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一节 红色的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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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还没有倒下，可在其余四人的眼里，沈飞已经和一具尸体差不多了。
于是，担着扁担的那人终于放下了扁担。
“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一直担着扁担吗。”
沈飞沉默。
“因为我的扁担放下来的话，会引来饿狗的”说着那人将自己扁担边的两个筐上的布拿开，沈飞看见了筐里的东西，只觉得胃中反酸，想要呕吐。
筐里竟然是人的手！
“我每杀一个人，就将他的手砍下来放在筐里，所以我的扁担一直是背在身上的，要不然血腥味引来了饿狗，会很麻烦的。”话刚说罢，他从筐中又翻出来一把刀，锋利的刀！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一把好刀，用这把刀杀人，一定很快。用这把刀砍人的手，也一定很方便，特别是砍死人的手。
此刻，他就拿着这把刀，走近了沈飞，沈飞还是站着，用苍白的手握着血红的刀。
“你不用担心，这把刀一定会让你死的很舒服，一定不会痛。”
沈飞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想起了马英九，想起了燕凤，想起了斗笠下的女子，也想起了自己的使命，自己的仇恨。
然后沈飞听见了四声倒地的声音，眼前的四人竟已全部倒下，而四人的脖子上都多了一把飞刀。致命飞刀！
四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就已经倒下。
沈飞看不见四周有什么人，他也没有去追，他现在只想能回到春风楼，只想能好好睡一觉。
经历过死亡的人，总是对生活有种别样的态度。
沈飞第一次尝到了酒是什么滋味，他觉得酒就好像马英九这个人一样，令人看不透，也尝不出。
陪着沈飞喝酒的人是燕凤，应该是燕凤拉着沈飞来喝酒的。因为，沈飞在路中央陪着五个奇怪的死人睡觉的时候，是燕凤将他拖进春风楼的，五毒门的迷幻粉药力实在太强，沈飞实在没有力气回到春风楼，刚好燕凤经过，将沈飞拖了回来。
沈飞是一个不欠人情的人，燕凤也刚好害怕别人欠自己的人情，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喝顿酒就什么都不欠。于是，沈飞和燕凤喝了十八壶上好的竹叶青。
朋友就像女人突如其来的烦恼一样，无法琢磨，无迹可寻，但绝对是真的。
此时的沈飞想的就是女人，斗笠下的女人，他昨天晚上明明看到一个身影，而且，他很确定这个身影就是那晚的那个女子。仿佛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某种剪不断的联系，但是却又有堵无法打破的墙。
可是，那斗笠下的女子和昨天晚上的那五个人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斗笠下的女子也和那五人一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
或者是，这些只是沈飞的猜测，斗笠下的女子，和那五人没有任何关系。
沈飞还记得当时有人说了一句“二老板说此事千万不能让老板知道。”
二老板是谁？二老板为什么要将沈飞置于死地，而老板又是谁？二老板想要杀沈飞，却不能让老板知道，二老板和老板又是什么关系。沈飞突然发现，自己所面临的难题还很多。
可是沈飞现在却不能想这些，因为他能想的，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复仇！
现任飞云帮帮主云禾，就是他的仇人，他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仇，他只知道，从他一出生，他就注定要杀云禾。
沈飞五岁时，就已经开始在黑屋子里练功，相同的一个动作，沈飞可能一天就要做一千遍。在沈飞的记忆里，有太阳的时候，他就在黑屋子里练功。有时候，黑屋子里可能会有几条饿狗，还会有一只猛虎，几只豹子。你若不杀它，它就会吃了你。
杀云禾已经成了沈飞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云禾是谁，云禾做了些什么都与沈飞无关，沈飞要做的，就只是将云禾的头与他的身体分离。
距离沈飞和云禾约定的七月十五只剩下一天了，沈飞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了云禾，云禾仿佛已经是一座山，压在沈飞背上的山，而且已经压了二十年。
