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三章 不好意思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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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秋萍此刻哪里还好意思反对？再说方子明本是娇客，自己刚才不上酒，就已经失礼了，如果再反对还成何体统？所以马上改口道：“好，你去拿吧，刚才是我忘了。”
有了酒，气氛果然好了很多，虽然蒋秋萍和方子明都不敢多喝，但是杯来盏去之下，总会有几杯酒下肚，再加上还有郑燕在中间鼓捣，所以渐渐地大家都有了三分酒意，这样一来，方子明和蒋秋萍之间的那点尴尬也慢慢消失了。
酒饱饭足之后，三个人正在坐着吃茶，这时郑燕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拿起来接了半晌，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方子明忙问道：“谁的电话？什么事？”
“怡儿，”郑燕忙说道，“我们约了今天下午的路训，可我却把这事儿忘了。”
“这不元旦刚过么？”方子明吃惊道，“你怎么约了今天的车？”
“我们那时是按星期约的，哪里管什么元旦不元旦？”郑燕白了他一眼道，“人家还有大年三十考法规课的呢。”
“那现在还来得及吗？”方子明问道。
“来得及，今天下午只约了两个小时，到三点钟才刷卡，还有一个多小时呢，”郑燕忙说道，“不过幸好怡儿提醒我，不然还真赶不上了。”
“那我送你去吧。”方子明忙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郑燕摇头道，“你都好久没过来了，今天陪妈多说说话，顺便给她把身体检查一下，看她原来的病根断了没。”
“让子明送你吧，”蒋秋萍听她说检查身体，脸上顿时微微有些发热，忙推辞道，“我现在身子好得很，不用检查呢。”
“妈，你就别老是惯着他，”郑燕忙搂着她撒娇道，“他都几个月不来看你，所以今天就是坐也要坐到天黑，不然难道是专门来吃饭的吗？”
说完又转头瞪了方子明一眼道：“我就知道你没良心，天天只知道哄我高兴，也不知道多关心关心咱妈。”
她一边说一边冲着方子明使眼色，方子明哪能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他迟疑了一下道：“那好吧，我在这里多陪陪妈，再给她把身体检查一下。”
“嗯，那我先走了，”郑燕忙站起身来道，“我怕路上堵车。”
“我送你下去吧？”方子明也站起身来说道。
“难得你这么勤快，不过你不用对我献殷勤了，”郑燕摆了摆手，然后一语双关地说道，“照顾好咱妈就跟对我好是一样。”
“那好吧，你自己路上小心。”方子明讪讪地点了点头。
郑燕下楼以后，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方子明想了想，如果自己今天不主动打开局面的话，以后这个关系就越发难处了，于是他站起身来，端起蒋秋萍面前的茶杯说道：“我去给你续点水吧！”
蒋秋萍瞟了他一眼没有吱声，方子明给她把茶续好之后，顺便就坐到了她的身旁，蒋秋萍心里微微一慌，下意识地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方子明定了定神道：“燕儿刚才说了，要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不，不用了，”蒋秋萍忙摇手道，“我的身体现在真的很好。”
方子明见她这个样子，知道今天旁敲侧击是不行了，于是他突然伸手握住蒋秋萍的柔荑道：“萍姐，难道你还在怪我么？”
“你，你做什么？”蒋秋萍料不到他会这样，脸上顿时羞得通红，于是她使劲推着方子明的手道，“子明，你别，我们不应该这样。”
“萍，你就别再折磨自己了，”方子明忽然猿臂一伸，把蒋秋萍搂在自己怀里柔声道，“是我欠你的，我会用一辈子来偿还。”
蒋秋萍刚才还在推他，可是她的身子一进方子明的怀里，她的精神立刻崩溃了，于是她趴在方子明胸前，不停地捶着方子明的肩头大哭道，“大骗子，大骗子，你干嘛又来招惹我……”
“萍，对不起，对不起。”方子明只觉自己心里酸酸地，他用双手捧着蒋秋萍的脸，一边用舌尖舔着她的眼角，一边喃喃地说道。
蒋秋萍被他舔得脸上粘乎乎地，她缩了缩身子刚想躲开，方子明已经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香臀站了起来，蒋秋萍大吃一惊道：“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方子明搂着她娇躯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在她耳边邪笑道。
“别，我们现在不能那样了。”蒋秋萍心里一慌，忙在他怀里挣扎道。
“为什么？”方子明弯下腰下，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道。
“你今天都叫我妈了，”蒋秋萍双眼一酸，两滴泪水顿时又慢慢挤出来，“如果我们再那样，就真是乱仑了。”
“萍，你别傻了，”方子明一俯身压在她身上，然后附在她耳边喃喃地说道，“难道我们不再做，事情就不一样了吗？”
