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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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死了，还要冒犯人家的尸体，这不太好吧？
杜爷爷看出我的迟疑，喝道：“让你查你就查，愣着干嘛？”
我暗暗不爽，放平尸体，有些尴尬的分开她的双腿，检查下面的情况。
我不太明白，杜爷爷让我查这个干嘛。
我一个在室男，虽然看过岛国片，但这还是头一遭啊。
我感觉脸颊发烫，心中暗道：“小妹妹莫怪啊，我是被迫的。”
看着那方寸之地，我其实有些心慌，但很快就有了发现。
“她已非完璧。”
杜爷爷闻言，竟然松了口气，这让我很是不解。
十七八岁的女孩，不是完璧之身的多去了，这有什么稀罕吗？
“伤口清洗一下，不要缝合，晚点会有人来查看。”
杜爷爷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开。
我满心疑惑，还没有来得及追问，杜爷爷就推门走了。
我有些不乐，给女孩穿好内衣内裤，然后帮她清洗伤口。
就此前推断，这女孩的死因是被人割肾所致，这种事情网上有报道，电视里也说过，可现实中我还是第一次遇上，心里感到很愤怒。
一个青春秀丽，小家碧玉的女孩子，在最美的年华被人害死，这是很残酷，令人发指的。
中午，吃过午饭，我来到杜爷爷办公室，关上门，说起了昨晚的梦境。
“我打算抽空练练瑜伽，锻炼身体柔韧度。”
对于我的想法，杜爷爷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去县城太远，我让小宋教你吧。”
小宋？
我感到意外。
“她会瑜伽？”
杜爷爷淡然道：“不会，但她是马戏团出身，精通各种杂技，帮你锻炼一下柔韧度，那是绰绰有余的。”
小宋是耍杂技的？
这还真看不出啊。
杜爷爷打了个电话，小宋很快就推门而入。
在了解了我的想法后，小宋笑道：“没问题，每天练一个小时，十天就能初见成果。”
十天，说起来倒也不长，我打算试一下。
之后，我就被小宋带走，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办公室。
“先做一些基本动作吧，热热身，舒展筋骨。”
小宋笑起来很甜，属于那种很耐看的类型。
第一眼，你会觉得她很好看，但不会惊艳，也不高冷，反而给人一种亲切感。
之前，杜爷爷叫她小宋，我也叫她小宋，因为她看上去比我年纪小。
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原名叫宋娟，已经二十四岁了。
宋娟体态轻盈，身姿妙曼，虽不绝艳，但也是万里挑一的上上之选。
她教了我一些简单的基础动作，主要是活动关节，比如压腿，扭腰，屈臂等等。
我学得津津有味，主要是心里想学，加上宋娟又是美女，我当然得表现一下。
下午四点，有人来看那女孩的尸体。
杜爷爷又一次出现，陪同一男一女，走进了化妆间。
我被杜爷爷叫了进去，来人在查看女孩的情况。
我站在一旁，偷偷打量着来人，那男的四十多岁，高大俊朗，很有男人味，可大热天穿着西装，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女的三十七八，身材丰满但不胖，穿着一件旗袍，勾画出动人的曲线，白净的脸蛋，五官秀美，即便年纪不小，但魅力仍大。
两分钟后，女人检查完尸体，脸色十分难看。
“杜老可有办法帮忙查到凶手？”
杜爷爷沉吟道：“三日之内，很难。”
那男人道：“我们想把尸体带回去。”
杜爷爷道：“可以，但你们带走之后，我不希望再有人上门来。”
男人有些迟疑，女人道：“那就先在这儿放几天，等我们查到凶手后，再来领她回去安葬。”
杜爷爷嗯了一声，我从头到尾听的清清楚楚，可是却一头雾水。
那对男女很快离开，我拉着杜爷爷，私下询问情况。
“这找凶手，不是警察的事吗，怎么要麻烦爷爷啊。”
“警察能找到凶手，他们还用来麻烦我吗？”
杜爷爷白了我一眼，那看白痴的眼神让我很是不爽。
“你能找到凶手？”
“我并不想出手，容易沾染因果。”
我一听，兴趣顿时就来了。
“怎么找出凶手啊？”
杜爷爷淡然道：“请灵，入梦，让死人开口。”
这个，我听杜爷爷提过，但却不知道具体怎么操作。
这段时间，杜爷爷只是教我一些理论上的东西，简单易懂的我会，但稍稍复杂一点的就需要花时间去研究。
