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老实的大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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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司令员早就接到电话，别提多高兴了，他和陈虎不仅仅是老同志，更是老乡。人家这么大岁数居然肯亲自来北京一趟，必须热烈欢迎，司令员亲自站在海军总部大门外面迎接老爷子。
海军司令员可是大将，他肯亲自出门迎接这可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一见面，两位老人先是续了交情，然后陈虎就把钟思阳拉到身前，介绍道：“这是我那小厂子里出来的后生，年轻人长大后都不好管了。他最近出了一趟国，礼物没买就算了，急急忙忙回家居然只带了一个口信，说是非常重要的军情，而且必须当面口述给你这位海军司令员听才行。”
“老陈！你这就是在妄自菲薄了，你那军工厂现在鸟枪换炮更换了很多先进的设备，全国最大最先进的军工厂就数你家了。尤其是那高级数控机床，听说已经可以制造最先进的潜艇螺旋桨，就连日本人都跑来向你们订购产品了，以后咱们海军求着你的地方可就多了，你可不能不给面子啊！”司令员看着拄着拐杖，但眼神依然悍勇的陈虎，羡慕的说到。
“哪里的话，都是厂里的年轻人在折腾。我们什么关系，海军但有要求我们江南厂一定全力协助。”陈虎是个好面子的，海军大将亲自恭维自己，老爷子难免有些志得意满起来。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你有口信要告诉我？有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海军司令员看了一眼钟思阳一眼，直接道。
“报告司令员，我叫钟思阳，我的口信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有其外人在场都不成！”钟思阳摇摇头，很快就闭上了嘴巴。
陈虎当即抽了大个子的屁股一拐杖，骂道：“在你眼里我都成了外人是不是！”
“厂长，不是我不肯说，是陈主任告诉我此事干系重大，哪怕泄露半个字都会死很多人。”钟思阳摸了摸屁股，委屈道。
“哈哈哈，既然小同志想要单独跟我说，那就随我去办公司里吧！”海军司令员倒是豁达，直接在前面领路。
上楼后，司令员和钟思阳一起进入到了办公室，陈虎老爷子则和两人告别，去找一个十几年没见的老朋友去了。
陈虎觉得自己可能是最后一次来北京了，趁着这次机会他想和昔日的老朋友再聚一聚。
“小同志坐，有什么话就放心的话，在这里说话很安全。”司令员从自己办公桌上拿了一包烟，然后向旁边的沙发指了指，示意钟思阳过去坐下和他聊天。
钟思阳性格憨实，但并不愚蠢，他还没自大到敢和海军司令坐一起，他先是环视了整个办公室一圈，确认这里面说话不会被人听到后，这才站着恭敬道：“报告司令员，我们主任心系海军建设，在数日前出国弄到了一艘潜艇，想要交给海军。”
“你说的主任就是老陈的孙子，就是那个刚刚从苏联回来的陈旭吧！最近我耳朵里老是听到和他有关的事情。前两天他就弄了一大批先进的战场雷达送到前线，可真是帮了我军的大忙。听说用那雷达一照，不用派侦查员，对面越南的军事部署全都一清二楚，连暗堡里面藏了几个人都能直接扫描到，用火炮定点清楚目标一打一个准。”海军司令员乐呵呵的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笑着说道。
“报告首长，那批雷达主任一亿五千万美元买来的，贵的东西当然好用了。”钟思阳是那场交易的见证者，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
“一亿五千万！还是美元……咱们海军那几艘船都不值那么多。”海军司令浑身抖了一下，并不是说海军司令没见过这种数目的资金，而是海军家大业大，人吃马嚼的，很难一次性拿出十几亿来购置新装备。
钟思阳点点头，淡然说道：“首长请放心，主任已经为海军做了长远的打算，他跟我说过用不了多久，咱们连航母都能用上了。”
“这就是说大话了，咱们又不会造航母，买也没有国家会出售。再说我们也买不起，你这航母从哪里来？”海军司令摇摇头，看到钟思阳使劲吸鼻子对烟味很敏感，急忙将烧了一半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掐灭，端起茶缸喝了两口茶。
“主任从来都不说大话，他跟我讲只要这艘潜艇能顺利回国，别说是航母了，在搭上几艘护卫舰和上百架战斗机，拼凑一支航母舰队出来，都未尝不可能，当然这个是要额外花很多钱的。”钟思阳复述了一遍陈旭说过的话，几天前在码头上，陈旭就是这么跟他说的。
