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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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首发,请支持正版“这是何物?”

    凤琷看完一集电视剧,凑到肖何身边,手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腰,自然而然就往他手里看。

    他现在有些沉迷电视机,看广告,看电视剧,连婆媳关系那种无聊的肥皂剧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肖何任他搂着,把传票递给他:“上次那台手术失败,病人家属不认同结果,觉得我是故意的,把我告上法庭了。”

    凤琷没听懂:“告上法庭?”

    肖何面无表情地解释:“凡间的一种机构……你们仙界有天兵天将,有天规来规定是非对错,有玉帝做最终判决。我们凡人也有类似的机构,法律就相当于天规,法官跟玉帝做一样的事,只不过玉帝有时候会根据个人意愿判断对错,法官却同样要受法律制约,依据法律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罪。现在有人觉得我犯了法,把我告了。”

    凤琷吃惊地瞪大眼睛:“你这么有钱还有人敢告你?”

    肖何默默无语一会儿才问:“你听谁说有钱就不会被人告。”

    这只凤凰认知非常有问题,遵纪守法在他看来仿佛才是异常,谁教的啊这是。

    凤琷振振有词:“我与应麟去凡间那时,民不告官,贫不告富。”

    ……原来是应麟教的?啧,又是应麟。

    “你来凡间的时候是封建社会,现在是法制社会,没有等级划分。”

    肖何顿了顿:“不过自古以来确实穷人不会跟有钱人争,毕竟有钱人经得起折腾,但是穷人没钱,折腾不起。”

    凤琷点头:“那你为何会被告?”

    肖何也露出几分疑惑的表情:“我也觉得奇怪,病人出事家属医闹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但是从来没有人会直接走法律程序。”

    医闹往往体现在一个“闹”字上,闹得医院不得不赔偿,闹得医生家破人亡,这次居然还很官方地要跟他打官司?

    肖何想不通,起身往客厅走。

    凤琷起身跟在肖何身后,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打算如何?”

    “我现在已经被通知开庭日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先找个辩护律师。”

    他把手里的纸给凤琷看,颇觉无奈:“这个是强制执行的,到时候我如果不出庭,就要被警察抓走。”

    凤琷脸上露出倨傲神情:“你若不愿意,没人强迫得了你。”

    肖何瞥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凤琷继续骄傲:“这里有谁打得过我?”

    “这个年代谁还用暴力解决问题,你是原始人吗。”

    肖何在电话机旁边的一摞名片里翻出来一张,然后拨通对方电话——有句俗话怎么说的,学霸都是扎堆的。肖何是学霸,肖何的老妈是学霸,他现在正在找的人也是一个学霸,法律系的。

    凤琷是第二次见到肖何用这部电话,又问:“你现在在找律师?”

    “嗯。”

    “律师有何用?”

    “律师在法庭上是我的代言人,他可以帮我辩护……就是说服法官,证明我是无罪的。”

    “睡服?!”

    肖何默默瞥他一眼:“说,sh——u——o——说!”

    凤琷抱着手臂倚在墙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金色的眸子又眯起来,看上去有几分不爽。

    电话接通,对面喂了一声:“您好,金鲨事务所。”

    “曲师哥,是我。”

    凤琷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从后面环住肖何的腰贴了上来,他身量很高,微微弯下腰低着头恰好能将下巴搁在肖何肩膀上。

    肖何回头看他一眼,凤琷在他耳边低声问:“是个男人?”

    这鸟声音好听得很,离得这么近,声音跟着微弱的呼吸气流直接灌进耳朵里,搔得肖何半边身子都酥了。

    这时听筒里传来惊喜的声音:“啊!是小何师弟啊,好久没见你,有没有想师兄啊?”

    肖何不知道该回答凤琷的问题还是继续跟电话机那边的人说话,他尝试在凤琷怀里挣扎了一下,果然立刻被身后的凤凰搂得更紧,他听到了听筒里那男人说的话,生气了。

    ——肖何为什么要想他。

    “师兄,我有事找你帮忙。前不久我做了一台手术,今天突然收到法院传票说我被病人家属起诉,五天后要开庭,你做我的辩护律师吧……嗯——”

    肖何说到最后尾音变得奇怪,他回过头恼怒地瞪了凤琷一眼,罪魁祸首笑得艳光四射。

    “你先走开!”

