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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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珊华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很难有两个人像似到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乔昶东在见到董玉那一刻，身处震惊中仍不忘细细打量他，大概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董玉的下巴略微有点尖，颧骨之上还多了一颗泪痣。一想到这里，乔昶东倒也想到一点不寻常，男女相爱结婚生子，没道理孩子生下来会一点不像自己母亲的啊。
乔珊华聪明过人，一眼就洞穿了乔昶东的想法，当即一本正经的开了个玩笑说：“其实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认定董玉就是我们的孩子，毕竟他没有遗传到我的优点，或许……是你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乔昶东霍地站了起来，惊讶无比道：“怎么可能。”
乔珊华被他过激的反应给逗乐了，“好了，我开玩笑的，染色体和基因这种事情虽有科学依据，但也不是没有例外的，要我说，我们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确定他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儿子。”
乔昶东语气深沉道：“我见董玉和你十分亲近，倒是我有意接近恐怕也不会成功，没理由的。”
乔珊华叹了口气，“我是有机会接近董玉，只是……姝莹跟的比较近，我怕她发现，只好……”乔珊华上一次住在别墅，曾想在卫生间找到董玉的头发或者从刮胡刀上弄下来两根胡茬都成，可惜的是，董玉是住在白瑞扬的房间里的，她总不好偷偷潜入人家的卧室吧，万一被周姝莹发现了，还不把她当成女特-务再不济也得落个女流氓的头衔。
“这件事不能急，咱们一起想办法吧。”乔昶东心里也急，知道自己有了儿子，成了父亲，这辈子拼搏来的东西有了继承的人，多重喜悦早已让他按捺不住找回自己的孩子了。
乔珊华闻言沉默了半晌，说道：“不过我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你也做好心理准备吧。”
乔昶东以为乔珊华的提醒不过是董玉不是自己亲身儿子这条，若当真是那样，乔昶东必定会失望。乔昶东慎重的点了点头，“如果董玉不是我们的孩子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继续寻找。”
“不是这个。”乔珊华深吸一口气，“董玉现在和白瑞扬在一起。”
乔昶东听到这里，依旧没有联想到他们是那种关系，不过也对，乔昶东这种笔直的男人，怎么会把目光停留在男人与男人的那点事情上。所以，乔昶东颇为好奇的问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合伙做生意？”
乔珊华皱眉笑道：“你这么多年在国外光顾着忙事业了吧。”
“就是啊。”
乔珊华笑容大开，如同绽放开来的一朵黑玫瑰，高冷中透着美丽，她说：“我的意思是，白瑞扬是gay，董玉也是，他们在一起了，同居了，并且得到了周姝莹的认可。”
“你说什么？”乔昶东惊恐道：“怎么会是这样。”
乔珊华无奈道：“老东西，面对现实吧。”乔珊华起身时顺手拿过包，拿了两张百元大钞放在桌面上，“这次我请，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你都穷成什么样了，还硬着头皮给我买好吃的，也真是难为你了。”
乔昶东不气反笑道：“当年的穷小子可把你给勾搭跑了。”
乔珊华露出微笑：“老东西。”乔珊华似乎叫得顺口了，就算乔昶东没有看起来那么显老，依旧英俊潇洒，除了微微隆起的肚腩之外，也就属下巴上那一撮胡子最能彰显他的老态了。
乔珊华欲走，反倒被乔昶东拽住了手，她回过头冲他笑道：“老东西，咱们两个都多大岁数了，而且又是二十多年不见，你这么拽着我的手，真的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乔昶东握紧了她的手，“等我们找回儿子以后，我们去登记结婚好吗？我们错过了二十年，我不想再一个人了，我想要你陪在身边。”
乔珊华笑了，“为什么不是你陪我身边。”
“就算穷小子已经成了老东西，但他依旧是只猴子，注定没办法安稳下来，你必须要跟着我走。”
乔珊华咯咯笑道：“我可不想当母猴子。”
*******
新店开张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客人们仍旧是络绎不绝的前来，董玉忙着应酬，却又是一肚子苦水没处倒。来人中大多数都是白瑞扬商场的朋友以及生意上有来往的，董玉和他们不熟，应酬的十分艰难。尽管如此，董玉仍旧做出了大方得体的应对，该说说该笑笑，没有一处给白瑞扬丢脸的地方。
