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心冷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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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漫一进院子老远就瞧见珠儿跟她亲娘剑拔弩张的架势，火药味十足，心里暗道这李氏真是一朵奇葩啊，怎么就能有这样的人呢。
见到董小漫回来，李氏抿了抿嘴想脱口指责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董小漫笑了笑道：“大嫂来啦，宝儿也来啦？”
宝儿憨憨的笑着：“二婶回来了！”
董小漫用眼睛询问珠儿，珠儿别过头冷哼一声：“大伯母给娘送两双鞋穿。”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李氏这要是闹什么幺蛾子呢。董小漫警惕的看着李氏，李氏笑呵呵的端起两双鞋道：“我晓得你对珠儿好，这不也是感谢你么。”
董小漫没接鞋走到珏儿身边，摸着孩子的头淡淡的说道：“她是我的孩子，自然不会亏待她就是了。大嫂说这话就见外了，我的鞋子不少请大嫂拿回去吧。”
李氏干巴巴的上前挤着笑道：“我从前糊涂说了好些不该说的话，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
董小漫不语，微微皱眉：“大嫂是有事吧，你若不说我可是忙着呢。这天色不早了，还有好些活儿等着我呢。”
李氏赶紧将鞋推到董小漫怀里，笑道：“我是个没福气的，就想着我这两个孩子的好呢。这不想着跟你商量商量呢，你看咱们静静的说一说吧。”
两个孩子的事儿？董小漫心里暗想：莫非想让珠儿回去？猜到这里不免气愤，你说给就给，你说要就要。当我们是砧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心里盘算着李氏肯定是有什么阴谋阳谋的给珠儿下套呢，她若想让珠儿回去，自己就狮子大开口将他们家所有的地都要回来，看大郎跟柳氏不掐死她才怪！
想到这里董小漫倒是不担心了。弹了弹衣角故作坦然的摊手：“这屋里都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大嫂你就直说了吧。”
见李氏支支吾吾的珠儿在一旁来气，也顾不得羞。激恼着低吼：“她想用两双鞋卖女儿呢！”
董小漫一听这话，以为自己的猜想是真的，心里怒气上涌：“大嫂我说您可真行，你是不是觉得我董小漫好欺负啊？你说怎么地就怎么地，之前我忍着你们一家不要脸。你还真以为你可以在我头上拉屎？”
李氏没想到董小漫一下子就恼了，还说了平时都不屑说的粗话。赶紧急急的说道：“我这不是为了她好么，她嫁得好了我就放心了。”
珠儿愤恨的上前：“少装好人了。我在你身前的时候你恨不得我死。整天不是打我就是骂我的，你是为了我好？前儿还说看不上小虎在家指天发誓呢，今儿听见人家的爹回来了还是个官儿你就心思活泛了。把我嫁过去不就是为了让宝儿以后得力么？我告诉你，能将来得了我力的也是珏儿。”珠儿气冲冲的拍了拍珏儿的肩膀，咬牙道：“这才是我亲弟弟呢！”
李氏见珠儿将自己的意图说的很清楚。犹如被脱光了衣服站在董小漫面前一样。尴尬的冲着董小漫嘿嘿笑：“你瞧这孩子，净把人往坏了想。”