    肖何捂着听筒压低声音吼他,却被凤琷拉住一只手握在自己掌心,作乱的那只依旧插-在肖何衣服底下,沿着他纤长的腰腹来回抚摸。

    凤琷眯起眼盯着肖何:“我说不呢?”

    听筒那边的人丝毫没有听出任何不妥,一听肖何要请他辩护便答应下来,对面传来翻资料的声音:“没问题,是医闹吗?”

    “是……是的,有一点比较奇怪……”

    肖何说了两句话就开始细微地喘,他抓着凤琷的手把他往下扒,但是力气哪及得上神凤千万分之一,凤琷只当他在挠自己痒痒,一只手从裤腰带里伸下去,掌心盖在他腿间轻柔地搓。

    “哪里奇怪?呃……师弟,你没事吧?我听你喘得厉害。在跟谁说话吗?”

    肖何靠着凤琷腿软得站立不住,他微微往后仰倒,捂着话筒呻-吟一声,才用力压下自己的气息。

    “你再闹我就生气了!!”

    凤琷笑道:“生来给我瞧瞧。”

    肖何气结,知道自己说什么这只凤凰都不会听,不再跟他交涉,只能把一只手死死摁在他手背上,企图阻止他更过分的动作。

    他闭上眼,压抑着呼吸,好歹令声音只剩细微的颤抖:“我没事师哥,电视开着。病人家属没……没去医院闹,我什么消息都没得到,就……就拿到了法院传票。”

    “原来是这样,那确实挺奇怪……小何师弟,我想我们还是抽空见个面,当面说吧。”

    “好,那我先挂了。”

    曲长风还没反应过来,肖何这边已经挂了电话,他听着电话机里嘟嘟的声音有些茫然——这么急做什么,还没约见面时间啊……

    这边肖何一挂掉电话就拉着凤琷的手把他往下拽,向来平板无波的声线难得带了些恼火:“放手!刚……刚刚被师哥……放手!被他听到的话怎么办!”

    凤琷干脆连着肖何的胳膊一起困在怀里,将他狠狠摁在了墙上,然后侧着头埋他脖子旁边啃吻,肖何越挣扎他越生气,抱得就越紧,连另外一只手也伸进他衣服里面。

    肖何拼了老命挣扎:“凤琷!你给我放手!”

    “我说不呢!”

    凤琷心想,这凡人要了他的翎羽,现在还跟别人勾勾搭搭,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虽然那个关于翎羽的传说他也是在蛋里听说的,后来更没有前辈引导他,也没人再跟他说这件事,但是身为凤凰的本-能还在——本-能地生气。

    肖何身上几乎到处都被摸遍了,那只手此刻正捏着他胸口的红珠来回拨弄,直将他弄得气喘吁吁:“他听到了又如何?嗯?你怕他听到?还是怕他知道我?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肖何被他撩拨得心火欲-火一起涌上来,抓着凤琷的手腕轻喘:“我说了我们凡人不兴这样!!你快放开我!!!”

    “不!”

    凤琷将他一把捞起来,瞬间移进卧室里——具体说是卧室的床上,四扇窗帘刷拉一声拉开,室内光线瞬间暗下去。

    扯高肖何两只手压在头顶,凤琷俯视着他问道:“你有麻烦为何不求我帮忙,却去找那个男人。”

    “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肖何听他这个理由用力深呼吸几次:“这位师哥是我在大学认识的,他现在是专业的律师,能力也很强,我才找他帮忙的。”

    肖何很想问一句——我找你你会辩护吗!

