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B站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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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还没有开拍，顾灿灿已经想到要不要重建一个皇宫外景那么远。
“灿灿，你说咱们和哪家合作好呢？”苏洛问道。
顾灿灿想要引进另一家影视公司共同制作《步步惊心》，苏洛是赞成的，璀璨时代有必要和其他的影视公司合作，一是适当的找盟友，二是分担风险。
顾灿灿沉吟了两秒钟，试探着说：“要不找唐人？”
苏洛表情凝滞，内心复杂。
唐人做电视剧确实很厉害，但是正因为厉害，才不会看上璀璨时代的。
而且唐人在尚海，因为资源之争，跟华宜等都是对头，璀璨时代身处京城，顾灿灿居然想和唐人合作，简直是不想混下去了。
“开玩笑的。”顾灿灿哈哈一笑，转过话题：“京城有千百家影视公司，不过值得合作的也只有光线华宜中影。光线主做电影和综艺以及活动，他们对电视剧不感兴趣，我想咱们先放出风声，看看中影和华宜的态度如何。我个人更倾向华宜，华宜旗下的演员我们需要。”
不仅仅是演员，顾灿灿还打算趁此机会把赵莉颖从华宜要过来。
《步步惊心》的投资顾灿灿预计的是三千万，这在2007年，在电视剧届是非常大的一笔投资了，苏洛不由得不谨慎，顾灿灿不说要找其他影视公司共同投资，苏洛也会提出来的。
共同投资也是影视圈的常态了，毕竟几千万的投资，没有几家公司可以承受的住项目失败的后果，万一失败了，共同投资有同伴承担部分损失，至少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苏洛也倾向于华宜，华宜发行了很多电视剧，有丰富的电视剧制作发行经验，璀璨时代和华宜合作，发行上没有后顾之忧了。
当然，后顾之忧变成了华宜，和别的公司合作，也无异于与虎谋皮，双方势均力敌的时候，也许会是共赢，但如果差距很大，可能发行方做出来的报表会让制作方痛不欲生。
“好吧，先这么办，我和陈瑞约好九点半见面，先走了。哎对了，灿灿，你怎么不去上学？”苏洛风风火火的要走，顺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顾灿灿却是眼睛一亮：“我有事今天请假，陈瑞来了？走我陪你去见见他。”
说起来，这段时间顾灿灿都没有想起哔哩哔哩，都不知道这个网站发展的什么样了，怎么说顾灿灿也是哔哩哔哩的投资人，一点也不关心自己投资的公司，实在是太懈怠了。
哔哩哔哩的出现是因为寇天海和顾灿灿的蝴蝶效应。
原时空中B站到2009年才创建，创始人也不是陈瑞。
但在这个时空，陈瑞在2005年就创建了类似B站的前身，后来顾灿灿建议陈瑞改名为哔哩哔哩，并入股，所以严格说起来，是顾灿灿推动了B站的出现。
因为哔哩哔哩在二次元领域的提前发展，“无广告”、“弹幕满天飞”、“英美日剧急更新”等种种特色吸引了一大票粉丝，AcFun这个网站泯然众人矣，并没有发展起来，哔哩哔哩成为华夏最大的弹幕视频网站，并且也是华夏二次元文化的发源地。
可以说哔哩哔哩的前景一片大好，那么陈瑞来璀璨时代有什么事呢？难道他想回购股份？
顾灿灿怀着恶意的揣测去见陈瑞。
陈瑞正在会客室喝茶，他穿着浅蓝色纯色衬衣黑西裤，戴着金边眼镜，宛若一只严谨的程序猿，浑身散发着油腻的单身狗的气息。
看到顾灿灿也在，陈瑞眼中闪过一丝惊奇，这个时间，顾灿灿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寒暄过后，陈瑞说明了来意，不是顾灿灿猜测的想要回购股份，而是计划再次融资。
哔哩哔哩在二次元领域影响越来越大，不过公司一直在亏钱运营。
