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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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扎克，我是亨利.文森特，马刺队的工作人员。你今天下午就跟着我走吧！”
“好的文森特先生！”扎克答道。
“你好，我是豪吉斯特.赫利。今年高一，来自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的西马伦纪念馆中学。”豪吉斯特自我介绍道。
“你就是那个打出五双的疯子！”扎克.拉文惊呼道。
“虽然你听说过我我很开心……但你的措辞是不是有些失礼？”豪吉斯特一脸无奈的表情。
“啊！对不起！我太口无遮拦了！下次我一定注意！”拉文赶忙道歉。
“没事没事，我们赶紧去吃饭吧！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豪吉斯特和扎克.拉文击掌拥抱了一下，算是正式认识了。
“小朋友们，跟我来吧！”亨利带着二人来到了停车场，径直走向了一辆迷彩涂装的悍马H2。
“你的车好气派啊！”扎克羡慕的直流口水。
“圣安东尼奥附近有著名的阿拉莫要塞和拉克兰空军基地，马刺也是以准军事化的风格管理的团队，所以我就搞了这么一辆符合公司形象气质的车，而且这车空间很大，接送起你们这样的大个子球员来那是十分方便啊！”
豪吉斯特坐进了副驾驶，亨利发动了车子，豪吉斯特看着两边缓缓倒退的景物，突然产生了一种自己能俾睨天下的错觉。果然不同的车带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之前常坐的Mopar则给自己的是一种“我比你们都要帅”的炫酷的感觉。
车子很快驶入一家大型购物中心，拉文好奇地问：“不是要带我们去河畔步行街吃饭吗？怎么停在了购物中心里？”
“这里停车方便啊，这个大型购物中心的后门出去步行几分钟就能到河边。我们走两步吧！”
几人出了购物中心，豪吉斯特果然看到正如亨利在飞机上描述的那样，不远处是绵延不绝的绿色。信步来到河边，向下俯瞰，小河两岸的建筑群才从如荫的绿树丛中露了出来。下到河岸边的步道上，两岸的纪念品店里德州风情的特色纪念品琳琅满目。扎克.拉文很快就被一家牛仔用品店吸引住了，双脚像扎了根一般，停下了脚步。
“这家店真酷！这帽子不错！”扎克.拉文拿起了一顶牛仔帽子试戴了一下，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你还差一件背心，就可与去参加圣安东尼奥每年2月为期三周的畜牲节了！”豪吉斯特调侃道。
“你骂谁畜牲呢？我们那是畜牲展和牛仔节，完全是两码事！”亨利纠正道，“畜牲是节日里展示用的，我们人过得是牛仔节，就打扮成扎克现在这样，然后比比牛仔技巧什么的……”
“要比决斗吗？就是两个人背对背走出十步，回身开枪，看谁枪快的那种？”拉文激动地问。
“决斗怎么比，要出人命的！我们比的是骑牛套牛一类的实用技巧，你们没看过骑牛大赛吗？每年2月马刺都有一段漫长的客场之旅，就是因为AT&T中心要用来举办骑牛大赛。”亨利解释道。
“那多没劲啊，牛仔就应该像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在《荒野大镖客》里那样行侠仗义才带劲！”说着扎克.拉文抓起货架上的玩具左轮枪对着豪吉斯特比划了两下。
“你给我上一边去！”豪吉斯特赶忙打开了扎克的手枪。
“开个玩笑，不要介意！”扎克.拉文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是挑衅。
“好啦好啦，亨利我们走吧，我快饿死了。”豪吉斯特催促着亨利向餐馆走去。
