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争论，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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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扬试验虎元决的时候，我们暂且把目光投向另一个重要场景。
正午十二点三十分，阳光直照大地。
位于香山市西区华西大道附近的一座新建不久的政府办公楼，在顶层的一间敞亮的议室里，聚集了来自香山市各个镇区的许多政要人士。
包括几名副处级以上的警官和一些医疗部门的专家在内，整个会议室里大概有四十人左右。
会议可能刚刚开始不久，加上来自各个镇区的各个部门，似乎也没有一个真正镇得住场面的角色，因此会议室显得有些乱糟糟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此刻拿着话筒发表讲话的，正是被京都医学院指派下来指导监察淮南各省市关于H7N5流感病毒的防治工作的医学专家王世豫，而在下面的沙发桌椅上，也有市刑侦大队队长赵虎城的身影。
在会议室的投影仪上，正显示着各种死者的照片，其中就有在百草堂餐馆死去的两名女服员。
“请大家稍微安静一下！”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两名凶手都是因为感染了目前活跃在国内各个城市的H7N5流感病毒，最终失去理智，做出残忍杀死几名受害者的极端行为。
而且，我以为这种流感病毒已经发生变异，和过去的非典、甲型H1N1流感病毒相似，在人群中一样具有传染性！”
台上，一脸严肃之色的王世豫指着投影仪上的不同相片信息说着。
很快就有人打断他，一名来自香山市西区当地的政府官员问道：“王院长，H7N5作为禽流感一类的流感病毒，不应该出现人与人之间的传染吧？”
“你应该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
王世豫解释道：“现在香山市各地区活跃着的H7N5流感病毒，已经发生变异！
它已经不是H7N5了，现在我们可以称它由H7N5变种而来的新一型流感病毒，简称变种H7N5。这也是国内首次出现的新型流感病毒。
变种H7N5危害性极大，潜伏期很短，感染者根本来不及产生相应抗体就会发生病变，做出危害社会的举动。
如果不能及时控制变种H7N5流感病毒扩散开去，一如当年的非典惨剧不仅会重演，后果可能会更加严重！
这对整个国家稳定和人民生命安全来说，都会造成难以估量的伤害。
甚至于如果让变种H7N5流感病毒彻底扩散出去，它极有可能将会演变成为全球范围的一种病毒流行病！”
听了王世豫的发言，会议室的议论声稍稍大了一些。
片刻后，一名颇具威严的中年警官问道：“王专家，录像我们看了，确实如你所说的，变种H7N5流感病毒的危害性极大。
我们现在想知道的是，怎么才能有效控制这种新型流感病毒扩散开去，您有一个比较具体的想法么？我想听一听。”
王世豫看了一眼中年警官，道：“我们目前所知的出现了变种H7N5流感扩散情况的地区，分别香山市的田安镇和南平镇。我已经联系其他省市的防疫专家，可以确定田安镇龙胜村的死者黄泽州，就是国内甚至全球第一例正式被发现的感染了变种H7N5流感病毒的感染者。
换句话来说，香山市，就是国内甚至是全球首先出现变种H7N5流感病毒的地区，也就是变种H7N5产生的源头。
因此，只要掐死了这个病毒最初发生变异的源头，那么我们就能有效控制变种H7N5流感病毒扩散至更大的区域。”
闻言，下方一众政要人士、医疗专家面面相觑。
又是一阵小声议论后，坐在那名中年警官旁边的市刑侦大队队长赵虎城站起来问道：“抱歉打扰一下，王院长，您说得太笼统了，能把你的核心思路，也就是一个比较合适全市实行的方案简单说出来么？”
王世豫目光深邃地环视一圈众人，点头缓缓地说道：“我知道很多人会反对，但我还是要说出来。”
“如今香山市潜在的变种H7N5流感病毒感染者尚未知道有多少，趁现在病毒仍未扩散至其他的地区，那么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就是——
王世豫顿了顿，一字一声的道：
“全面封锁香山市！”
话音一落，满室哗然！
反应过来后，众人纷纷发表意见：
“什么？全面封锁香山市？!”
