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关入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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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唐云紧紧抓着她的手。
33“我知道，我不怪你了，你可能心理压力太大，所以……”莫丽菲说。
“这么说你还是不相信我！她真的拿一瓶不知什么东西喷我了……”唐云有点沮丧。
“你是不是想说你还亲眼看着那五个字的短信突然消失了？”
“是啊，那五个字真的就在我手机里消失了！”
“他们说得还真对，你还是去医院好好治疗吧，早治早好……”
唐云听到这已心如死灰，他眼神黯淡下来，就连心爱的人都不相信他，他解释还有什么意义？也是，这么荒诞的事，若不是自己确实亲眼所见，自己也不会轻易相信的。在木然中，他被押往镇上的精神病院。
这是一家全封闭式的精神病院，坐落在镇上偏僻的一角，大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唐云被两个警员拉进院里，村长和莫丽菲尾随其后，几人带着唐云去鉴定，以确认他是否真的患了精神病。
唐云被带进了一间办公室，室内坐诊的是院里最有权威的精神病科医生，他大概四、五十岁模样，戴着副眼镜，眼神犀利地在唐云身上乱扫。
“我就问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好。”他用手轻敲着桌面。
“好。”
“最近是否常常失眠，睡不着或者总是做噩梦？”
“是的。”
“听说你亲眼看着短信消失了？”
“这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但我确确实实亲眼看到手机里的一条短信消失了……”
“好，后来你又说有一瓶什么东西，后来也消失了？”
“对的……”
……
在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过后，又拿了不知什么仪器扫了唐云的大脑，做了几个检查，最后等鉴定结果出来。
不久过后，那医生拿着鉴定报告走过来，一群人围上去，伸长了脖子想得知结果，唐云心里更是焦急。
“经鉴定报告结果显示，唐云目前已患有中度精神病，他这段时间的失眠、幻觉等症状也证明了这点。他的幻觉已经比较严重了，导致他会做出自己不受控制的事情来，这次是强奸，说不定下次就是杀人了。我建议尽快住院治疗……”
“不可能，我没有精神病，我没有精神病！”唐云一把抢过他手里拿着的鉴定报告，撕得粉碎，“你这是瞎扯……”
几个医务人员马上冲过来抓紧他。
“所有的精神病患者都会说自己没有患有精神病……”那位医生说得一脸平淡，好似早已对这情况见怪不怪了。
“治吧，可怜的孩子，所有的费用由我来出，唉……”村长叹息道。
“村长，这怎么行呢？按理说应该由我出，我也算是半个唐家媳妇了。”莫丽菲说道。
“在我心里，云儿可是我的半个儿子了，费用自是得我出……”
“出什么？我不治疗！我没病，治什么！”唐云听着他们在嘀嘀咕咕的，心里一阵窝火。
“他就交给我吧，你们在这签个字，就放心吧！”那位医生说道。
“那麻烦医生了。”村长说着就签了字。
“好，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唐云，你在这好好治疗，我会常来看你的。”莫丽菲说着又是流下晶莹的泪珠。
“我不要待在这，我要回去！快带我回去！”唐云大声嚷道，然而他们并没有回头，而是加快了脚步离开。
“快，病人情绪不稳定，给他打针！”那医生冲着那几个医务人员说。
于是在众人的七手八脚中，唐云被强按着打下了一针，他无力地看着莫丽远去的背影。
“你说，你进来了，还能轻易出去么！”黑暗中阴沉的声音入耳，那人身穿白大褂，转过身来，正是那位医生，他笑得一脸阴森，露出白白的牙齿。
“啊！”唐云艰难地睁开双眼，头脑还是有点晕，让他想要再次睡过去。
“……遍体鳞伤不吃后悔药，我是女汉子我骄傲……”入耳的是这难听的歌声，他极不情愿地醒了过来，也逐渐恢复了意识。
