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自我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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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
“哀家生气的不是你们做的事，哀家生气的是你们在做之前竟然都没和哀家说，哀家就在被蒙在鼓里的情况下帮着你们说话，现在想想简直太可笑了。”
“母妃，臣妾知道臣妾确实是疏忽了，臣妾当时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蒙了头脑，竟然就真的和莲妃做了这么荒谬的事。但其实当时莲妃并没有说要用这种方式啊……臣妾犹记得莲妃当时只是说要给叶皓晟下毒。”
“下毒？你真的觉得她本来的目的是下毒吗？哀家倒是觉得她本来的目的就是要这么做。大概她只是想把叶皓晟推倒，但是没想到把自己也赔了进去。你啊，你就是她找来的一个见证人，因为有你在，你可以告诉大家你看到了什么，而且她相信你肯定会帮她说话，因为你们的目标一样。她说的很好，你听了她说的话之后竟然就真的相信了。”
“母妃，那现在该怎么办啊？现在莲妃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所想要诬陷的人又是叶皓晟，本来以为陛下知道这件事之后很生气，会对叶皓晟不客气，但是陛下后来态度的转变真的是太匪夷所思。”
林太妃叹气：“你啊，难怪陛下不喜欢你。你说什么陛下态度的转变，你对陛下还不了解吗？他那那是转变？他在后面用的那才是他真正的态度，他其实就是那么想的，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叶皓晟。”
“可是起初陛下那么生气又是因为什么？如果陛下没怀疑过叶皓晟，那他就不可能对叶皓晟发脾气。”
“当时陛下兴许就只是因为这件事让他烦心了，所以才不耐烦了一些。但其实陛下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叶皓晟，在陛下的眼里，叶皓晟是他最能相信的人，哪怕是连哀家都比不上。”
“叶皓晟到底有什么好的？臣妾不明白叶皓晟究竟有什么能力，竟然能让陛下这般死心塌地。”
“你不明白，哀家也不明白。陛下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就连哀家都不知道陛下现在到底是在想写什么。”
“陛下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叶皓晟的身上，臣妾怀疑叶皓晟一定是对陛下使用了什么**术，或是什么蛊，不然陛下为何会这般……”
“你现在说这些都没用，这些无非就只是你的猜测而已，猜测能有什么用？你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对付叶皓晟吧。”林太妃叹气，“不过大概这次是没戏了，他们马上就要一起出征，你们就只能趁着叶皓晟不在的这段时间来好好想了。哀家现在年纪大了，虽然想帮你们的忙，但是你们的想法哀家不懂，哀家也帮不到什么。不过看在哀家之前那么看好的你份儿上，哀家要警告你一件事，那就是你做什么都好，千万不能太过分，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事，哀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们。”
“臣妾明白，臣妾一定谨记母妃您的教诲。”
林太妃摆了摆手：“算不上什么教诲，这只是一个提醒而已。好了，哀家乏了，今天这件事让哀家费了不少心力。本来以为莲妃能为陛下生个皇子，结果现在……现在别说皇子没了，她的未来也没了。”
“母妃，臣妾该做些什么才能让您的心情变好呢？臣妾身为您的儿媳，不能让母妃开心，这是臣妾的问题，这是臣妾不妥。”
“你啊，你要是真的想让哀家开心，那就尽快给哀家生个孙子。你要知道，现在对哀家来说，别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将来南越国后嗣的问题。难道你真的想让那个男人生下来的不知道是孩子还是怪物的东西来继承皇位吗？”林太妃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要知道，身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能给丈夫生个孩子。不说别的，就算你只个普通人家的人，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更何况你还是皇帝的女人。”