“哎！哎！你们等等我啊！老板，这帽子我要了！”拉文付了钱戴着帽子追了出来。穿着一身运动装的大个子，头上顶着一顶牛仔毡帽，造型看着十分愚蠢，路上行人纷纷侧目。
“哥们儿，你这造型太傻了，快把帽子摘了吧！”豪吉斯特劝道。
“怎么可能！这帽子多酷啊！戴上它我觉得自己就像印第安纳.琼斯！”
亨利带着争论不休的豪吉斯特和拉文二人来到了不远处的墨西哥风情小餐馆，这家餐馆的老板娘是米兰达的远方亲戚，米兰达小时候经常在这里吃饭。
三人推门进入店中，服务员们都认识亨利，便主动把他们带到亨利常坐的位置上。
“两份炸鱼柳，玉米卷所有的口味各上两份，再来三份仙人掌黑椒牛排。”亨利都不用看菜谱便点好了菜。
不一会儿菜品陆陆续续被端上来，豪吉斯特好奇地问：“怎么仙人掌也能吃的吗？”
“当然，仙人掌才是这道菜的精华所在，仙人掌浆果酸甜可口。而且高钾、低钠、低糖，糖分含量比生菜和黄瓜还低，是上好的减脂佳品。”亨利解释道。
“那我可要尝尝了！”豪吉斯特切下一块淋满黑胡椒酱汁和仙人掌酱汁的牛排，用叉子送入口中。顿时一股辛辣的味觉在口中爆炸开来，如同岩浆翻涌；随后便是一股清爽的酸甜味如同灭火器与一般将所有燥热都一扫而光，这种神奇的口感令豪吉斯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扎克.拉文看到豪吉斯特陶醉的表情，也试了试，当他把牛排送入口中之后表情更加夸张，甚至有眼泪流了下来。
“怎么？你吃不了辣吗？都呛的流眼泪了！”豪吉斯特不解地问。
“当然不是，是这牛排太美味了，我这是感动的泪水啊！”扎克解释道。
“看不出你一个大大咧咧的人还能有这种细腻的情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豪吉斯特摇了摇头说道。
“咦，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性格是大大咧咧的？”
“从你说话办事不过脑子就能看出来啦！”
“我妈妈也经常这样说我！你跟我妈妈一样厉害啊！以后我就跟你混了！”扎克开心地说。
三人品尝着美食，豪吉斯特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亨利：“我都办理完入营手续了，已经上了你们的贼船了，现在能跟我说说马刺办这种训练营的目的了吗？”
“不就是回馈社会的行为嘛，给你们一个和NBA级别球员、教练、训练师接触学习的机会，让你们能够学到更多的东西。”亨利的回答很官方很敷衍。
豪吉斯特可不吃这套，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头，他低下头用叉子反复地扎着盘子里装饰用的花椰菜，幽怨地说道：“唉~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呢！可是居然连一句实话都得不到，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亨利赶忙解释道：“我说的就是事实啊！这个训练营年年都会举办，为的就是让你们能够接触到更专业更高级的培训。”
“那只是一部分的事实，你们办全国高中生邀请训练营，还有自己的目的吧？资本主义社会不存在只利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们能通过这个训练营提高自己的能力，可马刺要通过这个训练营获得什么好处呢？”
“这……”亨利欲言又止。
“你不好说？有保密协议？”豪吉斯特问。
“我不能说是不是，但是我认同你的看法。”亨利变相承认了。
“那我问你，马刺是在考察有潜力的高中生，为将来的选秀收集资料吗？”
“你这个观点很有趣，我支持这个看法。”亨利默认了。
“马刺在低顺位选秀获得的巨大成功就是来源于这个训练营吗？”
“这个看法甚合我心！”亨利继续默认。
果然是这样！林书豪分析的还真没错。扎克.拉文在一旁一脸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明白？”