这也是很多创业型网络公司的现状，首先烧钱争取客户，等有足量的客户后再想办法变现。
陈瑞引进了几位投资人，顾灿灿或者说璀璨时代是其中之一，但经过两年的烧钱，前期融到的钱已经捉襟见肘，他计划进行新一轮的融资。
其实哔哩哔哩并不缺投资人，毕竟它的前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取得足够的用户然后上市是它发展的必经之路。
这里面蕴含着巨大的利益。
只是如果哔哩哔哩要募资，璀璨时代有着优先投资权，璀璨时代是绕不过去的一环。
“陈总，这次的投资者是？”苏洛脸色有些郑重。
陈瑞说：“红杉资本和高盛资本。苏总，顾小姐，我不绕弯子了，这次我们计划出让20%的股份募资3000万美元。”
苏洛眉头皱起，3000万美元大约两亿一万人民币，璀璨时代占股10%，也就是说如果璀璨时代想要确保自己的股份不被稀释，必须追投两千多万。
璀璨时代并没有这笔计划外的资金。
“可以，我们跟投！”顾灿灿没等苏洛说话，果断作出决定：“另外，陈总，我们要求若有其他股东放弃跟投的情况，我们出资收购其股份。”
涉及到资本运作，顾灿灿不太懂这些，但她知道未来哔哩哔哩在美国上市。华夏的科技公司在美上市，估值都不会太低，这是稳赚的生意，如果能在这次哔哩哔哩的融资中再扩大璀璨时代的股份，顾灿灿是非常愿意的。
在首轮融资的时候，璀璨时代入局，有了优先投资权，现在顾灿灿还想要更多的股份，陈瑞心里开始警觉起来，在他看来，单独的股东持股超过10%以上就比较危险了。
不过顾灿灿有优先投资权，陈瑞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具体的融资措施需要我们多方协商确定，”陈瑞说道：“我来是想告知苏总和顾小姐一声，找个时间和高盛红杉的人见面磋商。”
苏洛和顾灿灿对视一眼，说道：“这个是自然的，到时候我会出席。”
正事说完，陈瑞和顾灿灿苏洛闲聊几句。
“说实话，顾小姐将北狸改名为哔哩哔哩，开始我是决绝的，不过网站也确实是改名以后，才有了快速的发展，用户数激增。”陈瑞感慨道。
“主要还是陈总经营的好。对了，陈总，现在哔哩哔哩涉及到直播和网游了吗？”顾灿灿想起将来哔哩哔哩营收的支柱就是网游、直播和增值服务，算是隐晦的提示陈瑞一下，毕竟哔哩哔哩发展的好，顾灿灿也是得利的一方。
陈瑞沉思着说：“直播我们已经上线，主播数量也很乐观。不过网游？”
“哔哩哔哩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就是已经聚集了全网相当数量喜欢二次元的人群。说实话，像哔哩哔哩这样的网站实现盈利，就需要从观众想办法。但是哔哩哔哩曾承诺永不加广告，至少在现在这个阶段，不能上贴片广告。”
她看看陈瑞面无表情的脸，接着说：“陈总应该也调查过，喜欢二次元的人群，相当部分是宅男宅女，往往他们离不开游戏，游戏已经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以我个人的拙见，哔哩哔哩想要实现财务的自由，开发二次元相关的游戏是个不错的方式。”
不管陈瑞能不能听进心里，顾灿灿提前将哔哩哔哩营收的大头网游表明了出来。
“陈总，你知不知道现在哔哩哔哩有多少乐器的UP主？”顾灿灿又问道。
陈瑞缓缓摇摇头：“具体我不太清楚。不过据我了解，现在哔哩哔哩有很多玩乐器的高手发布视频。”
“我有个想法。”顾灿灿决定再助推哔哩哔哩一把，“哔哩哔哩有很多乐器达人，不如搞个乐器大赛，嗯，现在哔哩哔哩一群民乐高手，我们就把这个比赛限定在民乐中吧。就叫华夏民乐大赏，有用户投票评选出最喜欢的UP主。”
这对于哔哩哔哩来说，不算什么困难的事情，只是陈瑞不明白顾灿灿为什么要求举办这么一个活动。
“举办这个活动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顾小姐，为什么要举办这样的活动？”
