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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你这个说法，那我也有权利保持沉默。”

    徐景转个身子，拿背对着徐言安，“好，睡觉吧。”

    徐言安拍拍她的脑袋，“我去倒杯水。”

    听到门被关上，徐景对着门挥了两下拳头，她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徐言安是为了什么生气，但是她想让徐言安自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不管是情侣还是夫妻之间，都不应该存在芥蒂，小矛盾容易堆积成大矛盾，大矛盾容易坏事。

    徐言安端了一杯水进来，他放到徐景旁边的床头柜上，“我关灯了。”

    徐景没有理他，徐言安从背后抱住徐景，亲了亲她的脖子，“睡着了？”

    “嗯。”

    徐言安睁着眼睛看着头上的天花板，酒精让他很清醒，尽管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我没想到你还留着以前的老照片，”徐言安笑道，“我以为你不是一个恋旧的人，突然看到照片还吓了我一跳。”

    说了，他主动开口提起这件事了，徐景没有说话，看着徐言安抱住自己胳膊的手。

    “那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吧？”徐言安拍了拍徐景的头，“还和我说是你高中好哥们，我又不傻。”

    徐景转过身子，看着徐言安的眼睛，“我真没有骗你，那真的是我高中好哥们，不过，他没有去英国，他去世了。”

    “去世了？”

    “嗯，”徐景把头埋在徐言安怀里，声音打颤，“高考完了，我们去水库玩，有个孩子溺水，他下去救那个孩子，孩子上来了，他再也没有上来。”

    “韩扬！你快抓住我的手！韩扬！”徐景一手抓着岸边的树，一手使劲往下伸，声音带着哭腔，害怕又绝望。

    “幺，我没力气了，”韩扬脸色苍白，“你拉不动我的，你快放手，要不然你也会掉下来的。”短短几句话，少年好几次都要坚持不住沉下去，他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我不放！我不放！”徐景哭着使劲摇头，“你再坚持一会，一会就来人救你了！”

    徐言安感觉到湿润一片，他抱紧徐景，“是我的错，我还跟你生气，我错了老婆。”

    徐景摇摇头，“没事，我还骗你说他去英国了，我也跟你生气了，对不起。”

    徐言安轻拍徐景的背，“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睡觉吧。”

    “嗯。”徐景搂紧徐言安，重重点了点头。

    徐景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稳，徐言安还没有睡意，手仍然无意识的轻拍着徐景的背，他不知道徐景的过去竟然发生了这种事，他知道徐景心里藏着很多事，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徐景的过去竟然有这种歌精力，自己的好友在自己面前去世，徐景那时候才多大，十七八岁吧，对她的打击得多大。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徐景的过去基本一无所知，惟一知道的几件事还是徐景的妈妈拉家常的时候说的，徐景自己从来不会说起这些事，如果让她听见了在说关于她过去的事情，她还会生气，不耐烦。

    徐言安把徐景搂紧了一点，他好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