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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暗中，或许我能自如一些。

    可他就是不关，他还命令我睁开眼睛。

    “何槿楦，何必呢？”他拍拍我的脸。

    “不。”

    “这样没意思。”

    “不都一样干吗？”

    我仍旧不睁眼。

    “这样别扭。”

    “我不别扭。”

    争执了几个来回，霍某人没耐心了。他干脆一本正经地坐在床头，手松开了我：“你这样没劲。一点都没劲。是你主动引我的，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我睁开了眼睛。我要反驳。

    他起身将窗帘儿拉上了，可还是没关灯。他再次在我身边坐下。然后，二话不说，就一下下地扯我的衣服。“何槿楦，我想看着你。”

    “他将我的上身扯得干干净净的。我像是案板上的鱿鱼，我任他摆弄。我不反抗。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没有人能体会我此刻的心情。就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可我只求他关灯。

    “霍耀廷，求求你。其他一切我都顺从你。”我的声音低低的。或许是我哀求的态度软化了他，让他起了怜悯之心，他终于叹了口气，起身，屋子一片黑暗。

    暗如潮水。潮水汹涌。隔壁的房间似乎有人在播放音乐。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一会儿长，一会儿短。乐曲绕进我的心里，让我整个人更加缠绵无力。透过窗子，抬眼看夜空的星星，月亮和星星一个都不见……

    难道……我真的也要就此沦陷爱？

    他开始吻我，上上下下彻彻底底地吻我。他狂放又小心，肆意又克制，但终究没让我的膝盖受疼。我像海藻，沉没在海底的海藻。我不知道我的韧性，低估了自己的热情。或许，以前的何槿楦，真的是白活了。

    我觉得难受，喉咙里想哼哼。虽然我咬紧牙关，竭力忍住，可是这克制不了。第一声过后，我就肆无忌惮地哼个不停了。

    然而他终究没触碰我的底线。他只是吻我抚我。他没干那事儿。但我的全身差不多也被他吻肿了。

    他是一个老手。虽然我也不是新开垦的土地，但荒废已久，一点犁土的冲动和痕迹都会让我新鲜和好奇。而他的花样又如此之多。我以为他不会进入的，以为他就局限于搂搂抱抱和亲吻的，但我还是错了。此人方法多的是。

    到了最后，不可遏制的时候，他竟然用的……shou！

    我叫了出声。疼。

    我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肉里。他被迫松开了我。

    他起身。灯亮了。他俯身问，眼神不确定：“真的疼吗？”

    我臊到了极点，没法在灯光下面对她。我一把拉起被子，将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我脸上的潮红逐渐褪去，满身的疼痛提醒我，我刚才都癫狂疯乱地干了什么。

    我很快恢复了理智，冷汗涔涔。

    “霍耀廷，我后悔了……请你放过我吧……”我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我是真的很疼……”我必须求他放过。我只想做回正常的何槿楦，我不能再迷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