    但是那样说肯定会惹怒这只鸟,还是算了……

    凤琷冷笑道:“我可以帮你把碍眼的人清理掉。”

    “杀人是犯法的。”

    “他们污蔑你。”

    “罪不至死。”

    凤琷唇角还带着笑,金光几乎溢出眸底,他望着肖何冷漠至极仿佛不是谈论自己事情的样子,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你们的法律无法制裁我,你怕什么。”

    肖何被他眼底危险的金色盯住有些害怕——神要杀人确实不需要任何理由,他们碾死自己就跟碾死蚂蚁一样轻松。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但是我是凡人,我是受法律约束的。”

    “凤琷。”

    肖何握了握被凤琷压在头顶的手,不知想的什么,脸上浮起一层薄红,他用更轻的声音说道:“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觉得……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俩是一体的,你只要在我家里一天,我就要为你的行为负责……你不能……不能随便杀人。”

    凤琷被肖何一番话说得怔愣,终于找回理智,他的怒气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熨烫代替。凤琷松开一只手,轻轻抚上肖何侧脸,仔细端详他。

    这凡人的眼睛很奇特,乌黑乌黑,仿佛反射不出任何光,冷静得叫凤琷好想做点什么,将他的理智撕碎,令那乌黑中流露出惊慌的情绪才觉得愉悦。但是手底那些红还没褪去,凤琷在他脸上轻轻擦几下,绯红更甚,显出肖何此时情绪并不平静。

    凤琷内心如昆仑山上的云海,翻涌着无法平息的冲动,他把额头抵着肖何的,命令道:“做我的人。”

    酒精可以麻痹神经系统,若凤琷想吸收灵力,他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减缓疼痛。他今天在路上就忍不住想吞食灵力,今晚肯定不会老实,但是肖何不想让凤琷再用那种方式帮他转移注意力——至少现在不想。

    也或许是他自己想放纵一次,醉一醉。

    他还从未醉过酒。

    空空的胃袋里涌入酒液,肖何觉得难受,于是去拿了一盘腰果来吃。不知道凤琷要什么时候才出来,肖何就默默靠在立柜旁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

    酒精的作用很明显,他感觉身体开始发热了,肖何解开白大褂的扣子……

    凤琷从浴室出来就见到这样一副景象,身材纤长的青年背靠着柜子,一只腿随意往后缩起,脚底贴在柜面上,像是为了支撑身体。他躲在昏暗的灯光里低着头摇手中酒杯,脖子柔软地垂下,形成一个优美弧度。白大褂扔在地上,身上还穿着西服,板正的布料贴身修剪,腰腹间拗得起了性感的褶子,唯有领口略微凌乱,许是太热了,里面衬衫一直解到第二颗。

    肖何酒品挺好,醉了也不会弄乱自己,他头发还很整齐,刘海错开一两绺,露出一半侧脸,带着浅浅红晕。

    摇够了酒杯,嗅一口,像在闻酒有没有醒好,但是又不是红酒,根本闻不到。

    肖何突然举起杯子,一仰头,半杯酒都进了嘴里。他的喉结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不停上下滑动着,唇角还涌出一些,顺着脖子汩汩流下。肖何吞得有些痛苦,渐渐麻木的神经却令他感到放松——到这时他完全忘了自己为什么喝酒,仿佛已经从“应该醉”变成“想醉”。

    ……凤琷觉得自己这么久冷水算是白冲了。

    “你在做什么?”

    凤琷走过去,感觉很难靠近他,金色瞳孔中酝酿着暗色调的情绪。

    肖何放下酒杯,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抬手一把抹掉唇角流出来的酒液。

    声音微哑:“弄完了?”

    凤琷轻轻嗯一声。

    “时间……挺长的。”

    “……”

    凤琷视线落在他身后摆成一排的空酒瓶子上,面色复杂:“这些都是你喝的?”

    怪不得说出这种话。

    肖何反应有些迟钝,伸手在凤琷肩膀上用力拍两下,才眯着眼点头:“我醉了。”

    “……”醉酒的人是这样吗?