董小漫这才明白李氏的意图，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大嫂之前不是闹着要要将珠儿许配给你娘家么？”
李氏吧唧吧唧嘴不屑的说道：“珠儿配他们家算是下嫁了，再说她又不愿意。”
又瞧着董小漫笑：“你说小虎跟珠儿是不是也挺般配的？将来三郎做了官，这一文一武的倒是好姻缘！”
想想就觉得美，到那个时候自己的儿子有两个得力的亲戚，日子得过的多美满呢？
董小漫见珠儿又羞又恼也觉得李氏忒不把珠儿当回事儿了，有当着孩子的面儿谈论亲事的么？
“孩子的事不着急，酒香不怕巷子深好姑娘不愁嫁。”见董小漫不搭话。李氏以为董小漫不乐意借着门亲事。
“你带着你弟弟妹妹们出去，我们大人商量点事儿。”李氏想给董小漫好好地上一课，讲讲这里头可是有好处的。
“我不，我倒要看看你还想把我怎么地。”珠儿来了倔脾气，站在那不肯走。
“其实人家未必有那个心思，他们两个孩子懂什么？再说你上次说的那些话。在人家心里伤害多大，大嫂你可知道？就算将来结了亲，因为大嫂当日的口无遮拦，没准还真成为了怨偶呢！”董小漫故意将事情说的很不利，见李氏满脸后悔之色心里颇为解气。
“这缘分天注定，还是不要着急了。至于这鞋子，大嫂拿回去吧。我平日里做的够穿了，谢谢大嫂的美意了。”本来董小漫脱口而出要说：我的鞋子都穿不了呢，怎么可能还要你的。就怕李氏紧接着来一句：你既然穿不了，就给我几双好了。
李氏见董小漫不愿长谈，心里着急：“你到底管不管她的亲事啊？怎么就不着急了，她都多大了！”
董小漫疑惑的瞟了一眼李氏：“大嫂那么着急珠儿嫁人么？我倒是舍不得，想多留在身边呢。”
珠儿见李氏还要说话，上前拉着董小漫的胳膊朝着李氏怪笑：“大伯母着急给珠儿添嫁妆吧？不知道大伯母给珠儿多少钱当陪嫁啊？”
董小漫心里偷笑跟着配合着点了一下珠儿的鼻子道：“原来如此，谁说你娘不疼你了？你瞧这不是想把以前给你留的嫁妆给你么，你还真是个有福的。”
说完又转过身道：“大嫂准备什么时候给送过来？既然大嫂有心，今晚我们就去你们家好好地跟大哥商量一下吧。”
说完也装作看不见李氏大变的脸色，对着宝儿道：“你一会儿留在这吃饭吧，吃完了咱们一起去你家。”
宝儿才不管她们之间说的什么话。一听董小漫留自己吃饭当下开心的不得了。见李氏支支吾吾的要说话，心里厌烦起来。因为他娘不走，二婶就得陪着说话，陪着说话就不能做饭了呀。
一边推着母亲一边嘟囔道：“哎呀。娘快回家吧。一会儿爹又该发牢骚了，柳姨又要掏钱给爹买菜吃了你又要发脾气了。快回家吧，快回家吧！”
李氏无法。只得生着闷气的回家了。董小漫挽了挽袖子，交代宝儿看好两个孩子就去了厨房。
“娘，一会儿咱们去老宅么？”珠儿一边淘着米，一边问道。
“傻孩子，我这是搪塞你大伯母呢。你也别往心里去，她就是个有口无心的人，嘴上舒服也就完了。”董小漫一边烧着柴。一边劝珠儿，就担心珠儿因为李氏的鲁莽不着调而伤心。
“我都习惯了，要是换做别人听见你们就这么当着面说亲事。那肯定得羞死，我倒是没啥感觉了。以前她还当着好些人的面说我腿根上长了个豆大的痦子呢，这话全村都知道。”珠儿一提这事儿反倒笑了起来。董小漫噗嗤也跟着笑：“她也没啥心眼，就是疼宝儿罢了。”
珠儿又道：“从前家里不大疼我可到底知道廉耻，如今。。。 哎，这次咱们得回去要这份陪嫁，不然的话我心里憋着一口气呢。”
董小漫蹲在地上没有看见珠儿眼神里的落寂，只是柔声的说道：“我不要，要是真的上门要了那点东西还不跟他们一样了？将来你嫁了人，她三天两头上门打秋风你受得了么？”
珠儿重重的摔了一下盆，咬牙道：“她就算是不给。将来还能不打秋风？”
董小漫起身从珠儿手里接过米，转身将米倒进锅里添了一瓢水。盖上锅盖，又添了一把柴。