“没事，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在训练营里跟着我好好表现就可以啦！快吃吧。”豪吉斯特对扎克说道。
“好吧，我对你们说的不感兴趣，但是这个牛排我能不能再吃两份啊？”扎克果然心大，这事儿让豪吉斯特一句话就带过了。
“伙计！再来两份仙人掌黑椒牛排！”亨利在座位上招呼着服务员。
……
在解决了5份仙人掌黑椒牛排之后，扎克.拉文打着饱嗝扔下了刀叉。
“吃饱了吗？”亨利看着扎克面前的摞起的铁盘子欲哭无泪。这孩子真实诚，吃东西真对得起自己的肚子。
“差不多吧，我一般晚上胃口好一些。”拉文拍了拍肚子说道。
想到拉兹小姐晚上请吃饭会大出血，亨利的心态这才平衡了一些。“待会儿回去你们自己挑宿舍吧，都是两人的套间，你们是来的最早的一批球员，空房间还很多。”
“那我跟你住一个屋吧！”拉文对豪吉斯特说道。
“在我答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没有脚臭和腋臭吧？”豪吉斯特问道。
“……当然没有！”
“那好吧，那我就收留你吧！”
“喂喂，宿舍可是随意挑选的，你怎么说的好像自己是户主一样？”扎克笑道。
“我们走吧，我带你们坐船游览圣安东尼奥河，再逛逛博物馆，明天我们去阿拉莫和拉克兰空军基地。”亨利带着二人走出了餐馆。
……
玩了一下午，亨利带着二人返回了球员宿舍，拉兹小姐也如约到来，请三人在拉斯加纳利群岛餐厅品尝了海鲜大餐。
席间拉兹小姐并不怎么关心自己负责接待的扎克.拉文，而是一个劲的寻找话题和亨利交流。最后拉兹小姐约定明天的行程和亨利结伴而行。饭后，只喝了两杯香槟的拉兹小姐却说自己喝醉了，一定要亨利送她回家。亨利先把二人送到宿舍，然后开车带着微醺的拉兹小姐离开了。
回到宿舍，扎克凑过来很八卦地问道：“你说拉兹小姐是不是喜欢文森特先生？”
“哟，看出来啦？”豪吉斯特倒是很意外，一般像扎克这种大大咧咧的人应该没这么八卦才对。
“你说文森特先生知不知道拉兹小姐的心意呢？”扎克猜想着。
“连你都能看出来难道亨利看不出来吗？”豪吉斯特白了扎克一眼。
“那他们今晚会不会……你懂的？”扎克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还不到15岁，你说的什么我完全不懂！”豪吉斯特一本正经的说。其实豪吉斯特很清楚，从飞机上的聊天和饭桌上亨利对拉兹小姐比较客气——说白了也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来看，亨利是不会和拉兹小姐怎么样的。不过想想拉兹小姐，初次见面就请大家吃这么高档的餐厅，人也很热情，应该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米兰达已经去世6年多了，亨利也是时候走出阴影重新开始了。
“你这人太没劲了！”拉文撇撇嘴，走到窗边，看到楼下还有一片灯光球场，回头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还早，便指了指楼下问豪吉斯特：“怎么样，晚上吃了那么多，要不要下去玩玩消化一下？”
“好啊！我还不知道你的水平呢！让我试试你的深浅！”豪吉斯特也跃跃欲试。
“还说你不懂！黄色段子运用的很熟练啊！”扎克敬佩地看着豪吉斯特。
“什么跟什么啊！”豪吉斯特一脸莫名其妙，但扎克.拉文已经去换衣服了。
二人换好装备来到球场，拉文羡慕地看着豪吉斯特的球鞋，“你的LeBron8好像不是市售配色啊，是你们校队定制的吗？好帅气啊！”
“这双是83分纪念版，是勒布朗系列装备团队专门为我设计的。”豪吉斯特回答道。
“看来你跟詹皇关系真的很密切啊！还以为你们只是Twitter上的好友呢！”
“那是，勒布朗人很和善亲切的，上学期我们州的冠军赛他还来现场了呢！”豪吉斯特得意地说。