    “要吸吗?你今天,半路就忍不住……”

    说着说着突然朝他浅浅地笑一下:“这样不行,以后不能在路上……我先进去。”

    肖何说完也不管被他一笑惊掉半个魂的某鸟,笔直地往卧室走,他脚步不乱也不踉跄,根本看不出喝了那么多酒。

    “……”真他妈的日了祖神。

    凤琷见过很多醉酒,哭的笑的,上房顶的,骂脏话的,直接睡觉的,扬言要拔玉帝胡子的,还是第一次见醉一回就从木头变成狐狸精的。

    这样腹诽完又反驳自己——其实这凡人平时也不是木头人,平时就很……

    凤琷不知在回味什么,将诸天仙子神君回想个遍,竟觉得哪个都比不上他。(已经忘了评价人家是天界垫底的是谁了)

    肖何进了卧室发现凤琷没跟上来,从门边探出半个脑袋,轻声责备他:“快过来啊。”

    “……”现在日一日祖神还来得及吗。

    凤琷没再犹豫,碧玺珠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且他确实需要吸灵力。

    ——体内那股可怕的欲-望一直压不下去,他跑去卫生间自己搞出来几次,又冲了近两个小时的冷水,明明该处于升天一样的贤者时间,只看肖何一眼又故态复萌。

    这凡人真可怕。

    凤琷搂住肖何的腰,被他一路靠着到床前,叹口气:“竟如同我的心魔一般。”

    肖何很自觉,一头栽在床上,躺得四平八稳板板正正,然后拍拍床:“来吧,凤大爷。”

    “凤……大爷?”

    凤琷侧着身坐到一旁,早就恢复成一身红衣的装扮,头发也长到腰间。

    肖何捂着额头哼哼,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仰头看着凤琷时,眼睛里亮晶晶的,后者觉得他在撒娇。

    “咱们没麻药了。”

    凤琷不知道麻药是什么,却很乐意听肖何说“咱们”,于是笑着问他:“为什么没了啊?”

    “用完了。”肖何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凤琷继续问他:“麻药何用?”

    “打了麻药,就不会疼了。”

    凤琷心说我也能让你不疼,就听肖何继续跟他商量:“所以,我今天喝了酒,我醉了!”

    凤琷好笑地摸他的脸:“知道你醉了。”

    “酒精进入循环系统,可以麻痹人的神经系统……”

    肖何拉着凤琷的衣服前襟令他俯下-身,两片嘴唇被酒渍润泽,泛着光。

    “我现在大概感觉不到痛,你……不要放小闪电。”

    凤琷听完这句话恍然大悟——喝这么多酒是为了这个?他暗笑肖何自尊心太强,不想在自己面前表现得狼狈,便轻声应下:“好。”

    “你来吧。”

    凤琷撑在肖何耳朵两侧,低下头靠近肖何的唇,在他快贴上的时候,突然被肖何推住胸口:“就这样。”

    凤琷先是愣了没反应过来,还傻兮兮地问:“哪样?”

    “这样……”

    肖何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嘴唇上:“这样,不许再往下。”

    凤琷想通肖何说的意思,心中顿时一闷,然后升腾起一股怒气,之前的温情立时化作乌有——这个凡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以为经过这么几天他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肖何是他的人,怎么连亲都不让!

    凤琷心里这个气啊,越想越气,还不甘心,于是霸道地拉开肖何的手,赌气似的将嘴唇贴上去,还要将舌头也伸过去,灵力流被从肖何嘴里抽-出,肖何牙关却还是咬得死紧。凤琷干脆用一只手控制肖何的手,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合上嘴,舌尖探入,搅动吮吸,将灵力流混着他口中带酒味的唾液大口吞咽下去。

    凤琷身心都投入到那种舒畅中,柔软的嘴唇,温和的灵力……通体舒泰,叫他几乎迷失自己。肖何好像挣扎过几下,凤琷抓住他的手压在床上,继续我行我素。

    但是到后来他就觉出不对劲,停下来一看,就见肖何睁着一双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角有泪。

    ……

    没错,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在流泪。

    凤琷吓了一跳,赶紧退回来,然后手忙脚乱地把肖何拉起来,给他擦脸上的泪花:“……为何哭了,是不是太疼,别哭。”

    肖何双手得到解放,突然一拳打向凤琷的侧脸,但是动作太慢,凤琷只靠身体本-能就躲了过去。反倒是肖何体能废兼醉酒,往前一扑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肖何清醒的时候不会为这些小事斤斤计较,亲就亲了,抱就抱了,只要在心里有数,在心里跟凤琷划清界限就行了,没必要折腾得腥风血雨,让他也不爽自己也不爽。凤琷想要什么,他又不是给不起,给他就是了,肖何觉得无所谓,他见过的东西太多,眼光太远,就看不到这点小儿女情爱。

