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五章 大盆儿小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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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付、洪历和小陈都竖起了大拇指：“没问题，一切就绪！”
“好！”他点了点头，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冲着老付和老姜笑道：“咱们以茶代酒，庆祝一下这合二为一头脑风暴会取得的成果吧，好不好？”
“好！来来来！咱们一块儿端杯，敬唐总一杯！”老姜和老付端起了茶杯，张罗众人一同举杯。
“哈哈！别敬我！”他笑道：“现在是放松时间，咱们踏实吃饭，争取不谈工作。这会儿也没有什么总不总的，只有自家兄弟，来来来！咱们一块儿，满饮此杯！”
“好！”众人一齐发了声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这时候，有服务员端着一大盆西湖牛肉羹过来，正打算放到正中间。蒋洪历拦住了她，说出一句：“姑娘，麻烦你一下，这么大盆汤放在正中间，大伙儿盛起来太费劲，辛苦你给每个人分成小碗吧，好么？”
“好！”服务员也没多想，痛快答应了，正打算把大盆端走，却听见唐卡叫了一声：“等等！”
蒋洪历一愣，急忙冲服务员作了一个手势：“等一下！”转过脸来看着他，问道：“唐总，怎么？有什么不妥么？”
服务员一惊，很快停住了手。其他人也颇感意外，纷纷望向了他。
他若有所思，口中喃喃说道：“把一大盆粥分成小碗……”
众皆不解，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又不敢打断他，就这样愣愣看着，现场就象时间静止了一样。那个服务员也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又喃喃说道：“把小碗再倒回去……”
蒋洪历一惊，急忙示意服务员再把小碗里的牛肉羹倒回去，可是服务员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示意还没开始盛小碗呢，就已经被叫停了，怎么倒回去啊？
蒋洪历也愣住了，不知道这位“唐总”到底想干什么？
所有人都愣着，不知所措。
良久，他才缓过神来，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已经分到了碗里，再往回倒，就不容易了。可是，现在还没有分，所以还来得及！”
众人更加疑虑，搞不懂他想说什么。
他笑了笑，示意服务员一会儿再来分碗，然后指着这一盆牛肉羹，环顾了四周，说道：“刚才咱们说了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可还是合得不够彻底，说白了还是思想不够解放，还突破得不够？”
“合得不够彻底？思想不够解放？突破得不够？”众人默默重复着他的这几句话，试图品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他笑着揭开了谜底：“咱们刚刚把老付说的三个方案合一，我提的三个问题合一，甚至把调查小组提的慰问方案也合了进来，这么多合在了一块儿，就为了解决这个特勤支队的问题。实际上，咱们通过刚才的分析，也已经基本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你们想没想过……”
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又看了看众人，发现并没有人象摩诃迦叶看见佛祖拈起花来时那样“会心一笑”，知道只有自己突破了最终的极限，于是笑道：“咱们从一开始，就把这个‘黄金部队’和‘特勤支队’分作了两组。还想着先易后难，先搞定这个‘特勤支队’，再解决最难的‘黄金部队’。从逻辑上说，似乎没错。但是，咱们想没想过，刚刚咱们是如何解决‘特勤支队’一分为三的问题的，恰恰是这个合三为一，对吧？”
“对对对！”众人似乎听出些不一样的意思了，不住点头。
他这时用筷子敲了敲手里的碗，又敲了敲盛西湖牛肉羹的大盆子，“先易后难，如果把‘特勤支队’比作碗，那么‘黄金部队’就是这个大盆子，是吧？”
众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笑出了声：“那么，咱们为何不把思想解放得彻底一点儿，把这两个合在一块儿呢。就象现在这个盆子，还没分到碗里。一旦分出来，想再分回去，就不好办了！”
众人若有所悟，象老付和老姜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已经把他大致的意思猜出来了。