“那不一样，”蒋秋萍推了推他道，“以前那是误会，只算是酒后失德，可是现在……”
“我再告诉你一次，没有什么酒后失德，我和你那样是因为我爱你，”方子明直直地盯着她，很认真地说道，“如果我们发生这样的事，该遭什么报应，那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子明……”蒋秋萍还想再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要委屈自己。”方子明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替她宽衣。
蒋秋萍微微跟他扭了几下，见他执意要如此，也就只好任他为自己轻解衣衫，方子明解除了她的武装之后，赶紧把自己也整了个溜光，然后搂着她白嫩的娇躯钻进被子里就开始轻薄起来，蒋秋萍开始还有些矜持，可是只过了盏茶功夫，就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蒋秋萍娇啼一声道：“哎哟，不行，又要来了……”
……
因为是久别重逢，所以直待梅花六出之后，两人方才，蒋秋萍蜷在方子明怀里，一边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一边低声娇嗔道：“刚才怎么那么凶？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那你受得了吗？”方子明笑嘻嘻地问道。
“我现在都是老太婆了，当然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了。”蒋秋萍白了他一眼道。
“谁是老太婆？”方子明轻笑道，“刚才是谁的腰儿折得跟柳条子一样。”
“你还说……”蒋秋萍红着脸捶他道，“老是要弄那动作，现在腰还发酸呢。”
“我帮你揉揉。”方子明把手伸到她的腰间，半真半假地揉搓道。
“子明，我们到此为止吧，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蒋秋萍忽然望着他很认真地说道。
“你说什么？”方子明大吃一惊，忙紧紧地搂着她的娇躯道。
“你明知道我要说什么，”蒋秋萍白了他一眼，然后幽幽地说道，“其实你隔了好几个月不来看我，不也是因为心里有些忌讳么？”
“我，我没有……”方子明强笑道。
“你不要骗我了，”蒋秋萍摇摇头道，“女人的感觉是最灵敏的，你上次和我那样，心里一点没有一点负担，但是这一次，我已经感觉到了你心中的彷徨不安。”
“那怎么会？”方子明忙搂着她的脖子，在她嘴上亲了一口道，“难道你今天的感觉没有上次舒服么？”
“你胡说什么呢？”蒋秋萍红着脸娇嗔道，“这跟那个有什么关系？”
“那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安呢？”方子明轻笑道，“我还以为你嫌我不够卖力呢。”
“你，你再说这些疯话我不理你了。”蒋秋萍捶着他的胸口不依道。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象小女孩一样发起娇嗔来，也是挺让人上火的，方子明现在就看得心里直痒痒，于是他用手勾着蒋秋萍的后背轻笑道：“你这样子真可爱，我们再续一场吧？”
“我跟你说正经话呢，你就知道胡闹。”蒋秋萍瞪了他一眼，把他的胸口推开了一些。
“那有什么好说的？”方子明又把她搂回来，然后柔声哄她道，“我老实告诉你吧，你这一辈子已经注定是我的，我以后一定要让你光明正大地做我的老婆，再给我生个乖宝宝。”
“那好吧，”蒋秋萍斜着眼睛望着他说道，“你回去就跟燕儿分了，我下个月就跟你结婚，反正我也把自己的老脸豁出去了。”
“啊？”方子明一听她这话，身子顿时僵住了。
“怎么啦？你不是要让我做你的老婆吗？”蒋秋萍望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不结婚怎么算是老婆？”
“这……”方子明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
“算了，你也就别解释了，”蒋秋萍叹了口气道，“我好歹也是活了四十多岁的人，什么事没有见过？其实我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好，不过是因为你年轻，喜欢刺激罢了，现在我们疯也疯过了，就此罢手岂不是好？”
“你，你怎么会这样想？”方子明大惊道，“我要是有这个意思，叫我……”
“别说傻话了，”蒋秋萍知道他要说什么，忙捂住他的嘴柔声说道，“就算是我说错了，我相信你是真心的，这样总行了吧？”
“我知道你还是不肯信我。”方子明垂头丧气地说道。
“我信你又能怎样？”蒋秋萍叹了口气，然后幽幽地说道，“我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母亲，就算我愿意跟你长期苟合，可是我怎么对得起燕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真的舍不得伤害她。”
“到了现在，我也不想瞒你了，”方子明咬了咬牙说道，“其实燕儿不但知道我们的事情，而且这件事还是她促成的。”