    至于凤琷怎么认为自己,觉得他好上手还是没底线,都不关他的事,或者直接叫凤琷觉得他无趣,自然而然就消停了。

    但是醉了之后,肖何仿佛丧失几分理智,有点任性的小孩子脾气,不乐意给他亲就要拒绝,而且要固执地拒绝。

    凤琷这回是彻底反应过来了,额头上青筋跳着,拎住肖何西服后领抓回来:“你居然敢打我……”

    肖何用力挣脱凤琷的手,一翻身在床上打个滚,抓住了他的衣襟,光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就叫肖何累得气喘吁吁,所以尽管是抓着凤琷的衣襟,却像没骨头似的,整个人树袋熊一样挂在上面:“不许……”

    “什么?!”

    “不许吻我!”

    凤琷头顶冒出一从火焰,他深吸几口气,把火苗压下去——气死了!真是气死他了!你说教训他一顿吧,他醉了酒,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教训他吧……凤琷自己又憋屈!什么叫不许吻!什……啊?!难道酒后吐真言,这才是他的心里话?!

    凤琷拗着手指咯吧咯吧响,耐心地回想自己平时是不是对肖何太强迫,但是分明他也回应过自己,分明表现得那么体贴温顺……吧?

    凤琷想了一会儿,开始不太确定了,金色的瞳孔里有可怕的怒气在翻涌。

    肖何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瞪怕了,眼一眨巴又掉了两颗泪。

    凤琷烦躁地凶他:“好了别哭了!”

    肖何呆呆坐在床上,许久之后抹一把眼泪:“那你还吸吗。”

    “……”

    没得到回应肖何兀自嘟囔着:“晚上不吸白天受罪……”

    凤琷突然想喷火。

    低头狠狠堵住他的嘴,灵力流被凤琷用力一吸,大股地涌出来。

    肖何又开始哭唧唧,这次是抓着凤琷的衣服哭,舌头不停吐着把凤琷的舌尖往外推。凤凰吸了一阵松开他,发现挂在自己怀里那只再次泪流满面。

    “……”这凡人到底闹哪样?!

    “好疼……”

    肖何把手一撒,往床上一滚,心如死灰地摊平。

    凤琷强忍着脾气把他拉起来:“好了好了……哪里疼?今晚不吸了,行了吧!”

    “这疼。”肖何捂着自己的心脏,拍得啪啪响。

    “这怎么疼,不是肚子吗!喝醉了肚子在哪都不知道了?”

    “呜呜呜……爸,妈妈打我……”

    “……”很好,这是彻底喝醉,开始说胡话了。

    凤琷叹口气,将一缕金光轻轻投入肖何心脏中,仔细地探刺着:“没毛病啊,怎么会疼?”

    肖何哭得惨兮兮的,捂着心脏吧嗒吧嗒掉眼泪,他脸上终于有表情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还不如没有。

    凤琷查了半天没查出来,把他塞被窝里拉上被子,然后轻轻拍抚:“睡觉!乖乖睡觉,睡着就不疼了。”

    肖何闭着眼翻身给他一个后脑勺。

    “……”

    从破壳以后没照顾过谁,安慰他半天就得一个后脑勺?!凤琷决定了,以后肖何再喝酒就揍他!

    但是揍他能怎样,他现在醉着,还闹脾气,最后还是偷摸爬上床,从后面抱上去。谁知被他松松圈在怀里的人并没睡着,轱辘一滚,居然滚进了他怀里。

    “……真能给我惊喜。”

    凤琷叹一声,伸手把肖何抱紧,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一下——竟觉得非常满足。

    “凤琷。”肖何抓着凤琷的衣角轻声叫他。

    “嗯?”

    “凤琷……”肖何哭唧唧地把脸埋进他怀里。

    “怎么了?我在这呢。”

    肖何心碎地叫了凤琷的名字半天,才哽咽着说:“我是人。”

    “你是!没谁说你不是。”凤琷甚至想翻个白眼。

    肖何便沉默下去,过了好久,凤琷以为他睡着了,就听怀里的人又嘟囔着说:“你们神真不要脸,还没节操,我跟你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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