我这是在？精神病院！对了，这就是精神病院！他已完全清醒，马上坐起身来。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张小床上，这床小到刚好够躺一个人。除了这一张床外，屋里还有两张一模一样的床，一张床上一人正躺着睡觉，另一张床正是歌声的来源之地。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正坐着高声唱歌。他身穿红色衣裳，扎着两条长长的小辫子，头发上还别着一朵花，此刻正扯着嗓子在放声高歌。即使他的声音很尖锐，确实有点像女音，可唐云还是听出了这是男音。怎么说，男女的声音还是有区别的。
唐云从床上起来，走到门窗前拉动了几下，发现它们都从外面紧锁着，内心一阵愤怒，狠狠打了门几下。
他这一打，那个唱歌的精神病患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屋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唐云也愣了一下，他回头看看屋子，睡着的那人仍丝毫未动，坐着的那人停下歌声，正专注地盯着墙发笑。
唐云见开不了门，只好回到床上呆呆坐着，时不时观察着那个坐着的人。那个精神病患者就一直坐在那里，面对着一堵墙，嘴里在小声碎碎念，唐云心里怀疑那墙上有字。
过了良久，他还是一直维持那样的姿势，唐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一颗好奇的心，走上前去。可他眼前除了白白的墙，什么也没有。
“你看，这个字写得好丑。”那人突然开口说话，吓了唐云一跳。
“哪里？”
“这里啊！你凑近点才能看到……”
唐云疑惑地凑过去，还是什么也没看到，却冷不防被那人抱住头一阵狂吻。
“你干嘛！你这个神经病！”唐云用力挣扎开，远远逃离他身边，又想到他本来就是神经病，自己真是白骂了，真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是女汉子我骄傲……”那人并不理会唐云，又是自顾自地大声叫唱。
“闭嘴！”屋内一直在睡着的另一人忽然开口说话了。
在黑暗中，他缓缓地坐起来，五官倒算是挺得体的，比起另一人来。
唐云看着他，隔了一段距离，感觉那人的模样有点熟悉。他好奇地走上前去，看清楚了那张脸，双眼瞪得又大又圆。
“是你吗……”他嗫嚅着嘴唇，难以置信地问。
“莫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唐云紧紧抓着她的手。
33“我知道，我不怪你了，你可能心理压力太大，所以……”莫丽菲说。
“这么说你还是不相信我！她真的拿一瓶不知什么东西喷我了……”唐云有点沮丧。
“你是不是想说你还亲眼看着那五个字的短信突然消失了？”
“是啊，那五个字真的就在我手机里消失了！”
“他们说得还真对，你还是去医院好好治疗吧，早治早好……”
唐云听到这已心如死灰，他眼神黯淡下来，就连心爱的人都不相信他，他解释还有什么意义？也是，这么荒诞的事，若不是自己确实亲眼所见，自己也不会轻易相信的。在木然中，他被押往镇上的精神病院。
这是一家全封闭式的精神病院，坐落在镇上偏僻的一角，大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唐云被两个警员拉进院里，村长和莫丽菲尾随其后，几人带着唐云去鉴定，以确认他是否真的患了精神病。
唐云被带进了一间办公室，室内坐诊的是院里最有权威的精神病科医生，他大概四、五十岁模样，戴着副眼镜，眼神犀利地在唐云身上乱扫。
“我就问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好。”他用手轻敲着桌面。
“好。”
“最近是否常常失眠，睡不着或者总是做噩梦？”
“是的。”
“听说你亲眼看着短信消失了？”
“这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但我确确实实亲眼看到手机里的一条短信消失了……”
“好，后来你又说有一瓶什么东西，后来也消失了？”
“对的……”
……
在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过后，又拿了不知什么仪器扫了唐云的大脑，做了几个检查，最后等鉴定结果出来。
不久过后，那医生拿着鉴定报告走过来，一群人围上去，伸长了脖子想得知结果，唐云心里更是焦急。
