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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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地上的刺猬刺，用力的捏住一根，使劲儿拔了一下，结果刺纹丝不动，这刺好像是本来就和地板砖是一体的。
“你们先出去……”就在这时候老头难听的声音响起，我赶紧起身回头，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卫生间的门口。
我惊慌失措的退出了卫生间，到了白杨的身边儿。
老头蹲下来身体来，伸手捏住了地板上面的刺，接着他的手好像是闪电一样，快速的在地板砖上面捏了几下，这才站起了身体来。
我向地板砖上面看去，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地板砖上面的刺竟然消失了，只留下几个肉眼可辨的小洞在地板砖上面。
“三叔……”白杨叫了一声。
老头点了点头，“影子回来了就行了，我回去了。”
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越过了白杨和我向外面走了出去。
老头对我和白杨的态度一直这样，很是冷淡，白杨和他的关系很是迷离，甚至在院子里面的时候竟然都不想管我们。
但是回头想了一下，他管白杨是正常的，不管我也是正常的，毕竟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他很快就向外面走了出去，白杨又想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而我只是呆呆的站在一边儿。
“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你们以后别来了！”老头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看了看白杨，他也正在看我。
“对了，你说他叫三叔？怎么会有人的名字叫三叔呢？”我向白杨问道。
“我也不知道，从小我就叫他三叔，我父亲也叫三叔，我二叔也就是白灵的父亲也叫他三叔，我大一点了，就感觉奇怪了，问我爸，我爸却让我不要问那么多！”
我越来越疑惑，这怎么可能。
“后来我父母做了生意，我们家就搬到了城里面，他没有跟过来，再后来我二叔也搬到了城里面，老家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也就逢年过节回去看一下他。”
“前两年他忽然来城里面找我父母，要我回乡下去住，我当然不愿意，不过白灵挺愿意去的，三叔不让，说白灵不是男孩，不能回去住。结果就谈崩了，那年回老家过年的时候，他竟然不在老家住了，不知道去那里了，白灵坚持要找他，我们两家的家长却不愿意，反正白灵和家里面也闹了一阵，不过后来我听白灵说知道他在那儿！”
白杨点了一根儿烟，一边儿和我说一边儿向外面走着。
“我知道他挺神的，以前我们村子里面有个人被死去的亲人上了身，就是他给救了，我一出事儿就想着找他，但是想想以后我要回老家的祖宅住，我就把这想法熄了，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才想着通过白灵找他……”
我点了点头，听白杨这么一说，他三叔应该是一个神人，我脑袋忽然间一闪，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道：“刚才忘记问问你三叔，那个女鬼的事儿了，我这脑子……”
说着赶紧向外面冲出去，我们说话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老头刚才才出去，现在应该还没有走远。
但是等我出来饭店的大门，路上却已经看不见老头的身影了。
我有些发呆，只能说老头太神了，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消失了，这是有多块。
“别找了，他肯定走了。”白杨在我的身后说道。
“你对三叔还了解多少？”我对白杨问道，“对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进门以后，你站在麦秸堆儿上面一动不动，跟中邪了一样了，而且你的脑袋上面趴着一只刺猬。”
白杨听了我的话并不是很惊讶，只是点了点头道：“那是我三叔养的刺猬，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也有很多，我们家里面连个老鼠都没有，我小时候还打过一只刺猬，结果被我父母吊起来打……”
“我感觉还是找你三叔一趟，你也知道这个女鬼一直缠着我呢！这一天把我弄的欲仙欲死，我都要崩溃了。”
“明天吧！明天一早我们再去，今天我三叔肯定不会再见我们了，我感觉……”白杨猛抽了一口，把烟屁股扔在了地上。
“影子终于回来了，你看地上！”白杨指了指地上。