而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了。
“为什么三日之内很难查到凶手？”
“因为三日内，她还无法回魂，难以让她开口。”
这下我懂了，原来请灵入梦也有时间限制啊。
晚上，我继续跟杜爷爷学习。
梦中，爷爷传授我阴阳合葬之法，感觉我一整天就没有停过。
中午休息的时候，还要跟宋娟锻炼身体柔韧度，连打电话回家的时间都少了。
两天后，莲花门那对男女又上门了，请杜爷爷出手，帮忙追查凶手。
算算时间，那女孩死亡已经超过三天，可以安排请灵入梦了。
杜爷爷把我叫到化妆间，让我睡在尸体隔壁的床上，我顿时凌乱了。
操，请灵入我梦啊，这太缺德了吧。
爷爷啊，我可是你孙子啊，哪有这样玩的？
你直接请灵入那女人梦里，不是更省事吗？
我闷闷不乐，杜爷爷却瞪着我，不许我乱动。
那对男女看着杜爷爷，开始询问追查凶手的价格。
很明显，这种事情不会有人白干，得付出代价。
杜爷爷道：“请灵入梦，被附身之人精气损耗巨大，且需要童子之身，一般人都不愿意干这个。”
女人笑道：“这个我懂，这是十万块，一点小意思，还请杜老收下。另外，这份恩情，我们也会记在心上。他日若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我们，杜老只管开口。”
杜爷爷看了一眼女人递过来的银行卡，顺手接过，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十万块！
我去，这挣钱也太容易了吧。
杜爷爷走到我身边，咬破右手中指，用鲜血在我额头上画符，随后将写有女孩生辰八字的符纸贴在我额头上，我立马就感觉倦意来袭，很快就睡着了。
梦中，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她脚不沾地，漂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认出她来，还未来得及张口，她就朝我冲来，好似一阵风，钻入了我的脑海中。
那一刻，我感觉天昏地转，脑海中多了一些画面。
一处灯红酒绿的迪吧内，男男女女在尽情的蹦跳，很是疯狂。
女孩身边围着不少男人，一个个好似饿狼般看着她。
女孩有男伴，原本玩得很开心，可后来男伴接了一个电话，两人不知道怎么就大吵起来。
最后，男伴走了。
女孩扫兴的离开，去了另一个酒吧。
这时候，一个平头帅哥进入了女孩的视线，穿着短袖露出胳膊，左臂上纹了一头青龙，手背上纹着一个黑蜘蛛图案。
平头帅哥很会说，都得女孩哈哈大笑，两人很快混熟，然后就离开了酒吧。
画面一转，出现在了一个房间，女孩与帅哥在对饮，可喝下几杯酒后，意识就渐渐模糊了。
等到女孩醒来，人已经在浴缸中，冰冷的刺痛让她感受到了身体的麻木，可惜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画面最后，那久久不曾移开的目光，是女孩临死前的愤怒，她怎么也不曾想到，一场意外的邂逅竟让她走上了不归路。
梦境咋然而止，我惊得一下子坐起身来，撤下了额头上的符纸。
那对男女焦急的看着我，异口同声道：“找到凶手了？”
我微微点头，下床拿起化妆笔，就在调色板上画出了平头帅哥的画像，包括手臂上的青龙纹身，以及身背上的黑蜘蛛图案，女人惊叹道：“画工很惊人啊。”
我画的人像那是栩栩如生，清晰可辨，不比照片差。
那男的问起了细节，我将梦中所见，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家。
“随机作案，这会是巧合吗？”
女人看着平头帅哥的花香，脸色有些阴霾。
杜爷爷指了指平头帅哥手背上的黑蜘蛛，轻声道：“应该不是随机作案。”
那男的也是相同看法，且脸色阴霾。
“多谢杜老，我们先告辞了，人就在这暂放两天。”
莲花门的男女匆匆走了，我回身看着杜爷爷，发现他脸色不怎么好看。
“怎么了？”
“麻烦了！”
麻烦不是解决了吗？怎么还有麻烦啊？
我有些搞不懂杜爷爷了，他怎么老是疑神疑鬼，说话说半截啊。
杜爷爷显然知道我心中所想，指着那黑蜘蛛图案道：“这是一个门派标志，是道上的人干的。”
“这也与我们没关啊。”
那是莲花门与黑蜘蛛门派之间的恩怨，怎么处理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路人。
“凶手是我们找到的，自然就与我们有关。”
杜爷爷看着女孩的尸体，皱眉道：“她的身份越重要，我们的麻烦就越大。”
我还是理解不了，这女孩的身份怎会与我们扯上关系？
