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五章 欢喜二鬼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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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洪历笑而不语，相当于默认了。
张继明瞪大了眼睛：“和他们大马蜂接头的这个人真的姓欣么？要是有了这个，不愁这个大马蜂不招啊！”
“嘿嘿！”蒋洪历笑道，“原来你没问出来这个啊？那你问出来了什么？”
张继明竖起了大拇指，由衷赞叹：“洪历，还是你小子厉害，不愧是咱们刑侦的领头人，已经得到董妈和付局的真传了！说说吧，怎么问出来的，我也学学！”
蒋洪历拼命摇头：“那可不行！这种真功夫可不能轻易传授，属于猫师父上树的最后一招。不过，谁让咱俩是一个班的兄弟呢。你要想学，可以，就看你有什么诚意了？”
张继明一拳捶在蒋洪历的肩膀：“你小子，这是打算狠狠宰我啊。说吧，想要什么？只要我能拿得出来的，一定给你。但是，咱们可是提前说好了，不许太狠了啊！”
蒋洪历笑了：“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就是听说，你小子最近不安心研究网监技术，而是剑走偏锋地去钻研文物去了。我可是接到最新线报，你小子这段时间从京城淘来了一对上好的文玩核桃，每个的直径都是五十以上。怎么样，借我玩两天？”
“借？”张继明眼睛瞪得溜圆，“你小子什么时候借我东西还过？直说了吧，就想着狮子大开口，没错吧？得得得！知道你小子也难得张口，就把这对宝贝送你了！不过，我可是知道，你小子从来不好这个，这又是相上哪家姑娘了，惦记着给老丈人送去呢吧？”
“哈哈哈！”蒋洪历大笑起来，“我说你小子怎么在董书记和万年青手下都混得开，原来靠的就是这狗一样灵敏的鼻子啊！别说，我还真没这沾花惹草的嗜好。这还真不是讨好哪家姑娘，就是我自己家老丈人最近喜欢上了这个。你说我这天天忙着弄案子也不着家，媳妇儿带着孩子老在娘家打秋风，都得看老丈人的脸色呢，我总得好好表现一下不是？”
“你小子！”张继明使劲咬了咬牙，“看来这是蓄谋已久的啊！我看，不是唐部长特意派你来的，纯属你小子主动请缨，好来我这儿卖人情的，是不是？”
“嘿嘿！”蒋洪历厚了脸皮，“你要是非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怎么着，刚刚可是已经许给我了。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还想反悔不成？”
“那倒不会！”张继明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有些舍不得！你小子可不知道，这对直径五十的核桃，可是我拿了好几件宝贝上北京一个四合院内的玩主儿那儿换来的。却没想到，费了半天劲儿，自己没玩上几天，却被你小子捡了一个瓜落儿。得得得，便宜你了！你小子可得请我喝酒！”
“酒肯定管够！”蒋洪历得意不已，但很快放低了声音，“兄弟！你是真想学？”
张继明应道：“那当然，我老张都付了你这么贵的学费了，你还想赖账不成？”“当然不会！”蒋洪历笑了，“不过，实话告诉你，这可不是我的原创，我也是从你们唐大部长那儿学来的。本来，唐部长说了坚决不能外传。但是看在咱俩的兄弟情份上，还是私下传给你吧！来来来！附耳过来！”
说完，蒋洪历对着张继明的耳朵，将自己死死揪住接头人这个“结”，再一步一步将小马蜂的注意力引到这上面来，最后顺理成章地就说出了这人姓“辛”之事，简单说了一遍，听得张继明一愣一愣的，不住感叹：“这也行啊！洪历，你这些年还真是快得道成仙了！”
蒋洪历笑眯着眼：“怎么样？服气吧！我就说嘛，你这一对文玩核桃绝对不白给。既然已经悟道了，那咱们赶紧好好合计一下吧，看看对付这只大马蜂？”
“是得好好合计！”张继明应道，“我的意见，咱俩一会儿联手唱一出双簧，争取十五分钟将其拿下！”
“十五分钟？”蒋洪历咧着嘴笑，“你小子现在口气越来越大了啊！刚刚审这小马蜂都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会儿就敢说十五分钟？”
张继明笑了：“这不是你小子牛么？从小马蜂嘴里就审出来他们的接头人姓辛，那这个大马蜂也就只剩下招供了份儿了！”