地上果然有两条影子，正从我们脚下延伸着，不再像是在饭店里面地板砖上面有朦胧的一片。
虽然我很想现在就见到白杨的三叔，但是我还是听从了白杨的话。
两个人又开始往回走，这一条路我们已经是第三次走了，来回折腾了三次，现在最少四五点了。
顺着路走了一会儿，我们又回到了驾校门口不远的地方。
还没有走到，一辆皮卡从驾校里面开了出来，刚出来开到公路上面皮卡车就停了下来，车窗落下，一个人探出了头出来。
“马鱼龙？你们在这儿呢！快上车，我带你们去钓鱼去啊！”
张教练黝黑的脸正探出窗外对我们呼喊着。
“赶紧的，一会儿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我和白杨停下了脚步，没有等我们回应，皮卡车就倒了回来，向我们的身边儿倒了过来。
很快车就到了我们的面前，张教练又探出了头来，“你们俩楞什么啊！上车啊！”
没有给我们俩反应的时间，张教练的话让我们只能是打开了车门，钻进了车的后面，上到了车上面。
“日头马上就下去了，如果运气好的话，今天晚上最少二十斤，要不晚上喝两杯，钓鱼的地方不远好像就有农家乐能让人带鱼过去。”
“成，怎么样都成，我今天就靠你了，我可是一点都不会钓鱼。”
上到了车上面，我这才发现副驾驶还坐着一个人。他现在正在和张教练说话。
“看你说的，我这技术你还不放心，上个礼拜你没有见我的收获？”张教练对副驾驶的人说道，脸上都是得意的神情。
“那敢情好，一会儿找个农家乐，好好喝两杯。”
我终于看清楚副驾驶坐的是谁了，一上车我就感觉熟悉，这会儿彻底的看出来了，就是在家校门口看门的大爷。
车在马路上飞驰着，我和白杨在后面默不作声，我心里面正在想着一会儿陪玩张教练，赶紧回去买点礼物，明天去白杨三叔家里面找他好好问问我身上的问题。
很快，车就出了城到了郊区，可以看见外面一片一片的玉米地，路上零星的有一两个人走过，因为车越开越偏僻。
终于到了，虽然在荒郊野外，但是这里却一片简易的建筑，我们都从车上下了下来，张教练从皮卡后面的斗儿里面拿下来了遮阳伞，板凳，还有一个装鱼竿的袋子下来。把遮阳伞和马扎递给了我和白杨道：“走，赶紧进去找个好位置。这会儿人都还没有来呢！”
应该是没有什么人，因为这建筑的外面只有一辆电动车停放着，有些孤零零的。
钢丝编成的大门敞开着，走到门口才看见里面的清醒，门口的两边儿都是简易的活动房，里面却是一个巨大的鱼塘，水上面还有人工弄的小木板小桥，几个零星的遮阳扇插在桥面边儿上。
我和白杨提着两个塑胶大桶，紧跟着张教练和看门老头走了进去。
鱼塘的周围都是地，现在玉米都长了一人多高了，不过还没有结棒子。
张教练走到门口喊了两声，但是并没有人出来。
“不管了，先扎杆子，马鱼龙你把水桶里面弄点水儿，我带了好几套鱼竿，一会儿你们也玩会儿。那个谁，你跟我一起把遮阳伞给支起来，这会儿日头没有下去，正热……”
我点了点头，站在鱼塘边儿上把水桶放了进去，弄了半桶水，提了上来赶紧走上了木质小桥。
很快张教练就熟练的弄好了一切，我和白杨也分到了鱼竿，在张教练的指导下，把诱饵弄上甩了出去。
我这人一直耐不住性子，所以从来不去钓鱼，今天也是凑巧了，如果我们再走的慢一点，绝对不会遇见张教练，但是我们遇见了，推脱不过他的热情，就只能是跟着他一起来了。
坐了二十来分钟，我们四个人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张教练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因为在一边儿的老头一直叨叨叨的问着什么时候能上货。张教练脚下的烟蒂已经有十来个了，看的出来他心里面也有些着急，因为他刚才在路上时候一直吹嘘，说自己只要甩出去，五分钟就会上来鱼。现在都过了二十分钟，要是我自己大话都说出去了，现在打脸，脸色也不会多好看。
“我去四周转转！”我站了起来，因为老头还在一边儿叨叨叨的说个不停，我有些闷就站了起来，想着去四处看看，顺便上个厕所。
“等等我！”白杨也站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对看门老头有些烦。
我们俩人沿着木桥走了回去，出了大门，过了马路，对面一片幽深的玉米地，这都是天然的厕所。
但是刚进了玉米里面解开腰带，还没有等我尿出来，“噗通”一声响起，好像是有什么重物落进了水里面一样。
“什么声音？”一样站在玉米地里面撒尿的白杨问道。
他的话音刚落，一声惊呼声响起，是张教练的声音。
我这时候也尿完了，赶紧提起裤子向玉米地外面冲了出去。
“你等等我！”白杨一阵手忙脚乱。
出了玉米地，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因为刚才急速的奔跑，玉米叶子剌到脸上了，火辣辣的疼。
远远的看见张教练正在脱鞋，木质的小桥上面就剩下了张教练一个人。
“出事儿了！”已经出来的白杨站在原地喃喃的说道。
“噗通”又是一声，张教练直接跳下了鱼塘，他一个猛子扎了进去，鱼塘的面上一个波纹一圈一圈的漾起。
我们俩赶紧也冲了过去，看门老头肯定是落水了。
等我们俩冲到了小桥上，张教练已经钻进去水里很长时间了，也不见他出来换气，我不禁有些着急，对着水面喊了几声，但是水面毫无反应，甚至连冒泡都没有。