“不可行！香山市人口量超过一百万，不是非洲一百多人的小村落！一旦实行全面封锁，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京珠乐园，云海度假区，南平伟人故居，还有北区的国际中心大厦…来往香山市的不仅仅是全国各地的游客，还有不少外国友人…我们要是把香山封锁了，先不谈经济上的损失，怎么处理这些外地游客？”
“香山范围内有多条国家级指标的高速公路，四通八达，一旦封锁这些重要进出通道，不仅是香山，对全国各个地区都有极大的影响！”
“开什么玩笑？我绝不同意这种方案！”
……
整个会议室闹哄哄的，不少人看向王世豫的目光中，都透着质疑和不满；情绪激烈的，甚至已经小声嘲讽低骂起来。
“什么专家，不懂乱指挥！”
“封锁香山？荒谬！他一个人慢慢去封锁吧…”
“国家首长也不敢说这些大话！”
……
台上，王世豫推了推眼镜，冷冷看着众人，面无表情地道：“不封锁香山，后果就不仅仅一个城市经济损失多少了。
今天哪怕只有一个变种H7N5感染者走出香山市，到了明天，全国其他地区就可能诞生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变种H7N5感染者！”
说道后面，王世豫的声音已经变得严厉起来。
不过下面并没有人响应他的意见，大多人选择了漠然视之。
某个官员低头看了看表，说：
“我们在这里争下去也没什么用…快一点钟了，大家都还没吃饭吧？”
“嗯，这个会一时半会也开不完的，先下去吃饭吧。”
“市长大概一个小时后过来，大家不要走远了，动作快点…”
几个西区领导先后站起来拍掌说话，众人跟着应和，纷纷整理手上的文件，起身离席，三三两两的往门口走去。
台上，王世豫铁青着脸，心中冒火。
他知道仅仅以自己目前的权利和地位，接下来说再多都没用，但他又万分焦急。
以王世豫过往多年对抗流感病毒的经验，现在每拖一分钟，可怕的变种H7N5流感病毒的扩散范围，就有可能增加无数倍。
王世豫已经可以想象得到那个极其严重甚至可以说是灾难性的画面了。
仿佛感受到了王世豫心中的愤怒和急切，就在众人收拾东西的时候，一道巨大的碰撞声从窗外传了进来——来自地面上的。
正准备离开会议室的众人不由得一愣——
“发生什么了？！”
靠近窗户的几名政要人士闻声走近窗户，其他人也纷纷好奇的靠近过去观看。
同样走了过去的王世豫眼皮急跳几下，有了不祥的预感。
透过窗户，连续的巨大碰撞倒塌声不断响起。
众人站在高达四十多米的顶层位置往下俯视，下方是一个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路口中央，几辆汽车轰然撞在一起，然后引发可一系列的连环碰撞事件，场面极其混乱。
惊慌失措的人影四处奔走，惨叫悲呼之声隐隐可闻，
十字路口旁边不远有一个加油站，一辆失事的重型卡车直接推着一辆已经被压扁的黑色轿车高速冲入加油站之中，与加油站里面的其他汽车撞在一起，火光与浓烟迅速燃起来。
下一刻，整个加油站发出“轰隆”一声巨响，爆炸激起的火焰与烟云冲天而起，滚滚黑气将火焰压在身下，如同一朵巨大盛开的蘑菇云！
巨大爆炸让旁边不到一百米的整座政府大楼都为之一震，身在顶层会议室中的众人都感受到明显的震动感。
看着发生自己眼皮底下的这可怕的一幕，很多官员都直接愣住了…
……
在相差不多的时间里，香山市的其他地区都先后发生一些类似的事故。
香山市井栏镇，京西路段上的一个公交汽车站
一辆略显老旧、车身上贴着不少广告的03号公交车缓缓驶来，在站前停住，客人有上有下。
开了空调的车厢内，市民已经挤得满满的，一名三十岁上下的女收银员忙着滴卡收钱给发票。
车子重新启动，朝前方公路驶去。过了一个高架桥后，带着墨镜的中年司机忽然低头剧烈咳嗽起来，还重重打了个喷嚏。
没有人注意到，司机渐渐变得赤红起来眼睛，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双手渐渐放开了方向盘，脚下却用力踩踏油门——
前面不远又是一个十字路口，显示红灯，距离更近的斑马线上已经有许多下班人士匆匆过马路。
03号公交车没有减速，车厢内有不少人已经反应过来，一个个面露恐惧之色，纷纷大呼大叫起来，但已经迟了。
在众人惊恐交加的目光下，03号公交车直接朝着斑马线上密集过往的人流冲撞过去——
……
香山市旭日经济开发区，丰收路向北，云海度假区
云海度假区是香山市最大也是淮南省数一数二的旅游度假区。
