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写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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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一小小的身子，扛着一大堆的东西，摇摇晃晃的朝敬老院里面走。陆夜白看着她那个随时都要摔倒的德行，差点儿一口气提不上来！
所以，开口求他帮一下忙到底是多困难的事情？！
等乔一搬到第三趟的时候，见她那棉质的小T恤后背已经全被汗水打湿，陆夜白这才傲娇的摘下眼镜，帮她拿起东西来。
“哎呀，小周啊，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怎么没把满满带来？”乔一跟陆夜白刚把带来的营养品归置好，陆夜白刚想喘口气儿，就只见一个老太太直接扑到了乔一的身上。
“额，妈，满满上学呢，有空我再带他来看你。”不同于陆夜白的惊奇，乔一倒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坦然的直接聊了下去。
乔一跟老太太又说了好一会儿，老太太这才若有所失的一个人吹空调去了。陆夜白扔给乔一一包纸巾，倚在墙上无奈的开口：“怎么着，你还改过姓？”
“张奶奶就是太思念孙子了，她有些老年痴呆，看到年轻点的女的就认成她的儿媳妇。”乔一幽幽的叹了口气，第一次的时候，她也被吓了一跳呢！
“她儿媳妇呢，老人都成这样了，就不知道来看看？”陆夜白皱了皱眉头，讲真，他每天真的忙得跟陀螺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对于什么空巢老人养老和精神归属这些高大上的议题，他是很少会去关心的。不过瞧着刚才张奶奶那个失落的样子，陆夜白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心酸的要死。
“周姐姐……以前是援藏的医生，后来发生意外，没能回来……”乔一低着头，可爱的贝齿紧咬着嘴唇。
她还记得自己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愣在原地十几秒，仿佛意识都脱离了身体。周姐姐过世之后没几年，张奶奶的儿子查出了肝癌，因为没有钱去接受昂贵的放化疗，没挺多久也死了。
后来，张奶奶被送到了这家敬老院，没有了父母的满满也被其他人领养了。满满的养父母都不在本地，又有自己的工作，自然也没法经常带满满过来。
“这，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陆夜白愤愤的锤了一下墙壁，拳头震得生疼。他刚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想数落一下张奶奶那个不靠谱的儿媳妇。现在看来，整件事就是一个大写的心酸。
“一一，你过来一下。”乔一也正无奈呢，忽然听到护工姐姐喊了一下她的名字。和陆夜白打过招呼之后，乔一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急匆匆的就跑了过去。
“什么事？”乔一习惯了被喊来帮忙，反正这样福利性质的养老院，维持的本来就很艰难。几十个老人，却只有三个全职的护工，其他的都是志愿者。
“那个，赵爷爷吵着热，你要不然帮他擦擦身子吧。”护工小杨不好意思的看着乔一，每次这姑娘一来，准时得热火朝天的忙上好几个小时。
“行，没问题！”乔一一口答应下来，正准备转身去打水，忽然……领子就被拎住了！
“你要干什么去？”陆夜白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那个因为出汗而脸蛋红红的小家伙，他刚才要是没听错的话，护工让乔一去给老大爷擦身子？
这事儿听上去，怎么这么不靠谱？
“给赵爷爷擦身子啊。”乔一忽闪着大眼睛，天这么热，其实老人们肯定还是洗个澡才舒服些。可是敬老院只有一个男护工，现在还没到他轮班的时间，所以乔一只能先帮着擦擦身子了。
