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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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小晚觉得，就算是杜云菲帮李薇撒谎，她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这不算是背叛。
依照往常一样，一回到座位上，杜云菲就亲昵地揽着沈小晚的手，靠在她肩膀上，开心地说：“美妞，来了，等你好久了！”
“等我？等我干嘛？你还怕我不来，你会寂寞啊？”沈小晚依然像往常一样跟杜云菲开着玩笑。
“对啊！我想跟你说件事。那天，我们不是在办公室里看到了李薇和杨老师吗？
李薇也知道我们看到了，所以你那天在广播里把这事说出来以后，她就来找我了。”
“菲菲，她跟你说了什么吗？她是不是威胁你了？”
“小晚，你先听我说。她来找我，跟我说了很多，都是一些伤害你的事，可是，我一件都没答应她！
可是，最后她说，她知道我现在急需用钱来给我妈做心脏搭桥手术，让我帮她撒一个谎，她就会把我妈治病的钱都给了。
我，我没办法！所以，就答应她了。小晚，你会不会怪我？”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菲菲一定是有苦衷的。
沈小晚打心底里是这么认为的，只希望以后不要打脸就好。
“菲菲，那你为什么不找我们帮忙呢？”
“萱萱就是因为受到了目睹最亲的人死去的打击才转回来的，你又是她从小到大最亲的人，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你当然得陪陪她啦。
况且，你家也不是很有钱，我不能那么自私又去麻烦你啊！”
杜云菲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天知道她这几天来到底是受了多少煎熬！
杜云菲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生，但是由于情况所迫，不得不向社会低头，向自己最讨厌的人低头。
只要有钱，就可以放下面子，放下尊严，去做一些自己最不想要做的事。这些社会状况经常发生，人们也早已见怪不怪。
“菲菲，都怪我，都怪我这几天没有好好照顾你，跟你谈谈心，如果我耐心地跟你说说话的话，那我就可以早点知道你家的情况。
那我也就可以帮助你！而不是让你为了筹钱，放下面子，放下尊严去做一些违心的事了！”
在杜云菲面前，沈小晚是没有秘密的；而沈小晚也认为杜云菲在她面前，当然也是没有秘密的。关于沈小晚的一切，事无巨细，似乎杜云菲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甚至连沈小晚的生理期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而她沈小晚，自认没有像杜云菲对她那么了解，所以，沈小晚对杜云菲还是有点愧疚的。
于是，沈小晚做出了一个决定！把这两天来所发生的事都跟杜云菲说了。尤其是关于她和李逸辰的关系，都跟杜云菲一五一十地坦白了。
每天一起上下学，吃饭，出去吃东西。包括，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神经，壁咚，表白……当然，这一切都有林若萱这个第三者在一边看着——偷着乐，以此来调侃沈小晚。
由于最近沈小晚跟李逸辰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至于江皓然，虽然之前跟他有点尴尬，但是后来也渐渐恢复到像之前一样，每天一起疯闹。
况且跟杜云菲的事也解开了，所以江皓然跟沈小晚的关系自然而然又好起来了。几个人由于经常在一起厮混，亲密到旁观者们都对我的态度瞬间来了个360度大转变。