“这我早就猜到了，你以为我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女人吗？”蒋秋萍望着他问道，“她刚才回去，是不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借口，故意制造一个让我们独处的机会？”
“啊？”方子明吃了一惊，连忙摇头道，“没有，真的没有。”
“那怎么就那么巧了？”蒋秋萍有些狐疑地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她偏偏就有事？”
“这个……”方子明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对郑燕练车的事也有些怀疑，但这些确实与他没什么关系，于是他解释道，“我们今天来看你，是我临时邀的她，先前她并不知道有这回事。”
“噢，这还差不多。”蒋秋萍点了点头道。
“现在你已经明白了吧？”方子明忙说道，“其实我们这样，也是燕儿对你的一份爱，她想让你晚年过得更幸福一点。”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更不能对不起她，”蒋秋萍幽幽地说道，“她这么心疼我，如果我还去夺她所爱，我还象个当妈的吗？”
“话不能这么说，”方子明忙安慰她道，“我和你越亲密，我们一家三口不是感情越深么？”
“你说得倒是轻巧，”蒋秋萍叹口气道，“万一我们的事走露一点风声，不要说旁人，就是燕儿的那些同事朋友，她们会怎么看她？母女共用一个男人，这虽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只要传出去，燕儿以后一定会抬不起头来，这事你想过吗？”
“这个……”方子明顿时语塞。
其实他又何尚不担心这件事？虽然同样的关系还有王西郡和陈颖，但那毕竟有些不一样，一来是王西郡还年轻，二来是他跟陈颖并没有发生性关系，现在蒋秋萍虽然也风韵犹存，但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人发生这种关系怎么说都是畸恋。
所以尽管他对柳霏霏那么好，也没有对她坦白这件事，其实他心里就是怕这件事传开后，郑燕在其他姐妹面前抬不起头，现在蒋秋萍揭破了这一点，他还能怎么分辩？
“燕儿还年轻，不知道利害轻重，所以才这样胡闹，”蒋秋萍见他沉吟不语，忙接着说道，“但我看你不象一个糊涂人，难道你忍心看着她以后被人指背？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爱她了。”
“萍，你别说了，”方子明忽然把头埋在她胸前哽咽道，“其实这些我早就想过了，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我不光是喜欢你的身体，也喜欢跟你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蒋秋萍此刻哪里还好意思反对？再说方子明本是娇客，自己刚才不上酒，就已经失礼了，如果再反对还成何体统？所以马上改口道：“好，你去拿吧，刚才是我忘了。”
有了酒，气氛果然好了很多，虽然蒋秋萍和方子明都不敢多喝，但是杯来盏去之下，总会有几杯酒下肚，再加上还有郑燕在中间鼓捣，所以渐渐地大家都有了三分酒意，这样一来，方子明和蒋秋萍之间的那点尴尬也慢慢消失了。
酒饱饭足之后，三个人正在坐着吃茶，这时郑燕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拿起来接了半晌，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方子明忙问道：“谁的电话？什么事？”
“怡儿，”郑燕忙说道，“我们约了今天下午的路训，可我却把这事儿忘了。”
“这不元旦刚过么？”方子明吃惊道，“你怎么约了今天的车？”
“我们那时是按星期约的，哪里管什么元旦不元旦？”郑燕白了他一眼道，“人家还有大年三十考法规课的呢。”
“那现在还来得及吗？”方子明问道。
“来得及，今天下午只约了两个小时，到三点钟才刷卡，还有一个多小时呢，”郑燕忙说道，“不过幸好怡儿提醒我，不然还真赶不上了。”
“那我送你去吧。”方子明忙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郑燕摇头道，“你都好久没过来了，今天陪妈多说说话，顺便给她把身体检查一下，看她原来的病根断了没。”
“让子明送你吧，”蒋秋萍听她说检查身体，脸上顿时微微有些发热，忙推辞道，“我现在身子好得很，不用检查呢。”
“妈，你就别老是惯着他，”郑燕忙搂着她撒娇道，“他都几个月不来看你，所以今天就是坐也要坐到天黑，不然难道是专门来吃饭的吗？”
说完又转头瞪了方子明一眼道：“我就知道你没良心，天天只知道哄我高兴，也不知道多关心关心咱妈。”
她一边说一边冲着方子明使眼色，方子明哪能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他迟疑了一下道：“那好吧，我在这里多陪陪妈，再给她把身体检查一下。”
“嗯，那我先走了，”郑燕忙站起身来道，“我怕路上堵车。”
“我送你下去吧？”方子明也站起身来说道。
“难得你这么勤快，不过你不用对我献殷勤了，”郑燕摆了摆手，然后一语双关地说道，“照顾好咱妈就跟对我好是一样。”
“那好吧，你自己路上小心。”方子明讪讪地点了点头。