“那詹皇怎么没有请你去现场看他的总决赛呢？”拉文提出了一个让豪吉斯特十分尴尬的问题。
“呃……”
“你好扎克，我是亨利.文森特，马刺队的工作人员。你今天下午就跟着我走吧！”
“好的文森特先生！”扎克答道。
“你好，我是豪吉斯特.赫利。今年高一，来自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的西马伦纪念馆中学。”豪吉斯特自我介绍道。
“你就是那个打出五双的疯子！”扎克.拉文惊呼道。
“虽然你听说过我我很开心……但你的措辞是不是有些失礼？”豪吉斯特一脸无奈的表情。
“啊！对不起！我太口无遮拦了！下次我一定注意！”拉文赶忙道歉。
“没事没事，我们赶紧去吃饭吧！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豪吉斯特和扎克.拉文击掌拥抱了一下，算是正式认识了。
“小朋友们，跟我来吧！”亨利带着二人来到了停车场，径直走向了一辆迷彩涂装的悍马H2。
“你的车好气派啊！”扎克羡慕的直流口水。
“圣安东尼奥附近有著名的阿拉莫要塞和拉克兰空军基地，马刺也是以准军事化的风格管理的团队，所以我就搞了这么一辆符合公司形象气质的车，而且这车空间很大，接送起你们这样的大个子球员来那是十分方便啊！”
豪吉斯特坐进了副驾驶，亨利发动了车子，豪吉斯特看着两边缓缓倒退的景物，突然产生了一种自己能俾睨天下的错觉。果然不同的车带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之前常坐的Mopar则给自己的是一种“我比你们都要帅”的炫酷的感觉。
车子很快驶入一家大型购物中心，拉文好奇地问：“不是要带我们去河畔步行街吃饭吗？怎么停在了购物中心里？”
“这里停车方便啊，这个大型购物中心的后门出去步行几分钟就能到河边。我们走两步吧！”
几人出了购物中心，豪吉斯特果然看到正如亨利在飞机上描述的那样，不远处是绵延不绝的绿色。信步来到河边，向下俯瞰，小河两岸的建筑群才从如荫的绿树丛中露了出来。下到河岸边的步道上，两岸的纪念品店里德州风情的特色纪念品琳琅满目。扎克.拉文很快就被一家牛仔用品店吸引住了，双脚像扎了根一般，停下了脚步。
“这家店真酷！这帽子不错！”扎克.拉文拿起了一顶牛仔帽子试戴了一下，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你还差一件背心，就可与去参加圣安东尼奥每年2月为期三周的畜牲节了！”豪吉斯特调侃道。
“你骂谁畜牲呢？我们那是畜牲展和牛仔节，完全是两码事！”亨利纠正道，“畜牲是节日里展示用的，我们人过得是牛仔节，就打扮成扎克现在这样，然后比比牛仔技巧什么的……”
“要比决斗吗？就是两个人背对背走出十步，回身开枪，看谁枪快的那种？”拉文激动地问。
“决斗怎么比，要出人命的！我们比的是骑牛套牛一类的实用技巧，你们没看过骑牛大赛吗？每年2月马刺都有一段漫长的客场之旅，就是因为AT&T中心要用来举办骑牛大赛。”亨利解释道。
“那多没劲啊，牛仔就应该像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在《荒野大镖客》里那样行侠仗义才带劲！”说着扎克.拉文抓起货架上的玩具左轮枪对着豪吉斯特比划了两下。
“你给我上一边去！”豪吉斯特赶忙打开了扎克的手枪。
“开个玩笑，不要介意！”扎克.拉文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是挑衅。
“好啦好啦，亨利我们走吧，我快饿死了。”豪吉斯特催促着亨利向餐馆走去。
“哎！哎！你们等等我啊！老板，这帽子我要了！”拉文付了钱戴着帽子追了出来。穿着一身运动装的大个子，头上顶着一顶牛仔毡帽，造型看着十分愚蠢，路上行人纷纷侧目。
“哥们儿，你这造型太傻了，快把帽子摘了吧！”豪吉斯特劝道。
“怎么可能！这帽子多酷啊！戴上它我觉得自己就像印第安纳.琼斯！”