这里靠近珠江，设置了水上乐园，大型游乐区，海洋世界，高级酒店，还有提供游人观赏的云海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
整个云海度假区占地过万亩，常年吸引国内外游客过来游玩，夏日尤其火爆。
天气炎热，水上乐园区游人特别多，来自各地的市民穿着泳衣泳裤，尽情玩闹…不少身着三点式、身材苗条的美女活跃期中，让男同胞们大饱眼福。
欢声笑语中，其中一个泳池里忽然发生了意外，呼救声不断响起。
游人纷纷侧目，便见泳池中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居然扑向一名中年女性身上，不管不顾的咬住她的脖颈，在众人的惊呼声下，鲜血很快就染红了水面…
……
香山市田安镇，凤凰小学
距离中午放学，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许多吃过午饭的学生走在校园外面的校道上。再过十来分钟，就要开始下午的课了。
学校小卖铺的林荫下，几个小男生围在那里，被围住的是一名背着书包、低着头的小胖子。
“死胖子，赶紧还钱！”
“过了今天下午，明天可就要加倍了！”
“死胖子，听到没有？！”
几名故作凶悍的小男生吆喝着，其中一人还上前用力推搡了小胖子肩头一把。
小胖子倒退几步，缓缓抬起头，盯着眼前的瘦小男生，双眼一片赤红！
“看什么看——啊！！”
……
香山市古溪镇，鸿悦轩酒店，二楼205包厢
十几名男女围坐一席，餐桌上丰盛的菜肴已经吃尽大半，服务员上了水果拼盘。
值得注意的是，靠近包厢门而坐的一名二十五岁上下的帅气正装男子，此时正半跪在一名俏丽短发女子身下，双手拿着装着钻戒的精致小盒，仰望俏丽短发女子，深情表白一番后，最后问道：“小希，你愿意嫁给我么？”
其他人纷纷拍掌起哄，气氛高昂。
俏丽短发女子双颊泛着红晕，眼里点点泪光，似乎被感动到了，幸福笑道：“我愿意！”
帅气男子双眼微微发赤，关键时候剧烈咳嗽了起来，不过兴奋无比的他接着还给俏丽短发女子戴上戒指，两人激动抱在一起。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围观众人继续起哄。
回应他们的，是俏丽短发女子凄厉的惨叫声…
在李扬试验虎元决的时候，我们暂且把目光投向另一个重要场景。
正午十二点三十分，阳光直照大地。
位于香山市西区华西大道附近的一座新建不久的政府办公楼，在顶层的一间敞亮的议室里，聚集了来自香山市各个镇区的许多政要人士。
包括几名副处级以上的警官和一些医疗部门的专家在内，整个会议室里大概有四十人左右。
会议可能刚刚开始不久，加上来自各个镇区的各个部门，似乎也没有一个真正镇得住场面的角色，因此会议室显得有些乱糟糟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此刻拿着话筒发表讲话的，正是被京都医学院指派下来指导监察淮南各省市关于H7N5流感病毒的防治工作的医学专家王世豫，而在下面的沙发桌椅上，也有市刑侦大队队长赵虎城的身影。
在会议室的投影仪上，正显示着各种死者的照片，其中就有在百草堂餐馆死去的两名女服员。
“请大家稍微安静一下！”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两名凶手都是因为感染了目前活跃在国内各个城市的H7N5流感病毒，最终失去理智，做出残忍杀死几名受害者的极端行为。
而且，我以为这种流感病毒已经发生变异，和过去的非典、甲型H1N1流感病毒相似，在人群中一样具有传染性！”
台上，一脸严肃之色的王世豫指着投影仪上的不同相片信息说着。
很快就有人打断他，一名来自香山市西区当地的政府官员问道：“王院长，H7N5作为禽流感一类的流感病毒，不应该出现人与人之间的传染吧？”
“你应该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
王世豫解释道：“现在香山市各地区活跃着的H7N5流感病毒，已经发生变异！
它已经不是H7N5了，现在我们可以称它由H7N5变种而来的新一型流感病毒，简称变种H7N5。这也是国内首次出现的新型流感病毒。
变种H7N5危害性极大，潜伏期很短，感染者根本来不及产生相应抗体就会发生病变，做出危害社会的举动。
如果不能及时控制变种H7N5流感病毒扩散开去，一如当年的非典惨剧不仅会重演，后果可能会更加严重！
这对整个国家稳定和人民生命安全来说，都会造成难以估量的伤害。