又看了看另一个锅里炖着菜，用铲子翻了几下又盖上了盖子。这才说道：“她给了你陪嫁就有了由头跟仪仗，若是你不要这份陪嫁将来你大可只认我一个人。虽然是亲生的，可到底因为什么过给我谁都清楚。将来你嫁人就不是张家人。可以不认这门亲戚了。”
珠儿嘟囔道：“可是她是我亲娘，我不管了又该到处造谣了。”
“他还有宝儿呢，那是她的亲儿，你怕什么。”董小漫笑了笑，看来珠儿也是怕了这个亲娘了。
“宝儿就是个猪脑子，整天就知道吃。”珠儿一想到这个弟弟，自己就牙根痒痒。
“他还是个小孩子性情，将来大了也未必不是个人才呢。你跟父母的事情再牵扯也不能连累的你们姐弟的感情，他是个无辜的孩子。”董小漫心里还是不放心珠儿，故意说了这样的话。想看看珠儿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名义上自己的长女呢。她名义的亲弟弟可是珏儿，如果两人将来有了矛盾，珠儿会帮谁？
“哼，只要跟他有任何的牵扯我都倒霉。跟他有联系那就是跟大伯母有联系，将来就像那一团乱麻似的。想想就烦死了。”珠儿对于这些倒是看得明白，这个答案虽然是董小漫要的，可是又觉得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珠儿这孩子，是不是有些太冷血了呢？或者是有些寡情？
“为什么这么说，将来你若是对宝儿有了帮助，她也会说你好的。”
珠儿冷笑道：“她们？你好一百次她们也不觉得够，你坏一次她们记一辈子。”
董小漫挑了挑眉毛：“怎么会呢？”虽然她觉得这话非常的有道理。
“她就喜欢看不起她的，她就觉得人家是厉害的。就像我大舅母一样，每次都用鼻孔看我们娘三个。偏偏她就喜欢巴着人家不放，我都看不下去！”珠儿想起了那个场面就恶心的要命。
“娘，咱们什么时候回城里？我都呆不下去了，天天盼着回去呢？”珠儿皱眉嘟起嘴吧有些撒娇的问道。
“不过十天八天，咱们就回去了。你再多等等！”董小漫心里也想着她那几个铺子呢，还有及第园的生意也不知道怎么样了。RQ
董小漫一进院子老远就瞧见珠儿跟她亲娘剑拔弩张的架势，火药味十足，心里暗道这李氏真是一朵奇葩啊，怎么就能有这样的人呢。
见到董小漫回来，李氏抿了抿嘴想脱口指责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董小漫笑了笑道：“大嫂来啦，宝儿也来啦？”
宝儿憨憨的笑着：“二婶回来了！”
董小漫用眼睛询问珠儿，珠儿别过头冷哼一声：“大伯母给娘送两双鞋穿。”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李氏这要是闹什么幺蛾子呢。董小漫警惕的看着李氏，李氏笑呵呵的端起两双鞋道：“我晓得你对珠儿好，这不也是感谢你么。”
董小漫没接鞋走到珏儿身边，摸着孩子的头淡淡的说道：“她是我的孩子，自然不会亏待她就是了。大嫂说这话就见外了，我的鞋子不少请大嫂拿回去吧。”
李氏干巴巴的上前挤着笑道：“我从前糊涂说了好些不该说的话，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
董小漫不语，微微皱眉：“大嫂是有事吧，你若不说我可是忙着呢。这天色不早了，还有好些活儿等着我呢。”
李氏赶紧将鞋推到董小漫怀里，笑道：“我是个没福气的，就想着我这两个孩子的好呢。这不想着跟你商量商量呢，你看咱们静静的说一说吧。”
两个孩子的事儿？董小漫心里暗想：莫非想让珠儿回去？猜到这里不免气愤，你说给就给，你说要就要。当我们是砧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心里盘算着李氏肯定是有什么阴谋阳谋的给珠儿下套呢，她若想让珠儿回去，自己就狮子大开口将他们家所有的地都要回来，看大郎跟柳氏不掐死她才怪！
