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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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颇有些不自在，顾琦自然乖顺，对俩大人是知无不言，付冬商偶尔在旁边答一两句，帮着给他夹了很多菜，连司夏都看不过去了，笑嘻嘻地对自家哥哥说，“哥哥，我也想吃，我也要你夹。”
顾琦当担心他太过，但付冬商好像就是铁了心为他，一会端汤，一会儿夹菜，顾琦没办法，只好端过来自己吃了。
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只有付妈妈仍旧是好脾气的模样，一直温和地和他说话，看上去比自家的妈妈还要亲。
吃完饭自然不用自己收拾，顾琦送的礼物都收下了，付爸爸的脸色看起来微微有些松动，一家人看了会电视，付爸爸首先回了书房。
付妈妈洗了些水果，和顾琦拉了会家常，谈到就快是秋天了，想娘家种的满院的柿子，一到这季节满院金黄。
顾琦说自家就住在山上，一大片柿子林，每年都卖不完家家户户去派发，他小时候提着篮子送不完，自己吃也吃不下，连做梦都会梦到吃柿子。
聊了聊付妈妈也上书房去送了点水果。
顾琦带着俩孩子坐在沙发上，电视上正播着一个侦探的片子，顾琦刚刚一直没仔细看，现在打量了一眼，男主角正掀开一具看上去血肉模糊的尸体查看，他坐看看坐得端正的小司夏，又看看坐的端正的小霁北，两人均是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
“我猜这个男的是他的情妇杀的，情妇是嫌弃他太穷。”
“不一定。”小霁北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情妇有老公，那个老公看上去也很可疑。”
顾琦抬头看着刚刚从厨房里出来的付冬商，眨了眨眼睛，“我说你们家的教育当真是别致。”
付冬商走过来，一如既往地用柔和的眼光看着他，坐在了他身后的沙发边缘上，那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愧疚还有隐隐的挣扎。
“委屈你了，琦琦。”
说着还摸了摸他的头。
顾琦莫名，仰头看着他，不是太明白。他委屈什么，他只是来做客而已。虽然冬商家里的气氛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但是可以看出来付爸爸付妈妈两人都是有自己的一套教育理念的，单单是从这一顿饭的问话中间就可以看出来了，而小司夏的教育完全是被这个哥哥给带出来的。
顾琦有点忧心，这样真的不会有偏差吗？还是将来会培养出一个特立独行的小妖女出来？
哎，不过听上去还不错。
“我不委屈啊，你们家挺好的，我还没仔细看看呢，听说你还有自己一间大书房，等会带我去看看。”
“好。”付冬商看着仰着头不谙世事的顾琦，心底的柔软快要溢出来了，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好？明明都是他的错，他太高估自己了，他以为父母可以很理智地接受，原来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手机叮的一声，付冬商看了一眼短信，低头弯腰，俊俏的脸庞擦过顾琦的脸颊，低声说道，“我先上去一趟，马上下来。”
“嗯。”顾琦应了，隐隐还是觉得不安。
一直等付冬商走了，付司夏这才靠近了顾琦，坐在他旁边，把自己的手搭在他手上拍了拍，“琦哥哥，你在担心什么？”
“没有担心什么。”
小司夏歪着头想了一下，“其实我妈妈人很好的，她不会为难琦哥哥你的，爸爸虽然比较严厉，其实他就是装装样子，摆摆威严而已，他还是听我妈的。”
顾琦不太明白小司夏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真的挺担心付冬商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你哥哥……”
“哦，没事，我们家是不会动用武力的。”
顾琦嘴角抽了抽，一边心不在焉看着电视，一边竖着耳朵听楼上的动静。