原来，他在这一瞬间，竟然把“分久必合”领悟得更透，不再满足于单单解决这个“特勤支队”的事情，而是惦着完全合一，把“黄金部队”也一并解决了！
能够一并解决么？
如果真的能，那也太顺利了吧？从两家碰头到现在，也不过短短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能够同时解决两大难题？
别说，还真是有可能。如果没有可能的话，他的眼神不会这么笃定。
这位“唐总”，一贯不打无准备之仗，也不轻易说大话。只要说出来，都是掷地有声、落地生根的话。所以，他要是说有可能，那还真是有可能。
别的不说，就说他刚才提出把所有因素集中起来，解决这个“特勤支队”的问题，不就真的解决了么？现在，再把这个“黄金部队”的合并考虑，没准就真的成了。
不通则已，一通则百通。
有他这样敢于突破自我、勇于挑战极限的“智多星”在，任何可能都会发生。
不经意之间，他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坐好，然后提出了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其实，咱们把思路打开之后，这个问题也不难。既然我们认为搞定‘特勤支队驻地’最出彩的地方，就是搞了这么一个对接单位与文艺团队慰问会。那么我们可以举一反三，也针对‘黄金部队’搞这么一个慰问仪式啊！”
“对啊！”经他这么一提示，众人都深受启发，纷纷响应：“哎呀！是啊！这是一个好方法啊！说警察们过八一节，还算是有些牵强。可慰问‘黄金部队’，那可就是再应景不过！”
“是吧？”他轻轻敲了敲碗，瞬间展示了跳跃性思维的惯性：“我们还可以想得再发散一些，就象把咱们两家合成一家一样，想办法把他们两家也合成一家？”
“把他们两家合成一家？”大概是他的思维太跳跃了，所以很多人都跟不上趟儿，只是下意识地重复着他的问题。
他笑了笑，略微放慢了语速：“说得还不太明白是吧？那好，我来问得详细一些。你们说说看，明天下午搞这个操演，你们认为谁会夺得头名？”
因为他是朝着整个“猎人战队”说的，所以老付等人都陷了深思。不一会儿，老付和蒋洪历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回答他的问题：“估计也就是在刑警队、经侦队和特勤支队这几家争吧！”
他笑了笑：“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刑警出身，当然希望刑警队出彩。咱们战队也有在经侦待过的，也希望经侦能赢。不过，我可是知道，最近看了你们局里给亦选书记的专报，不论刑事案件和经济事件都处在一个高发期，好多还是大案要案。所以，这个节骨眼儿上，你们还是要正事为重，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还是少参与吧。与他们特勤支队争这一时之长短，有意义么？”
老付和蒋洪历都是聪明人，当即点头，应道：“哦！我们明白了！我们马上和队里打招呼，抓好本职工作，坚决不与他们特勤支队争一时长短！”
“哈哈！”他大笑起来：“你们两个，脑瓜子转得够快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特勤支队会拔得头筹么？”
蒋洪历撇了撇嘴：“您是想让他们骄傲骄傲，也不枉他们出动这么多人，也算是给一心想上位的赵锡明创造一个机会。”
“嗯！”他重重点头：“洪历虽然说得有些酸溜溜的，但确实是这个理儿。我先给你们透露一个好消息，这个赵锡明立场未定，仍然对万年青存有一丝幻想。正所谓疑人不用，我会和清明书记打招呼的，这次的操演就是搭台唱个戏，不会真正作为考核依据的，所以你们尽管放心，该进步的都会进步，不会被立场不定的人抢了先，怎么也得把立场定了，再说工作业绩，是吧？”
“哎呀！”蒋洪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颊，“我们这点儿小心思，都被唐总您给琢磨透了，有您这么替我们想着，那我们就彻底放心了！”
“嘿嘿！”他笑道：“这些进步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担心啦！就这个小林……”
他侧身指了指小林，又冲老姜笑了笑：“就在前两天，这个小林还在调查小组内以菜鸟自居，可我去了没两天，就已经脱颖而出，成为中坚力量了。这倒不是说我有多偏心，而是我这个人比较仗义执言，谁表现得好，我就直说、直用。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用得多，平时挨说的也多，是吧，老姜？”
“是是是！”老姜连连点头：“我可是知道，跟着唐总，肯定没坏处。我都这把岁数了，升不升官的都是其次，你们这些都是中坚力量，跟着唐总学东西，肯定会比赵锡明强！”
“哈哈哈！”他放声大笑起来：“好啦！不说这些了，说说让特勤支队拔得头筹之后吧，你们看看，能不能这样。参照你们警界操演的模式，让市武装部组织搞一个驻西京部队操演，不出意外的话，‘黄金部队’以其卓绝的战斗力，也肯定会在军界操演中拔得头筹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尤其是“猎人战队”成员，好几人都“哇”出了声。