“臣妾知道，臣妾一直都明白，臣妾也一直在努力，可是这件事也不止是臣妾努力就能行的，陛下对臣妾……陛下平时连看都不愿意多看臣妾一眼。在封后之前，臣妾姑且还能偶尔去长乐宫，可是现在臣妾都不能去了。陛下已经给长乐宫下了令，没有陛下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陛下不在的时候更是谁都不能进。看上去好像是把叶皓晟给软禁了，但是大家都知道，不喜爱这么做其实就是在保护叶皓晟，他这是担心有人会对叶皓晟不利，所以才这么下令的。陛下把叶皓晟保护得无微不至，可见陛下对叶皓晟用情究竟有多深。在这样的情况下，臣妾怎么可能有机会呢？在后宫之中，大概也就只有德妃是受到了两次**幸的，其他妃嫔都只被**幸了一次，甚至还有妃嫔没有被**幸过，臣妾也很为难。您自从把管理西宫的权利交给臣妾之后，西宫的妃嫔们就会来找臣妾抱怨，抱怨陛下没有**幸她们。就算臣妾想为陛下生孩子，可是在臣妾前面还有其他没有被**幸过的妹妹呢，臣妾就算自私，但是臣妾应了母妃的命令管理西宫，臣妾就得把这份工作做好。”
“你啊……”林太妃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哀家和你说这些，就是希望你能注意一下这件事，千万不要忽略了。你要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重要，若是你不能怀孕，不能给陛下生下一儿半女，那你将来就只能老死宫中，和在冷宫里没什么区别。如今陛下的态度很明显，陛下都带着他上战场了，哪怕他怀着身孕，还是要带他一起去，这就是想和叶皓晟将来一起执手江山，这对你们来说是极大的危机，你若是再不妥善处理，再不做点什么，将来可能就真的没什么好做。”
“臣妾明白。”
林太妃和宸妃说了那么多也累了，所以就让宸妃先行离开，但是即便宸妃离开之后，林太妃还是在发愁。
她愁的是刚才在长乐宫自己说得好似信誓旦旦的样子，结果现在知道这其实都是阴谋，她担心万一将来真相被查出来，她该怎么收场，这个面子该往哪儿放……
都是宸妃和莲妃两个人折腾出来的，现在把莲妃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没了，还要把她这个做太妃的面子折腾没，林太妃觉得心真累。
宸妃回到玉堂宫，自己反省了很长时间，直到芍药出生，打断了宸妃的发呆。
“娘娘，您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吧？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休息？有什么好休息的？”宸妃冷笑，“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刚才林太妃都已经和本宫分析了目前的局势。总而言之，目前的情况对本宫非常不利。本宫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竟然答应了莲妃，跟着她去了长乐宫。本宫千算万算，结果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一个小小的莲妃算计了。”
芍药也叹了口气。
“娘娘，奴婢觉得您现在不必这么忧心，这件事对您来说，其实影响不大。毕竟您当时只是跟着莲妃一起去而已，您什么都没做，陛下就算是要追究下来，和您也没什么关系。换句话说，其实这对您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莲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对您也是个威胁啊，至少经过了这件事之后，莲妃的孩子没有了，对您的威胁确实少了不少。”
“唉，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本宫还是有些不太甘心。你没看到当时陛下问我为什么站在旁边没过去帮忙的时候的那个表情，陛下看着我的眼神可以用愤恨两个字来形容。”宸妃叹气，“本宫也不明白了，本宫明明什么都没做，陛下为何要和本宫过不去？陛下固然不喜欢本宫，可也不能这般公私不分吧？”
“陛下现在失去了莲妃肚子里的孩子，叶皓晟又差点遇到危险，差点被诬陷，陛下的心情不好其实也能理解。”
“能理解是能理解，但是陛下心情不好和本宫有什么关系？陛下把心情不好的问题都放在本宫身上，这对本宫就是不公平。”宸妃抿唇，“这一切都是那个莲妃害的，如果不是莲妃，本宫根本就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但是现在莲妃孩子也没了，本宫就算想和她过不去也不忍心。”
“娘娘，现在莲妃对您来说倒是不成威胁了。以后您倒是可以和莲妃结盟，您可以完全相信莲妃。现在莲妃孩子没了，而且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孩子。虽然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但是这也是因为叶皓晟才变成这样的，如果没有叶皓晟的话，莲妃肯定也不至于做这种危险的事。所以将来您和莲妃便可以站在同一条线上，您可以完全信任她，与她合作。不管怎么说，对您来说，这都是一个辨别是敌是友的大好机会。奴婢觉得，您也不必把事情想得如此悲观，毕竟还是有好事发生的不是吗？”