亨利带着争论不休的豪吉斯特和拉文二人来到了不远处的墨西哥风情小餐馆，这家餐馆的老板娘是米兰达的远方亲戚，米兰达小时候经常在这里吃饭。
三人推门进入店中，服务员们都认识亨利，便主动把他们带到亨利常坐的位置上。
“两份炸鱼柳，玉米卷所有的口味各上两份，再来三份仙人掌黑椒牛排。”亨利都不用看菜谱便点好了菜。
不一会儿菜品陆陆续续被端上来，豪吉斯特好奇地问：“怎么仙人掌也能吃的吗？”
“当然，仙人掌才是这道菜的精华所在，仙人掌浆果酸甜可口。而且高钾、低钠、低糖，糖分含量比生菜和黄瓜还低，是上好的减脂佳品。”亨利解释道。
“那我可要尝尝了！”豪吉斯特切下一块淋满黑胡椒酱汁和仙人掌酱汁的牛排，用叉子送入口中。顿时一股辛辣的味觉在口中爆炸开来，如同岩浆翻涌；随后便是一股清爽的酸甜味如同灭火器与一般将所有燥热都一扫而光，这种神奇的口感令豪吉斯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扎克.拉文看到豪吉斯特陶醉的表情，也试了试，当他把牛排送入口中之后表情更加夸张，甚至有眼泪流了下来。
“怎么？你吃不了辣吗？都呛的流眼泪了！”豪吉斯特不解地问。
“当然不是，是这牛排太美味了，我这是感动的泪水啊！”扎克解释道。
“看不出你一个大大咧咧的人还能有这种细腻的情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豪吉斯特摇了摇头说道。
“咦，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性格是大大咧咧的？”
“从你说话办事不过脑子就能看出来啦！”
“我妈妈也经常这样说我！你跟我妈妈一样厉害啊！以后我就跟你混了！”扎克开心地说。
三人品尝着美食，豪吉斯特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亨利：“我都办理完入营手续了，已经上了你们的贼船了，现在能跟我说说马刺办这种训练营的目的了吗？”
“不就是回馈社会的行为嘛，给你们一个和NBA级别球员、教练、训练师接触学习的机会，让你们能够学到更多的东西。”亨利的回答很官方很敷衍。
豪吉斯特可不吃这套，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头，他低下头用叉子反复地扎着盘子里装饰用的花椰菜，幽怨地说道：“唉~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呢！可是居然连一句实话都得不到，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亨利赶忙解释道：“我说的就是事实啊！这个训练营年年都会举办，为的就是让你们能够接触到更专业更高级的培训。”
“那只是一部分的事实，你们办全国高中生邀请训练营，还有自己的目的吧？资本主义社会不存在只利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们能通过这个训练营提高自己的能力，可马刺要通过这个训练营获得什么好处呢？”
“这……”亨利欲言又止。
“你不好说？有保密协议？”豪吉斯特问。
“我不能说是不是，但是我认同你的看法。”亨利变相承认了。
“那我问你，马刺是在考察有潜力的高中生，为将来的选秀收集资料吗？”
“你这个观点很有趣，我支持这个看法。”亨利默认了。
“马刺在低顺位选秀获得的巨大成功就是来源于这个训练营吗？”
“这个看法甚合我心！”亨利继续默认。
果然是这样！林书豪分析的还真没错。扎克.拉文在一旁一脸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明白？”
“没事，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在训练营里跟着我好好表现就可以啦！快吃吧。”豪吉斯特对扎克说道。