伸手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地上的刺猬刺，用力的捏住一根，使劲儿拔了一下，结果刺纹丝不动，这刺好像是本来就和地板砖是一体的。
“你们先出去……”就在这时候老头难听的声音响起，我赶紧起身回头，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卫生间的门口。
我惊慌失措的退出了卫生间，到了白杨的身边儿。
老头蹲下来身体来，伸手捏住了地板上面的刺，接着他的手好像是闪电一样，快速的在地板砖上面捏了几下，这才站起了身体来。
我向地板砖上面看去，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地板砖上面的刺竟然消失了，只留下几个肉眼可辨的小洞在地板砖上面。
“三叔……”白杨叫了一声。
老头点了点头，“影子回来了就行了，我回去了。”
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越过了白杨和我向外面走了出去。
老头对我和白杨的态度一直这样，很是冷淡，白杨和他的关系很是迷离，甚至在院子里面的时候竟然都不想管我们。
但是回头想了一下，他管白杨是正常的，不管我也是正常的，毕竟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他很快就向外面走了出去，白杨又想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而我只是呆呆的站在一边儿。
“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你们以后别来了！”老头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看了看白杨，他也正在看我。
“对了，你说他叫三叔？怎么会有人的名字叫三叔呢？”我向白杨问道。
“我也不知道，从小我就叫他三叔，我父亲也叫三叔，我二叔也就是白灵的父亲也叫他三叔，我大一点了，就感觉奇怪了，问我爸，我爸却让我不要问那么多！”
我越来越疑惑，这怎么可能。
“后来我父母做了生意，我们家就搬到了城里面，他没有跟过来，再后来我二叔也搬到了城里面，老家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也就逢年过节回去看一下他。”
“前两年他忽然来城里面找我父母，要我回乡下去住，我当然不愿意，不过白灵挺愿意去的，三叔不让，说白灵不是男孩，不能回去住。结果就谈崩了，那年回老家过年的时候，他竟然不在老家住了，不知道去那里了，白灵坚持要找他，我们两家的家长却不愿意，反正白灵和家里面也闹了一阵，不过后来我听白灵说知道他在那儿！”
白杨点了一根儿烟，一边儿和我说一边儿向外面走着。
“我知道他挺神的，以前我们村子里面有个人被死去的亲人上了身，就是他给救了，我一出事儿就想着找他，但是想想以后我要回老家的祖宅住，我就把这想法熄了，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才想着通过白灵找他……”
我点了点头，听白杨这么一说，他三叔应该是一个神人，我脑袋忽然间一闪，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道：“刚才忘记问问你三叔，那个女鬼的事儿了，我这脑子……”
说着赶紧向外面冲出去，我们说话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老头刚才才出去，现在应该还没有走远。
但是等我出来饭店的大门，路上却已经看不见老头的身影了。
我有些发呆，只能说老头太神了，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消失了，这是有多块。
“别找了，他肯定走了。”白杨在我的身后说道。
“你对三叔还了解多少？”我对白杨问道，“对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进门以后，你站在麦秸堆儿上面一动不动，跟中邪了一样了，而且你的脑袋上面趴着一只刺猬。”
白杨听了我的话并不是很惊讶，只是点了点头道：“那是我三叔养的刺猬，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也有很多，我们家里面连个老鼠都没有，我小时候还打过一只刺猬，结果被我父母吊起来打……”
“我感觉还是找你三叔一趟，你也知道这个女鬼一直缠着我呢！这一天把我弄的欲仙欲死，我都要崩溃了。”
“明天吧！明天一早我们再去，今天我三叔肯定不会再见我们了，我感觉……”白杨猛抽了一口，把烟屁股扔在了地上。
“影子终于回来了，你看地上！”白杨指了指地上。
地上果然有两条影子，正从我们脚下延伸着，不再像是在饭店里面地板砖上面有朦胧的一片。
虽然我很想现在就见到白杨的三叔，但是我还是听从了白杨的话。