想到这里董小漫倒是不担心了。弹了弹衣角故作坦然的摊手：“这屋里都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大嫂你就直说了吧。”
见李氏支支吾吾的珠儿在一旁来气，也顾不得羞。激恼着低吼：“她想用两双鞋卖女儿呢！”
董小漫一听这话，以为自己的猜想是真的，心里怒气上涌：“大嫂我说您可真行，你是不是觉得我董小漫好欺负啊？你说怎么地就怎么地，之前我忍着你们一家不要脸。你还真以为你可以在我头上拉屎？”
李氏没想到董小漫一下子就恼了，还说了平时都不屑说的粗话。赶紧急急的说道：“我这不是为了她好么，她嫁得好了我就放心了。”
珠儿愤恨的上前：“少装好人了。我在你身前的时候你恨不得我死。整天不是打我就是骂我的，你是为了我好？前儿还说看不上小虎在家指天发誓呢，今儿听见人家的爹回来了还是个官儿你就心思活泛了。把我嫁过去不就是为了让宝儿以后得力么？我告诉你，能将来得了我力的也是珏儿。”珠儿气冲冲的拍了拍珏儿的肩膀，咬牙道：“这才是我亲弟弟呢！”
李氏见珠儿将自己的意图说的很清楚。犹如被脱光了衣服站在董小漫面前一样。尴尬的冲着董小漫嘿嘿笑：“你瞧这孩子，净把人往坏了想。”
董小漫这才明白李氏的意图，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大嫂之前不是闹着要要将珠儿许配给你娘家么？”
李氏吧唧吧唧嘴不屑的说道：“珠儿配他们家算是下嫁了，再说她又不愿意。”
又瞧着董小漫笑：“你说小虎跟珠儿是不是也挺般配的？将来三郎做了官，这一文一武的倒是好姻缘！”
想想就觉得美，到那个时候自己的儿子有两个得力的亲戚，日子得过的多美满呢？
董小漫见珠儿又羞又恼也觉得李氏忒不把珠儿当回事儿了，有当着孩子的面儿谈论亲事的么？
“孩子的事不着急，酒香不怕巷子深好姑娘不愁嫁。”见董小漫不搭话。李氏以为董小漫不乐意借着门亲事。
“你带着你弟弟妹妹们出去，我们大人商量点事儿。”李氏想给董小漫好好地上一课，讲讲这里头可是有好处的。
“我不，我倒要看看你还想把我怎么地。”珠儿来了倔脾气，站在那不肯走。
“其实人家未必有那个心思，他们两个孩子懂什么？再说你上次说的那些话。在人家心里伤害多大，大嫂你可知道？就算将来结了亲，因为大嫂当日的口无遮拦，没准还真成为了怨偶呢！”董小漫故意将事情说的很不利，见李氏满脸后悔之色心里颇为解气。
“这缘分天注定，还是不要着急了。至于这鞋子，大嫂拿回去吧。我平日里做的够穿了，谢谢大嫂的美意了。”本来董小漫脱口而出要说：我的鞋子都穿不了呢，怎么可能还要你的。就怕李氏紧接着来一句：你既然穿不了，就给我几双好了。
李氏见董小漫不愿长谈，心里着急：“你到底管不管她的亲事啊？怎么就不着急了，她都多大了！”
董小漫疑惑的瞟了一眼李氏：“大嫂那么着急珠儿嫁人么？我倒是舍不得，想多留在身边呢。”
珠儿见李氏还要说话，上前拉着董小漫的胳膊朝着李氏怪笑：“大伯母着急给珠儿添嫁妆吧？不知道大伯母给珠儿多少钱当陪嫁啊？”
董小漫心里偷笑跟着配合着点了一下珠儿的鼻子道：“原来如此，谁说你娘不疼你了？你瞧这不是想把以前给你留的嫁妆给你么，你还真是个有福的。”
说完又转过身道：“大嫂准备什么时候给送过来？既然大嫂有心，今晚我们就去你们家好好地跟大哥商量一下吧。”
说完也装作看不见李氏大变的脸色，对着宝儿道：“你一会儿留在这吃饭吧，吃完了咱们一起去你家。”