“弘扬民族文化，扩大哔哩哔哩的影响力。”顾灿灿一本正经的回答。
陈瑞、苏洛：“Σ(っ°Д°;)っ？？？”
拜托，这句话的那前六个字，陈瑞一个都不相信？
“这个比赛我参加，我会尽量扩大影响力，让更多的人知道哔哩哔哩，知道这个活动。当然我会占参赛名额，我去当个评委吧。对了，要求参加的UP主都要露脸，不能遮挡。”顾灿灿面对两人茫然惊讶的神情，淡定的说道。
陈瑞眼睛一亮，不管顾灿灿是什么目的，举办这个活动，她还亲自上场参加，对哔哩哔哩是有利的。
他果断答应下来：“好！顾小姐，没问题，回头我让策划联系你，整理完善的方案。”
陈瑞感觉真是不虚此行。
等陈瑞走后，苏洛不解的问：“灿灿，你想干嘛？”
顾灿灿微笑说道：“不干嘛，苏洛姐，我就是想要找到一些优秀的民乐演奏高手，嗯，长得不错的。”
“和你的下一部电影有关？”
“嗯。”
……
见陈瑞不是顾灿灿计划内的事情，她再次翘课不去上学，是为了司婧。
找到公司的法务，顾灿灿向她讲述了司婧的情况。
法务名叫沙千里，名字还挺有性格的。
长的也比较有性格，他其貌不扬，小小的眼睛透着精明。
别看其貌不扬，沙千里是正儿八经河北政法大学毕业的，已经拿到了律师证。
听了顾灿灿的讲述，沙千里思考了一下，谨慎的说道：“顾总，我是经济律师，对民事不太了解。听你的讲述，这位女士如果起诉的话，赢面是非常大的。不过这件事我建议你和那位女士去咨询好专业的民事律师，听听他们怎么说。”
想想也对，沙千里的工作并涉及不到离婚案件……，术业有专攻，顾灿灿决定和司婧还是找专业的律师事务所去咨询好。
“我有同学在盈科，给您介绍过去？”沙千里感觉自己帮不上小老板，有点慌，连忙主动说道。
“好吧。”顾灿灿同意。
要到沙千里同学的联系方式，顾灿灿向爸爸借过来陈伟，去酒店找司婧。
到了酒店，司婧正抱着孩子在屋里走动，孩子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泣。
“怎么了？”顾灿灿有些紧张的问。
说来也奇怪，顾灿灿平时觉得自己并不喜欢小孩子，总觉得小孩子太吵，但是见到司婧的女儿，不知怎的，却是对这个冰雕玉琢般的小人儿极为喜爱，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司婧一脸心疼，懊恼的说：“刚宝宝睡着了，我要出去买点东西，想就不带着她了快去快回，没想到宝宝就醒了，我回来正大哭呢。”
“哎呀你真是心大，是亲娘吗？”顾灿灿不满的抱怨说：“这么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让她单独在屋里呢，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虽然被说了，司婧能感觉出顾灿灿浓浓的关怀之意，心里暖洋洋的。
感受到有人来了，司婧的女儿停止哭泣，转过脑袋，好奇的盯着顾灿灿，黑宝石般的眼睛在光线的照射下发出晶莹的光芒。
顾灿灿萌发了少女心，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婴儿柔嫩的小脸蛋，婴儿的皮肤真好啊。
“这个小姑凉真是太可爱了。”顾灿灿笑着说：“见到她我就非常喜欢，我想我们真的是特别投缘。”
“呵呵，那送你当女儿吧。”
“好啊！”顾灿灿又小心的摸摸司婧女儿柔软的头发，一口应下。
婴儿可能是感觉到陌生人靠近，又开始哭起来。
司婧叹口气，解开衣领喂孩子，这样能让她止住哭声。
美貌少妇成熟的风韵散发开来，偷偷的咽了口口水，顾灿灿别开眼睛，说道：“雪琪姐，待会儿我带你去见一名律师，他有多年打民事婚姻官司的经验。”
“嗯，灿灿，真是麻烦你了啊，我在想，如果没有遇到你，昨天我也许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司婧发自内心的感激顾灿灿，两人说实在的，也没有太深的交情，当顾灿灿对她各方面的照顾真是让司婧挺感动。