董玉的身份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至于那些不知道的，在听了别人的谈论后，惊讶程度不比先前知道的人低多少。他们会盯着董玉肆无忌惮的看，似乎很想从董玉这样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上找寻到可以让白瑞扬着迷的地方。一番品头论足下来，唯一可取的大概就是长相优良，个头也就比白瑞扬第一点而已，再无可取之处。
对白瑞扬和董玉关系不屑的大有人在，在他们眼中，董玉就好像一只乌鸦突然飞上了枝头，摇身一变成了一只凤凰。一个大男人做什么不好，偏偏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不过也对亏了今天来的人中都是年轻的小辈，年老的那一批因为路途遥远都没能前来，若真的来了，当真可以说是董玉的世界末日了。
白老爷子有着很多关系不错的战友，经常来玩形成了老年友邦，没事儿的时候聚在一起喝喝茶下下棋，顺便聊一下小辈们的事情，而白瑞扬的性取向每每都能成为最响亮的话题，只要一提，就如同开茶话会一般，说什么的都有。千万别把这些老前辈看的有多么庄重，在没有年轻人在场的情况下，他们得年岁会立刻下降个几十岁，回到他们年轻时候的姿态，谈起事情也是热血澎湃慷慨激昂。
白老爷子的几个老伙伴都纷纷劝白老爷子，让他替白瑞扬筹谋一桩好的婚事，好好的男人怎么就不喜欢女人啊，难不成老了以后当根“老光棍”不成？
白老爷子有苦难言，他这个孙子啊，厉害着呢，想用一席话就让他回头，哼，想都别想。
白老爷子坐在白宅内，等了老伙伴离开后，又趁着家里其余的人都不在，便偷偷给白瑞扬打了个电话，电话一通，白老爷子立刻下达了命令：“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三十几岁都白活了，下个月十五，你必须给我回来……”白老爷子顿了顿，补充道：“把那个谁也给我带回来。”白老爷子很想看看，到底是哪一只男狐狸精勾引了自己的好孙子，以至于让他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白瑞扬当然明白爷爷的心思，笑着说：“爷爷，你是在提醒我下个月十五是您八十岁的大寿吗？”
白老爷子被无情揭穿，脸上仍旧一副威武霸气的样子，提高士气一般的吆喝道：“臭小子，我让你回来就回来，记得，把那个谁也带回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
白瑞扬连忙打趣道：“爷爷，你这是要替天行道吗？你要除了他，可等于把我也除了。”
“说什么混账话，你爷爷我没那么昏庸。”说完，白老爷子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董玉终于在人海中得到了歇口气的机会，他找到白瑞扬时正巧看到他把电话从耳朵旁挪开，他走上前问道：“怎么跑出来接电话了，谁打来的？”董玉不过是顺口一问，没想到立刻让白瑞扬引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上。
白瑞扬好像很兴奋的看着董玉，笑道：“还是有史以来你第一次过问我的事情呢。”
董玉一愣，莞尔道：“说的好像你很喜欢被人过问是的。”
“别人不行，但是你例外。”白瑞扬走上前，很想像往常一样去抱一下董玉。
董玉吓的连忙倒退，警告道：“这么多人，多少只眼睛盯着你呢，你不知道吗？”
白瑞扬撅了撅嘴：“行吧，那就回家再抱，不过话说回来，以后你没事儿也问问我的事，难道你不想多了解我一点吗？”
董玉噗嗤笑了，“你可真有意思，别人两口子都希望能保留一点私人空间和秘密，你可倒好，巴不得我知道啊。”
闻言，白瑞扬做出了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举动，如同哈巴狗一样的点着头，如果他要是再多根尾巴，兴许这会儿已经要摇成电风扇了。
董玉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继而朝四周看了看说：“别这样，晚上回家做给我看还成。”董玉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有钱人不是都不喜欢别人过问自己的事情吗，我可看过电视的，不少人在外面有了二奶小三，原配一问就大发雷霆，再不就大打出手，台词就是‘供你吃穿有钱花，你就给我消停的’，难道说，白先生你不想这样？”
“当然不想！”白瑞扬语气坚定，挺直了腰板说：“老子行的端走得正，再感情这方面一定要和一池清澈的泉水一样，绝不掺杂任何杂质。”
董玉被他打败了，连忙摆手笑道：“我知道了，以后我天天问，问到你烦了来揍我。”
白瑞扬得到了想要的，继而不再发腻，董玉也趁机找到了谈正事的机会，“那个……我有个问题想问题。”
白瑞扬说道：“和乔昶东有关？”
“嗯。”董玉点了点头，“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我亲爸啊，不然我不可能那么像他啊。”
白瑞扬细细想了一下，“有那个可能，无穷不成书吗。”
“可是，我该怎么去寻找答案啊。”
白瑞扬微笑着安慰道：“放心，我有办法。”
董玉疑惑的看着他，想了想问道：“我怎么觉着这件事里又有你的份儿，实话实说吧，你到底担任了个什么样的角色。”
白瑞扬假装无辜道：“真没我什么事儿，我就是邀请他来而已。”
“真的？”
“真真的。”
董玉将信将疑道：“暂且相信你。”