老付、洪历和小陈都竖起了大拇指：“没问题，一切就绪！”
“好！”他点了点头，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冲着老付和老姜笑道：“咱们以茶代酒，庆祝一下这合二为一头脑风暴会取得的成果吧，好不好？”
“好！来来来！咱们一块儿端杯，敬唐总一杯！”老姜和老付端起了茶杯，张罗众人一同举杯。
“哈哈！别敬我！”他笑道：“现在是放松时间，咱们踏实吃饭，争取不谈工作。这会儿也没有什么总不总的，只有自家兄弟，来来来！咱们一块儿，满饮此杯！”
“好！”众人一齐发了声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这时候，有服务员端着一大盆西湖牛肉羹过来，正打算放到正中间。蒋洪历拦住了她，说出一句：“姑娘，麻烦你一下，这么大盆汤放在正中间，大伙儿盛起来太费劲，辛苦你给每个人分成小碗吧，好么？”
“好！”服务员也没多想，痛快答应了，正打算把大盆端走，却听见唐卡叫了一声：“等等！”
蒋洪历一愣，急忙冲服务员作了一个手势：“等一下！”转过脸来看着他，问道：“唐总，怎么？有什么不妥么？”
服务员一惊，很快停住了手。其他人也颇感意外，纷纷望向了他。
他若有所思，口中喃喃说道：“把一大盆粥分成小碗……”
众皆不解，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又不敢打断他，就这样愣愣看着，现场就象时间静止了一样。那个服务员也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又喃喃说道：“把小碗再倒回去……”
蒋洪历一惊，急忙示意服务员再把小碗里的牛肉羹倒回去，可是服务员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示意还没开始盛小碗呢，就已经被叫停了，怎么倒回去啊？
蒋洪历也愣住了，不知道这位“唐总”到底想干什么？
所有人都愣着，不知所措。
良久，他才缓过神来，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已经分到了碗里，再往回倒，就不容易了。可是，现在还没有分，所以还来得及！”
众人更加疑虑，搞不懂他想说什么。
他笑了笑，示意服务员一会儿再来分碗，然后指着这一盆牛肉羹，环顾了四周，说道：“刚才咱们说了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可还是合得不够彻底，说白了还是思想不够解放，还突破得不够？”
“合得不够彻底？思想不够解放？突破得不够？”众人默默重复着他的这几句话，试图品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他笑着揭开了谜底：“咱们刚刚把老付说的三个方案合一，我提的三个问题合一，甚至把调查小组提的慰问方案也合了进来，这么多合在了一块儿，就为了解决这个特勤支队的问题。实际上，咱们通过刚才的分析，也已经基本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你们想没想过……”
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又看了看众人，发现并没有人象摩诃迦叶看见佛祖拈起花来时那样“会心一笑”，知道只有自己突破了最终的极限，于是笑道：“咱们从一开始，就把这个‘黄金部队’和‘特勤支队’分作了两组。还想着先易后难，先搞定这个‘特勤支队’，再解决最难的‘黄金部队’。从逻辑上说，似乎没错。但是，咱们想没想过，刚刚咱们是如何解决‘特勤支队’一分为三的问题的，恰恰是这个合三为一，对吧？”
“对对对！”众人似乎听出些不一样的意思了，不住点头。
他这时用筷子敲了敲手里的碗，又敲了敲盛西湖牛肉羹的大盆子，“先易后难，如果把‘特勤支队’比作碗，那么‘黄金部队’就是这个大盆子，是吧？”
众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笑出了声：“那么，咱们为何不把思想解放得彻底一点儿，把这两个合在一块儿呢。就象现在这个盆子，还没分到碗里。一旦分出来，想再分回去，就不好办了！”
众人若有所悟，象老付和老姜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已经把他大致的意思猜出来了。
原来，他在这一瞬间，竟然把“分久必合”领悟得更透，不再满足于单单解决这个“特勤支队”的事情，而是惦着完全合一，把“黄金部队”也一并解决了！
能够一并解决么？
如果真的能，那也太顺利了吧？从两家碰头到现在，也不过短短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能够同时解决两大难题？