“哈哈哈！”蒋洪历大笑，“还是你小子识货，知道孰轻孰重。不过，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为了赚你的文玩核桃，我没全说。这套出来接头人姓辛之后，后来还有更牛的事儿呢。不过，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我不敢贪这功。这是我们唐总指挥，你们唐部长第一时间反映出来的结论。这个小马蜂招供的是姓辛，但并没有这个人。所以，唐部长很快就想到了，欣与辛同音，应该是市政府办的副主任欣瑞武，他是转业干部，一直就留着个寸头，明明是主管文字的副主任，应该长了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却偏偏五大三粗，整得像一个屠夫似的。所以，这接头之人八九不离十就是欣端武了，咱们得好好利用这张牌！”
张继明听得目瞪口呆的，口中喃喃说道：“我怎么听你把我们唐部长说得像狄仁杰断案似的！从一个谐音字，还有五大三粗，就能联想到这么多，最后精准定位，这简直比围棋赢了李世石的电脑阿尔法狗还厉害啊！对了，你刚才管他叫唐总指挥，我知道他除了担任主管意识形态的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之外，还兼任市委办副主任，这两个职务都是公开的。可什么时候又成了你们总指挥了？你和付局都是搞刑侦的，难不成市里最近成立了什么专案组之类的？可他也没干过一天公安啊？”
“嘿嘿！”蒋洪历笑了，“继明，你这就不懂了吧？没干过公安，就不能办案了。我看他万年青一天警察没当过，这公安局长不也当得好好的么？你小子这几年顺风顺水，一下就被提为网监支队长，没少上这位没干过警察的局长面前表忠心去吧？”
“去去去！”张继明啐出一句，“你少拿我开心！谁不知道，这万年青在公安局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一点儿本事没有，尽干那些东挑拨西离间的玩人之术。你要是拿我们唐部长和他比，我可不爱听！”
“哟哟哟！”蒋洪历笑道，“这护主的劲头够大的啊！我就是驳斥一下你的歪论，没当过警察的就不懂公安了，未必！总之一点，你现在网监的活儿归宣传部协调，唐部长是你的头儿，这个头儿绝对是个好头儿。至于他为啥当上总指挥，这你就别问了，有些事情可以打听，有些事情不能打听，你也不是头一天进局里的雏儿了，这一点总不难理解吧？”
“去你的！你才雏儿呢？”张继明笑骂，“行行行！我不问！赶紧的，说说怎么对付这个大马蜂吧？”
蒋洪历眨了眨眼睛：“听你的，你不是号称十五分钟搞定么？要能这么快搞定，我绝对听你的！”
张继明放低了声音：“我的意思是这样，咱俩一块儿进去，我唱红脸，你唱白脸。也不用说别的，就抓住这个欣瑞武做文章。我逮着这个点儿死揍，你呢，就敲着边鼓往回收。相信用不了几个回合，就能让这老小子全撂了。到时候，咱们把这个叫欣端武的咬实了，够证据就抓，不怕咬不出更大的鱼来！”
“嘿嘿！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蒋洪历眯起了眼睛，“不过，你可是想好了，这一条比一条更大的鱼儿全咬出来，惊着最后的大鲨鱼怎么办。别的不说，就说这下一个有可能是提拔你当队长的人，你还下得了手么？”
“提拔我的人？”张继明愣住了，继而瞪起了眼，“洪历，你小子要放屁就放痛快点儿！提拔我当队长的人，你指的是谁？”
蒋洪历笑笑：“你小子，在警校的时候，就号称‘过山猫’，从来都只有你算计别人，没有别人算计你的时候。怎么，我说的都这么明白了，还不够清楚？”
张继明瞪圆眼睛，用手指了指上面：“你小子，说得不会是……”
蒋洪历冷笑不止：“你以为呢？”
张继明叹了一口气，咬牙说道：“洪历，你可别狗眼看人低。我老张好歹也是科班出身，从警校里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头一天到刑警队，拜的可都是同一个师父。董妈和付局对咱们的培养之恩，我可是从来没敢忘记。至少万年青后来提升我，是想利用我来继续压制付局，和董妈打对对胡，我又不傻，当然看得清楚。照理说，这位子我应该推了，但我一想，咱们也没干什么错事儿，让干啥就干啥呗。至少我坐在这个位子上，网警支队跑不了偏。所以，你可别以为我老张是有奶就是娘。实话告诉你吧，你说的这些小鱼咬大鱼的事情，我或多或少地也知道一点儿。还有，在打响今天意识形态之战的时候，我已经向亦选书记和唐部长表过态了！”