付冬商是许久没有到这间书房来了，自从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之后，他忙着学习，父母忙着赚钱到处跑，或许世界各地旅游，他就成了没人管的孩子。
所以那段时间他才得了闲，做了很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爸爸就坐在窗前，前面就是爬得郁郁葱葱的爬山虎，对着满院的清辉，妈妈就站在一边，低头看着他写东西。
抬头看到付冬商的时候，嘴唇微抿，“把门关上。”
付冬商照做，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摊牌了。
付爸爸搁了笔，回身看他的时候好像不太认识这个儿子了。
“就是这个男孩。”
“嗯。”付冬商点头，他心里也紧张，明明电话里答应得好好的，答应见一见顾琦的，而且也答应自己喜欢顾琦的事情隐瞒下来，不告诉顾琦，只当是邀请一个好朋友回家来做客，一切都在证实他的父母是开明的父母，他甚至没有像凌南栖当年那样阵仗很大，闹得沸沸扬扬的，他感激自己的父母，一直以来，他们都在给他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付爸爸眼眸深沉，一双眼镜架在鼻梁上俨然像是一名古板的学者，正是因为他外在的迷惑性，才让很多商业上的对手放松了警惕，最后一击必中，拿下自己想要的猎物。
“你以为我不生气？”
付爸爸语气淡淡，“你真的自己当时给我们造成多大的打击吗？我的儿子，好好的一个儿子，怎么就喜欢上一个男人？”
付妈妈一看他就知道即使是答应了也是勉强答应的，这颗结还是解不开。
“我看琦琦这孩子挺好的，多懂事的一个孩子，那么乖那么出色，哪里像自己家这个。”
顾琦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他就没有不招人喜欢的时候。
付爸爸看了付妈妈一眼，似乎是在责怪她。
“真的就这样了，就这个人了？”
冷硬的生意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付冬商的心上，他毅然决然地点头，“就是他了。”
“一辈子都是他了？”
“一辈子都是他。”
字字铿锵，他知道自己遇上了，爱上了就再也不会变了。他们还年轻，他们还可以相守很多年，他们可以一起去让自己变得更出色，一起去创造生命中的惊喜。
“一辈子很长，你可一定想清楚了？”
付冬商点头，“我从小不喜欢女孩，我从来都没有和女孩子接触过，看到琦琦，我的心就跟着他走了，爸妈，除了他，我再也不会喜欢其他什么人了，他就是我的生命。”
“现在说得轻巧，别几年不到就闹着要分手，平白给别人看笑话。”付家向来是不惧别人的言谈的，即使是这种同性的恋情，他们也敢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毕竟生活是自己的，别人谁也管不到你的头上。
爱说闲话就去说去呗，反正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
付妈妈把自己家儿子拖过来坐下，这才发现他的手都有点抖。原来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也有今天这样的情形。
“我们家不古板，儿子你也知道，你老妈我偶尔也会在电视上看看，现在电视剧卖腐卖得那么凶你以为老妈是老古董一点都不知道吗？”她笑，“可是儿子，你毕竟是我的儿子，我们希望你能真正认清自己的心，不要以后再来后悔，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吃。”
“我们家也不会像凌家那样动鞭动棍的，这不是病，我知道你也改不了。从小你就是个不让人操心的孩子，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主，除了凌家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别的人来往，我和你爸一度担心你会变得和南栖那孩子一样，所幸并没有。”