郑燕下楼以后，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方子明想了想，如果自己今天不主动打开局面的话，以后这个关系就越发难处了，于是他站起身来，端起蒋秋萍面前的茶杯说道：“我去给你续点水吧！”
蒋秋萍瞟了他一眼没有吱声，方子明给她把茶续好之后，顺便就坐到了她的身旁，蒋秋萍心里微微一慌，下意识地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方子明定了定神道：“燕儿刚才说了，要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不，不用了，”蒋秋萍忙摇手道，“我的身体现在真的很好。”
方子明见她这个样子，知道今天旁敲侧击是不行了，于是他突然伸手握住蒋秋萍的柔荑道：“萍姐，难道你还在怪我么？”
“你，你做什么？”蒋秋萍料不到他会这样，脸上顿时羞得通红，于是她使劲推着方子明的手道，“子明，你别，我们不应该这样。”
“萍，你就别再折磨自己了，”方子明忽然猿臂一伸，把蒋秋萍搂在自己怀里柔声道，“是我欠你的，我会用一辈子来偿还。”
蒋秋萍刚才还在推他，可是她的身子一进方子明的怀里，她的精神立刻崩溃了，于是她趴在方子明胸前，不停地捶着方子明的肩头大哭道，“大骗子，大骗子，你干嘛又来招惹我……”
“萍，对不起，对不起。”方子明只觉自己心里酸酸地，他用双手捧着蒋秋萍的脸，一边用舌尖舔着她的眼角，一边喃喃地说道。
蒋秋萍被他舔得脸上粘乎乎地，她缩了缩身子刚想躲开，方子明已经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香臀站了起来，蒋秋萍大吃一惊道：“你，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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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方子明弯下腰下，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道。
“你今天都叫我妈了，”蒋秋萍双眼一酸，两滴泪水顿时又慢慢挤出来，“如果我们再那样，就真是乱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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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明……”蒋秋萍还想再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要委屈自己。”方子明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替她宽衣。
蒋秋萍微微跟他扭了几下，见他执意要如此，也就只好任他为自己轻解衣衫，方子明解除了她的武装之后，赶紧把自己也整了个溜光，然后搂着她白嫩的娇躯钻进被子里就开始轻薄起来，蒋秋萍开始还有些矜持，可是只过了盏茶功夫，就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蒋秋萍娇啼一声道：“哎哟，不行，又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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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久别重逢，所以直待梅花六出之后，两人方才，蒋秋萍蜷在方子明怀里，一边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一边低声娇嗔道：“刚才怎么那么凶？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那你受得了吗？”方子明笑嘻嘻地问道。
“我现在都是老太婆了，当然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了。”蒋秋萍白了他一眼道。
“谁是老太婆？”方子明轻笑道，“刚才是谁的腰儿折得跟柳条子一样。”
“你还说……”蒋秋萍红着脸捶他道，“老是要弄那动作，现在腰还发酸呢。”
“我帮你揉揉。”方子明把手伸到她的腰间，半真半假地揉搓道。
“子明，我们到此为止吧，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蒋秋萍忽然望着他很认真地说道。
“你说什么？”方子明大吃一惊，忙紧紧地搂着她的娇躯道。
“你明知道我要说什么，”蒋秋萍白了他一眼，然后幽幽地说道，“其实你隔了好几个月不来看我，不也是因为心里有些忌讳么？”
“我，我没有……”方子明强笑道。
“你不要骗我了，”蒋秋萍摇摇头道，“女人的感觉是最灵敏的，你上次和我那样，心里一点没有一点负担，但是这一次，我已经感觉到了你心中的彷徨不安。”
“那怎么会？”方子明忙搂着她的脖子，在她嘴上亲了一口道，“难道你今天的感觉没有上次舒服么？”
“你胡说什么呢？”蒋秋萍红着脸娇嗔道，“这跟那个有什么关系？”