宝儿才不管她们之间说的什么话。一听董小漫留自己吃饭当下开心的不得了。见李氏支支吾吾的要说话，心里厌烦起来。因为他娘不走，二婶就得陪着说话，陪着说话就不能做饭了呀。
一边推着母亲一边嘟囔道：“哎呀。娘快回家吧。一会儿爹又该发牢骚了，柳姨又要掏钱给爹买菜吃了你又要发脾气了。快回家吧，快回家吧！”
李氏无法。只得生着闷气的回家了。董小漫挽了挽袖子，交代宝儿看好两个孩子就去了厨房。
“娘，一会儿咱们去老宅么？”珠儿一边淘着米，一边问道。
“傻孩子，我这是搪塞你大伯母呢。你也别往心里去，她就是个有口无心的人，嘴上舒服也就完了。”董小漫一边烧着柴。一边劝珠儿，就担心珠儿因为李氏的鲁莽不着调而伤心。
“我都习惯了，要是换做别人听见你们就这么当着面说亲事。那肯定得羞死，我倒是没啥感觉了。以前她还当着好些人的面说我腿根上长了个豆大的痦子呢，这话全村都知道。”珠儿一提这事儿反倒笑了起来。董小漫噗嗤也跟着笑：“她也没啥心眼，就是疼宝儿罢了。”
珠儿又道：“从前家里不大疼我可到底知道廉耻，如今。。。 哎，这次咱们得回去要这份陪嫁，不然的话我心里憋着一口气呢。”
董小漫蹲在地上没有看见珠儿眼神里的落寂，只是柔声的说道：“我不要，要是真的上门要了那点东西还不跟他们一样了？将来你嫁了人，她三天两头上门打秋风你受得了么？”
珠儿重重的摔了一下盆，咬牙道：“她就算是不给。将来还能不打秋风？”
董小漫起身从珠儿手里接过米，转身将米倒进锅里添了一瓢水。盖上锅盖，又添了一把柴。
又看了看另一个锅里炖着菜，用铲子翻了几下又盖上了盖子。这才说道：“她给了你陪嫁就有了由头跟仪仗，若是你不要这份陪嫁将来你大可只认我一个人。虽然是亲生的，可到底因为什么过给我谁都清楚。将来你嫁人就不是张家人。可以不认这门亲戚了。”
珠儿嘟囔道：“可是她是我亲娘，我不管了又该到处造谣了。”
“他还有宝儿呢，那是她的亲儿，你怕什么。”董小漫笑了笑，看来珠儿也是怕了这个亲娘了。
“宝儿就是个猪脑子，整天就知道吃。”珠儿一想到这个弟弟，自己就牙根痒痒。
“他还是个小孩子性情，将来大了也未必不是个人才呢。你跟父母的事情再牵扯也不能连累的你们姐弟的感情，他是个无辜的孩子。”董小漫心里还是不放心珠儿，故意说了这样的话。想看看珠儿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名义上自己的长女呢。她名义的亲弟弟可是珏儿，如果两人将来有了矛盾，珠儿会帮谁？
“哼，只要跟他有任何的牵扯我都倒霉。跟他有联系那就是跟大伯母有联系，将来就像那一团乱麻似的。想想就烦死了。”珠儿对于这些倒是看得明白，这个答案虽然是董小漫要的，可是又觉得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珠儿这孩子，是不是有些太冷血了呢？或者是有些寡情？
“为什么这么说，将来你若是对宝儿有了帮助，她也会说你好的。”
珠儿冷笑道：“她们？你好一百次她们也不觉得够，你坏一次她们记一辈子。”
董小漫挑了挑眉毛：“怎么会呢？”虽然她觉得这话非常的有道理。
“她就喜欢看不起她的，她就觉得人家是厉害的。就像我大舅母一样，每次都用鼻孔看我们娘三个。偏偏她就喜欢巴着人家不放，我都看不下去！”珠儿想起了那个场面就恶心的要命。
“娘，咱们什么时候回城里？我都呆不下去了，天天盼着回去呢？”珠儿皱眉嘟起嘴吧有些撒娇的问道。
“不过十天八天，咱们就回去了。你再多等等！”董小漫心里也想着她那几个铺子呢，还有及第园的生意也不知道怎么样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