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煮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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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从来也没有原谅过他自己，他始终记得你病重的那个晚上是他亲手结束了你的生命。他给了你救赎，却永远原谅不了自己。一直以来他都在逼着廉森杀了自己，内疚也罢，绝望也罢，他已经疯了。”一切虽是倪洛嫣的猜测，但的确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殷傲珊震撼，红着眼圈泣不成声。
看着殷傲珊有了那一丝的动容，倪洛嫣立刻趁胜追击道：“夫人，我知道你想过平静的生活，但是他们父子俩因为你已经视如仇敌了，你真的忍心这样吗？”
“你，在教训我？”殷傲珊咬唇嗤笑道。
倪洛嫣镇定道：“不敢，我只是在告诉你真相。夫人，回去吧，他们都需要你！”
“闭嘴！”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厉的嗓音，紧接着廉森便从楼上大步凌厉地走了下来，伸手直接将倪洛嫣“唰”地扔到了一边。
“啊——”倪洛嫣一边揉了揉摔疼的肩膀，一边站起身踉跄地走了过去说道，“廉先生，为什么不同意你母亲回去？廉叔叔明明还爱着她啊。”
廉森冷眼横去：“你要让我相信一个亲手杀死自己妻子的人还爱着他的妻子？”
倪洛嫣小跑到廉森的跟前解释道：“他们之间有误会。”
廉森板着脸不悦道：“倪洛嫣，你没资格管这些。”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容不得商量。
“廉森，你难道真想看着廉叔叔死掉吗？”倪洛嫣冲着廉森大喊道，泪如雨下。
“他该死！”廉森双眸赤红发狠，犹如一头嗜血狰狞的野狼。
倪洛嫣拉着廉森的手臂不断地说着：“其实，他一直都在利用你杀了他自己。你醒醒吧，除了夫人没人能救他了。”
廉森戾声道：“疯话。”
倪洛嫣拼命地甩着廉森的手臂，不顾自身外套的凌乱：“我没有在骗你，我也没有在说疯话。廉先生，他爱你的母亲，也爱你。如果不爱你这个儿子，我早就死了一万次了。你应该明白以廉叔叔的能力与手段，我不可能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的妻子。没有他的有心成全，我又岂会待在你的身边。”
廉森垂眼，望着身前挂满泪珠的玉颜楚楚可怜，心下一颤。这个丫头到底是在为了谁这么拼命，让人不由得心疼。
倪洛嫣抽泣着：“是我傻，很多道理现在才懂。”
廉森抬手抚摸着倪洛嫣的脑袋，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倪洛嫣能够想到的事情，他自然能够想到，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殷傲珊转身偷偷抹了一把眼泪后说道：“你们别再吵了，这是我们的事情，你们别管，也别掺和。”说完，便心事重重地走开了。
殷傲珊走开后，廉森低头为倪洛嫣擦拭了眼泪，眸底已没有了方才的可怕。
倪洛嫣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嘟囔着：“人人都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够重归于好，怎么就你这样啊？”
“人人都只顾好自己的事，怎么就你爱多管闲事？”廉森毒舌没好气地反问道。
倪洛嫣气结没好气地撅嘴道：“因为我是廉家的媳妇儿，少奶奶。”
廉森嘴角噙着笑：“拿你没办法。”
下午时分，阳光正好，明媚如昨。
倪洛嫣从殷傲珊那里得知后院样了几只鸡，得到主人的允许后，便脱下外套，卷起衣袖，开始——捉鸡。
本想着炖点鸡汤给廉森补补身子，好让伤口早些愈合，哪只抓了半天也没抓到一只鸡，倒是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狈。
廉森不知是何时站在了院前，冷酷高傲地斜靠着墙壁。看着倪洛嫣为他在抓鸡，廉森没有一丝感动反而嫌弃道：“你被轮奸了？”
倪洛嫣满脸黑线，暗骂某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想给你做鸡汤。”
廉森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这女人怎么一刻都闲不住。随后，冷淡地甩给她一句话：“让下人做。”后边款款地走进屋子里去了。
独留倪洛嫣在风中凌乱，扑闪着大眼睛琢磨着：“这里……也有下人吗？”
后来倪洛嫣才知道，廉森是真的有为殷傲珊安排几名佣人的。只是平日里殷傲珊生活做事都是自己动手，很少需要这些佣人，当然这些佣人向来随叫随到。
最后倪洛嫣只能把抓鸡的任务交给了佣人们，她不得不感叹，只要有她神通广大的廉先生在，总不会让她累着。
其实本来为廉森炖鸡汤这件事应该让倪洛嫣亲自来做的，但基于她笨拙的厨艺，最后还是请教了殷傲珊。
