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二个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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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童正随便炒了两个菜就一个人吃了。
他不敢说自己是居家好男人，几个小菜还是会做的。
可他看到西红柿炒鸡蛋时有些后悔做这道菜了，他想起了今天看到的那具男尸腐烂的身体，那开了花的下体像极了盘子里的菜。
童正放下筷子，突然感觉食欲大减。
如果以后每天都要干这种活，不出一个月他就能瘦成一道闪电。
不知道是不是看久了就能像谢浔那样见怪不怪了。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童正打开门，发现颜汐正站在门口。
“听小吴说了今天您送我爷爷回家的事了，真的挺感谢您的……”
和猜想的一样，过来道谢的。
只是颜汐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避免和童正交汇。
“也就顺路的事，谁看见了都会那么做，你也不用特意来谢我。”童正微笑着回答。
如果实在想谢就用你的身体来感谢吧。
看到童正这么客气，颜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把手里提着的口袋凑到童正面前。
口袋里装的是腊肠和腊肉，洛水市进冬以后每家都会做的东西。
“前几天自己做得，也不知道您做了没有，给您拿了点来。”
袋里腊肉上的调味料还没有干透，看得出来是才腌制不久的。
童正突然有一点感动，他看得出来颜汐有点疏远他，但就这样还能登门道谢，也算是明事理。
也好，他一个人在家是绝对懒得去做这些东西的，于是简单推辞一下之后，童正就收下了。
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客套话，颜汐就准备回去。
童正忽然想起雍和曾经说过，颜汐的爷爷是因为执念太深才吊了口气活着的。
他开口叫住颜汐。
“你爷爷以前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做又没有做成的事情。”
这句话实在是来得太突兀，把颜汐一下子问得有些懵。
“应该没有什么吧。”
童正点点头，他这样问肯定是问不出来个什么名堂的。
送走颜汐，童正把收到的腊肉腊肠晾在了阳台。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再弄点吃的，系统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千幻妖炼化成功，获得能力：千变万幻。”
“千变万幻技能说明：使用者获得变身能力，使用者能力越高，被探测出真身的几率越小。”
童正精神一振，这个技能倒是蛮实用的。
系统里应该还有一个断腿女，就是不知道炼化这个东西要花多长时间了。
“断腿女炼化剩余时间：1天23小时。”系统很主动地回答了童正脑子里想的问题。
第二天的时候，童正依旧是跟着谢浔在城市里巡街。
这样的工作虽然也不是特别累，可随着他活动范围的扩大，脑子里的声音也就没有停过。
“发现吊死鬼……”
“发现无头鬼……”
“发现鹰身妖……”
每骑过一个街道，脑子里的声音就会响起一次。
他正想着能不能和系统商量下，让声音变得小一点，忽然发现路线有些不对劲。
这不是他们的巡逻辖区。
然后他就看到路边两栋大楼间小巷的隔离带以及旁边的警察和围观群众。
果然就没好事。
他跟着谢浔把摩托停在路边，走了几步就看到秦风过来。
“今早上发现的尸体，作案手法跟上一起一模一样，死者的身份还在调查认证。”
秦风连寒暄都省掉了，直接进入案情。
秦风拨开围观的人群，领着他俩直接走到小巷里面。
一个大的铁皮垃圾桶里，一个男尸躺在里面，身旁是大大小小的垃圾袋，下体同样是被掏掉，整个人像垃圾一样被丢在里面，死者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过下体的惨状并不是他死亡原因，他的胸口处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窟窿，整个内脏零零碎碎地散在地上，垃圾桶周围全是鲜血。
以这种方式死倒也算是挺丢脸和憋屈的。
旁边的警察一个劲的在给死者拍照取证。
童正忽然有一种自己也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的错觉。
“今天早上环卫工人来扫地的时候发现的，尸体还没有尸检，所以死亡时间目前没有确定，不过……”
秦风停顿了一下，面色变得有苍白，“昨晚11点，就在这个监控上，又看见了那个影子。”
他拿出手机，画面上是小巷外的街道。
依旧是那个佝偻着的人影，像风一样在空中飞过，以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钻进了小巷。
“你还敢说这不是妖怪？”秦风声音都有些颤。
谢浔依旧是摇摇头。
老实说童正也不相信这会是妖怪，一般来说，普通人是看不见妖怪的，能显形的妖怪妖力一般都比较强大。
可是这周围童正没有感受到一丝妖气。
但并非完全正常，童正能够感觉到周围有一股隐隐约约的气息，让童正觉得很不舒服的气息。
童正发现谢浔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这是死气。”谢浔点了根烟叼在嘴上，“该死却没有死的人，在这世间呆久了就会有这种气息。”
谢浔瞟了垃圾桶里的尸体一眼，“当然，我说的不是这一位。”
“你有头绪了？”秦风有些惊喜地问道。
谢浔刚想说话，一个年轻的警察走到秦风身边，“秦哥，死者身份已经弄清楚了。”
“死者叫张俊，和上一个死者齐汉是初中同学，两个人认识。初三的时候两个人强暴了班上一名女生，因为没有年满16岁，被判了6年有期徒刑，今年初两个人才刑满释放。”
童正突然对垃圾桶那家伙的同情心荡然无存，不管那个人影到底是什么东西，算不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秦风和谢浔倒是沉默了一会。
“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你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秦风冲着谢浔问道。
“大概猜到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谢浔吐了口烟圈，看了一眼男尸。