“雪琪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当初在YY，你不也是对我很照顾嘛。”
……
电视剧还没有开拍，顾灿灿已经想到要不要重建一个皇宫外景那么远。
“灿灿，你说咱们和哪家合作好呢？”苏洛问道。
顾灿灿想要引进另一家影视公司共同制作《步步惊心》，苏洛是赞成的，璀璨时代有必要和其他的影视公司合作，一是适当的找盟友，二是分担风险。
顾灿灿沉吟了两秒钟，试探着说：“要不找唐人？”
苏洛表情凝滞，内心复杂。
唐人做电视剧确实很厉害，但是正因为厉害，才不会看上璀璨时代的。
而且唐人在尚海，因为资源之争，跟华宜等都是对头，璀璨时代身处京城，顾灿灿居然想和唐人合作，简直是不想混下去了。
“开玩笑的。”顾灿灿哈哈一笑，转过话题：“京城有千百家影视公司，不过值得合作的也只有光线华宜中影。光线主做电影和综艺以及活动，他们对电视剧不感兴趣，我想咱们先放出风声，看看中影和华宜的态度如何。我个人更倾向华宜，华宜旗下的演员我们需要。”
不仅仅是演员，顾灿灿还打算趁此机会把赵莉颖从华宜要过来。
《步步惊心》的投资顾灿灿预计的是三千万，这在2007年，在电视剧届是非常大的一笔投资了，苏洛不由得不谨慎，顾灿灿不说要找其他影视公司共同投资，苏洛也会提出来的。
共同投资也是影视圈的常态了，毕竟几千万的投资，没有几家公司可以承受的住项目失败的后果，万一失败了，共同投资有同伴承担部分损失，至少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苏洛也倾向于华宜，华宜发行了很多电视剧，有丰富的电视剧制作发行经验，璀璨时代和华宜合作，发行上没有后顾之忧了。
当然，后顾之忧变成了华宜，和别的公司合作，也无异于与虎谋皮，双方势均力敌的时候，也许会是共赢，但如果差距很大，可能发行方做出来的报表会让制作方痛不欲生。
“好吧，先这么办，我和陈瑞约好九点半见面，先走了。哎对了，灿灿，你怎么不去上学？”苏洛风风火火的要走，顺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顾灿灿却是眼睛一亮：“我有事今天请假，陈瑞来了？走我陪你去见见他。”
说起来，这段时间顾灿灿都没有想起哔哩哔哩，都不知道这个网站发展的什么样了，怎么说顾灿灿也是哔哩哔哩的投资人，一点也不关心自己投资的公司，实在是太懈怠了。
哔哩哔哩的出现是因为寇天海和顾灿灿的蝴蝶效应。
原时空中B站到2009年才创建，创始人也不是陈瑞。
但在这个时空，陈瑞在2005年就创建了类似B站的前身，后来顾灿灿建议陈瑞改名为哔哩哔哩，并入股，所以严格说起来，是顾灿灿推动了B站的出现。
因为哔哩哔哩在二次元领域的提前发展，“无广告”、“弹幕满天飞”、“英美日剧急更新”等种种特色吸引了一大票粉丝，AcFun这个网站泯然众人矣，并没有发展起来，哔哩哔哩成为华夏最大的弹幕视频网站，并且也是华夏二次元文化的发源地。
可以说哔哩哔哩的前景一片大好，那么陈瑞来璀璨时代有什么事呢？难道他想回购股份？
顾灿灿怀着恶意的揣测去见陈瑞。
陈瑞正在会客室喝茶，他穿着浅蓝色纯色衬衣黑西裤，戴着金边眼镜，宛若一只严谨的程序猿，浑身散发着油腻的单身狗的气息。
看到顾灿灿也在，陈瑞眼中闪过一丝惊奇，这个时间，顾灿灿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寒暄过后，陈瑞说明了来意，不是顾灿灿猜测的想要回购股份，而是计划再次融资。
哔哩哔哩在二次元领域影响越来越大，不过公司一直在亏钱运营。
这也是很多创业型网络公司的现状，首先烧钱争取客户，等有足量的客户后再想办法变现。
陈瑞引进了几位投资人，顾灿灿或者说璀璨时代是其中之一，但经过两年的烧钱，前期融到的钱已经捉襟见肘，他计划进行新一轮的融资。