“是啊，这么说来的话，这也确实是一件好事，这大概也是唯一的一件好事了。”希望这不是在自我安慰。
“母妃……”
“哀家生气的不是你们做的事，哀家生气的是你们在做之前竟然都没和哀家说，哀家就在被蒙在鼓里的情况下帮着你们说话，现在想想简直太可笑了。”
“母妃，臣妾知道臣妾确实是疏忽了，臣妾当时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蒙了头脑，竟然就真的和莲妃做了这么荒谬的事。但其实当时莲妃并没有说要用这种方式啊……臣妾犹记得莲妃当时只是说要给叶皓晟下毒。”
“下毒？你真的觉得她本来的目的是下毒吗？哀家倒是觉得她本来的目的就是要这么做。大概她只是想把叶皓晟推倒，但是没想到把自己也赔了进去。你啊，你就是她找来的一个见证人，因为有你在，你可以告诉大家你看到了什么，而且她相信你肯定会帮她说话，因为你们的目标一样。她说的很好，你听了她说的话之后竟然就真的相信了。”
“母妃，那现在该怎么办啊？现在莲妃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所想要诬陷的人又是叶皓晟，本来以为陛下知道这件事之后很生气，会对叶皓晟不客气，但是陛下后来态度的转变真的是太匪夷所思。”
林太妃叹气：“你啊，难怪陛下不喜欢你。你说什么陛下态度的转变，你对陛下还不了解吗？他那那是转变？他在后面用的那才是他真正的态度，他其实就是那么想的，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叶皓晟。”
“可是起初陛下那么生气又是因为什么？如果陛下没怀疑过叶皓晟，那他就不可能对叶皓晟发脾气。”
“当时陛下兴许就只是因为这件事让他烦心了，所以才不耐烦了一些。但其实陛下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叶皓晟，在陛下的眼里，叶皓晟是他最能相信的人，哪怕是连哀家都比不上。”
“叶皓晟到底有什么好的？臣妾不明白叶皓晟究竟有什么能力，竟然能让陛下这般死心塌地。”
“你不明白，哀家也不明白。陛下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就连哀家都不知道陛下现在到底是在想写什么。”
“陛下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叶皓晟的身上，臣妾怀疑叶皓晟一定是对陛下使用了什么**术，或是什么蛊，不然陛下为何会这般……”
“你现在说这些都没用，这些无非就只是你的猜测而已，猜测能有什么用？你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对付叶皓晟吧。”林太妃叹气，“不过大概这次是没戏了，他们马上就要一起出征，你们就只能趁着叶皓晟不在的这段时间来好好想了。哀家现在年纪大了，虽然想帮你们的忙，但是你们的想法哀家不懂，哀家也帮不到什么。不过看在哀家之前那么看好的你份儿上，哀家要警告你一件事，那就是你做什么都好，千万不能太过分，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事，哀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们。”
“臣妾明白，臣妾一定谨记母妃您的教诲。”
林太妃摆了摆手：“算不上什么教诲，这只是一个提醒而已。好了，哀家乏了，今天这件事让哀家费了不少心力。本来以为莲妃能为陛下生个皇子，结果现在……现在别说皇子没了，她的未来也没了。”
“母妃，臣妾该做些什么才能让您的心情变好呢？臣妾身为您的儿媳，不能让母妃开心，这是臣妾的问题，这是臣妾不妥。”
“你啊，你要是真的想让哀家开心，那就尽快给哀家生个孙子。你要知道，现在对哀家来说，别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将来南越国后嗣的问题。难道你真的想让那个男人生下来的不知道是孩子还是怪物的东西来继承皇位吗？”林太妃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要知道，身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能给丈夫生个孩子。不说别的，就算你只个普通人家的人，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更何况你还是皇帝的女人。”