蒋洪历扬了扬眉毛：“你？当着亦选书记和唐部长面，向他们表态？”
蒋洪历笑而不语，相当于默认了。
张继明瞪大了眼睛：“和他们大马蜂接头的这个人真的姓欣么？要是有了这个，不愁这个大马蜂不招啊！”
“嘿嘿！”蒋洪历笑道，“原来你没问出来这个啊？那你问出来了什么？”
张继明竖起了大拇指，由衷赞叹：“洪历，还是你小子厉害，不愧是咱们刑侦的领头人，已经得到董妈和付局的真传了！说说吧，怎么问出来的，我也学学！”
蒋洪历拼命摇头：“那可不行！这种真功夫可不能轻易传授，属于猫师父上树的最后一招。不过，谁让咱俩是一个班的兄弟呢。你要想学，可以，就看你有什么诚意了？”
张继明一拳捶在蒋洪历的肩膀：“你小子，这是打算狠狠宰我啊。说吧，想要什么？只要我能拿得出来的，一定给你。但是，咱们可是提前说好了，不许太狠了啊！”
蒋洪历笑了：“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就是听说，你小子最近不安心研究网监技术，而是剑走偏锋地去钻研文物去了。我可是接到最新线报，你小子这段时间从京城淘来了一对上好的文玩核桃，每个的直径都是五十以上。怎么样，借我玩两天？”
“借？”张继明眼睛瞪得溜圆，“你小子什么时候借我东西还过？直说了吧，就想着狮子大开口，没错吧？得得得！知道你小子也难得张口，就把这对宝贝送你了！不过，我可是知道，你小子从来不好这个，这又是相上哪家姑娘了，惦记着给老丈人送去呢吧？”
“哈哈哈！”蒋洪历大笑起来，“我说你小子怎么在董书记和万年青手下都混得开，原来靠的就是这狗一样灵敏的鼻子啊！别说，我还真没这沾花惹草的嗜好。这还真不是讨好哪家姑娘，就是我自己家老丈人最近喜欢上了这个。你说我这天天忙着弄案子也不着家，媳妇儿带着孩子老在娘家打秋风，都得看老丈人的脸色呢，我总得好好表现一下不是？”
“你小子！”张继明使劲咬了咬牙，“看来这是蓄谋已久的啊！我看，不是唐部长特意派你来的，纯属你小子主动请缨，好来我这儿卖人情的，是不是？”
“嘿嘿！”蒋洪历厚了脸皮，“你要是非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怎么着，刚刚可是已经许给我了。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还想反悔不成？”
“那倒不会！”张继明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有些舍不得！你小子可不知道，这对直径五十的核桃，可是我拿了好几件宝贝上北京一个四合院内的玩主儿那儿换来的。却没想到，费了半天劲儿，自己没玩上几天，却被你小子捡了一个瓜落儿。得得得，便宜你了！你小子可得请我喝酒！”
“酒肯定管够！”蒋洪历得意不已，但很快放低了声音，“兄弟！你是真想学？”
张继明应道：“那当然，我老张都付了你这么贵的学费了，你还想赖账不成？”“当然不会！”蒋洪历笑了，“不过，实话告诉你，这可不是我的原创，我也是从你们唐大部长那儿学来的。本来，唐部长说了坚决不能外传。但是看在咱俩的兄弟情份上，还是私下传给你吧！来来来！附耳过来！”
说完，蒋洪历对着张继明的耳朵，将自己死死揪住接头人这个“结”，再一步一步将小马蜂的注意力引到这上面来，最后顺理成章地就说出了这人姓“辛”之事，简单说了一遍，听得张继明一愣一愣的，不住感叹：“这也行啊！洪历，你这些年还真是快得道成仙了！”
蒋洪历笑眯着眼：“怎么样？服气吧！我就说嘛，你这一对文玩核桃绝对不白给。既然已经悟道了，那咱们赶紧好好合计一下吧，看看对付这只大马蜂？”
“是得好好合计！”张继明应道，“我的意见，咱俩一会儿联手唱一出双簧，争取十五分钟将其拿下！”
“十五分钟？”蒋洪历咧着嘴笑，“你小子现在口气越来越大了啊！刚刚审这小马蜂都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会儿就敢说十五分钟？”
张继明笑了：“这不是你小子牛么？从小马蜂嘴里就审出来他们的接头人姓辛，那这个大马蜂也就只剩下招供了份儿了！”