婆婆出马，问题一下子就解决了。
厨房内，倪洛嫣安静地待在一旁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殷傲珊在那里忙活着。
虽然倪洛嫣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婆婆，但是她不敢这么叫，因为他们的婚姻廉家上下都没有承认过，更没有承认过她这个儿媳，或者说他们的婚姻太过儿戏，让倪洛嫣心里没有那份底气。
“你是他第一个带回来让我见的女孩儿，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殷傲珊一边低着头做着调料，一边出声说道。
倪洛嫣不明所以：“代表着什么？”
殷傲珊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食材，唇吐幽兰：“你将成为他的软肋。”
倪洛嫣懵了：“夫人，我都快糊涂了，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呢？”
殷傲珊浅笑着，正式地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倪洛嫣。”
殷傲珊转过头看向了倪洛嫣，柔情的眉宇间透着一股华贵的气质，她慈爱友善道：“小嫣，你们两个相爱就足够了，不用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以后你就会知道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在一起白头偕老真是太不容易了。你放心，我认可了你，不会拆散你们的。”
倪洛嫣感激到两眼泪汪汪，由衷道：“谢谢。”
殷傲珊忽然间若有所思地看着倪洛嫣，总感觉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但是具体是哪里像她也说不出来。顿了顿后殷傲珊开口问道：“我想知道你们这趟来这儿的原因是什么？”
“原，原因？”倪洛嫣突然被问住了，结巴着。难道要她告诉殷傲珊他们俩是因为私奔才来到这里的？
殷傲珊转头看着倪洛嫣的表情似乎也能猜到一二，便和善一笑道：“回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能逃避的地方。”
“我，我们……”倪洛嫣感觉像是被殷傲珊戳中了心事，有些尴尬不知所以。
“不管你们是在逃避什么，今后总要面对的。所以，回去吧。”此刻的殷傲珊才发现其实她与倪洛嫣一样，总在逃避。
“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倪洛嫣不放弃，做了最后一次试问。
殷傲珊摇了摇头后，转身继续炖她的鸡汤，之后便不再说话了，思绪万千，回忆绵长。
这么多年了，如果能回去她早就回去了。九年了，如今再想回去是需要勇气的。然而，殷傲珊清楚她没有这般大的勇气的。
这回，倪洛嫣识相地不再多言了。
第三天，简单收拾后，廉森便拉着倪洛嫣准备离开了。
倪洛嫣也明白，其实廉森从来都没有想过真正跟自己私奔，她也从未奢望过廉森能够真的放下这里的一切人事物跟自己远走天涯。当然也包括她自己，她也同样割舍不下这里的一切。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不切实际只顾活在自己梦幻世界里的女孩儿，所以当廉森说回去时，她没有多问，也没有闹脾气，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她懂，他只是累了，想要找一处宁静地地方歇一歇。现在，他已经振作起来了。剩下的，她会与他一起面对。
临走前，殷傲珊将当地的特色吃食都给倪洛嫣打包装好，正入倪洛嫣的意。
倪洛嫣笑得合不拢嘴：“谢谢夫人，你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殷傲珊轻拍着倪洛嫣的手背说道：“若真想感谢我，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倪洛嫣仔细回想着，殷傲珊曾对她说过：既然那晚没走成，那就永远也不要离开廉森。
倪洛嫣极为认真地望着殷傲珊，坚定地点了点头。
殷傲珊放心地转过头看向廉森，而廉森只是冲殷傲珊简单地点了点头，铁青着脸面无表情。
殷傲珊忽然伸手将廉森拉到了一边，倪洛嫣有些疑惑但也只是乖乖地站在原地没多问。
殷傲珊将廉森拉到一边后，轻声地问道：“森儿，妈从来都不去干涉你任何事情，包括感情。但是我想问你，你真的认定她了？”
廉森依旧面无表情，淡漠地闷哼道：“恩。”毫无感情色彩的一个字略显轻佻，但是殷傲珊清楚这个字所含的分量。
“你真的确定了？”在殷傲珊看来廉森能够爱上一个女孩儿并且如此地认定，可以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了。
听闻，廉森嘴角邪魅一勾，暖意的眼眸中折射出别样的光彩，他轻笑道：“你应该庆幸她终于爱上了你儿子。”
这样的廉森是殷傲珊从未见过的，但是从廉森的话语中殷傲珊能够听得出来，因为倪洛嫣的出现她的儿子很幸福。他幸福，她也便满足了。
