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酣畅淋漓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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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裴老最后一刀的切坏，最终的翡翠总价值定格在八百万。面对这个结果，裴老已经失去了和众人谈笑风生的心情。
一小部分客人陆续离去，他们觉得朱家这次赌石的收获寥寥，切出来的这点翡翠连自己消化都不够，更不可能留给他们竞拍了。但绝大多数客人没有挪步，带着看戏的好奇心继续观望下去。
或许是受到这事的影响，丽莎的脸色沉了下来。在她看来，这次赌石大会，连裴老这样德高望重的老手都栽了，那虚张声势的吴涛更不可能有所作为了。于是没好气道：“现在轮到你了。”
吴涛懒的和她计较，径自走到他竞拍得到的毛料堆前，指着一块七八十斤的大毛料道：“先切这块。”
中年汉子一个熊抱，将硕大毛料搬到切石机上，随后道：“你来还是我来？”
吴涛挥挥手摒退对方，开动切石机，二话不说地沿着毛料的中轴线切了下去。
“我靠，哪有这种切法？这小年轻是门外汉吧～”
“是啊，全赌毛料照这样切，就算是帝王绿，也一文不值了！”
旁边的裴老见状，有心提醒一句。可没等他张嘴，吴涛操作着切石机，再次切了下去。
丽莎忍不住嘟囔道：“白痴啊？”
裴老若有所思地道：“他是故意这样切的，似乎在练习切石，培养手感。可他怎么会笃定这块毛料中没有翡翠呢？”
吴涛若是听到裴老的评判，恐怕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没错，他就是在利用这块大型毛料练习切石的手感，熟悉一下操作。
至于为什么他笃定这块毛料中没有翡翠，原因很简单，这是他特地加到竞拍名单里的一块普通石头，目的自然是为了打消有心人的关注。
同样的石头，在这批竞拍来的毛料中，还有四五块。这样就算有心人追究起来，也只会觉得他赌石的命中率高，并不能得出什么确切结论。
经过片刻的练习，这块七八十斤的毛料被切成一堆碎石头。最终看来，的确没有任何出绿的迹象。
不明就里的朱壮壮握拳为他打气道：“涛哥，别泄气，我相信你！”
吴涛无奈一笑，重新选择一块毛料放到了切石机上。目光落在毛料上，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这块毛料内部的翡翠形状和方位，同时计算出该从哪里切下去。
想到这里，吴涛操作着切石机再次毫不犹豫地切了下去。
围观的众人有人开始摇头叹息，甚至有人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碎石纷纷掉落，露出内里整齐的切面。
“靠，出绿了！我没看错吧？”
“你没看错，的确出绿了。”
紧接着吴涛动作不慢，沿着绿意弥漫的边缘，又是干脆利落地直切下去。
“TM的，都出绿了，你小心点啊～”人群中有人揪心无比地道。
随后碎石掉落，露出浅浅的绿意，显然并没有伤到翡翠。就这样三下五除二，数分钟的时间，一块足球大小的翡翠，出现在众人面前。
“还算不错，这么大的细糯种，纯净度很高，至少估价十万。”
“差不多。”
对于中低端的糯种翡翠，众人的热情度并不太高。不知哪个有心人追问了一句道：“小伙子，这块毛料你多少钱拍来的？”
吴涛笑着回道：“一千块！”
“哟嗬，可以啊！”
得到初步的肯定，吴涛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马不停蹄地选择了下一块毛料。
依旧是那种大刀阔斧的切石风格，一刀下去，立刻有人高叫道：“又出绿了，好象是蛋清种，看样子块头不小！”
“这小子有两下子！”
随着一连贯的操作之后，几块鸭蛋大小的蛋清种翡翠呈现在众人面前。
“哇，很透亮的蛋清种，起码价值三十万！”
算你有几分运气，丽莎心不在焉地暗自想道。
连续开出两块翡翠，吴涛对于出绿的心态愈发平稳了。在他看来，切出绿来，也不过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切石还在继续进行，围观的众人越聚越多，没人再敢小看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了。就连刚刚嘲笑这是一堆茅坑里臭石头的大脸胖子，都开始一脸贪婪地盯上了这堆臭石头。
“又出绿了……”
“又又出绿了……”
……
“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出绿了……”
直到后来，众人对出绿已经感到麻木了，每次吴涛像切豆腐一般切开毛料，就有人直接问道：“这次出的是什么绿？冰种阳绿，还是玻璃种？”