“经鉴定报告结果显示，唐云目前已患有中度精神病，他这段时间的失眠、幻觉等症状也证明了这点。他的幻觉已经比较严重了，导致他会做出自己不受控制的事情来，这次是强奸，说不定下次就是杀人了。我建议尽快住院治疗……”
“不可能，我没有精神病，我没有精神病！”唐云一把抢过他手里拿着的鉴定报告，撕得粉碎，“你这是瞎扯……”
几个医务人员马上冲过来抓紧他。
“所有的精神病患者都会说自己没有患有精神病……”那位医生说得一脸平淡，好似早已对这情况见怪不怪了。
“治吧，可怜的孩子，所有的费用由我来出，唉……”村长叹息道。
“村长，这怎么行呢？按理说应该由我出，我也算是半个唐家媳妇了。”莫丽菲说道。
“在我心里，云儿可是我的半个儿子了，费用自是得我出……”
“出什么？我不治疗！我没病，治什么！”唐云听着他们在嘀嘀咕咕的，心里一阵窝火。
“他就交给我吧，你们在这签个字，就放心吧！”那位医生说道。
“那麻烦医生了。”村长说着就签了字。
“好，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唐云，你在这好好治疗，我会常来看你的。”莫丽菲说着又是流下晶莹的泪珠。
“我不要待在这，我要回去！快带我回去！”唐云大声嚷道，然而他们并没有回头，而是加快了脚步离开。
“快，病人情绪不稳定，给他打针！”那医生冲着那几个医务人员说。
于是在众人的七手八脚中，唐云被强按着打下了一针，他无力地看着莫丽远去的背影。
“你说，你进来了，还能轻易出去么！”黑暗中阴沉的声音入耳，那人身穿白大褂，转过身来，正是那位医生，他笑得一脸阴森，露出白白的牙齿。
“啊！”唐云艰难地睁开双眼，头脑还是有点晕，让他想要再次睡过去。
“……遍体鳞伤不吃后悔药，我是女汉子我骄傲……”入耳的是这难听的歌声，他极不情愿地醒了过来，也逐渐恢复了意识。
我这是在？精神病院！对了，这就是精神病院！他已完全清醒，马上坐起身来。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张小床上，这床小到刚好够躺一个人。除了这一张床外，屋里还有两张一模一样的床，一张床上一人正躺着睡觉，另一张床正是歌声的来源之地。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正坐着高声唱歌。他身穿红色衣裳，扎着两条长长的小辫子，头发上还别着一朵花，此刻正扯着嗓子在放声高歌。即使他的声音很尖锐，确实有点像女音，可唐云还是听出了这是男音。怎么说，男女的声音还是有区别的。
唐云从床上起来，走到门窗前拉动了几下，发现它们都从外面紧锁着，内心一阵愤怒，狠狠打了门几下。
他这一打，那个唱歌的精神病患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屋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唐云也愣了一下，他回头看看屋子，睡着的那人仍丝毫未动，坐着的那人停下歌声，正专注地盯着墙发笑。
唐云见开不了门，只好回到床上呆呆坐着，时不时观察着那个坐着的人。那个精神病患者就一直坐在那里，面对着一堵墙，嘴里在小声碎碎念，唐云心里怀疑那墙上有字。
过了良久，他还是一直维持那样的姿势，唐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一颗好奇的心，走上前去。可他眼前除了白白的墙，什么也没有。
“你看，这个字写得好丑。”那人突然开口说话，吓了唐云一跳。
“哪里？”
“这里啊！你凑近点才能看到……”
唐云疑惑地凑过去，还是什么也没看到，却冷不防被那人抱住头一阵狂吻。
“你干嘛！你这个神经病！”唐云用力挣扎开，远远逃离他身边，又想到他本来就是神经病，自己真是白骂了，真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是女汉子我骄傲……”那人并不理会唐云，又是自顾自地大声叫唱。
“闭嘴！”屋内一直在睡着的另一人忽然开口说话了。
在黑暗中，他缓缓地坐起来，五官倒算是挺得体的，比起另一人来。
唐云看着他，隔了一段距离，感觉那人的模样有点熟悉。他好奇地走上前去，看清楚了那张脸，双眼瞪得又大又圆。
“是你吗……”他嗫嚅着嘴唇，难以置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