甚至于如果让变种H7N5流感病毒彻底扩散出去，它极有可能将会演变成为全球范围的一种病毒流行病！”
听了王世豫的发言，会议室的议论声稍稍大了一些。
片刻后，一名颇具威严的中年警官问道：“王专家，录像我们看了，确实如你所说的，变种H7N5流感病毒的危害性极大。
我们现在想知道的是，怎么才能有效控制这种新型流感病毒扩散开去，您有一个比较具体的想法么？我想听一听。”
王世豫看了一眼中年警官，道：“我们目前所知的出现了变种H7N5流感扩散情况的地区，分别香山市的田安镇和南平镇。我已经联系其他省市的防疫专家，可以确定田安镇龙胜村的死者黄泽州，就是国内甚至全球第一例正式被发现的感染了变种H7N5流感病毒的感染者。
换句话来说，香山市，就是国内甚至是全球首先出现变种H7N5流感病毒的地区，也就是变种H7N5产生的源头。
因此，只要掐死了这个病毒最初发生变异的源头，那么我们就能有效控制变种H7N5流感病毒扩散至更大的区域。”
闻言，下方一众政要人士、医疗专家面面相觑。
又是一阵小声议论后，坐在那名中年警官旁边的市刑侦大队队长赵虎城站起来问道：“抱歉打扰一下，王院长，您说得太笼统了，能把你的核心思路，也就是一个比较合适全市实行的方案简单说出来么？”
王世豫目光深邃地环视一圈众人，点头缓缓地说道：“我知道很多人会反对，但我还是要说出来。”
“如今香山市潜在的变种H7N5流感病毒感染者尚未知道有多少，趁现在病毒仍未扩散至其他的地区，那么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就是——
王世豫顿了顿，一字一声的道：
“全面封锁香山市！”
话音一落，满室哗然！
反应过来后，众人纷纷发表意见：
“什么？全面封锁香山市？!”
“不可行！香山市人口量超过一百万，不是非洲一百多人的小村落！一旦实行全面封锁，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京珠乐园，云海度假区，南平伟人故居，还有北区的国际中心大厦…来往香山市的不仅仅是全国各地的游客，还有不少外国友人…我们要是把香山封锁了，先不谈经济上的损失，怎么处理这些外地游客？”
“香山范围内有多条国家级指标的高速公路，四通八达，一旦封锁这些重要进出通道，不仅是香山，对全国各个地区都有极大的影响！”
“开什么玩笑？我绝不同意这种方案！”
……
整个会议室闹哄哄的，不少人看向王世豫的目光中，都透着质疑和不满；情绪激烈的，甚至已经小声嘲讽低骂起来。
“什么专家，不懂乱指挥！”
“封锁香山？荒谬！他一个人慢慢去封锁吧…”
“国家首长也不敢说这些大话！”
……
台上，王世豫推了推眼镜，冷冷看着众人，面无表情地道：“不封锁香山，后果就不仅仅一个城市经济损失多少了。
今天哪怕只有一个变种H7N5感染者走出香山市，到了明天，全国其他地区就可能诞生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变种H7N5感染者！”
说道后面，王世豫的声音已经变得严厉起来。
不过下面并没有人响应他的意见，大多人选择了漠然视之。
某个官员低头看了看表，说：
“我们在这里争下去也没什么用…快一点钟了，大家都还没吃饭吧？”
“嗯，这个会一时半会也开不完的，先下去吃饭吧。”
“市长大概一个小时后过来，大家不要走远了，动作快点…”
几个西区领导先后站起来拍掌说话，众人跟着应和，纷纷整理手上的文件，起身离席，三三两两的往门口走去。
台上，王世豫铁青着脸，心中冒火。
他知道仅仅以自己目前的权利和地位，接下来说再多都没用，但他又万分焦急。
以王世豫过往多年对抗流感病毒的经验，现在每拖一分钟，可怕的变种H7N5流感病毒的扩散范围，就有可能增加无数倍。
王世豫已经可以想象得到那个极其严重甚至可以说是灾难性的画面了。
仿佛感受到了王世豫心中的愤怒和急切，就在众人收拾东西的时候，一道巨大的碰撞声从窗外传了进来——来自地面上的。
正准备离开会议室的众人不由得一愣——
“发生什么了？！”
靠近窗户的几名政要人士闻声走近窗户，其他人也纷纷好奇的靠近过去观看。
同样走了过去的王世豫眼皮急跳几下，有了不祥的预感。
透过窗户，连续的巨大碰撞倒塌声不断响起。
众人站在高达四十多米的顶层位置往下俯视，下方是一个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路口中央，几辆汽车轰然撞在一起，然后引发可一系列的连环碰撞事件，场面极其混乱。