别说，还真是有可能。如果没有可能的话，他的眼神不会这么笃定。
这位“唐总”，一贯不打无准备之仗，也不轻易说大话。只要说出来，都是掷地有声、落地生根的话。所以，他要是说有可能，那还真是有可能。
别的不说，就说他刚才提出把所有因素集中起来，解决这个“特勤支队”的问题，不就真的解决了么？现在，再把这个“黄金部队”的合并考虑，没准就真的成了。
不通则已，一通则百通。
有他这样敢于突破自我、勇于挑战极限的“智多星”在，任何可能都会发生。
不经意之间，他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坐好，然后提出了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其实，咱们把思路打开之后，这个问题也不难。既然我们认为搞定‘特勤支队驻地’最出彩的地方，就是搞了这么一个对接单位与文艺团队慰问会。那么我们可以举一反三，也针对‘黄金部队’搞这么一个慰问仪式啊！”
“对啊！”经他这么一提示，众人都深受启发，纷纷响应：“哎呀！是啊！这是一个好方法啊！说警察们过八一节，还算是有些牵强。可慰问‘黄金部队’，那可就是再应景不过！”
“是吧？”他轻轻敲了敲碗，瞬间展示了跳跃性思维的惯性：“我们还可以想得再发散一些，就象把咱们两家合成一家一样，想办法把他们两家也合成一家？”
“把他们两家合成一家？”大概是他的思维太跳跃了，所以很多人都跟不上趟儿，只是下意识地重复着他的问题。
他笑了笑，略微放慢了语速：“说得还不太明白是吧？那好，我来问得详细一些。你们说说看，明天下午搞这个操演，你们认为谁会夺得头名？”
因为他是朝着整个“猎人战队”说的，所以老付等人都陷了深思。不一会儿，老付和蒋洪历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回答他的问题：“估计也就是在刑警队、经侦队和特勤支队这几家争吧！”
他笑了笑：“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刑警出身，当然希望刑警队出彩。咱们战队也有在经侦待过的，也希望经侦能赢。不过，我可是知道，最近看了你们局里给亦选书记的专报，不论刑事案件和经济事件都处在一个高发期，好多还是大案要案。所以，这个节骨眼儿上，你们还是要正事为重，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还是少参与吧。与他们特勤支队争这一时之长短，有意义么？”
老付和蒋洪历都是聪明人，当即点头，应道：“哦！我们明白了！我们马上和队里打招呼，抓好本职工作，坚决不与他们特勤支队争一时长短！”
“哈哈！”他大笑起来：“你们两个，脑瓜子转得够快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特勤支队会拔得头筹么？”
蒋洪历撇了撇嘴：“您是想让他们骄傲骄傲，也不枉他们出动这么多人，也算是给一心想上位的赵锡明创造一个机会。”
“嗯！”他重重点头：“洪历虽然说得有些酸溜溜的，但确实是这个理儿。我先给你们透露一个好消息，这个赵锡明立场未定，仍然对万年青存有一丝幻想。正所谓疑人不用，我会和清明书记打招呼的，这次的操演就是搭台唱个戏，不会真正作为考核依据的，所以你们尽管放心，该进步的都会进步，不会被立场不定的人抢了先，怎么也得把立场定了，再说工作业绩，是吧？”
“哎呀！”蒋洪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颊，“我们这点儿小心思，都被唐总您给琢磨透了，有您这么替我们想着，那我们就彻底放心了！”
“嘿嘿！”他笑道：“这些进步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担心啦！就这个小林……”
他侧身指了指小林，又冲老姜笑了笑：“就在前两天，这个小林还在调查小组内以菜鸟自居，可我去了没两天，就已经脱颖而出，成为中坚力量了。这倒不是说我有多偏心，而是我这个人比较仗义执言，谁表现得好，我就直说、直用。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用得多，平时挨说的也多，是吧，老姜？”
“是是是！”老姜连连点头：“我可是知道，跟着唐总，肯定没坏处。我都这把岁数了，升不升官的都是其次，你们这些都是中坚力量，跟着唐总学东西，肯定会比赵锡明强！”
“哈哈哈！”他放声大笑起来：“好啦！不说这些了，说说让特勤支队拔得头筹之后吧，你们看看，能不能这样。参照你们警界操演的模式，让市武装部组织搞一个驻西京部队操演，不出意外的话，‘黄金部队’以其卓绝的战斗力，也肯定会在军界操演中拔得头筹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尤其是“猎人战队”成员，好几人都“哇”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