两个人又开始往回走，这一条路我们已经是第三次走了，来回折腾了三次，现在最少四五点了。
顺着路走了一会儿，我们又回到了驾校门口不远的地方。
还没有走到，一辆皮卡从驾校里面开了出来，刚出来开到公路上面皮卡车就停了下来，车窗落下，一个人探出了头出来。
“马鱼龙？你们在这儿呢！快上车，我带你们去钓鱼去啊！”
张教练黝黑的脸正探出窗外对我们呼喊着。
“赶紧的，一会儿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我和白杨停下了脚步，没有等我们回应，皮卡车就倒了回来，向我们的身边儿倒了过来。
很快车就到了我们的面前，张教练又探出了头来，“你们俩楞什么啊！上车啊！”
没有给我们俩反应的时间，张教练的话让我们只能是打开了车门，钻进了车的后面，上到了车上面。
“日头马上就下去了，如果运气好的话，今天晚上最少二十斤，要不晚上喝两杯，钓鱼的地方不远好像就有农家乐能让人带鱼过去。”
“成，怎么样都成，我今天就靠你了，我可是一点都不会钓鱼。”
上到了车上面，我这才发现副驾驶还坐着一个人。他现在正在和张教练说话。
“看你说的，我这技术你还不放心，上个礼拜你没有见我的收获？”张教练对副驾驶的人说道，脸上都是得意的神情。
“那敢情好，一会儿找个农家乐，好好喝两杯。”
我终于看清楚副驾驶坐的是谁了，一上车我就感觉熟悉，这会儿彻底的看出来了，就是在家校门口看门的大爷。
车在马路上飞驰着，我和白杨在后面默不作声，我心里面正在想着一会儿陪玩张教练，赶紧回去买点礼物，明天去白杨三叔家里面找他好好问问我身上的问题。
很快，车就出了城到了郊区，可以看见外面一片一片的玉米地，路上零星的有一两个人走过，因为车越开越偏僻。
终于到了，虽然在荒郊野外，但是这里却一片简易的建筑，我们都从车上下了下来，张教练从皮卡后面的斗儿里面拿下来了遮阳伞，板凳，还有一个装鱼竿的袋子下来。把遮阳伞和马扎递给了我和白杨道：“走，赶紧进去找个好位置。这会儿人都还没有来呢！”
应该是没有什么人，因为这建筑的外面只有一辆电动车停放着，有些孤零零的。
钢丝编成的大门敞开着，走到门口才看见里面的清醒，门口的两边儿都是简易的活动房，里面却是一个巨大的鱼塘，水上面还有人工弄的小木板小桥，几个零星的遮阳扇插在桥面边儿上。
我和白杨提着两个塑胶大桶，紧跟着张教练和看门老头走了进去。
鱼塘的周围都是地，现在玉米都长了一人多高了，不过还没有结棒子。
张教练走到门口喊了两声，但是并没有人出来。
“不管了，先扎杆子，马鱼龙你把水桶里面弄点水儿，我带了好几套鱼竿，一会儿你们也玩会儿。那个谁，你跟我一起把遮阳伞给支起来，这会儿日头没有下去，正热……”
我点了点头，站在鱼塘边儿上把水桶放了进去，弄了半桶水，提了上来赶紧走上了木质小桥。
很快张教练就熟练的弄好了一切，我和白杨也分到了鱼竿，在张教练的指导下，把诱饵弄上甩了出去。
我这人一直耐不住性子，所以从来不去钓鱼，今天也是凑巧了，如果我们再走的慢一点，绝对不会遇见张教练，但是我们遇见了，推脱不过他的热情，就只能是跟着他一起来了。
坐了二十来分钟，我们四个人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张教练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因为在一边儿的老头一直叨叨叨的问着什么时候能上货。张教练脚下的烟蒂已经有十来个了，看的出来他心里面也有些着急，因为他刚才在路上时候一直吹嘘，说自己只要甩出去，五分钟就会上来鱼。现在都过了二十分钟，要是我自己大话都说出去了，现在打脸，脸色也不会多好看。
“我去四周转转！”我站了起来，因为老头还在一边儿叨叨叨的说个不停，我有些闷就站了起来，想着去四处看看，顺便上个厕所。
“等等我！”白杨也站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对看门老头有些烦。
我们俩人沿着木桥走了回去，出了大门，过了马路，对面一片幽深的玉米地，这都是天然的厕所。
但是刚进了玉米里面解开腰带，还没有等我尿出来，“噗通”一声响起，好像是有什么重物落进了水里面一样。
“什么声音？”一样站在玉米地里面撒尿的白杨问道。
他的话音刚落，一声惊呼声响起，是张教练的声音。
我这时候也尿完了，赶紧提起裤子向玉米地外面冲了出去。
“你等等我！”白杨一阵手忙脚乱。
出了玉米地，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因为刚才急速的奔跑，玉米叶子剌到脸上了，火辣辣的疼。
远远的看见张教练正在脱鞋，木质的小桥上面就剩下了张教练一个人。
“出事儿了！”已经出来的白杨站在原地喃喃的说道。
“噗通”又是一声，张教练直接跳下了鱼塘，他一个猛子扎了进去，鱼塘的面上一个波纹一圈一圈的漾起。
我们俩赶紧也冲了过去，看门老头肯定是落水了。
等我们俩冲到了小桥上，张教练已经钻进去水里很长时间了，也不见他出来换气，我不禁有些着急，对着水面喊了几声，但是水面毫无反应，甚至连冒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