬,目光微寒的与她对视着。

    随后,他伸手,想煮茶的同时楚容珍伸手接过器具,慢慢的清洗茶器,挑选茶叶,洗茶,泡茶到最后,一杯充满茶香的热茶放到了颜恒子的面前。

    颜恒子静静看着放在他面前的茶杯,挑眉,“茶艺还是一样的烂!”

    楚容珍替舒儿也倒了一杯茶,示意她喝下去。

    舒儿鼓鼓脸,本不喜欢喝茶的她还是听话的喝完。

    楚容珍轻饮一口,随即淡淡自嘲道:“嫌弃就别喝!”

    然而赤王则是伸手,有些颤抖的将茶杯端了起来,慢慢的喝着,有些恐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从他的双眼来看倒是能露出几分的放松。

    楚容珍轻轻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双眼阴晦不明的划过幽光,“赤王爷请我来就是喝茶的?”

    “连爷爷也不肯叫了?”颜恒子意味不明的轻叹,仿若十分可惜般的语气。

    楚容珍心神微闪,强硬压下所有的情绪,“我的爷爷死了,被一只名为权势地位的野兽所吞噬,现在的你虽是颜恒子,或许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颜恒子,而是更久,更久之前,最为真实的你却不是我的爷爷!”

    她的声音忍不住轻颤,那是强制情绪之后无法避免的波动。

    曾经最敬爱的爷爷成为了敌人,哪怕是她都无法狠下心肠冷脸以对,现在,是她最大的努力了

    颜恒子的目光同样轻闪,细细打量着楚容珍的同时微不可察的握紧了茶杯,挥了挥手,颜如珏被五花大绑的推过去

    楚容珍见状,身体微不可察的僵硬

    “姐”颜如珏瞪大双眼看着楚容珍与颜恒子会面的模样,立马惊惧叫出了声,看向颜恒子的表情越来越凶狠,“你到底想做什么?害了我们不够还要把姐姐也要扯进么痛苦的漩涡吗?你究竟要干什么?”

    颜如珏十分失控的怒吼着,双目赤红近乎血腥的色泽,瞪着颜恒子就像是看杀人凶手般

    颜恒子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挥手,暗卫将颜如珏强押在地不准他有任何的反抗。

    而颜恒子的目光静静的看着楚容珍,“小玉儿,来下一局吧,输我一子就斩下他一根手指,输我十子就斩十根,二十子就手脚全斩,超过二十斩下他的头颅!”

    十分血腥的邀请,颜恒子幽幽诡笑,眼中是满足,又是扭曲。

    楚容珍的心底一片冰凉,寒气从她的后背渗入她的身体,让她冷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是谁?

    一个十分陌生的敌人?

    或许她太高估了自己,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对待,然而她还是无法平静。

    被他的残酷而激怒

    “他是你的孙子!”楚容珍一字一句,咬牙扭曲着美丽的脸。

    “老夫没有任何的子女,又何来的孙子?”赤王漫不经心的冷笑,目光,看着楚容珍那因为愤恨而扭曲的脸,淡淡提醒道:“小玉儿,你怒了,看来,你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谋者!”

    楚容珍身上的内力一瞬间完全释出,四周,颜恒子的暗卫瞬间朝着她冲了过来,手中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

    而四周埋伏的凤卫同一时间手拿着弓箭站了出来,利箭直指颜恒子方向

    “你是不是太怕死了?我伸个懒腰还戒备成这样!”楚容珍身上的气息顿时一变,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失控动手的时候,她反而漫不经心的伸了一个懒腰,无视三个暗卫手中匕首正对着她的命门。

    颜恒子微愣,随即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小玉儿,你这个懒腰伸得还夸张!”

    “怎么,不允许?”楚容珍的眼中没有了情绪,连最起码的感情也完全消失了。

    题外话

    大家新年快哈,不知不觉,月光从开始写到现在也有一年的时间的,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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