凌家孩子凌南栖，当初向家里出柜，脸上都被打了伤，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喜欢上了付家的大儿子冬商，连夜押着人到付家来请罪，凌南栖那孩子也硬气，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等到困得迷迷糊糊的冬商被带下来的时候，凌南栖只咬着牙说，“不是他，我并没有爱上任何人。”
想来这句话在当时也是谎言，不是付冬商，却是另外一个冥冥中注定的人。
“当初我们都以为你们是彼此喜欢，甚至都做好了准备，打那之后一直想让你多接触一些女孩子，发现你并没有，我和你爸都慌了。”
这些堆积在往事背后的细碎，就像这阳光下的尘埃，一抖落全部都掉了出来。
“哎。”付妈妈叹了口气，“这样也好，有两个人总比你孤孤单单一辈子好，还以为你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她想了想，突然开口，“可琦琦对你是什么意思？”
付冬商面色都没有变一下，手却握了起来，“我会努力。”
父母两人说了不少话，就连平常话少的付爸爸也都说了不少。付冬商一句一句听着嘱托，深深感受到自己父母是多么好。
“你岁数大，可千万不要欺负人家，琦琦那么乖，你一定好好对人家。”
“好好追，如果追不上，这也是命。”
“那孩子不错。”
“要不，妈妈帮你追，这不太好吧，那孩子是弯的吗？”
……
付冬商落荒而逃，走的时候连眼角都红了。“以后两人常回来啊，自己照顾自己也照顾一下对方。”
言犹在耳，他一下楼就看到了守在楼下的顾琦。
“给我抱一下。”声音都有点变调，顾琦上前，一把被搂到了怀里，胸膛贴着胸膛，那股焦躁不安终于平息下来了。
“我会爱你很多很多年的。”
“有多少年？”顾琦痴痴地问。
“一辈子。”
书房里付家父母相互看看，付妈妈推了推自己家丈夫一把，“不是对这孩子挺满意的吗？怎么这么对自家儿子说的？”
他们自打儿子摊牌开始就拿到了顾琦的资料，这是一个踏实勤奋的好孩子，人品性格更是没得挑。
付爸爸叹气，“就是因为这孩子好，才怕自己家儿子耽误了人家啊。”
付妈妈捶了他一下，“可别再给孩子们摆脸色了，不然以后都吓得不敢来了。”
付爸爸拿过付妈妈的手亲了一下，“又想起我们年轻时候了，一眨眼儿子都这么大了。”
“是啊。”
“但你依然那么美。”
情话张口就来，付妈妈笑眯了眼睛，外面风正轻，阳光正好，她看到俩孩子带着俩小小孩子逛花园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颇有些不自在，顾琦自然乖顺，对俩大人是知无不言，付冬商偶尔在旁边答一两句，帮着给他夹了很多菜，连司夏都看不过去了，笑嘻嘻地对自家哥哥说，“哥哥，我也想吃，我也要你夹。”
顾琦当担心他太过，但付冬商好像就是铁了心为他，一会端汤，一会儿夹菜，顾琦没办法，只好端过来自己吃了。
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只有付妈妈仍旧是好脾气的模样，一直温和地和他说话，看上去比自家的妈妈还要亲。
吃完饭自然不用自己收拾，顾琦送的礼物都收下了，付爸爸的脸色看起来微微有些松动，一家人看了会电视，付爸爸首先回了书房。
付妈妈洗了些水果，和顾琦拉了会家常，谈到就快是秋天了，想娘家种的满院的柿子，一到这季节满院金黄。
顾琦说自家就住在山上，一大片柿子林，每年都卖不完家家户户去派发，他小时候提着篮子送不完，自己吃也吃不下，连做梦都会梦到吃柿子。
聊了聊付妈妈也上书房去送了点水果。
顾琦带着俩孩子坐在沙发上，电视上正播着一个侦探的片子，顾琦刚刚一直没仔细看，现在打量了一眼，男主角正掀开一具看上去血肉模糊的尸体查看，他坐看看坐得端正的小司夏，又看看坐的端正的小霁北，两人均是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
“我猜这个男的是他的情妇杀的，情妇是嫌弃他太穷。”
“不一定。”小霁北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情妇有老公，那个老公看上去也很可疑。”
顾琦抬头看着刚刚从厨房里出来的付冬商，眨了眨眼睛，“我说你们家的教育当真是别致。”
付冬商走过来，一如既往地用柔和的眼光看着他，坐在了他身后的沙发边缘上，那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愧疚还有隐隐的挣扎。
“委屈你了，琦琦。”
说着还摸了摸他的头。