与此同时，切出来的翡翠水种愈发贵重，相应的估价开始节节攀升。就在一堆毛料切了一多半的时候，一直默默计算的丽莎，悚然发现，吴涛切出来的翡翠总价值已经达到了惊人的两千多万！
丽莎美眸看了看吴涛，又看了看剩下的二十多块毛料，不由愕然道：“这是要逆天啊！”
缓过劲的裴老更是连连赞叹道：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丽莎不解道：“裴老，你看出什么来了？”
裴老感慨万千地道：“这小子不简单啊，你看他切石的动作，乍一看觉得是太猛，实则他心中有数，对毛料中的翡翠情况早已成竹在胸了！”
“不可能吧？”惊呆了的丽莎喃喃道。联想到自己这几天对他的不屑和蔑视，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眼见吴涛切出来的翡翠价值越来越高，围观的众人终于坐不住了，有人高声提议道：“裴老，贵行开出了这么多翡翠，是不是该拿出点让我们沾沾喜气啊！”
“是啊，我们要买！”
“那就现场拍卖吧！”
丽莎脸上一喜，和裴老交换个眼神。随后裴老打起精神站起来道：“既然各位强烈要求，那么我们便从善如流。但是朱家玉器行同样参与拍卖，咱们价高者得。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轰然应诺，裴老特地走到吴涛面前征求意见道：“你看如何？”
吴涛手上动作不停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一块碗口大小的冰玻种暴露在众人面前。
“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
……
随着夜幕降临，5号仓库的最后一轮拍卖也宣告结束。围观的众人依依不舍地散去，裴老走上前来，握着双臂发麻的吴涛道：“后生可畏！”
朱壮壮满面红光地迎上来道：“涛哥，你赢得太漂亮了，简直酣畅淋漓！还有这次，我们赚大了！你拍的这批毛料，开出了近四千万价值的翡翠！”
“准确的说，应该是四千一百五十万！这还不包括你专门留下的两块毛料。”丽莎不知何时，突然出现道。
吴涛看着剩余的帝王绿和祖母绿毛料，神秘一笑，暗忖道：最好还是别开了，否则开出来，吓死你们！
丽莎看着手里的账单道：“按照你提供的竞拍信息，壮壮收入三千二百万，你收入九百五十万，外加这两块毛料。款项明天会打到你的卡上！”
“有劳了！”吴涛不置可否地道。
丽莎抿了抿红唇，酝酿了下道：“对不起，之前我对你……”
然而她话未说完，吴涛便已经先行离开。
看着吴涛离开的背影，丽莎后悔不迭，羞愧的情绪随之疯狂地蔓延开来……
随着裴老最后一刀的切坏，最终的翡翠总价值定格在八百万。面对这个结果，裴老已经失去了和众人谈笑风生的心情。
一小部分客人陆续离去，他们觉得朱家这次赌石的收获寥寥，切出来的这点翡翠连自己消化都不够，更不可能留给他们竞拍了。但绝大多数客人没有挪步，带着看戏的好奇心继续观望下去。
或许是受到这事的影响，丽莎的脸色沉了下来。在她看来，这次赌石大会，连裴老这样德高望重的老手都栽了，那虚张声势的吴涛更不可能有所作为了。于是没好气道：“现在轮到你了。”
吴涛懒的和她计较，径自走到他竞拍得到的毛料堆前，指着一块七八十斤的大毛料道：“先切这块。”
中年汉子一个熊抱，将硕大毛料搬到切石机上，随后道：“你来还是我来？”
吴涛挥挥手摒退对方，开动切石机，二话不说地沿着毛料的中轴线切了下去。
“我靠，哪有这种切法？这小年轻是门外汉吧～”
“是啊，全赌毛料照这样切，就算是帝王绿，也一文不值了！”
旁边的裴老见状，有心提醒一句。可没等他张嘴，吴涛操作着切石机，再次切了下去。
丽莎忍不住嘟囔道：“白痴啊？”
裴老若有所思地道：“他是故意这样切的，似乎在练习切石，培养手感。可他怎么会笃定这块毛料中没有翡翠呢？”
吴涛若是听到裴老的评判，恐怕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没错，他就是在利用这块大型毛料练习切石的手感，熟悉一下操作。
至于为什么他笃定这块毛料中没有翡翠，原因很简单，这是他特地加到竞拍名单里的一块普通石头，目的自然是为了打消有心人的关注。
同样的石头，在这批竞拍来的毛料中，还有四五块。这样就算有心人追究起来，也只会觉得他赌石的命中率高，并不能得出什么确切结论。
经过片刻的练习，这块七八十斤的毛料被切成一堆碎石头。最终看来，的确没有任何出绿的迹象。
不明就里的朱壮壮握拳为他打气道：“涛哥，别泄气，我相信你！”
吴涛无奈一笑，重新选择一块毛料放到了切石机上。目光落在毛料上，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这块毛料内部的翡翠形状和方位，同时计算出该从哪里切下去。
想到这里，吴涛操作着切石机再次毫不犹豫地切了下去。