同性缘异常地高涨。去食堂打饭的时候会有小女生主动甜腻腻地问：“学姐，你排到我前面来吧！”
沈小晚和杜云菲，林若萱她们去图书馆，早有人捧着她必看的杂志等着她，学妹们见沈小晚过来，就羞答答地把杂志递过来：“学姐，你在找这本吧，我刚看完。”
突然就有种荣升为前辈的自豪感。
午休的时候，沈小晚拉着林若萱她们去篮球场后面的草地上躺着，把口袋里的情书一封一封地挖出来，然后大声地念给她们听。
一边念一边哈哈大笑，肚子都笑疼了。
有时候，李逸辰在篮球场上打球，听到沈小晚的笑声，也会从小树丛里探出头来看一眼：“沈小晚，你看看你，都快笑到肚子抽筋了！看看你，五官都扭曲了！”
沈小晚一如既往地不鸟李逸辰的吐槽，看了看他，扬了扬手里花花绿绿的信纸：“嘿！话说，你今天又有几个仰慕者了。怎么样，是不是在心里乐开了花啊？”
李逸辰向沈小晚投去了几个卫生球后，又跑去继续打他的篮球了。
倒是杜云菲，皱了皱眉，迟疑地看了看那些被拆开的信封：“小晚，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都是她们给逸辰的，你这样，会侵犯到别人的隐私吧？”
“没事啦！是李逸辰那家伙让我帮他看的。菲菲啊，你得体谅一下我啊！我也不容易啊！
明天不仅要原封不动的还给那些小女生，还要声情并茂地劝她们要以学业为重，不能早恋。
不过还好，我可是演技派，我的戏好到我自己都怕啊！哈哈……”
“那……这些信，逸辰真的一眼都不看一下吗？好歹是她们的心意啊！”
“嗯嗯，是的。那家伙还要我直接扔掉呢！不过我可干不出这种事，所以就自作主张帮信还给她们，但又不能太伤她们的心。”
“哦！原来是这样啊！”杜云菲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篮球场的方向。
“小晚，把球扔过来。”李逸辰喊道。
沈小晚笑笑，跑过去把球扔回去。
“对了，我也想打球，你什么时候教我打球啊？”
“你？最低限度等你长到一米六五再说吧！”
那边的男生一阵哄笑。
“菲菲，你在看什么？”
“小晚，你看，你之前总是抱怨说逸辰总是对你横眉冷对，再后来又说他是故意逗你让你出丑。
可是在我看来，他只有面对你的时候，眼里才会有面对别人时所没有的的神采。是那样生动，有神的，还会经常变换的。
只有那时的他，才是最真实的吧！不像在面对别人的时候那种彬彬有礼，客气而又疏离。”
“是吗？我可不觉得。”沈小晚嘟囔道。
杜云菲忽然正色道：“小晚，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喜欢皓然呢？”
“菲菲，你……你在说什么啊！”
“虽然他拒绝了你的表白，但是你还是喜欢他的对吧？不然为什么不肯相信逸辰是真的喜欢你呢？”
“呃……这，这个怎么一样啊？我是对他有好感，但是刚刚失恋就马上和一个自己还不是很喜欢的人在一起，不觉得这对他很不公平吗？
至于皓然，他拒绝了我，我……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喜欢他？”沈小晚不由自主地嚷了起来。
“小晚，你真的不喜欢他了？”
“当，当然！”
“那……那我可不可以喜欢他？”
“是，是吗？好啊。对了，老师不是说过，不可以早恋吗？”
“噗……小晚，你怎么那么可爱啊！”杜云菲像往常一样，抱着我，蹭着我的肩膀，咯咯地笑。
然后，用不大不小，刚刚恰到好处的温柔，向着篮球场那边叫：“江皓然，老师让我们去他办公室。”
那边很快就传来了男生礼貌又温和的声音：“好，你等我，我马上就来。”
有点起风了，单车棚里的灯有点微弱，还在摇来摇去，气氛看着有点诡异。
杜云菲坐在江皓然的车后坐上，双手自然地抓着江皓然的一点衣角，双脚随着江皓然的单车的摆动而摇摇晃晃。不时看看手表，过了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隔壁球场照例有零零碎碎的脚步声，分辨不出他的声音。