“那小子弄到了一艘什么潜艇？这年头能在国际黑市上买到的都是二战时期的老潜艇，对我国可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在海军司令的思维中，陈旭弄到了一艘潜艇，那也只能是在黑市上购买的，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可能。
钟思阳使劲摇摇头，解释道：“不是的，主任带回来的大黑鱼是最新式的，那艘潜艇服役了才几个月，完全是一艘新船。”
“最新式的潜艇……难道是德国产的U209级潜艇！那可以昂贵之极的武器，一艘潜艇包括售后服务，以及配套的修理设备，要价足足四亿美元、实在是太贵了，咱们只能望艇兴叹。”
海军司令失落的叹了口气，然后又接着说道：“我知道陈旭那小子本事大，动不动就给国家搞回来一些好东西，没想到这回轮到我们海军了。”
“209潜艇？主任确实弄到了一艘这样的潜艇，不过按照他的计划，是准备在大西洋弄沉它！”钟思阳眨巴着眼睛，毫无心机的说道。
“你说啥……陈旭那小子真搞到了一艘209潜艇？还准备沉了它！你给解释解释原因。”海军司令到底是老成持重，是个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人物，并没有因为陈旭要沉潜艇而大惊小怪。
“报告首长，我需要您先给一个保证！”钟思阳脸色凝重，认真的说道。
“你要什么保证？”海军司令又再一次端起了茶杯。
“主任希望他把潜艇带回国之后，以后在一些工作上的问题，能得到海军的支持。”钟思阳终于说出了今天会面最核心的问题。
陈旭不是圣人，不能做什么事情都无私奉献。即便是战场侦查雷达他都是让艾伦先运到湘平市，让老爹所在的湖湘军区掌控了这批雷打的使用权之后，然后才转送到前线去的。对于前线官兵来说使用这批雷达，就等于是欠着老爹的人情，以后陈旭有什么事儿需要办，这种人情可以让他很容易就把事情办通。
同理，陈旭不可能把一艘核潜艇白送给海军！他们若是想拿到核潜艇，割肉倒不至于，但人情却是欠下了。
而让一位大将许下口头承若，就更有意义了。
“还跟我谈起生意来了，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只要他真能把潜艇开回来，这个承若我算是应下了！”海军司令是个明白人，当即做出了保证。
“我家主任帮海军弄到了一艘苏联海军的阿尔法级攻击潜艇，顺便还俘虏了几个艇上的水兵，剩下的全杀了。”得到准确的答复，钟思阳很冷静，很淡然的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海军司令正好端起茶缸在喝茶，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被刺激到了。一口茶水梗在了喉咙里，只觉得窒息难受……
海军司令员早就接到电话，别提多高兴了，他和陈虎不仅仅是老同志，更是老乡。人家这么大岁数居然肯亲自来北京一趟，必须热烈欢迎，司令员亲自站在海军总部大门外面迎接老爷子。
海军司令员可是大将，他肯亲自出门迎接这可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一见面，两位老人先是续了交情，然后陈虎就把钟思阳拉到身前，介绍道：“这是我那小厂子里出来的后生，年轻人长大后都不好管了。他最近出了一趟国，礼物没买就算了，急急忙忙回家居然只带了一个口信，说是非常重要的军情，而且必须当面口述给你这位海军司令员听才行。”
“老陈！你这就是在妄自菲薄了，你那军工厂现在鸟枪换炮更换了很多先进的设备，全国最大最先进的军工厂就数你家了。尤其是那高级数控机床，听说已经可以制造最先进的潜艇螺旋桨，就连日本人都跑来向你们订购产品了，以后咱们海军求着你的地方可就多了，你可不能不给面子啊！”司令员看着拄着拐杖，但眼神依然悍勇的陈虎，羡慕的说到。
“哪里的话，都是厂里的年轻人在折腾。我们什么关系，海军但有要求我们江南厂一定全力协助。”陈虎是个好面子的，海军大将亲自恭维自己，老爷子难免有些志得意满起来。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你有口信要告诉我？有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海军司令员看了一眼钟思阳一眼，直接道。
“报告司令员，我叫钟思阳，我的口信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有其外人在场都不成！”钟思阳摇摇头，很快就闭上了嘴巴。
陈虎当即抽了大个子的屁股一拐杖，骂道：“在你眼里我都成了外人是不是！”
“厂长，不是我不肯说，是陈主任告诉我此事干系重大，哪怕泄露半个字都会死很多人。”钟思阳摸了摸屁股，委屈道。
“哈哈哈，既然小同志想要单独跟我说，那就随我去办公司里吧！”海军司令员倒是豁达，直接在前面领路。
上楼后，司令员和钟思阳一起进入到了办公室，陈虎老爷子则和两人告别，去找一个十几年没见的老朋友去了。
陈虎觉得自己可能是最后一次来北京了，趁着这次机会他想和昔日的老朋友再聚一聚。