可是遇到燕凤和马英九这两人，对沈飞的影响很大，每当仇恨将沈飞压的喘不过气的时候，燕凤和马英九总是会使沈飞轻松。
而且燕凤和马英九从来没有问过沈飞的一切事情，这使沈飞感觉很舒服。沈飞渐渐觉得，自己若是以后没有了燕凤和马英九，可能会忘了怎么生活。
也许，沈飞以前根本不能算是活过！
天上的太阳和月亮都是很公平的，因为无论你是哪种人，阳光和月光都会公平的照着每一个人。
十五的月亮也总是会特别圆。
今天春风楼有些奇怪，来的客人全被打发走了，而现在的春风楼内也就只坐了三个人。
一个人总是在喝酒，而且喝的越多眼睛就越亮。
一个人脸上好像总是挂满了微笑。
还有一个人，手里握着一把刀，苍白的手，血红的刀！
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了，云禾还是没有到。
可是你只要敢等，就一定会有结果。
沈飞没有等到结果，但他等到了一个可以令他窒息的人。
斗笠下的女子推门而入，直直的走向了沈飞。马英九还是在喝酒，燕凤脸上还是挂满了微笑。
沈飞很激动，沈飞能感受到，他从来没有抖过的手此刻在不住的颤抖。他知道，他这种状态是杀不了人的，甚至连只鸡都杀不死。
可是此时此刻本是他和云禾约定好的时间，这女子怎么会来。难道这女子就是云禾，他苦练二十年，为的竟是杀一个女子。可是这女子今年也最多二十五，二十年前，这女子也才五岁，怎么会和沈飞扯上恩怨？
“你可还记得，我给你留的字条。”韩清纱道。
“嗯”沈飞回应。
“清纱说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否答应。”
“什么事？”
“放下和云禾的恩怨，你不能杀他”韩清纱道。
韩清纱为什么要向沈飞说这些话，难道韩清纱那一夜的风情就只为了要保护云禾。韩清纱和云禾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想要杀沈飞的二老板又是谁？
沈飞已经懒得去想这些问题，因为他发现，所有的谜团正在慢慢解开。
“为何？”沈飞的每句话都说的很慢，很短。因为他在韩清纱的面前，一句话都不能说错。所以每句话，他都要经过思考。
“因为你要杀了云禾，你会后悔”韩清纱道。
“哦？”
“而且，云禾现在就在春风楼”韩清纱道。
此时春风楼里只有四个人，沈飞，马英九，燕凤，还有一个韩清纱。
马英九和燕凤是沈飞已经了解的人，他们两人绝不会是云禾，而只剩下一个人，就是韩清纱！
难道，韩清纱就是云禾。可是韩清纱真的要是云禾，沈飞能下的了手吗？
“你不用猜测了，云禾不是我，而且他。”韩清纱说道，并用手指着马英九。
“你是说马英九就是云禾，云禾就是马英九？”沈飞道。
“那你认为那些江湖上的那些人来到春风楼里之后，再怎么闹事，都不敢杀人，是因为什么，若是没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春风楼，春风楼也许早已开不下去了，而这股强大的力量就是飞云帮。”韩清纱道。
“而至于这位燕凤，正是飞云帮明礼堂的堂主，而我，就是云禾的女儿，韩清纱。由于家母过世的早，家父为了纪念家母，就让我和家母改为一个姓，所以，我也是云清纱。”韩清纱道。
“我知道了，你那晚留下字条，就是想阻止我杀你父亲。”沈飞道。
“没错”韩清纱道。
“不过我中途却又改变主意了，我又想杀了你，这样也能保住我父亲的性命。”韩清纱道
“所以你就穿着斗笠出现在我眼前，好让我追你，然后再派那五个人杀了我。”沈飞道。
“没错。没想到，我真的是小看了你，凭借那五人的功夫都没有把你杀死。”韩清纱道
“其实那晚，我本来是必死无疑的，只是，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飞刀结束了他们的生命。”沈飞道。
“飞刀？江湖上可以用飞刀在一瞬杀死几个高手的，就只有一个人。”韩清纱道。
“谁？”沈飞问道
“燕凤！”韩清纱道。
“难道这也是你们计划中的一部分？”沈飞道
“这是我的计划，没有人知道，就连我爹我也没有说，因为我能看得出，他很赏识你”韩清纱道。
“我救你，只是因为我不想看着你死。”燕凤道。
“我知道，我的计划若是被我爹知道了，那一定就不能实行了，所以我让他们五个千万不能告诉我爹。”韩清纱道。
“我爹告诉过我，不能动你一根手指头”韩清纱道。
原来那晚救沈飞的，竟然是燕凤。沈飞以为自己还了燕凤的人情，没想到，燕凤的人情，他今生今世都还不完了。而那几人口中的老板就是云禾，二老板竟然是韩清纱。
沈飞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很可笑。他发现，自己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仇恨已经将他变成了其他的东西，可能是一柄剑，可能是一把刀，可能是一碗毒药，但是绝对不是一个活着的人。
