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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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之心志，为何？！”
天地意志那个莫名存在发出大道第三问的时候，显然是带了怒气。
原本那个莫名存在发出的声音，浩大而威严，像是大道化身，无悲无喜，没有情感。
可是发出第三问的时候，它有些怒了。
对于大道来说，可一可二，不可三。然而它却发出了大道第三问！
呼！
随着大道第三问的发出，天空中的天河海虚影开始凝实，海浪虚影席卷，无尽天河海海水似要湮灭人间！天河海海水虚影无边无际，铺天盖地！像是有一层阴影，压抑了整个尹县。
随着第三问的发出，尹县典庙，尹县之上的江源府典庙，江源府之上的临江州典庙……人族皇朝中央，人族皇朝各县各府各州的典庙……
都开始齐齐震动起来，有氤氲云雾散发。
就连立于虚空之中那座真正的，也号称唯一的无上典庙，也显露了虚影！
人族疆土，惊骇莫名！
典庙异动，难道是妖蛮再次杀了过来？！
可人们发现，各地典庙只是喷出如同氤氲的云雾，再没有其他显化的时候，也放下心来。
同时，妖族通天山，蛮族圣祭坛都观测到了人族典庙的异动。
妖蛮惊心！
人族典庙异动，难道是人族有什么大动作了吗？
这一刻，苍天之下皆惊！
然而盘膝坐在尹县典庙之中的陈瑾年却腹诽不已，看来还像前世老师提问梦想时候，随意胡诌个科学家文学家是不大现实了。看来不说出心底的真实想法，不说出自己心底的终极愿望，是不能过了道问了。
看大道如此发怒的样子，是注定没有第四问的。若不能通过第三问，就再没有机会成为文人了。
既然你想听，那我便说！
陈瑾年也是发出了狠劲，他站了起来，看着天空之上，朗声说道：“我要天不能遮我眼！我要仙不能逆我意！我若要有，天不许无！！我若要无，天不许有！！！”
说完，陈瑾年的心底一片轻松。
自从莫名来到这个世界，自从被追杀了三年，自从背负了贱籍，他的心底一直压抑，一直不敢放松心神，不敢言胸中之志。
既然道问，要问心底的终极志向，既然你要问，那我便说！
“我要天不能遮我眼！我要仙不能逆我意！我若要有，天不许无！！我若要无，天不许有！！！”
这个回答，同时响彻人族疆土各县各府各州，乃至中央，乃至人族之高无上的唯一典庙！
苍天之下的文人，都听到了这个回答。
这个回答，让听到的文人无言而心惊。
人族疆土，这一刻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与沉默！
“我要天不能遮我眼，我要仙不能逆我意！我若要有，天不许无！！我若要无，天不许有！！！”
这个回答，
这个志向，
除了霸道，
还是霸道！！！
听见这个回答，尹县的文人恍然。
难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难怪“成仙，长生，逍遥”都不是陈瑾年的终极目标。与第三个回答比起来，前两个回答，也的确只能算是小目标了。
人族皇朝帝都，居于中央天宫的那个无上存在，悠悠叹道：“文人，当如是啊！”
咔嚓！
轰！
轰！
尹县天空，天河海虚影重重，狂呼开始呼啸，雷电开始乱舞，乌云开始压顶！
乌云压城，闪电狂舞！
尹县子民，只觉得心底被压了千钧巨石，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海水、狂风！闪电、乌云！此异象，像是天地发怒，将要灭世！
“他过不了大道第三问！”
看着天空中如同灭世的景象，或许是出于嫉妒，或许是出于仇恨，很多人大喜；也有很多人沉默，陈瑾年是谁在做什么事情，与他们无关。
也有很多人感到惋惜，能够引发大道第三问，并且在第三问引发了天怒的异象，这充分证明了陈瑾年的资质。
可是，面对天地意志，面对大道化身那个莫名存在，还敢回答说让天不能遮他眼，让仙不能逆他意。
更是霸道到说他若要有，天不许无；他若要无，天不许有……
面对天地意志，面对大道，却直言说我以后是要当你老大的，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哪怕天地无心，哪怕大道无情，可面对这个回答，天地怒了，大道也怒了。