手机在包里咆哮，是杜云菲的短信：妞，乖乖地回家哦，不要在路边瞎晃荡了哦，小心点骑车，到家呼我。
杜云菲总是那么贴心。
但是沈小晚却知道，她和杜云菲之前虽然是每天一起走的，但是现在开始，没出什么意外的话，估计都不会再一起走了。
没错，因为杜云菲是和江皓然在一起的。杜云菲说过，以后每天晚上下完课他们都要去老师办公室上课，因为他们要参加数学竞赛。
对于沈小晚这种数学白痴，当然不愿去丢人现眼。唉，假如我的数学成绩也能很棒的话，就可以跟他们在一起了。沈小晚无力哀叹。
手机再一次咆哮，是谢芳婷催沈小晚回家了。
前面人影晃动，三个女生挡住了沈小晚的去路。
沈小晚认得站在中间那个，大大的眼睛，头发微卷，有着萌萌哒的娃娃脸，是文化班的叶星辰。
没错，就是她，叶星辰。
啊！糟了，沈小晚忽然记起来叶星辰那天给了她一个粉色的信封，装满了少女的秘密的信封，她还叮嘱沈小晚一定要交到李逸辰手中的！
可是，可是……沈小晚把它夹在音乐书里了。
被同为音乐生的梁司倪把她的书借去抄笔记了！
“小晚，你把那封信转交给逸辰了吗？他有什么反应？”叶星辰开口，说话时温温柔柔的，那种气质跟杜云菲有些相似。
“那个……对不起啊，最近有点忙，忙昏头了，我给忘了。”沈小晚摸了摸脖子，还是乖乖坦白。
叶星辰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倒是叶星辰旁边那个稍微有点粗犷的那个大个子女生不友好的问：“听说那些信你都看过了？”
欸？她们怎么知道我看过了？难道是我看的时候笑得太猖狂了，她们都发现了？可是我发誓，我真没看叶星辰的！好吧，其实是我还没来得及看啦，失策！
沈小晚不好意思地别开脸。
“叶星辰，我真的没看到你的信。”沈小晚还是连忙解释，摆手否认看过她的信。
“那你能把信还给我吗？”
“明天好吗？现在信不在我身上。”
叶星辰看了看沈小晚，一句话都没说，转身走了。
沈小晚想，我还是不适合多管闲事，以后还是不要管逸辰的事为妙，免得引火焚身。
其实沈小晚觉得，就算是杜云菲帮李薇撒谎，她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这不算是背叛。
依照往常一样，一回到座位上，杜云菲就亲昵地揽着沈小晚的手，靠在她肩膀上，开心地说：“美妞，来了，等你好久了！”
“等我？等我干嘛？你还怕我不来，你会寂寞啊？”沈小晚依然像往常一样跟杜云菲开着玩笑。
“对啊！我想跟你说件事。那天，我们不是在办公室里看到了李薇和杨老师吗？
李薇也知道我们看到了，所以你那天在广播里把这事说出来以后，她就来找我了。”
“菲菲，她跟你说了什么吗？她是不是威胁你了？”
“小晚，你先听我说。她来找我，跟我说了很多，都是一些伤害你的事，可是，我一件都没答应她！
可是，最后她说，她知道我现在急需用钱来给我妈做心脏搭桥手术，让我帮她撒一个谎，她就会把我妈治病的钱都给了。
我，我没办法！所以，就答应她了。小晚，你会不会怪我？”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菲菲一定是有苦衷的。
沈小晚打心底里是这么认为的，只希望以后不要打脸就好。
“菲菲，那你为什么不找我们帮忙呢？”
“萱萱就是因为受到了目睹最亲的人死去的打击才转回来的，你又是她从小到大最亲的人，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你当然得陪陪她啦。
况且，你家也不是很有钱，我不能那么自私又去麻烦你啊！”
杜云菲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天知道她这几天来到底是受了多少煎熬！
杜云菲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生，但是由于情况所迫，不得不向社会低头，向自己最讨厌的人低头。