“臣妾知道，臣妾一直都明白，臣妾也一直在努力，可是这件事也不止是臣妾努力就能行的，陛下对臣妾……陛下平时连看都不愿意多看臣妾一眼。在封后之前，臣妾姑且还能偶尔去长乐宫，可是现在臣妾都不能去了。陛下已经给长乐宫下了令，没有陛下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陛下不在的时候更是谁都不能进。看上去好像是把叶皓晟给软禁了，但是大家都知道，不喜爱这么做其实就是在保护叶皓晟，他这是担心有人会对叶皓晟不利，所以才这么下令的。陛下把叶皓晟保护得无微不至，可见陛下对叶皓晟用情究竟有多深。在这样的情况下，臣妾怎么可能有机会呢？在后宫之中，大概也就只有德妃是受到了两次**幸的，其他妃嫔都只被**幸了一次，甚至还有妃嫔没有被**幸过，臣妾也很为难。您自从把管理西宫的权利交给臣妾之后，西宫的妃嫔们就会来找臣妾抱怨，抱怨陛下没有**幸她们。就算臣妾想为陛下生孩子，可是在臣妾前面还有其他没有被**幸过的妹妹呢，臣妾就算自私，但是臣妾应了母妃的命令管理西宫，臣妾就得把这份工作做好。”
“你啊……”林太妃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哀家和你说这些，就是希望你能注意一下这件事，千万不要忽略了。你要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重要，若是你不能怀孕，不能给陛下生下一儿半女，那你将来就只能老死宫中，和在冷宫里没什么区别。如今陛下的态度很明显，陛下都带着他上战场了，哪怕他怀着身孕，还是要带他一起去，这就是想和叶皓晟将来一起执手江山，这对你们来说是极大的危机，你若是再不妥善处理，再不做点什么，将来可能就真的没什么好做。”
“臣妾明白。”
林太妃和宸妃说了那么多也累了，所以就让宸妃先行离开，但是即便宸妃离开之后，林太妃还是在发愁。
她愁的是刚才在长乐宫自己说得好似信誓旦旦的样子，结果现在知道这其实都是阴谋，她担心万一将来真相被查出来，她该怎么收场，这个面子该往哪儿放……
都是宸妃和莲妃两个人折腾出来的，现在把莲妃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没了，还要把她这个做太妃的面子折腾没，林太妃觉得心真累。
宸妃回到玉堂宫，自己反省了很长时间，直到芍药出生，打断了宸妃的发呆。
“娘娘，您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吧？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休息？有什么好休息的？”宸妃冷笑，“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刚才林太妃都已经和本宫分析了目前的局势。总而言之，目前的情况对本宫非常不利。本宫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竟然答应了莲妃，跟着她去了长乐宫。本宫千算万算，结果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一个小小的莲妃算计了。”
芍药也叹了口气。
“娘娘，奴婢觉得您现在不必这么忧心，这件事对您来说，其实影响不大。毕竟您当时只是跟着莲妃一起去而已，您什么都没做，陛下就算是要追究下来，和您也没什么关系。换句话说，其实这对您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莲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对您也是个威胁啊，至少经过了这件事之后，莲妃的孩子没有了，对您的威胁确实少了不少。”
“唉，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本宫还是有些不太甘心。你没看到当时陛下问我为什么站在旁边没过去帮忙的时候的那个表情，陛下看着我的眼神可以用愤恨两个字来形容。”宸妃叹气，“本宫也不明白了，本宫明明什么都没做，陛下为何要和本宫过不去？陛下固然不喜欢本宫，可也不能这般公私不分吧？”
“陛下现在失去了莲妃肚子里的孩子，叶皓晟又差点遇到危险，差点被诬陷，陛下的心情不好其实也能理解。”
“能理解是能理解，但是陛下心情不好和本宫有什么关系？陛下把心情不好的问题都放在本宫身上，这对本宫就是不公平。”宸妃抿唇，“这一切都是那个莲妃害的，如果不是莲妃，本宫根本就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但是现在莲妃孩子也没了，本宫就算想和她过不去也不忍心。”
“娘娘，现在莲妃对您来说倒是不成威胁了。以后您倒是可以和莲妃结盟，您可以完全相信莲妃。现在莲妃孩子没了，而且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孩子。虽然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但是这也是因为叶皓晟才变成这样的，如果没有叶皓晟的话，莲妃肯定也不至于做这种危险的事。所以将来您和莲妃便可以站在同一条线上，您可以完全信任她，与她合作。不管怎么说，对您来说，这都是一个辨别是敌是友的大好机会。奴婢觉得，您也不必把事情想得如此悲观，毕竟还是有好事发生的不是吗？”
“是啊，这么说来的话，这也确实是一件好事，这大概也是唯一的一件好事了。”希望这不是在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