“她就是那个你等了九年的女孩儿？”一向聪慧的殷傲珊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点。
“也许他从来也没有原谅过他自己，他始终记得你病重的那个晚上是他亲手结束了你的生命。他给了你救赎，却永远原谅不了自己。一直以来他都在逼着廉森杀了自己，内疚也罢，绝望也罢，他已经疯了。”一切虽是倪洛嫣的猜测，但的确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殷傲珊震撼，红着眼圈泣不成声。
看着殷傲珊有了那一丝的动容，倪洛嫣立刻趁胜追击道：“夫人，我知道你想过平静的生活，但是他们父子俩因为你已经视如仇敌了，你真的忍心这样吗？”
“你，在教训我？”殷傲珊咬唇嗤笑道。
倪洛嫣镇定道：“不敢，我只是在告诉你真相。夫人，回去吧，他们都需要你！”
“闭嘴！”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厉的嗓音，紧接着廉森便从楼上大步凌厉地走了下来，伸手直接将倪洛嫣“唰”地扔到了一边。
“啊——”倪洛嫣一边揉了揉摔疼的肩膀，一边站起身踉跄地走了过去说道，“廉先生，为什么不同意你母亲回去？廉叔叔明明还爱着她啊。”
廉森冷眼横去：“你要让我相信一个亲手杀死自己妻子的人还爱着他的妻子？”
倪洛嫣小跑到廉森的跟前解释道：“他们之间有误会。”
廉森板着脸不悦道：“倪洛嫣，你没资格管这些。”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容不得商量。
“廉森，你难道真想看着廉叔叔死掉吗？”倪洛嫣冲着廉森大喊道，泪如雨下。
“他该死！”廉森双眸赤红发狠，犹如一头嗜血狰狞的野狼。
倪洛嫣拉着廉森的手臂不断地说着：“其实，他一直都在利用你杀了他自己。你醒醒吧，除了夫人没人能救他了。”
廉森戾声道：“疯话。”
倪洛嫣拼命地甩着廉森的手臂，不顾自身外套的凌乱：“我没有在骗你，我也没有在说疯话。廉先生，他爱你的母亲，也爱你。如果不爱你这个儿子，我早就死了一万次了。你应该明白以廉叔叔的能力与手段，我不可能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的妻子。没有他的有心成全，我又岂会待在你的身边。”
廉森垂眼，望着身前挂满泪珠的玉颜楚楚可怜，心下一颤。这个丫头到底是在为了谁这么拼命，让人不由得心疼。
倪洛嫣抽泣着：“是我傻，很多道理现在才懂。”
廉森抬手抚摸着倪洛嫣的脑袋，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倪洛嫣能够想到的事情，他自然能够想到，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殷傲珊转身偷偷抹了一把眼泪后说道：“你们别再吵了，这是我们的事情，你们别管，也别掺和。”说完，便心事重重地走开了。
殷傲珊走开后，廉森低头为倪洛嫣擦拭了眼泪，眸底已没有了方才的可怕。
倪洛嫣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嘟囔着：“人人都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够重归于好，怎么就你这样啊？”
“人人都只顾好自己的事，怎么就你爱多管闲事？”廉森毒舌没好气地反问道。
倪洛嫣气结没好气地撅嘴道：“因为我是廉家的媳妇儿，少奶奶。”
廉森嘴角噙着笑：“拿你没办法。”
下午时分，阳光正好，明媚如昨。
倪洛嫣从殷傲珊那里得知后院样了几只鸡，得到主人的允许后，便脱下外套，卷起衣袖，开始——捉鸡。
本想着炖点鸡汤给廉森补补身子，好让伤口早些愈合，哪只抓了半天也没抓到一只鸡，倒是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狈。
廉森不知是何时站在了院前，冷酷高傲地斜靠着墙壁。看着倪洛嫣为他在抓鸡，廉森没有一丝感动反而嫌弃道：“你被轮奸了？”
倪洛嫣满脸黑线，暗骂某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想给你做鸡汤。”
廉森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这女人怎么一刻都闲不住。随后，冷淡地甩给她一句话：“让下人做。”后边款款地走进屋子里去了。
独留倪洛嫣在风中凌乱，扑闪着大眼睛琢磨着：“这里……也有下人吗？”
后来倪洛嫣才知道，廉森是真的有为殷傲珊安排几名佣人的。只是平日里殷傲珊生活做事都是自己动手，很少需要这些佣人，当然这些佣人向来随叫随到。
最后倪洛嫣只能把抓鸡的任务交给了佣人们，她不得不感叹，只要有她神通广大的廉先生在，总不会让她累着。
其实本来为廉森炖鸡汤这件事应该让倪洛嫣亲自来做的，但基于她笨拙的厨艺，最后还是请教了殷傲珊。
婆婆出马，问题一下子就解决了。
厨房内，倪洛嫣安静地待在一旁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殷傲珊在那里忙活着。