围观的众人有人开始摇头叹息，甚至有人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碎石纷纷掉落，露出内里整齐的切面。
“靠，出绿了！我没看错吧？”
“你没看错，的确出绿了。”
紧接着吴涛动作不慢，沿着绿意弥漫的边缘，又是干脆利落地直切下去。
“TM的，都出绿了，你小心点啊～”人群中有人揪心无比地道。
随后碎石掉落，露出浅浅的绿意，显然并没有伤到翡翠。就这样三下五除二，数分钟的时间，一块足球大小的翡翠，出现在众人面前。
“还算不错，这么大的细糯种，纯净度很高，至少估价十万。”
“差不多。”
对于中低端的糯种翡翠，众人的热情度并不太高。不知哪个有心人追问了一句道：“小伙子，这块毛料你多少钱拍来的？”
吴涛笑着回道：“一千块！”
“哟嗬，可以啊！”
得到初步的肯定，吴涛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马不停蹄地选择了下一块毛料。
依旧是那种大刀阔斧的切石风格，一刀下去，立刻有人高叫道：“又出绿了，好象是蛋清种，看样子块头不小！”
“这小子有两下子！”
随着一连贯的操作之后，几块鸭蛋大小的蛋清种翡翠呈现在众人面前。
“哇，很透亮的蛋清种，起码价值三十万！”
算你有几分运气，丽莎心不在焉地暗自想道。
连续开出两块翡翠，吴涛对于出绿的心态愈发平稳了。在他看来，切出绿来，也不过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切石还在继续进行，围观的众人越聚越多，没人再敢小看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了。就连刚刚嘲笑这是一堆茅坑里臭石头的大脸胖子，都开始一脸贪婪地盯上了这堆臭石头。
“又出绿了……”
“又又出绿了……”
……
“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出绿了……”
直到后来，众人对出绿已经感到麻木了，每次吴涛像切豆腐一般切开毛料，就有人直接问道：“这次出的是什么绿？冰种阳绿，还是玻璃种？”
与此同时，切出来的翡翠水种愈发贵重，相应的估价开始节节攀升。就在一堆毛料切了一多半的时候，一直默默计算的丽莎，悚然发现，吴涛切出来的翡翠总价值已经达到了惊人的两千多万！
丽莎美眸看了看吴涛，又看了看剩下的二十多块毛料，不由愕然道：“这是要逆天啊！”
缓过劲的裴老更是连连赞叹道：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丽莎不解道：“裴老，你看出什么来了？”
裴老感慨万千地道：“这小子不简单啊，你看他切石的动作，乍一看觉得是太猛，实则他心中有数，对毛料中的翡翠情况早已成竹在胸了！”
“不可能吧？”惊呆了的丽莎喃喃道。联想到自己这几天对他的不屑和蔑视，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眼见吴涛切出来的翡翠价值越来越高，围观的众人终于坐不住了，有人高声提议道：“裴老，贵行开出了这么多翡翠，是不是该拿出点让我们沾沾喜气啊！”
“是啊，我们要买！”
“那就现场拍卖吧！”
丽莎脸上一喜，和裴老交换个眼神。随后裴老打起精神站起来道：“既然各位强烈要求，那么我们便从善如流。但是朱家玉器行同样参与拍卖，咱们价高者得。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轰然应诺，裴老特地走到吴涛面前征求意见道：“你看如何？”
吴涛手上动作不停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一块碗口大小的冰玻种暴露在众人面前。
“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
……
随着夜幕降临，5号仓库的最后一轮拍卖也宣告结束。围观的众人依依不舍地散去，裴老走上前来，握着双臂发麻的吴涛道：“后生可畏！”
朱壮壮满面红光地迎上来道：“涛哥，你赢得太漂亮了，简直酣畅淋漓！还有这次，我们赚大了！你拍的这批毛料，开出了近四千万价值的翡翠！”
“准确的说，应该是四千一百五十万！这还不包括你专门留下的两块毛料。”丽莎不知何时，突然出现道。
吴涛看着剩余的帝王绿和祖母绿毛料，神秘一笑，暗忖道：最好还是别开了，否则开出来，吓死你们！
丽莎看着手里的账单道：“按照你提供的竞拍信息，壮壮收入三千二百万，你收入九百五十万，外加这两块毛料。款项明天会打到你的卡上！”
“有劳了！”吴涛不置可否地道。
丽莎抿了抿红唇，酝酿了下道：“对不起，之前我对你……”
然而她话未说完，吴涛便已经先行离开。
看着吴涛离开的背影，丽莎后悔不迭，羞愧的情绪随之疯狂地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