顾琦莫名，仰头看着他，不是太明白。他委屈什么，他只是来做客而已。虽然冬商家里的气氛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但是可以看出来付爸爸付妈妈两人都是有自己的一套教育理念的，单单是从这一顿饭的问话中间就可以看出来了，而小司夏的教育完全是被这个哥哥给带出来的。
顾琦有点忧心，这样真的不会有偏差吗？还是将来会培养出一个特立独行的小妖女出来？
哎，不过听上去还不错。
“我不委屈啊，你们家挺好的，我还没仔细看看呢，听说你还有自己一间大书房，等会带我去看看。”
“好。”付冬商看着仰着头不谙世事的顾琦，心底的柔软快要溢出来了，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好？明明都是他的错，他太高估自己了，他以为父母可以很理智地接受，原来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手机叮的一声，付冬商看了一眼短信，低头弯腰，俊俏的脸庞擦过顾琦的脸颊，低声说道，“我先上去一趟，马上下来。”
“嗯。”顾琦应了，隐隐还是觉得不安。
一直等付冬商走了，付司夏这才靠近了顾琦，坐在他旁边，把自己的手搭在他手上拍了拍，“琦哥哥，你在担心什么？”
“没有担心什么。”
小司夏歪着头想了一下，“其实我妈妈人很好的，她不会为难琦哥哥你的，爸爸虽然比较严厉，其实他就是装装样子，摆摆威严而已，他还是听我妈的。”
顾琦不太明白小司夏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真的挺担心付冬商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你哥哥……”
“哦，没事，我们家是不会动用武力的。”
顾琦嘴角抽了抽，一边心不在焉看着电视，一边竖着耳朵听楼上的动静。
付冬商是许久没有到这间书房来了，自从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之后，他忙着学习，父母忙着赚钱到处跑，或许世界各地旅游，他就成了没人管的孩子。
所以那段时间他才得了闲，做了很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爸爸就坐在窗前，前面就是爬得郁郁葱葱的爬山虎，对着满院的清辉，妈妈就站在一边，低头看着他写东西。
抬头看到付冬商的时候，嘴唇微抿，“把门关上。”
付冬商照做，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摊牌了。
付爸爸搁了笔，回身看他的时候好像不太认识这个儿子了。
“就是这个男孩。”
“嗯。”付冬商点头，他心里也紧张，明明电话里答应得好好的，答应见一见顾琦的，而且也答应自己喜欢顾琦的事情隐瞒下来，不告诉顾琦，只当是邀请一个好朋友回家来做客，一切都在证实他的父母是开明的父母，他甚至没有像凌南栖当年那样阵仗很大，闹得沸沸扬扬的，他感激自己的父母，一直以来，他们都在给他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付爸爸眼眸深沉，一双眼镜架在鼻梁上俨然像是一名古板的学者，正是因为他外在的迷惑性，才让很多商业上的对手放松了警惕，最后一击必中，拿下自己想要的猎物。
“你以为我不生气？”
付爸爸语气淡淡，“你真的自己当时给我们造成多大的打击吗？我的儿子，好好的一个儿子，怎么就喜欢上一个男人？”
付妈妈一看他就知道即使是答应了也是勉强答应的，这颗结还是解不开。
“我看琦琦这孩子挺好的，多懂事的一个孩子，那么乖那么出色，哪里像自己家这个。”
顾琦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他就没有不招人喜欢的时候。
付爸爸看了付妈妈一眼，似乎是在责怪她。
“真的就这样了，就这个人了？”
冷硬的生意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付冬商的心上，他毅然决然地点头，“就是他了。”
“一辈子都是他了？”
“一辈子都是他。”
字字铿锵，他知道自己遇上了，爱上了就再也不会变了。他们还年轻，他们还可以相守很多年，他们可以一起去让自己变得更出色，一起去创造生命中的惊喜。