其实哔哩哔哩并不缺投资人，毕竟它的前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取得足够的用户然后上市是它发展的必经之路。
这里面蕴含着巨大的利益。
只是如果哔哩哔哩要募资，璀璨时代有着优先投资权，璀璨时代是绕不过去的一环。
“陈总，这次的投资者是？”苏洛脸色有些郑重。
陈瑞说：“红杉资本和高盛资本。苏总，顾小姐，我不绕弯子了，这次我们计划出让20%的股份募资3000万美元。”
苏洛眉头皱起，3000万美元大约两亿一万人民币，璀璨时代占股10%，也就是说如果璀璨时代想要确保自己的股份不被稀释，必须追投两千多万。
璀璨时代并没有这笔计划外的资金。
“可以，我们跟投！”顾灿灿没等苏洛说话，果断作出决定：“另外，陈总，我们要求若有其他股东放弃跟投的情况，我们出资收购其股份。”
涉及到资本运作，顾灿灿不太懂这些，但她知道未来哔哩哔哩在美国上市。华夏的科技公司在美上市，估值都不会太低，这是稳赚的生意，如果能在这次哔哩哔哩的融资中再扩大璀璨时代的股份，顾灿灿是非常愿意的。
在首轮融资的时候，璀璨时代入局，有了优先投资权，现在顾灿灿还想要更多的股份，陈瑞心里开始警觉起来，在他看来，单独的股东持股超过10%以上就比较危险了。
不过顾灿灿有优先投资权，陈瑞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具体的融资措施需要我们多方协商确定，”陈瑞说道：“我来是想告知苏总和顾小姐一声，找个时间和高盛红杉的人见面磋商。”
苏洛和顾灿灿对视一眼，说道：“这个是自然的，到时候我会出席。”
正事说完，陈瑞和顾灿灿苏洛闲聊几句。
“说实话，顾小姐将北狸改名为哔哩哔哩，开始我是决绝的，不过网站也确实是改名以后，才有了快速的发展，用户数激增。”陈瑞感慨道。
“主要还是陈总经营的好。对了，陈总，现在哔哩哔哩涉及到直播和网游了吗？”顾灿灿想起将来哔哩哔哩营收的支柱就是网游、直播和增值服务，算是隐晦的提示陈瑞一下，毕竟哔哩哔哩发展的好，顾灿灿也是得利的一方。
陈瑞沉思着说：“直播我们已经上线，主播数量也很乐观。不过网游？”
“哔哩哔哩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就是已经聚集了全网相当数量喜欢二次元的人群。说实话，像哔哩哔哩这样的网站实现盈利，就需要从观众想办法。但是哔哩哔哩曾承诺永不加广告，至少在现在这个阶段，不能上贴片广告。”
她看看陈瑞面无表情的脸，接着说：“陈总应该也调查过，喜欢二次元的人群，相当部分是宅男宅女，往往他们离不开游戏，游戏已经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以我个人的拙见，哔哩哔哩想要实现财务的自由，开发二次元相关的游戏是个不错的方式。”
不管陈瑞能不能听进心里，顾灿灿提前将哔哩哔哩营收的大头网游表明了出来。
“陈总，你知不知道现在哔哩哔哩有多少乐器的UP主？”顾灿灿又问道。
陈瑞缓缓摇摇头：“具体我不太清楚。不过据我了解，现在哔哩哔哩有很多玩乐器的高手发布视频。”
“我有个想法。”顾灿灿决定再助推哔哩哔哩一把，“哔哩哔哩有很多乐器达人，不如搞个乐器大赛，嗯，现在哔哩哔哩一群民乐高手，我们就把这个比赛限定在民乐中吧。就叫华夏民乐大赏，有用户投票评选出最喜欢的UP主。”
这对于哔哩哔哩来说，不算什么困难的事情，只是陈瑞不明白顾灿灿为什么要求举办这么一个活动。
“举办这个活动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顾小姐，为什么要举办这样的活动？”
“弘扬民族文化，扩大哔哩哔哩的影响力。”顾灿灿一本正经的回答。
陈瑞、苏洛：“Σ(っ°Д°;)っ？？？”
拜托，这句话的那前六个字，陈瑞一个都不相信？
“这个比赛我参加，我会尽量扩大影响力，让更多的人知道哔哩哔哩，知道这个活动。当然我会占参赛名额，我去当个评委吧。对了，要求参加的UP主都要露脸，不能遮挡。”顾灿灿面对两人茫然惊讶的神情，淡定的说道。