“那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安呢？”方子明轻笑道，“我还以为你嫌我不够卖力呢。”
“你，你再说这些疯话我不理你了。”蒋秋萍捶着他的胸口不依道。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象小女孩一样发起娇嗔来，也是挺让人上火的，方子明现在就看得心里直痒痒，于是他用手勾着蒋秋萍的后背轻笑道：“你这样子真可爱，我们再续一场吧？”
“我跟你说正经话呢，你就知道胡闹。”蒋秋萍瞪了他一眼，把他的胸口推开了一些。
“那有什么好说的？”方子明又把她搂回来，然后柔声哄她道，“我老实告诉你吧，你这一辈子已经注定是我的，我以后一定要让你光明正大地做我的老婆，再给我生个乖宝宝。”
“那好吧，”蒋秋萍斜着眼睛望着他说道，“你回去就跟燕儿分了，我下个月就跟你结婚，反正我也把自己的老脸豁出去了。”
“啊？”方子明一听她这话，身子顿时僵住了。
“怎么啦？你不是要让我做你的老婆吗？”蒋秋萍望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不结婚怎么算是老婆？”
“这……”方子明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
“算了，你也就别解释了，”蒋秋萍叹了口气道，“我好歹也是活了四十多岁的人，什么事没有见过？其实我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好，不过是因为你年轻，喜欢刺激罢了，现在我们疯也疯过了，就此罢手岂不是好？”
“你，你怎么会这样想？”方子明大惊道，“我要是有这个意思，叫我……”
“别说傻话了，”蒋秋萍知道他要说什么，忙捂住他的嘴柔声说道，“就算是我说错了，我相信你是真心的，这样总行了吧？”
“我知道你还是不肯信我。”方子明垂头丧气地说道。
“我信你又能怎样？”蒋秋萍叹了口气，然后幽幽地说道，“我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母亲，就算我愿意跟你长期苟合，可是我怎么对得起燕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真的舍不得伤害她。”
“到了现在，我也不想瞒你了，”方子明咬了咬牙说道，“其实燕儿不但知道我们的事情，而且这件事还是她促成的。”
“这我早就猜到了，你以为我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女人吗？”蒋秋萍望着他问道，“她刚才回去，是不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借口，故意制造一个让我们独处的机会？”
“啊？”方子明吃了一惊，连忙摇头道，“没有，真的没有。”
“那怎么就那么巧了？”蒋秋萍有些狐疑地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她偏偏就有事？”
“这个……”方子明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对郑燕练车的事也有些怀疑，但这些确实与他没什么关系，于是他解释道，“我们今天来看你，是我临时邀的她，先前她并不知道有这回事。”
“噢，这还差不多。”蒋秋萍点了点头道。
“现在你已经明白了吧？”方子明忙说道，“其实我们这样，也是燕儿对你的一份爱，她想让你晚年过得更幸福一点。”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更不能对不起她，”蒋秋萍幽幽地说道，“她这么心疼我，如果我还去夺她所爱，我还象个当妈的吗？”
“话不能这么说，”方子明忙安慰她道，“我和你越亲密，我们一家三口不是感情越深么？”
“你说得倒是轻巧，”蒋秋萍叹口气道，“万一我们的事走露一点风声，不要说旁人，就是燕儿的那些同事朋友，她们会怎么看她？母女共用一个男人，这虽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只要传出去，燕儿以后一定会抬不起头来，这事你想过吗？”
“这个……”方子明顿时语塞。
其实他又何尚不担心这件事？虽然同样的关系还有王西郡和陈颖，但那毕竟有些不一样，一来是王西郡还年轻，二来是他跟陈颖并没有发生性关系，现在蒋秋萍虽然也风韵犹存，但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人发生这种关系怎么说都是畸恋。
所以尽管他对柳霏霏那么好，也没有对她坦白这件事，其实他心里就是怕这件事传开后，郑燕在其他姐妹面前抬不起头，现在蒋秋萍揭破了这一点，他还能怎么分辩？
“燕儿还年轻，不知道利害轻重，所以才这样胡闹，”蒋秋萍见他沉吟不语，忙接着说道，“但我看你不象一个糊涂人，难道你忍心看着她以后被人指背？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爱她了。”
“萍，你别说了，”方子明忽然把头埋在她胸前哽咽道，“其实这些我早就想过了，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我不光是喜欢你的身体，也喜欢跟你在一起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