“赵爷爷……是男的？”陆夜白皱了皱眉头，哎呦，乔一怎么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么？
“废话，女的那得叫赵奶奶。”乔一翻了个白眼儿，老天爷果然是非常公平了，再给了陆男神一副完美的皮囊之后，就让他的智商大打折扣了。这脑回路，简直都无敌了呢！
“不是，你一个小姑娘，给男的擦什么身子？！”陆夜白心里一阵的不爽，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西郊的敬老院穷到连男护工都请不起的地步。
不对，不光是男护工请不起，女护工也不富裕啊！
“那是老人，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狭隘？”乔一恍然，所以……陆夜白这么别扭，就是因为这个？
“老就了不起么，老也不行啊，现在七十二的都可以娶二十七的，还管这叫最萌年龄差呢。你这样的无知少女，万一被一些别有用心的老头子给瞄上了，啧啧……”陆夜白脑补了乔一跟一位白发猥琐老头秀恩爱的画面，唉，真是不忍直视。
“赵爷爷，已经瘫痪多年了，你可以不要闹么？”乔一深吸了一口气，绕过陆夜白朝打水的地方走去。
乔一拿了盆，熟练的兑好了水温，不烫手也不会冷冰冰，夏天擦身子的话，最是合适。陆夜白看着乔一认真测试水温的样子，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鼓足了勇气，走到她面前：“给我吧，我去替那什么赵爷爷擦身子。”
“(⊙o⊙)啊！你……说真的？”乔一蹲在地上，抬起小脑袋，使劲儿仰着头才能看清陆夜白脸上那三分别扭六分委屈外带一分娇羞的小表情，惊讶的简直快要昏厥过去。
“人在哪儿？”陆夜白懒得解释，端起地上的盆，揪过乔一肩膀上挂着的毛巾，迈着长腿就朝着休息室那边走去。
“那……那边！”乔一忙不迭的跟上来，倒腾着两条小短腿儿，费劲儿才赶上陆夜白的步伐。
“恩，放心吧，我会好好完成的。”陆夜白推开赵爷爷的房间门，那魔性的气味儿铺面而来。陆夜白当时就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就会答应这种事情？
“那个，你稍微忍一忍啊，天热……那个……”乔一尴尬的把脸转到一边，天热有股汗臭味神马的，这她都能理解啊。可是赵爷爷这里，未免也太过分了，有点辣眼睛又是什么鬼？
乔一小小的身子，扛着一大堆的东西，摇摇晃晃的朝敬老院里面走。陆夜白看着她那个随时都要摔倒的德行，差点儿一口气提不上来！
所以，开口求他帮一下忙到底是多困难的事情？！
等乔一搬到第三趟的时候，见她那棉质的小T恤后背已经全被汗水打湿，陆夜白这才傲娇的摘下眼镜，帮她拿起东西来。
“哎呀，小周啊，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怎么没把满满带来？”乔一跟陆夜白刚把带来的营养品归置好，陆夜白刚想喘口气儿，就只见一个老太太直接扑到了乔一的身上。
“额，妈，满满上学呢，有空我再带他来看你。”不同于陆夜白的惊奇，乔一倒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坦然的直接聊了下去。
乔一跟老太太又说了好一会儿，老太太这才若有所失的一个人吹空调去了。陆夜白扔给乔一一包纸巾，倚在墙上无奈的开口：“怎么着，你还改过姓？”
“张奶奶就是太思念孙子了，她有些老年痴呆，看到年轻点的女的就认成她的儿媳妇。”乔一幽幽的叹了口气，第一次的时候，她也被吓了一跳呢！
“她儿媳妇呢，老人都成这样了，就不知道来看看？”陆夜白皱了皱眉头，讲真，他每天真的忙得跟陀螺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对于什么空巢老人养老和精神归属这些高大上的议题，他是很少会去关心的。不过瞧着刚才张奶奶那个失落的样子，陆夜白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心酸的要死。
“周姐姐……以前是援藏的医生，后来发生意外，没能回来……”乔一低着头，可爱的贝齿紧咬着嘴唇。
她还记得自己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愣在原地十几秒，仿佛意识都脱离了身体。周姐姐过世之后没几年，张奶奶的儿子查出了肝癌，因为没有钱去接受昂贵的放化疗，没挺多久也死了。