鲜血淋漓的男尸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躺在垃圾堆里，像极了一件荒诞的现代艺术品。
晚饭的时候童正随便炒了两个菜就一个人吃了。
他不敢说自己是居家好男人，几个小菜还是会做的。
可他看到西红柿炒鸡蛋时有些后悔做这道菜了，他想起了今天看到的那具男尸腐烂的身体，那开了花的下体像极了盘子里的菜。
童正放下筷子，突然感觉食欲大减。
如果以后每天都要干这种活，不出一个月他就能瘦成一道闪电。
不知道是不是看久了就能像谢浔那样见怪不怪了。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童正打开门，发现颜汐正站在门口。
“听小吴说了今天您送我爷爷回家的事了，真的挺感谢您的……”
和猜想的一样，过来道谢的。
只是颜汐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避免和童正交汇。
“也就顺路的事，谁看见了都会那么做，你也不用特意来谢我。”童正微笑着回答。
如果实在想谢就用你的身体来感谢吧。
看到童正这么客气，颜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把手里提着的口袋凑到童正面前。
口袋里装的是腊肠和腊肉，洛水市进冬以后每家都会做的东西。
“前几天自己做得，也不知道您做了没有，给您拿了点来。”
袋里腊肉上的调味料还没有干透，看得出来是才腌制不久的。
童正突然有一点感动，他看得出来颜汐有点疏远他，但就这样还能登门道谢，也算是明事理。
也好，他一个人在家是绝对懒得去做这些东西的，于是简单推辞一下之后，童正就收下了。
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客套话，颜汐就准备回去。
童正忽然想起雍和曾经说过，颜汐的爷爷是因为执念太深才吊了口气活着的。
他开口叫住颜汐。
“你爷爷以前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做又没有做成的事情。”
这句话实在是来得太突兀，把颜汐一下子问得有些懵。
“应该没有什么吧。”
童正点点头，他这样问肯定是问不出来个什么名堂的。
送走颜汐，童正把收到的腊肉腊肠晾在了阳台。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再弄点吃的，系统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千幻妖炼化成功，获得能力：千变万幻。”
“千变万幻技能说明：使用者获得变身能力，使用者能力越高，被探测出真身的几率越小。”
童正精神一振，这个技能倒是蛮实用的。
系统里应该还有一个断腿女，就是不知道炼化这个东西要花多长时间了。
“断腿女炼化剩余时间：1天23小时。”系统很主动地回答了童正脑子里想的问题。
第二天的时候，童正依旧是跟着谢浔在城市里巡街。
这样的工作虽然也不是特别累，可随着他活动范围的扩大，脑子里的声音也就没有停过。
“发现吊死鬼……”
“发现无头鬼……”
“发现鹰身妖……”
每骑过一个街道，脑子里的声音就会响起一次。
他正想着能不能和系统商量下，让声音变得小一点，忽然发现路线有些不对劲。
这不是他们的巡逻辖区。
然后他就看到路边两栋大楼间小巷的隔离带以及旁边的警察和围观群众。
果然就没好事。
他跟着谢浔把摩托停在路边，走了几步就看到秦风过来。
“今早上发现的尸体，作案手法跟上一起一模一样，死者的身份还在调查认证。”
秦风连寒暄都省掉了，直接进入案情。
秦风拨开围观的人群，领着他俩直接走到小巷里面。
一个大的铁皮垃圾桶里，一个男尸躺在里面，身旁是大大小小的垃圾袋，下体同样是被掏掉，整个人像垃圾一样被丢在里面，死者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过下体的惨状并不是他死亡原因，他的胸口处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窟窿，整个内脏零零碎碎地散在地上，垃圾桶周围全是鲜血。
以这种方式死倒也算是挺丢脸和憋屈的。
旁边的警察一个劲的在给死者拍照取证。
童正忽然有一种自己也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的错觉。
“今天早上环卫工人来扫地的时候发现的，尸体还没有尸检，所以死亡时间目前没有确定，不过……”
秦风停顿了一下，面色变得有苍白，“昨晚11点，就在这个监控上，又看见了那个影子。”
他拿出手机，画面上是小巷外的街道。
依旧是那个佝偻着的人影，像风一样在空中飞过，以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钻进了小巷。
“你还敢说这不是妖怪？”秦风声音都有些颤。
谢浔依旧是摇摇头。
老实说童正也不相信这会是妖怪，一般来说，普通人是看不见妖怪的，能显形的妖怪妖力一般都比较强大。
可是这周围童正没有感受到一丝妖气。
但并非完全正常，童正能够感觉到周围有一股隐隐约约的气息，让童正觉得很不舒服的气息。
童正发现谢浔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这是死气。”谢浔点了根烟叼在嘴上，“该死却没有死的人，在这世间呆久了就会有这种气息。”
谢浔瞟了垃圾桶里的尸体一眼，“当然，我说的不是这一位。”
“你有头绪了？”秦风有些惊喜地问道。
谢浔刚想说话，一个年轻的警察走到秦风身边，“秦哥，死者身份已经弄清楚了。”
“死者叫张俊，和上一个死者齐汉是初中同学，两个人认识。初三的时候两个人强暴了班上一名女生，因为没有年满16岁，被判了6年有期徒刑，今年初两个人才刑满释放。”
童正突然对垃圾桶那家伙的同情心荡然无存，不管那个人影到底是什么东西，算不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秦风和谢浔倒是沉默了一会。
“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你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秦风冲着谢浔问道。
“大概猜到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谢浔吐了口烟圈，看了一眼男尸。
鲜血淋漓的男尸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躺在垃圾堆里，像极了一件荒诞的现代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