杜爷爷没有多讲，直接转身走了。
我整理了一下化妆间，在转身离去的一刹那，身后竟然有一声叹息传来。
人都死了，还要冒犯人家的尸体，这不太好吧？
杜爷爷看出我的迟疑，喝道：“让你查你就查，愣着干嘛？”
我暗暗不爽，放平尸体，有些尴尬的分开她的双腿，检查下面的情况。
我不太明白，杜爷爷让我查这个干嘛。
我一个在室男，虽然看过岛国片，但这还是头一遭啊。
我感觉脸颊发烫，心中暗道：“小妹妹莫怪啊，我是被迫的。”
看着那方寸之地，我其实有些心慌，但很快就有了发现。
“她已非完璧。”
杜爷爷闻言，竟然松了口气，这让我很是不解。
十七八岁的女孩，不是完璧之身的多去了，这有什么稀罕吗？
“伤口清洗一下，不要缝合，晚点会有人来查看。”
杜爷爷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开。
我满心疑惑，还没有来得及追问，杜爷爷就推门走了。
我有些不乐，给女孩穿好内衣内裤，然后帮她清洗伤口。
就此前推断，这女孩的死因是被人割肾所致，这种事情网上有报道，电视里也说过，可现实中我还是第一次遇上，心里感到很愤怒。
一个青春秀丽，小家碧玉的女孩子，在最美的年华被人害死，这是很残酷，令人发指的。
中午，吃过午饭，我来到杜爷爷办公室，关上门，说起了昨晚的梦境。
“我打算抽空练练瑜伽，锻炼身体柔韧度。”
对于我的想法，杜爷爷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去县城太远，我让小宋教你吧。”
小宋？
我感到意外。
“她会瑜伽？”
杜爷爷淡然道：“不会，但她是马戏团出身，精通各种杂技，帮你锻炼一下柔韧度，那是绰绰有余的。”
小宋是耍杂技的？
这还真看不出啊。
杜爷爷打了个电话，小宋很快就推门而入。
在了解了我的想法后，小宋笑道：“没问题，每天练一个小时，十天就能初见成果。”
十天，说起来倒也不长，我打算试一下。
之后，我就被小宋带走，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办公室。
“先做一些基本动作吧，热热身，舒展筋骨。”
小宋笑起来很甜，属于那种很耐看的类型。
第一眼，你会觉得她很好看，但不会惊艳，也不高冷，反而给人一种亲切感。
之前，杜爷爷叫她小宋，我也叫她小宋，因为她看上去比我年纪小。
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原名叫宋娟，已经二十四岁了。
宋娟体态轻盈，身姿妙曼，虽不绝艳，但也是万里挑一的上上之选。
她教了我一些简单的基础动作，主要是活动关节，比如压腿，扭腰，屈臂等等。
我学得津津有味，主要是心里想学，加上宋娟又是美女，我当然得表现一下。
下午四点，有人来看那女孩的尸体。
杜爷爷又一次出现，陪同一男一女，走进了化妆间。
我被杜爷爷叫了进去，来人在查看女孩的情况。
我站在一旁，偷偷打量着来人，那男的四十多岁，高大俊朗，很有男人味，可大热天穿着西装，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女的三十七八，身材丰满但不胖，穿着一件旗袍，勾画出动人的曲线，白净的脸蛋，五官秀美，即便年纪不小，但魅力仍大。
两分钟后，女人检查完尸体，脸色十分难看。
“杜老可有办法帮忙查到凶手？”
杜爷爷沉吟道：“三日之内，很难。”
那男人道：“我们想把尸体带回去。”
杜爷爷道：“可以，但你们带走之后，我不希望再有人上门来。”
男人有些迟疑，女人道：“那就先在这儿放几天，等我们查到凶手后，再来领她回去安葬。”
杜爷爷嗯了一声，我从头到尾听的清清楚楚，可是却一头雾水。
那对男女很快离开，我拉着杜爷爷，私下询问情况。
“这找凶手，不是警察的事吗，怎么要麻烦爷爷啊。”
“警察能找到凶手，他们还用来麻烦我吗？”
杜爷爷白了我一眼，那看白痴的眼神让我很是不爽。
“你能找到凶手？”
“我并不想出手，容易沾染因果。”
我一听，兴趣顿时就来了。
“怎么找出凶手啊？”
杜爷爷淡然道：“请灵，入梦，让死人开口。”
这个，我听杜爷爷提过，但却不知道具体怎么操作。
这段时间，杜爷爷只是教我一些理论上的东西，简单易懂的我会，但稍稍复杂一点的就需要花时间去研究。
而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了。
“为什么三日之内很难查到凶手？”
“因为三日内，她还无法回魂，难以让她开口。”
这下我懂了，原来请灵入梦也有时间限制啊。