“一辈子很长，你可一定想清楚了？”
付冬商点头，“我从小不喜欢女孩，我从来都没有和女孩子接触过，看到琦琦，我的心就跟着他走了，爸妈，除了他，我再也不会喜欢其他什么人了，他就是我的生命。”
“现在说得轻巧，别几年不到就闹着要分手，平白给别人看笑话。”付家向来是不惧别人的言谈的，即使是这种同性的恋情，他们也敢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毕竟生活是自己的，别人谁也管不到你的头上。
爱说闲话就去说去呗，反正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
付妈妈把自己家儿子拖过来坐下，这才发现他的手都有点抖。原来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也有今天这样的情形。
“我们家不古板，儿子你也知道，你老妈我偶尔也会在电视上看看，现在电视剧卖腐卖得那么凶你以为老妈是老古董一点都不知道吗？”她笑，“可是儿子，你毕竟是我的儿子，我们希望你能真正认清自己的心，不要以后再来后悔，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吃。”
“我们家也不会像凌家那样动鞭动棍的，这不是病，我知道你也改不了。从小你就是个不让人操心的孩子，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主，除了凌家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别的人来往，我和你爸一度担心你会变得和南栖那孩子一样，所幸并没有。”
凌家孩子凌南栖，当初向家里出柜，脸上都被打了伤，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喜欢上了付家的大儿子冬商，连夜押着人到付家来请罪，凌南栖那孩子也硬气，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等到困得迷迷糊糊的冬商被带下来的时候，凌南栖只咬着牙说，“不是他，我并没有爱上任何人。”
想来这句话在当时也是谎言，不是付冬商，却是另外一个冥冥中注定的人。
“当初我们都以为你们是彼此喜欢，甚至都做好了准备，打那之后一直想让你多接触一些女孩子，发现你并没有，我和你爸都慌了。”
这些堆积在往事背后的细碎，就像这阳光下的尘埃，一抖落全部都掉了出来。
“哎。”付妈妈叹了口气，“这样也好，有两个人总比你孤孤单单一辈子好，还以为你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她想了想，突然开口，“可琦琦对你是什么意思？”
付冬商面色都没有变一下，手却握了起来，“我会努力。”
父母两人说了不少话，就连平常话少的付爸爸也都说了不少。付冬商一句一句听着嘱托，深深感受到自己父母是多么好。
“你岁数大，可千万不要欺负人家，琦琦那么乖，你一定好好对人家。”
“好好追，如果追不上，这也是命。”
“那孩子不错。”
“要不，妈妈帮你追，这不太好吧，那孩子是弯的吗？”
……
付冬商落荒而逃，走的时候连眼角都红了。“以后两人常回来啊，自己照顾自己也照顾一下对方。”
言犹在耳，他一下楼就看到了守在楼下的顾琦。
“给我抱一下。”声音都有点变调，顾琦上前，一把被搂到了怀里，胸膛贴着胸膛，那股焦躁不安终于平息下来了。
“我会爱你很多很多年的。”
“有多少年？”顾琦痴痴地问。
“一辈子。”
书房里付家父母相互看看，付妈妈推了推自己家丈夫一把，“不是对这孩子挺满意的吗？怎么这么对自家儿子说的？”
他们自打儿子摊牌开始就拿到了顾琦的资料，这是一个踏实勤奋的好孩子，人品性格更是没得挑。
付爸爸叹气，“就是因为这孩子好，才怕自己家儿子耽误了人家啊。”
付妈妈捶了他一下，“可别再给孩子们摆脸色了，不然以后都吓得不敢来了。”
付爸爸拿过付妈妈的手亲了一下，“又想起我们年轻时候了，一眨眼儿子都这么大了。”
“是啊。”
“但你依然那么美。”
情话张口就来，付妈妈笑眯了眼睛，外面风正轻，阳光正好，她看到俩孩子带着俩小小孩子逛花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