后来，张奶奶被送到了这家敬老院，没有了父母的满满也被其他人领养了。满满的养父母都不在本地，又有自己的工作，自然也没法经常带满满过来。
“这，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陆夜白愤愤的锤了一下墙壁，拳头震得生疼。他刚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想数落一下张奶奶那个不靠谱的儿媳妇。现在看来，整件事就是一个大写的心酸。
“一一，你过来一下。”乔一也正无奈呢，忽然听到护工姐姐喊了一下她的名字。和陆夜白打过招呼之后，乔一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急匆匆的就跑了过去。
“什么事？”乔一习惯了被喊来帮忙，反正这样福利性质的养老院，维持的本来就很艰难。几十个老人，却只有三个全职的护工，其他的都是志愿者。
“那个，赵爷爷吵着热，你要不然帮他擦擦身子吧。”护工小杨不好意思的看着乔一，每次这姑娘一来，准时得热火朝天的忙上好几个小时。
“行，没问题！”乔一一口答应下来，正准备转身去打水，忽然……领子就被拎住了！
“你要干什么去？”陆夜白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那个因为出汗而脸蛋红红的小家伙，他刚才要是没听错的话，护工让乔一去给老大爷擦身子？
这事儿听上去，怎么这么不靠谱？
“给赵爷爷擦身子啊。”乔一忽闪着大眼睛，天这么热，其实老人们肯定还是洗个澡才舒服些。可是敬老院只有一个男护工，现在还没到他轮班的时间，所以乔一只能先帮着擦擦身子了。
“赵爷爷……是男的？”陆夜白皱了皱眉头，哎呦，乔一怎么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么？
“废话，女的那得叫赵奶奶。”乔一翻了个白眼儿，老天爷果然是非常公平了，再给了陆男神一副完美的皮囊之后，就让他的智商大打折扣了。这脑回路，简直都无敌了呢！
“不是，你一个小姑娘，给男的擦什么身子？！”陆夜白心里一阵的不爽，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西郊的敬老院穷到连男护工都请不起的地步。
不对，不光是男护工请不起，女护工也不富裕啊！
“那是老人，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狭隘？”乔一恍然，所以……陆夜白这么别扭，就是因为这个？
“老就了不起么，老也不行啊，现在七十二的都可以娶二十七的，还管这叫最萌年龄差呢。你这样的无知少女，万一被一些别有用心的老头子给瞄上了，啧啧……”陆夜白脑补了乔一跟一位白发猥琐老头秀恩爱的画面，唉，真是不忍直视。
“赵爷爷，已经瘫痪多年了，你可以不要闹么？”乔一深吸了一口气，绕过陆夜白朝打水的地方走去。
乔一拿了盆，熟练的兑好了水温，不烫手也不会冷冰冰，夏天擦身子的话，最是合适。陆夜白看着乔一认真测试水温的样子，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鼓足了勇气，走到她面前：“给我吧，我去替那什么赵爷爷擦身子。”
“(⊙o⊙)啊！你……说真的？”乔一蹲在地上，抬起小脑袋，使劲儿仰着头才能看清陆夜白脸上那三分别扭六分委屈外带一分娇羞的小表情，惊讶的简直快要昏厥过去。
“人在哪儿？”陆夜白懒得解释，端起地上的盆，揪过乔一肩膀上挂着的毛巾，迈着长腿就朝着休息室那边走去。
“那……那边！”乔一忙不迭的跟上来，倒腾着两条小短腿儿，费劲儿才赶上陆夜白的步伐。
“恩，放心吧，我会好好完成的。”陆夜白推开赵爷爷的房间门，那魔性的气味儿铺面而来。陆夜白当时就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就会答应这种事情？
“那个，你稍微忍一忍啊，天热……那个……”乔一尴尬的把脸转到一边，天热有股汗臭味神马的，这她都能理解啊。可是赵爷爷这里，未免也太过分了，有点辣眼睛又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