“可惜……”
有无上大能隔着千万里，看到了尹县上空中那种灭世异象，说出了可惜二字。
天地、大道之所以怒，怒的不是回答怎么样，怒的恐怕是陈瑾年有那个资质，去完成他立下的大志。
所以，天地才会发怒。
匹夫一怒，犹可流血五步；君王一怒，更是流血漂橹。那天地一怒，大道一怒呢？
陈瑾年只身立于典庙，看着天空中的灭世景象，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要听实话，我就说实话。
可是说了实话？你却承受不起吗？
陈瑾年身躯站得笔直，似是不知道畏惧。
雷电，狂风，天河海虚影晃动，乌云压顶……
异象一直持续了两三个时辰，似在和什么存在对峙。
“是了，典庙乃是人族之典庙，众圣通过经典立下典庙是为了人族服务的。”
“典庙能引大道之力为己所用，也是众圣之功。”
“人族典庙发出的道问，不可能会伤害人族奇才。”
……
关注尹县的人族大能，回过神来。
典庙，乃是人族之典庙。众圣通过所著经典借用大道之力，也算是“窃”来的大道之力。怎么会伤害人族？
呼！
呼！
良久良久之后，狂风停止，雷电消失，乌云散去。
就连铺天盖地的天河海虚影都消失不见。
唯有一丝发丝大小的水流虚影显现从天空显现，落入典庙，砸在了陈瑾年的身体之中。
“汝给吾开了一个玩笑，吾也给汝开一个玩笑。”天空之中，那个莫名存在送了一丝发丝大小的水流给陈瑾年之后，似乎带着愉悦的心情说道。
同时，人族皇朝各县各府各州，上至中央，至那座无上的唯一典庙，都平静下来。
人族惊骇。
道问，不管是第一问还是第二问，从来都只有“汝之心志为何”“可”“善”“大善”这几句正常的话语，什么时候可以像人一般说出其他的话语来？
“汝给吾开了一个玩笑，吾也给汝开了一个玩笑”，以及大道三问，无论如何都会被记载在人族的正史当中。
若陈瑾年日后成就逆天，那么这些就是异常之像，昭示着他的不凡；若是日后陈瑾年泯然众人，这些话也只是当做笑料，被铭刻之史书之中。
毕竟大道三问，毕竟陈瑾年所立下之大志，开创人族前所未有。
“开玩笑？妈的！我们有这么熟吗？”
唯有陈瑾年心底在疯狂吐槽。
……
“汝之心志，为何？！”
天地意志那个莫名存在发出大道第三问的时候，显然是带了怒气。
原本那个莫名存在发出的声音，浩大而威严，像是大道化身，无悲无喜，没有情感。
可是发出第三问的时候，它有些怒了。
对于大道来说，可一可二，不可三。然而它却发出了大道第三问！
呼！
随着大道第三问的发出，天空中的天河海虚影开始凝实，海浪虚影席卷，无尽天河海海水似要湮灭人间！天河海海水虚影无边无际，铺天盖地！像是有一层阴影，压抑了整个尹县。
随着第三问的发出，尹县典庙，尹县之上的江源府典庙，江源府之上的临江州典庙……人族皇朝中央，人族皇朝各县各府各州的典庙……
都开始齐齐震动起来，有氤氲云雾散发。
就连立于虚空之中那座真正的，也号称唯一的无上典庙，也显露了虚影！
人族疆土，惊骇莫名！
典庙异动，难道是妖蛮再次杀了过来？！
可人们发现，各地典庙只是喷出如同氤氲的云雾，再没有其他显化的时候，也放下心来。
同时，妖族通天山，蛮族圣祭坛都观测到了人族典庙的异动。
妖蛮惊心！
人族典庙异动，难道是人族有什么大动作了吗？
这一刻，苍天之下皆惊！
然而盘膝坐在尹县典庙之中的陈瑾年却腹诽不已，看来还像前世老师提问梦想时候，随意胡诌个科学家文学家是不大现实了。看来不说出心底的真实想法，不说出自己心底的终极愿望，是不能过了道问了。
看大道如此发怒的样子，是注定没有第四问的。若不能通过第三问，就再没有机会成为文人了。
既然你想听，那我便说！
陈瑾年也是发出了狠劲，他站了起来，看着天空之上，朗声说道：“我要天不能遮我眼！我要仙不能逆我意！我若要有，天不许无！！我若要无，天不许有！！！”
说完，陈瑾年的心底一片轻松。
自从莫名来到这个世界，自从被追杀了三年，自从背负了贱籍，他的心底一直压抑，一直不敢放松心神，不敢言胸中之志。
既然道问，要问心底的终极志向，既然你要问，那我便说！
“我要天不能遮我眼！我要仙不能逆我意！我若要有，天不许无！！我若要无，天不许有！！！”