只要有钱，就可以放下面子，放下尊严，去做一些自己最不想要做的事。这些社会状况经常发生，人们也早已见怪不怪。
“菲菲，都怪我，都怪我这几天没有好好照顾你，跟你谈谈心，如果我耐心地跟你说说话的话，那我就可以早点知道你家的情况。
那我也就可以帮助你！而不是让你为了筹钱，放下面子，放下尊严去做一些违心的事了！”
在杜云菲面前，沈小晚是没有秘密的；而沈小晚也认为杜云菲在她面前，当然也是没有秘密的。关于沈小晚的一切，事无巨细，似乎杜云菲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甚至连沈小晚的生理期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而她沈小晚，自认没有像杜云菲对她那么了解，所以，沈小晚对杜云菲还是有点愧疚的。
于是，沈小晚做出了一个决定！把这两天来所发生的事都跟杜云菲说了。尤其是关于她和李逸辰的关系，都跟杜云菲一五一十地坦白了。
每天一起上下学，吃饭，出去吃东西。包括，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神经，壁咚，表白……当然，这一切都有林若萱这个第三者在一边看着——偷着乐，以此来调侃沈小晚。
由于最近沈小晚跟李逸辰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至于江皓然，虽然之前跟他有点尴尬，但是后来也渐渐恢复到像之前一样，每天一起疯闹。
况且跟杜云菲的事也解开了，所以江皓然跟沈小晚的关系自然而然又好起来了。几个人由于经常在一起厮混，亲密到旁观者们都对我的态度瞬间来了个360度大转变。
同性缘异常地高涨。去食堂打饭的时候会有小女生主动甜腻腻地问：“学姐，你排到我前面来吧！”
沈小晚和杜云菲，林若萱她们去图书馆，早有人捧着她必看的杂志等着她，学妹们见沈小晚过来，就羞答答地把杂志递过来：“学姐，你在找这本吧，我刚看完。”
突然就有种荣升为前辈的自豪感。
午休的时候，沈小晚拉着林若萱她们去篮球场后面的草地上躺着，把口袋里的情书一封一封地挖出来，然后大声地念给她们听。
一边念一边哈哈大笑，肚子都笑疼了。
有时候，李逸辰在篮球场上打球，听到沈小晚的笑声，也会从小树丛里探出头来看一眼：“沈小晚，你看看你，都快笑到肚子抽筋了！看看你，五官都扭曲了！”
沈小晚一如既往地不鸟李逸辰的吐槽，看了看他，扬了扬手里花花绿绿的信纸：“嘿！话说，你今天又有几个仰慕者了。怎么样，是不是在心里乐开了花啊？”
李逸辰向沈小晚投去了几个卫生球后，又跑去继续打他的篮球了。
倒是杜云菲，皱了皱眉，迟疑地看了看那些被拆开的信封：“小晚，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都是她们给逸辰的，你这样，会侵犯到别人的隐私吧？”
“没事啦！是李逸辰那家伙让我帮他看的。菲菲啊，你得体谅一下我啊！我也不容易啊！
明天不仅要原封不动的还给那些小女生，还要声情并茂地劝她们要以学业为重，不能早恋。
不过还好，我可是演技派，我的戏好到我自己都怕啊！哈哈……”
“那……这些信，逸辰真的一眼都不看一下吗？好歹是她们的心意啊！”
“嗯嗯，是的。那家伙还要我直接扔掉呢！不过我可干不出这种事，所以就自作主张帮信还给她们，但又不能太伤她们的心。”
“哦！原来是这样啊！”杜云菲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篮球场的方向。
“小晚，把球扔过来。”李逸辰喊道。
沈小晚笑笑，跑过去把球扔回去。
“对了，我也想打球，你什么时候教我打球啊？”
“你？最低限度等你长到一米六五再说吧！”
那边的男生一阵哄笑。
“菲菲，你在看什么？”
“小晚，你看，你之前总是抱怨说逸辰总是对你横眉冷对，再后来又说他是故意逗你让你出丑。