“小同志坐，有什么话就放心的话，在这里说话很安全。”司令员从自己办公桌上拿了一包烟，然后向旁边的沙发指了指，示意钟思阳过去坐下和他聊天。
钟思阳性格憨实，但并不愚蠢，他还没自大到敢和海军司令坐一起，他先是环视了整个办公室一圈，确认这里面说话不会被人听到后，这才站着恭敬道：“报告司令员，我们主任心系海军建设，在数日前出国弄到了一艘潜艇，想要交给海军。”
“你说的主任就是老陈的孙子，就是那个刚刚从苏联回来的陈旭吧！最近我耳朵里老是听到和他有关的事情。前两天他就弄了一大批先进的战场雷达送到前线，可真是帮了我军的大忙。听说用那雷达一照，不用派侦查员，对面越南的军事部署全都一清二楚，连暗堡里面藏了几个人都能直接扫描到，用火炮定点清楚目标一打一个准。”海军司令员乐呵呵的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笑着说道。
“报告首长，那批雷达主任一亿五千万美元买来的，贵的东西当然好用了。”钟思阳是那场交易的见证者，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
“一亿五千万！还是美元……咱们海军那几艘船都不值那么多。”海军司令浑身抖了一下，并不是说海军司令没见过这种数目的资金，而是海军家大业大，人吃马嚼的，很难一次性拿出十几亿来购置新装备。
钟思阳点点头，淡然说道：“首长请放心，主任已经为海军做了长远的打算，他跟我说过用不了多久，咱们连航母都能用上了。”
“这就是说大话了，咱们又不会造航母，买也没有国家会出售。再说我们也买不起，你这航母从哪里来？”海军司令摇摇头，看到钟思阳使劲吸鼻子对烟味很敏感，急忙将烧了一半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掐灭，端起茶缸喝了两口茶。
“主任从来都不说大话，他跟我讲只要这艘潜艇能顺利回国，别说是航母了，在搭上几艘护卫舰和上百架战斗机，拼凑一支航母舰队出来，都未尝不可能，当然这个是要额外花很多钱的。”钟思阳复述了一遍陈旭说过的话，几天前在码头上，陈旭就是这么跟他说的。
“那小子弄到了一艘什么潜艇？这年头能在国际黑市上买到的都是二战时期的老潜艇，对我国可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在海军司令的思维中，陈旭弄到了一艘潜艇，那也只能是在黑市上购买的，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可能。
钟思阳使劲摇摇头，解释道：“不是的，主任带回来的大黑鱼是最新式的，那艘潜艇服役了才几个月，完全是一艘新船。”
“最新式的潜艇……难道是德国产的U209级潜艇！那可以昂贵之极的武器，一艘潜艇包括售后服务，以及配套的修理设备，要价足足四亿美元、实在是太贵了，咱们只能望艇兴叹。”
海军司令失落的叹了口气，然后又接着说道：“我知道陈旭那小子本事大，动不动就给国家搞回来一些好东西，没想到这回轮到我们海军了。”
“209潜艇？主任确实弄到了一艘这样的潜艇，不过按照他的计划，是准备在大西洋弄沉它！”钟思阳眨巴着眼睛，毫无心机的说道。
“你说啥……陈旭那小子真搞到了一艘209潜艇？还准备沉了它！你给解释解释原因。”海军司令到底是老成持重，是个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人物，并没有因为陈旭要沉潜艇而大惊小怪。
“报告首长，我需要您先给一个保证！”钟思阳脸色凝重，认真的说道。
“你要什么保证？”海军司令又再一次端起了茶杯。
“主任希望他把潜艇带回国之后，以后在一些工作上的问题，能得到海军的支持。”钟思阳终于说出了今天会面最核心的问题。
陈旭不是圣人，不能做什么事情都无私奉献。即便是战场侦查雷达他都是让艾伦先运到湘平市，让老爹所在的湖湘军区掌控了这批雷打的使用权之后，然后才转送到前线去的。对于前线官兵来说使用这批雷达，就等于是欠着老爹的人情，以后陈旭有什么事儿需要办，这种人情可以让他很容易就把事情办通。
同理，陈旭不可能把一艘核潜艇白送给海军！他们若是想拿到核潜艇，割肉倒不至于，但人情却是欠下了。
而让一位大将许下口头承若，就更有意义了。
“还跟我谈起生意来了，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只要他真能把潜艇开回来，这个承若我算是应下了！”海军司令是个明白人，当即做出了保证。
“我家主任帮海军弄到了一艘苏联海军的阿尔法级攻击潜艇，顺便还俘虏了几个艇上的水兵，剩下的全杀了。”得到准确的答复，钟思阳很冷静，很淡然的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海军司令正好端起茶缸在喝茶，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被刺激到了。一口茶水梗在了喉咙里，只觉得窒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