“哈哈哈！”蒋洪历大笑，“还是你小子识货，知道孰轻孰重。不过，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为了赚你的文玩核桃，我没全说。这套出来接头人姓辛之后，后来还有更牛的事儿呢。不过，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我不敢贪这功。这是我们唐总指挥，你们唐部长第一时间反映出来的结论。这个小马蜂招供的是姓辛，但并没有这个人。所以，唐部长很快就想到了，欣与辛同音，应该是市政府办的副主任欣瑞武，他是转业干部，一直就留着个寸头，明明是主管文字的副主任，应该长了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却偏偏五大三粗，整得像一个屠夫似的。所以，这接头之人八九不离十就是欣端武了，咱们得好好利用这张牌！”
张继明听得目瞪口呆的，口中喃喃说道：“我怎么听你把我们唐部长说得像狄仁杰断案似的！从一个谐音字，还有五大三粗，就能联想到这么多，最后精准定位，这简直比围棋赢了李世石的电脑阿尔法狗还厉害啊！对了，你刚才管他叫唐总指挥，我知道他除了担任主管意识形态的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之外，还兼任市委办副主任，这两个职务都是公开的。可什么时候又成了你们总指挥了？你和付局都是搞刑侦的，难不成市里最近成立了什么专案组之类的？可他也没干过一天公安啊？”
“嘿嘿！”蒋洪历笑了，“继明，你这就不懂了吧？没干过公安，就不能办案了。我看他万年青一天警察没当过，这公安局长不也当得好好的么？你小子这几年顺风顺水，一下就被提为网监支队长，没少上这位没干过警察的局长面前表忠心去吧？”
“去去去！”张继明啐出一句，“你少拿我开心！谁不知道，这万年青在公安局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一点儿本事没有，尽干那些东挑拨西离间的玩人之术。你要是拿我们唐部长和他比，我可不爱听！”
“哟哟哟！”蒋洪历笑道，“这护主的劲头够大的啊！我就是驳斥一下你的歪论，没当过警察的就不懂公安了，未必！总之一点，你现在网监的活儿归宣传部协调，唐部长是你的头儿，这个头儿绝对是个好头儿。至于他为啥当上总指挥，这你就别问了，有些事情可以打听，有些事情不能打听，你也不是头一天进局里的雏儿了，这一点总不难理解吧？”
“去你的！你才雏儿呢？”张继明笑骂，“行行行！我不问！赶紧的，说说怎么对付这个大马蜂吧？”
蒋洪历眨了眨眼睛：“听你的，你不是号称十五分钟搞定么？要能这么快搞定，我绝对听你的！”
张继明放低了声音：“我的意思是这样，咱俩一块儿进去，我唱红脸，你唱白脸。也不用说别的，就抓住这个欣瑞武做文章。我逮着这个点儿死揍，你呢，就敲着边鼓往回收。相信用不了几个回合，就能让这老小子全撂了。到时候，咱们把这个叫欣端武的咬实了，够证据就抓，不怕咬不出更大的鱼来！”
“嘿嘿！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蒋洪历眯起了眼睛，“不过，你可是想好了，这一条比一条更大的鱼儿全咬出来，惊着最后的大鲨鱼怎么办。别的不说，就说这下一个有可能是提拔你当队长的人，你还下得了手么？”
“提拔我的人？”张继明愣住了，继而瞪起了眼，“洪历，你小子要放屁就放痛快点儿！提拔我当队长的人，你指的是谁？”
蒋洪历笑笑：“你小子，在警校的时候，就号称‘过山猫’，从来都只有你算计别人，没有别人算计你的时候。怎么，我说的都这么明白了，还不够清楚？”
张继明瞪圆眼睛，用手指了指上面：“你小子，说得不会是……”
蒋洪历冷笑不止：“你以为呢？”
张继明叹了一口气，咬牙说道：“洪历，你可别狗眼看人低。我老张好歹也是科班出身，从警校里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头一天到刑警队，拜的可都是同一个师父。董妈和付局对咱们的培养之恩，我可是从来没敢忘记。至少万年青后来提升我，是想利用我来继续压制付局，和董妈打对对胡，我又不傻，当然看得清楚。照理说，这位子我应该推了，但我一想，咱们也没干什么错事儿，让干啥就干啥呗。至少我坐在这个位子上，网警支队跑不了偏。所以，你可别以为我老张是有奶就是娘。实话告诉你吧，你说的这些小鱼咬大鱼的事情，我或多或少地也知道一点儿。还有，在打响今天意识形态之战的时候，我已经向亦选书记和唐部长表过态了！”
蒋洪历扬了扬眉毛：“你？当着亦选书记和唐部长面，向他们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