这个回答，同时响彻人族疆土各县各府各州，乃至中央，乃至人族之高无上的唯一典庙！
苍天之下的文人，都听到了这个回答。
这个回答，让听到的文人无言而心惊。
人族疆土，这一刻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与沉默！
“我要天不能遮我眼，我要仙不能逆我意！我若要有，天不许无！！我若要无，天不许有！！！”
这个回答，
这个志向，
除了霸道，
还是霸道！！！
听见这个回答，尹县的文人恍然。
难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难怪“成仙，长生，逍遥”都不是陈瑾年的终极目标。与第三个回答比起来，前两个回答，也的确只能算是小目标了。
人族皇朝帝都，居于中央天宫的那个无上存在，悠悠叹道：“文人，当如是啊！”
咔嚓！
轰！
轰！
尹县天空，天河海虚影重重，狂呼开始呼啸，雷电开始乱舞，乌云开始压顶！
乌云压城，闪电狂舞！
尹县子民，只觉得心底被压了千钧巨石，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海水、狂风！闪电、乌云！此异象，像是天地发怒，将要灭世！
“他过不了大道第三问！”
看着天空中如同灭世的景象，或许是出于嫉妒，或许是出于仇恨，很多人大喜；也有很多人沉默，陈瑾年是谁在做什么事情，与他们无关。
也有很多人感到惋惜，能够引发大道第三问，并且在第三问引发了天怒的异象，这充分证明了陈瑾年的资质。
可是，面对天地意志，面对大道化身那个莫名存在，还敢回答说让天不能遮他眼，让仙不能逆他意。
更是霸道到说他若要有，天不许无；他若要无，天不许有……
面对天地意志，面对大道，却直言说我以后是要当你老大的，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哪怕天地无心，哪怕大道无情，可面对这个回答，天地怒了，大道也怒了。
“可惜……”
有无上大能隔着千万里，看到了尹县上空中那种灭世异象，说出了可惜二字。
天地、大道之所以怒，怒的不是回答怎么样，怒的恐怕是陈瑾年有那个资质，去完成他立下的大志。
所以，天地才会发怒。
匹夫一怒，犹可流血五步；君王一怒，更是流血漂橹。那天地一怒，大道一怒呢？
陈瑾年只身立于典庙，看着天空中的灭世景象，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要听实话，我就说实话。
可是说了实话？你却承受不起吗？
陈瑾年身躯站得笔直，似是不知道畏惧。
雷电，狂风，天河海虚影晃动，乌云压顶……
异象一直持续了两三个时辰，似在和什么存在对峙。
“是了，典庙乃是人族之典庙，众圣通过经典立下典庙是为了人族服务的。”
“典庙能引大道之力为己所用，也是众圣之功。”
“人族典庙发出的道问，不可能会伤害人族奇才。”
……
关注尹县的人族大能，回过神来。
典庙，乃是人族之典庙。众圣通过所著经典借用大道之力，也算是“窃”来的大道之力。怎么会伤害人族？
呼！
呼！
良久良久之后，狂风停止，雷电消失，乌云散去。
就连铺天盖地的天河海虚影都消失不见。
唯有一丝发丝大小的水流虚影显现从天空显现，落入典庙，砸在了陈瑾年的身体之中。
“汝给吾开了一个玩笑，吾也给汝开一个玩笑。”天空之中，那个莫名存在送了一丝发丝大小的水流给陈瑾年之后，似乎带着愉悦的心情说道。
同时，人族皇朝各县各府各州，上至中央，至那座无上的唯一典庙，都平静下来。
人族惊骇。
道问，不管是第一问还是第二问，从来都只有“汝之心志为何”“可”“善”“大善”这几句正常的话语，什么时候可以像人一般说出其他的话语来？
“汝给吾开了一个玩笑，吾也给汝开了一个玩笑”，以及大道三问，无论如何都会被记载在人族的正史当中。
若陈瑾年日后成就逆天，那么这些就是异常之像，昭示着他的不凡；若是日后陈瑾年泯然众人，这些话也只是当做笑料，被铭刻之史书之中。
毕竟大道三问，毕竟陈瑾年所立下之大志，开创人族前所未有。
“开玩笑？妈的！我们有这么熟吗？”
唯有陈瑾年心底在疯狂吐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