晚上，我继续跟杜爷爷学习。
梦中，爷爷传授我阴阳合葬之法，感觉我一整天就没有停过。
中午休息的时候，还要跟宋娟锻炼身体柔韧度，连打电话回家的时间都少了。
两天后，莲花门那对男女又上门了，请杜爷爷出手，帮忙追查凶手。
算算时间，那女孩死亡已经超过三天，可以安排请灵入梦了。
杜爷爷把我叫到化妆间，让我睡在尸体隔壁的床上，我顿时凌乱了。
操，请灵入我梦啊，这太缺德了吧。
爷爷啊，我可是你孙子啊，哪有这样玩的？
你直接请灵入那女人梦里，不是更省事吗？
我闷闷不乐，杜爷爷却瞪着我，不许我乱动。
那对男女看着杜爷爷，开始询问追查凶手的价格。
很明显，这种事情不会有人白干，得付出代价。
杜爷爷道：“请灵入梦，被附身之人精气损耗巨大，且需要童子之身，一般人都不愿意干这个。”
女人笑道：“这个我懂，这是十万块，一点小意思，还请杜老收下。另外，这份恩情，我们也会记在心上。他日若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我们，杜老只管开口。”
杜爷爷看了一眼女人递过来的银行卡，顺手接过，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十万块！
我去，这挣钱也太容易了吧。
杜爷爷走到我身边，咬破右手中指，用鲜血在我额头上画符，随后将写有女孩生辰八字的符纸贴在我额头上，我立马就感觉倦意来袭，很快就睡着了。
梦中，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她脚不沾地，漂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认出她来，还未来得及张口，她就朝我冲来，好似一阵风，钻入了我的脑海中。
那一刻，我感觉天昏地转，脑海中多了一些画面。
一处灯红酒绿的迪吧内，男男女女在尽情的蹦跳，很是疯狂。
女孩身边围着不少男人，一个个好似饿狼般看着她。
女孩有男伴，原本玩得很开心，可后来男伴接了一个电话，两人不知道怎么就大吵起来。
最后，男伴走了。
女孩扫兴的离开，去了另一个酒吧。
这时候，一个平头帅哥进入了女孩的视线，穿着短袖露出胳膊，左臂上纹了一头青龙，手背上纹着一个黑蜘蛛图案。
平头帅哥很会说，都得女孩哈哈大笑，两人很快混熟，然后就离开了酒吧。
画面一转，出现在了一个房间，女孩与帅哥在对饮，可喝下几杯酒后，意识就渐渐模糊了。
等到女孩醒来，人已经在浴缸中，冰冷的刺痛让她感受到了身体的麻木，可惜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画面最后，那久久不曾移开的目光，是女孩临死前的愤怒，她怎么也不曾想到，一场意外的邂逅竟让她走上了不归路。
梦境咋然而止，我惊得一下子坐起身来，撤下了额头上的符纸。
那对男女焦急的看着我，异口同声道：“找到凶手了？”
我微微点头，下床拿起化妆笔，就在调色板上画出了平头帅哥的画像，包括手臂上的青龙纹身，以及身背上的黑蜘蛛图案，女人惊叹道：“画工很惊人啊。”
我画的人像那是栩栩如生，清晰可辨，不比照片差。
那男的问起了细节，我将梦中所见，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家。
“随机作案，这会是巧合吗？”
女人看着平头帅哥的花香，脸色有些阴霾。
杜爷爷指了指平头帅哥手背上的黑蜘蛛，轻声道：“应该不是随机作案。”
那男的也是相同看法，且脸色阴霾。
“多谢杜老，我们先告辞了，人就在这暂放两天。”
莲花门的男女匆匆走了，我回身看着杜爷爷，发现他脸色不怎么好看。
“怎么了？”
“麻烦了！”
麻烦不是解决了吗？怎么还有麻烦啊？
我有些搞不懂杜爷爷了，他怎么老是疑神疑鬼，说话说半截啊。
杜爷爷显然知道我心中所想，指着那黑蜘蛛图案道：“这是一个门派标志，是道上的人干的。”
“这也与我们没关啊。”
那是莲花门与黑蜘蛛门派之间的恩怨，怎么处理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路人。
“凶手是我们找到的，自然就与我们有关。”
杜爷爷看着女孩的尸体，皱眉道：“她的身份越重要，我们的麻烦就越大。”
我还是理解不了，这女孩的身份怎会与我们扯上关系？
杜爷爷没有多讲，直接转身走了。
我整理了一下化妆间，在转身离去的一刹那，身后竟然有一声叹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