陈瑞眼睛一亮，不管顾灿灿是什么目的，举办这个活动，她还亲自上场参加，对哔哩哔哩是有利的。
他果断答应下来：“好！顾小姐，没问题，回头我让策划联系你，整理完善的方案。”
陈瑞感觉真是不虚此行。
等陈瑞走后，苏洛不解的问：“灿灿，你想干嘛？”
顾灿灿微笑说道：“不干嘛，苏洛姐，我就是想要找到一些优秀的民乐演奏高手，嗯，长得不错的。”
“和你的下一部电影有关？”
“嗯。”
……
见陈瑞不是顾灿灿计划内的事情，她再次翘课不去上学，是为了司婧。
找到公司的法务，顾灿灿向她讲述了司婧的情况。
法务名叫沙千里，名字还挺有性格的。
长的也比较有性格，他其貌不扬，小小的眼睛透着精明。
别看其貌不扬，沙千里是正儿八经河北政法大学毕业的，已经拿到了律师证。
听了顾灿灿的讲述，沙千里思考了一下，谨慎的说道：“顾总，我是经济律师，对民事不太了解。听你的讲述，这位女士如果起诉的话，赢面是非常大的。不过这件事我建议你和那位女士去咨询好专业的民事律师，听听他们怎么说。”
想想也对，沙千里的工作并涉及不到离婚案件……，术业有专攻，顾灿灿决定和司婧还是找专业的律师事务所去咨询好。
“我有同学在盈科，给您介绍过去？”沙千里感觉自己帮不上小老板，有点慌，连忙主动说道。
“好吧。”顾灿灿同意。
要到沙千里同学的联系方式，顾灿灿向爸爸借过来陈伟，去酒店找司婧。
到了酒店，司婧正抱着孩子在屋里走动，孩子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泣。
“怎么了？”顾灿灿有些紧张的问。
说来也奇怪，顾灿灿平时觉得自己并不喜欢小孩子，总觉得小孩子太吵，但是见到司婧的女儿，不知怎的，却是对这个冰雕玉琢般的小人儿极为喜爱，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司婧一脸心疼，懊恼的说：“刚宝宝睡着了，我要出去买点东西，想就不带着她了快去快回，没想到宝宝就醒了，我回来正大哭呢。”
“哎呀你真是心大，是亲娘吗？”顾灿灿不满的抱怨说：“这么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让她单独在屋里呢，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虽然被说了，司婧能感觉出顾灿灿浓浓的关怀之意，心里暖洋洋的。
感受到有人来了，司婧的女儿停止哭泣，转过脑袋，好奇的盯着顾灿灿，黑宝石般的眼睛在光线的照射下发出晶莹的光芒。
顾灿灿萌发了少女心，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婴儿柔嫩的小脸蛋，婴儿的皮肤真好啊。
“这个小姑凉真是太可爱了。”顾灿灿笑着说：“见到她我就非常喜欢，我想我们真的是特别投缘。”
“呵呵，那送你当女儿吧。”
“好啊！”顾灿灿又小心的摸摸司婧女儿柔软的头发，一口应下。
婴儿可能是感觉到陌生人靠近，又开始哭起来。
司婧叹口气，解开衣领喂孩子，这样能让她止住哭声。
美貌少妇成熟的风韵散发开来，偷偷的咽了口口水，顾灿灿别开眼睛，说道：“雪琪姐，待会儿我带你去见一名律师，他有多年打民事婚姻官司的经验。”
“嗯，灿灿，真是麻烦你了啊，我在想，如果没有遇到你，昨天我也许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司婧发自内心的感激顾灿灿，两人说实在的，也没有太深的交情，当顾灿灿对她各方面的照顾真是让司婧挺感动。
“雪琪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当初在YY，你不也是对我很照顾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