“沈飞，我已经有你的孩子了。”韩清纱道
此时，马英九停下了喝酒的嘴巴，沈飞停下了复仇的脚步，唯一没有停下的是沈飞将要溢出眼睛的泪光和燕凤脸上的微笑。
也许放下仇恨，心中会多几颗太阳。
沈飞还没有倒下，可在其余四人的眼里，沈飞已经和一具尸体差不多了。
于是，担着扁担的那人终于放下了扁担。
“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一直担着扁担吗。”
沈飞沉默。
“因为我的扁担放下来的话，会引来饿狗的”说着那人将自己扁担边的两个筐上的布拿开，沈飞看见了筐里的东西，只觉得胃中反酸，想要呕吐。
筐里竟然是人的手！
“我每杀一个人，就将他的手砍下来放在筐里，所以我的扁担一直是背在身上的，要不然血腥味引来了饿狗，会很麻烦的。”话刚说罢，他从筐中又翻出来一把刀，锋利的刀！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一把好刀，用这把刀杀人，一定很快。用这把刀砍人的手，也一定很方便，特别是砍死人的手。
此刻，他就拿着这把刀，走近了沈飞，沈飞还是站着，用苍白的手握着血红的刀。
“你不用担心，这把刀一定会让你死的很舒服，一定不会痛。”
沈飞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想起了马英九，想起了燕凤，想起了斗笠下的女子，也想起了自己的使命，自己的仇恨。
然后沈飞听见了四声倒地的声音，眼前的四人竟已全部倒下，而四人的脖子上都多了一把飞刀。致命飞刀！
四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就已经倒下。
沈飞看不见四周有什么人，他也没有去追，他现在只想能回到春风楼，只想能好好睡一觉。
经历过死亡的人，总是对生活有种别样的态度。
沈飞第一次尝到了酒是什么滋味，他觉得酒就好像马英九这个人一样，令人看不透，也尝不出。
陪着沈飞喝酒的人是燕凤，应该是燕凤拉着沈飞来喝酒的。因为，沈飞在路中央陪着五个奇怪的死人睡觉的时候，是燕凤将他拖进春风楼的，五毒门的迷幻粉药力实在太强，沈飞实在没有力气回到春风楼，刚好燕凤经过，将沈飞拖了回来。
沈飞是一个不欠人情的人，燕凤也刚好害怕别人欠自己的人情，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喝顿酒就什么都不欠。于是，沈飞和燕凤喝了十八壶上好的竹叶青。
朋友就像女人突如其来的烦恼一样，无法琢磨，无迹可寻，但绝对是真的。
此时的沈飞想的就是女人，斗笠下的女人，他昨天晚上明明看到一个身影，而且，他很确定这个身影就是那晚的那个女子。仿佛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某种剪不断的联系，但是却又有堵无法打破的墙。
可是，那斗笠下的女子和昨天晚上的那五个人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斗笠下的女子也和那五人一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
或者是，这些只是沈飞的猜测，斗笠下的女子，和那五人没有任何关系。
沈飞还记得当时有人说了一句“二老板说此事千万不能让老板知道。”
二老板是谁？二老板为什么要将沈飞置于死地，而老板又是谁？二老板想要杀沈飞，却不能让老板知道，二老板和老板又是什么关系。沈飞突然发现，自己所面临的难题还很多。
可是沈飞现在却不能想这些，因为他能想的，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复仇！
现任飞云帮帮主云禾，就是他的仇人，他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仇，他只知道，从他一出生，他就注定要杀云禾。
沈飞五岁时，就已经开始在黑屋子里练功，相同的一个动作，沈飞可能一天就要做一千遍。在沈飞的记忆里，有太阳的时候，他就在黑屋子里练功。有时候，黑屋子里可能会有几条饿狗，还会有一只猛虎，几只豹子。你若不杀它，它就会吃了你。
杀云禾已经成了沈飞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云禾是谁，云禾做了些什么都与沈飞无关，沈飞要做的，就只是将云禾的头与他的身体分离。
距离沈飞和云禾约定的七月十五只剩下一天了，沈飞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了云禾，云禾仿佛已经是一座山，压在沈飞背上的山，而且已经压了二十年。
可是遇到燕凤和马英九这两人，对沈飞的影响很大，每当仇恨将沈飞压的喘不过气的时候，燕凤和马英九总是会使沈飞轻松。
而且燕凤和马英九从来没有问过沈飞的一切事情，这使沈飞感觉很舒服。沈飞渐渐觉得，自己若是以后没有了燕凤和马英九，可能会忘了怎么生活。