“好吧，我对你们说的不感兴趣，但是这个牛排我能不能再吃两份啊？”扎克果然心大，这事儿让豪吉斯特一句话就带过了。
“伙计！再来两份仙人掌黑椒牛排！”亨利在座位上招呼着服务员。
……
在解决了5份仙人掌黑椒牛排之后，扎克.拉文打着饱嗝扔下了刀叉。
“吃饱了吗？”亨利看着扎克面前的摞起的铁盘子欲哭无泪。这孩子真实诚，吃东西真对得起自己的肚子。
“差不多吧，我一般晚上胃口好一些。”拉文拍了拍肚子说道。
想到拉兹小姐晚上请吃饭会大出血，亨利的心态这才平衡了一些。“待会儿回去你们自己挑宿舍吧，都是两人的套间，你们是来的最早的一批球员，空房间还很多。”
“那我跟你住一个屋吧！”拉文对豪吉斯特说道。
“在我答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没有脚臭和腋臭吧？”豪吉斯特问道。
“……当然没有！”
“那好吧，那我就收留你吧！”
“喂喂，宿舍可是随意挑选的，你怎么说的好像自己是户主一样？”扎克笑道。
“我们走吧，我带你们坐船游览圣安东尼奥河，再逛逛博物馆，明天我们去阿拉莫和拉克兰空军基地。”亨利带着二人走出了餐馆。
……
玩了一下午，亨利带着二人返回了球员宿舍，拉兹小姐也如约到来，请三人在拉斯加纳利群岛餐厅品尝了海鲜大餐。
席间拉兹小姐并不怎么关心自己负责接待的扎克.拉文，而是一个劲的寻找话题和亨利交流。最后拉兹小姐约定明天的行程和亨利结伴而行。饭后，只喝了两杯香槟的拉兹小姐却说自己喝醉了，一定要亨利送她回家。亨利先把二人送到宿舍，然后开车带着微醺的拉兹小姐离开了。
回到宿舍，扎克凑过来很八卦地问道：“你说拉兹小姐是不是喜欢文森特先生？”
“哟，看出来啦？”豪吉斯特倒是很意外，一般像扎克这种大大咧咧的人应该没这么八卦才对。
“你说文森特先生知不知道拉兹小姐的心意呢？”扎克猜想着。
“连你都能看出来难道亨利看不出来吗？”豪吉斯特白了扎克一眼。
“那他们今晚会不会……你懂的？”扎克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还不到15岁，你说的什么我完全不懂！”豪吉斯特一本正经的说。其实豪吉斯特很清楚，从飞机上的聊天和饭桌上亨利对拉兹小姐比较客气——说白了也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来看，亨利是不会和拉兹小姐怎么样的。不过想想拉兹小姐，初次见面就请大家吃这么高档的餐厅，人也很热情，应该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米兰达已经去世6年多了，亨利也是时候走出阴影重新开始了。
“你这人太没劲了！”拉文撇撇嘴，走到窗边，看到楼下还有一片灯光球场，回头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还早，便指了指楼下问豪吉斯特：“怎么样，晚上吃了那么多，要不要下去玩玩消化一下？”
“好啊！我还不知道你的水平呢！让我试试你的深浅！”豪吉斯特也跃跃欲试。
“还说你不懂！黄色段子运用的很熟练啊！”扎克敬佩地看着豪吉斯特。
“什么跟什么啊！”豪吉斯特一脸莫名其妙，但扎克.拉文已经去换衣服了。
二人换好装备来到球场，拉文羡慕地看着豪吉斯特的球鞋，“你的LeBron8好像不是市售配色啊，是你们校队定制的吗？好帅气啊！”
“这双是83分纪念版，是勒布朗系列装备团队专门为我设计的。”豪吉斯特回答道。
“看来你跟詹皇关系真的很密切啊！还以为你们只是Twitter上的好友呢！”
“那是，勒布朗人很和善亲切的，上学期我们州的冠军赛他还来现场了呢！”豪吉斯特得意地说。
“那詹皇怎么没有请你去现场看他的总决赛呢？”拉文提出了一个让豪吉斯特十分尴尬的问题。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