虽然倪洛嫣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婆婆，但是她不敢这么叫，因为他们的婚姻廉家上下都没有承认过，更没有承认过她这个儿媳，或者说他们的婚姻太过儿戏，让倪洛嫣心里没有那份底气。
“你是他第一个带回来让我见的女孩儿，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殷傲珊一边低着头做着调料，一边出声说道。
倪洛嫣不明所以：“代表着什么？”
殷傲珊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食材，唇吐幽兰：“你将成为他的软肋。”
倪洛嫣懵了：“夫人，我都快糊涂了，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呢？”
殷傲珊浅笑着，正式地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倪洛嫣。”
殷傲珊转过头看向了倪洛嫣，柔情的眉宇间透着一股华贵的气质，她慈爱友善道：“小嫣，你们两个相爱就足够了，不用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以后你就会知道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在一起白头偕老真是太不容易了。你放心，我认可了你，不会拆散你们的。”
倪洛嫣感激到两眼泪汪汪，由衷道：“谢谢。”
殷傲珊忽然间若有所思地看着倪洛嫣，总感觉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但是具体是哪里像她也说不出来。顿了顿后殷傲珊开口问道：“我想知道你们这趟来这儿的原因是什么？”
“原，原因？”倪洛嫣突然被问住了，结巴着。难道要她告诉殷傲珊他们俩是因为私奔才来到这里的？
殷傲珊转头看着倪洛嫣的表情似乎也能猜到一二，便和善一笑道：“回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能逃避的地方。”
“我，我们……”倪洛嫣感觉像是被殷傲珊戳中了心事，有些尴尬不知所以。
“不管你们是在逃避什么，今后总要面对的。所以，回去吧。”此刻的殷傲珊才发现其实她与倪洛嫣一样，总在逃避。
“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倪洛嫣不放弃，做了最后一次试问。
殷傲珊摇了摇头后，转身继续炖她的鸡汤，之后便不再说话了，思绪万千，回忆绵长。
这么多年了，如果能回去她早就回去了。九年了，如今再想回去是需要勇气的。然而，殷傲珊清楚她没有这般大的勇气的。
这回，倪洛嫣识相地不再多言了。
第三天，简单收拾后，廉森便拉着倪洛嫣准备离开了。
倪洛嫣也明白，其实廉森从来都没有想过真正跟自己私奔，她也从未奢望过廉森能够真的放下这里的一切人事物跟自己远走天涯。当然也包括她自己，她也同样割舍不下这里的一切。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不切实际只顾活在自己梦幻世界里的女孩儿，所以当廉森说回去时，她没有多问，也没有闹脾气，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她懂，他只是累了，想要找一处宁静地地方歇一歇。现在，他已经振作起来了。剩下的，她会与他一起面对。
临走前，殷傲珊将当地的特色吃食都给倪洛嫣打包装好，正入倪洛嫣的意。
倪洛嫣笑得合不拢嘴：“谢谢夫人，你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殷傲珊轻拍着倪洛嫣的手背说道：“若真想感谢我，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倪洛嫣仔细回想着，殷傲珊曾对她说过：既然那晚没走成，那就永远也不要离开廉森。
倪洛嫣极为认真地望着殷傲珊，坚定地点了点头。
殷傲珊放心地转过头看向廉森，而廉森只是冲殷傲珊简单地点了点头，铁青着脸面无表情。
殷傲珊忽然伸手将廉森拉到了一边，倪洛嫣有些疑惑但也只是乖乖地站在原地没多问。
殷傲珊将廉森拉到一边后，轻声地问道：“森儿，妈从来都不去干涉你任何事情，包括感情。但是我想问你，你真的认定她了？”
廉森依旧面无表情，淡漠地闷哼道：“恩。”毫无感情色彩的一个字略显轻佻，但是殷傲珊清楚这个字所含的分量。
“你真的确定了？”在殷傲珊看来廉森能够爱上一个女孩儿并且如此地认定，可以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了。
听闻，廉森嘴角邪魅一勾，暖意的眼眸中折射出别样的光彩，他轻笑道：“你应该庆幸她终于爱上了你儿子。”
这样的廉森是殷傲珊从未见过的，但是从廉森的话语中殷傲珊能够听得出来，因为倪洛嫣的出现她的儿子很幸福。他幸福，她也便满足了。
“她就是那个你等了九年的女孩儿？”一向聪慧的殷傲珊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