惊慌失措的人影四处奔走，惨叫悲呼之声隐隐可闻，
十字路口旁边不远有一个加油站，一辆失事的重型卡车直接推着一辆已经被压扁的黑色轿车高速冲入加油站之中，与加油站里面的其他汽车撞在一起，火光与浓烟迅速燃起来。
下一刻，整个加油站发出“轰隆”一声巨响，爆炸激起的火焰与烟云冲天而起，滚滚黑气将火焰压在身下，如同一朵巨大盛开的蘑菇云！
巨大爆炸让旁边不到一百米的整座政府大楼都为之一震，身在顶层会议室中的众人都感受到明显的震动感。
看着发生自己眼皮底下的这可怕的一幕，很多官员都直接愣住了…
……
在相差不多的时间里，香山市的其他地区都先后发生一些类似的事故。
香山市井栏镇，京西路段上的一个公交汽车站
一辆略显老旧、车身上贴着不少广告的03号公交车缓缓驶来，在站前停住，客人有上有下。
开了空调的车厢内，市民已经挤得满满的，一名三十岁上下的女收银员忙着滴卡收钱给发票。
车子重新启动，朝前方公路驶去。过了一个高架桥后，带着墨镜的中年司机忽然低头剧烈咳嗽起来，还重重打了个喷嚏。
没有人注意到，司机渐渐变得赤红起来眼睛，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双手渐渐放开了方向盘，脚下却用力踩踏油门——
前面不远又是一个十字路口，显示红灯，距离更近的斑马线上已经有许多下班人士匆匆过马路。
03号公交车没有减速，车厢内有不少人已经反应过来，一个个面露恐惧之色，纷纷大呼大叫起来，但已经迟了。
在众人惊恐交加的目光下，03号公交车直接朝着斑马线上密集过往的人流冲撞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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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度假区是香山市最大也是淮南省数一数二的旅游度假区。
这里靠近珠江，设置了水上乐园，大型游乐区，海洋世界，高级酒店，还有提供游人观赏的云海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
整个云海度假区占地过万亩，常年吸引国内外游客过来游玩，夏日尤其火爆。
天气炎热，水上乐园区游人特别多，来自各地的市民穿着泳衣泳裤，尽情玩闹…不少身着三点式、身材苗条的美女活跃期中，让男同胞们大饱眼福。
欢声笑语中，其中一个泳池里忽然发生了意外，呼救声不断响起。
游人纷纷侧目，便见泳池中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居然扑向一名中年女性身上，不管不顾的咬住她的脖颈，在众人的惊呼声下，鲜血很快就染红了水面…
……
香山市田安镇，凤凰小学
距离中午放学，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许多吃过午饭的学生走在校园外面的校道上。再过十来分钟，就要开始下午的课了。
学校小卖铺的林荫下，几个小男生围在那里，被围住的是一名背着书包、低着头的小胖子。
“死胖子，赶紧还钱！”
“过了今天下午，明天可就要加倍了！”
“死胖子，听到没有？！”
几名故作凶悍的小男生吆喝着，其中一人还上前用力推搡了小胖子肩头一把。
小胖子倒退几步，缓缓抬起头，盯着眼前的瘦小男生，双眼一片赤红！
“看什么看——啊！！”
……
香山市古溪镇，鸿悦轩酒店，二楼205包厢
十几名男女围坐一席，餐桌上丰盛的菜肴已经吃尽大半，服务员上了水果拼盘。
值得注意的是，靠近包厢门而坐的一名二十五岁上下的帅气正装男子，此时正半跪在一名俏丽短发女子身下，双手拿着装着钻戒的精致小盒，仰望俏丽短发女子，深情表白一番后，最后问道：“小希，你愿意嫁给我么？”
其他人纷纷拍掌起哄，气氛高昂。
俏丽短发女子双颊泛着红晕，眼里点点泪光，似乎被感动到了，幸福笑道：“我愿意！”
帅气男子双眼微微发赤，关键时候剧烈咳嗽了起来，不过兴奋无比的他接着还给俏丽短发女子戴上戒指，两人激动抱在一起。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围观众人继续起哄。
回应他们的，是俏丽短发女子凄厉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