可是在我看来，他只有面对你的时候，眼里才会有面对别人时所没有的的神采。是那样生动，有神的，还会经常变换的。
只有那时的他，才是最真实的吧！不像在面对别人的时候那种彬彬有礼，客气而又疏离。”
“是吗？我可不觉得。”沈小晚嘟囔道。
杜云菲忽然正色道：“小晚，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喜欢皓然呢？”
“菲菲，你……你在说什么啊！”
“虽然他拒绝了你的表白，但是你还是喜欢他的对吧？不然为什么不肯相信逸辰是真的喜欢你呢？”
“呃……这，这个怎么一样啊？我是对他有好感，但是刚刚失恋就马上和一个自己还不是很喜欢的人在一起，不觉得这对他很不公平吗？
至于皓然，他拒绝了我，我……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喜欢他？”沈小晚不由自主地嚷了起来。
“小晚，你真的不喜欢他了？”
“当，当然！”
“那……那我可不可以喜欢他？”
“是，是吗？好啊。对了，老师不是说过，不可以早恋吗？”
“噗……小晚，你怎么那么可爱啊！”杜云菲像往常一样，抱着我，蹭着我的肩膀，咯咯地笑。
然后，用不大不小，刚刚恰到好处的温柔，向着篮球场那边叫：“江皓然，老师让我们去他办公室。”
那边很快就传来了男生礼貌又温和的声音：“好，你等我，我马上就来。”
有点起风了，单车棚里的灯有点微弱，还在摇来摇去，气氛看着有点诡异。
杜云菲坐在江皓然的车后坐上，双手自然地抓着江皓然的一点衣角，双脚随着江皓然的单车的摆动而摇摇晃晃。不时看看手表，过了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隔壁球场照例有零零碎碎的脚步声，分辨不出他的声音。
手机在包里咆哮，是杜云菲的短信：妞，乖乖地回家哦，不要在路边瞎晃荡了哦，小心点骑车，到家呼我。
杜云菲总是那么贴心。
但是沈小晚却知道，她和杜云菲之前虽然是每天一起走的，但是现在开始，没出什么意外的话，估计都不会再一起走了。
没错，因为杜云菲是和江皓然在一起的。杜云菲说过，以后每天晚上下完课他们都要去老师办公室上课，因为他们要参加数学竞赛。
对于沈小晚这种数学白痴，当然不愿去丢人现眼。唉，假如我的数学成绩也能很棒的话，就可以跟他们在一起了。沈小晚无力哀叹。
手机再一次咆哮，是谢芳婷催沈小晚回家了。
前面人影晃动，三个女生挡住了沈小晚的去路。
沈小晚认得站在中间那个，大大的眼睛，头发微卷，有着萌萌哒的娃娃脸，是文化班的叶星辰。
没错，就是她，叶星辰。
啊！糟了，沈小晚忽然记起来叶星辰那天给了她一个粉色的信封，装满了少女的秘密的信封，她还叮嘱沈小晚一定要交到李逸辰手中的！
可是，可是……沈小晚把它夹在音乐书里了。
被同为音乐生的梁司倪把她的书借去抄笔记了！
“小晚，你把那封信转交给逸辰了吗？他有什么反应？”叶星辰开口，说话时温温柔柔的，那种气质跟杜云菲有些相似。
“那个……对不起啊，最近有点忙，忙昏头了，我给忘了。”沈小晚摸了摸脖子，还是乖乖坦白。
叶星辰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倒是叶星辰旁边那个稍微有点粗犷的那个大个子女生不友好的问：“听说那些信你都看过了？”
欸？她们怎么知道我看过了？难道是我看的时候笑得太猖狂了，她们都发现了？可是我发誓，我真没看叶星辰的！好吧，其实是我还没来得及看啦，失策！
沈小晚不好意思地别开脸。
“叶星辰，我真的没看到你的信。”沈小晚还是连忙解释，摆手否认看过她的信。
“那你能把信还给我吗？”
“明天好吗？现在信不在我身上。”
叶星辰看了看沈小晚，一句话都没说，转身走了。
沈小晚想，我还是不适合多管闲事，以后还是不要管逸辰的事为妙，免得引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