也许，沈飞以前根本不能算是活过！
天上的太阳和月亮都是很公平的，因为无论你是哪种人，阳光和月光都会公平的照着每一个人。
十五的月亮也总是会特别圆。
今天春风楼有些奇怪，来的客人全被打发走了，而现在的春风楼内也就只坐了三个人。
一个人总是在喝酒，而且喝的越多眼睛就越亮。
一个人脸上好像总是挂满了微笑。
还有一个人，手里握着一把刀，苍白的手，血红的刀！
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了，云禾还是没有到。
可是你只要敢等，就一定会有结果。
沈飞没有等到结果，但他等到了一个可以令他窒息的人。
斗笠下的女子推门而入，直直的走向了沈飞。马英九还是在喝酒，燕凤脸上还是挂满了微笑。
沈飞很激动，沈飞能感受到，他从来没有抖过的手此刻在不住的颤抖。他知道，他这种状态是杀不了人的，甚至连只鸡都杀不死。
可是此时此刻本是他和云禾约定好的时间，这女子怎么会来。难道这女子就是云禾，他苦练二十年，为的竟是杀一个女子。可是这女子今年也最多二十五，二十年前，这女子也才五岁，怎么会和沈飞扯上恩怨？
“你可还记得，我给你留的字条。”韩清纱道。
“嗯”沈飞回应。
“清纱说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否答应。”
“什么事？”
“放下和云禾的恩怨，你不能杀他”韩清纱道。
韩清纱为什么要向沈飞说这些话，难道韩清纱那一夜的风情就只为了要保护云禾。韩清纱和云禾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想要杀沈飞的二老板又是谁？
沈飞已经懒得去想这些问题，因为他发现，所有的谜团正在慢慢解开。
“为何？”沈飞的每句话都说的很慢，很短。因为他在韩清纱的面前，一句话都不能说错。所以每句话，他都要经过思考。
“因为你要杀了云禾，你会后悔”韩清纱道。
“哦？”
“而且，云禾现在就在春风楼”韩清纱道。
此时春风楼里只有四个人，沈飞，马英九，燕凤，还有一个韩清纱。
马英九和燕凤是沈飞已经了解的人，他们两人绝不会是云禾，而只剩下一个人，就是韩清纱！
难道，韩清纱就是云禾。可是韩清纱真的要是云禾，沈飞能下的了手吗？
“你不用猜测了，云禾不是我，而且他。”韩清纱说道，并用手指着马英九。
“你是说马英九就是云禾，云禾就是马英九？”沈飞道。
“那你认为那些江湖上的那些人来到春风楼里之后，再怎么闹事，都不敢杀人，是因为什么，若是没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春风楼，春风楼也许早已开不下去了，而这股强大的力量就是飞云帮。”韩清纱道。
“而至于这位燕凤，正是飞云帮明礼堂的堂主，而我，就是云禾的女儿，韩清纱。由于家母过世的早，家父为了纪念家母，就让我和家母改为一个姓，所以，我也是云清纱。”韩清纱道。
“我知道了，你那晚留下字条，就是想阻止我杀你父亲。”沈飞道。
“没错”韩清纱道。
“不过我中途却又改变主意了，我又想杀了你，这样也能保住我父亲的性命。”韩清纱道
“所以你就穿着斗笠出现在我眼前，好让我追你，然后再派那五个人杀了我。”沈飞道。
“没错。没想到，我真的是小看了你，凭借那五人的功夫都没有把你杀死。”韩清纱道
“其实那晚，我本来是必死无疑的，只是，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飞刀结束了他们的生命。”沈飞道。
“飞刀？江湖上可以用飞刀在一瞬杀死几个高手的，就只有一个人。”韩清纱道。
“谁？”沈飞问道
“燕凤！”韩清纱道。
“难道这也是你们计划中的一部分？”沈飞道
“这是我的计划，没有人知道，就连我爹我也没有说，因为我能看得出，他很赏识你”韩清纱道。
“我救你，只是因为我不想看着你死。”燕凤道。
“我知道，我的计划若是被我爹知道了，那一定就不能实行了，所以我让他们五个千万不能告诉我爹。”韩清纱道。
“我爹告诉过我，不能动你一根手指头”韩清纱道。
原来那晚救沈飞的，竟然是燕凤。沈飞以为自己还了燕凤的人情，没想到，燕凤的人情，他今生今世都还不完了。而那几人口中的老板就是云禾，二老板竟然是韩清纱。
沈飞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很可笑。他发现，自己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仇恨已经将他变成了其他的东西，可能是一柄剑，可能是一把刀，可能是一碗毒药，但是绝对不是一个活着的人。
“沈飞，我已经有你的孩子了。”韩清纱道
此时，马英九停下了喝酒的嘴巴，沈飞停下了复仇的脚步，唯一没有停下的是沈飞将要溢出眼睛的泪光和燕凤脸上的微笑。
也许放下仇恨，心中会多几颗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