白瑞扬笑着刚要说话，便看到母亲周姝莹朝这边走了过来，他连忙对董玉小声说道：“这件事回家再说，我妈过来了。”说完，白瑞扬越过董玉，朝周姝莹走了过去。
“瑞扬，我看到董玉的大哥大嫂来了，是谁邀请的？董玉吗？”周姝莹心里有点气，像董进程和房春燕这样的大哥大嫂真的可以不用请，请来给人添堵吗？
董玉这时已经走了过来，“阿姨，是我请的。”
“为什么？”周姝莹兴许是真生气了，所以这里面隐藏的意义她并没有多想。
白瑞扬不等董玉开口，抢先一步解释道：“是我让董玉请来的，其实还不止他们，我让董玉把老董家的人都请来了。”
乔珊华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很难有两个人像似到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乔昶东在见到董玉那一刻，身处震惊中仍不忘细细打量他，大概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董玉的下巴略微有点尖，颧骨之上还多了一颗泪痣。一想到这里，乔昶东倒也想到一点不寻常，男女相爱结婚生子，没道理孩子生下来会一点不像自己母亲的啊。
乔珊华聪明过人，一眼就洞穿了乔昶东的想法，当即一本正经的开了个玩笑说：“其实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认定董玉就是我们的孩子，毕竟他没有遗传到我的优点，或许……是你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乔昶东霍地站了起来，惊讶无比道：“怎么可能。”
乔珊华被他过激的反应给逗乐了，“好了，我开玩笑的，染色体和基因这种事情虽有科学依据，但也不是没有例外的，要我说，我们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确定他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儿子。”
乔昶东语气深沉道：“我见董玉和你十分亲近，倒是我有意接近恐怕也不会成功，没理由的。”
乔珊华叹了口气，“我是有机会接近董玉，只是……姝莹跟的比较近，我怕她发现，只好……”乔珊华上一次住在别墅，曾想在卫生间找到董玉的头发或者从刮胡刀上弄下来两根胡茬都成，可惜的是，董玉是住在白瑞扬的房间里的，她总不好偷偷潜入人家的卧室吧，万一被周姝莹发现了，还不把她当成女特-务再不济也得落个女流氓的头衔。
“这件事不能急，咱们一起想办法吧。”乔昶东心里也急，知道自己有了儿子，成了父亲，这辈子拼搏来的东西有了继承的人，多重喜悦早已让他按捺不住找回自己的孩子了。
乔珊华闻言沉默了半晌，说道：“不过我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你也做好心理准备吧。”
乔昶东以为乔珊华的提醒不过是董玉不是自己亲身儿子这条，若当真是那样，乔昶东必定会失望。乔昶东慎重的点了点头，“如果董玉不是我们的孩子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继续寻找。”
“不是这个。”乔珊华深吸一口气，“董玉现在和白瑞扬在一起。”
乔昶东听到这里，依旧没有联想到他们是那种关系，不过也对，乔昶东这种笔直的男人，怎么会把目光停留在男人与男人的那点事情上。所以，乔昶东颇为好奇的问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合伙做生意？”
乔珊华皱眉笑道：“你这么多年在国外光顾着忙事业了吧。”
“就是啊。”
乔珊华笑容大开，如同绽放开来的一朵黑玫瑰，高冷中透着美丽，她说：“我的意思是，白瑞扬是gay，董玉也是，他们在一起了，同居了，并且得到了周姝莹的认可。”
“你说什么？”乔昶东惊恐道：“怎么会是这样。”
乔珊华无奈道：“老东西，面对现实吧。”乔珊华起身时顺手拿过包，拿了两张百元大钞放在桌面上，“这次我请，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你都穷成什么样了，还硬着头皮给我买好吃的，也真是难为你了。”
乔昶东不气反笑道：“当年的穷小子可把你给勾搭跑了。”
乔珊华露出微笑：“老东西。”乔珊华似乎叫得顺口了，就算乔昶东没有看起来那么显老，依旧英俊潇洒，除了微微隆起的肚腩之外，也就属下巴上那一撮胡子最能彰显他的老态了。
乔珊华欲走，反倒被乔昶东拽住了手，她回过头冲他笑道：“老东西，咱们两个都多大岁数了，而且又是二十多年不见，你这么拽着我的手，真的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乔昶东握紧了她的手，“等我们找回儿子以后，我们去登记结婚好吗？我们错过了二十年，我不想再一个人了，我想要你陪在身边。”
乔珊华笑了，“为什么不是你陪我身边。”
“就算穷小子已经成了老东西，但他依旧是只猴子，注定没办法安稳下来，你必须要跟着我走。”
乔珊华咯咯笑道：“我可不想当母猴子。”
*******
新店开张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客人们仍旧是络绎不绝的前来，董玉忙着应酬，却又是一肚子苦水没处倒。来人中大多数都是白瑞扬商场的朋友以及生意上有来往的，董玉和他们不熟，应酬的十分艰难。尽管如此，董玉仍旧做出了大方得体的应对，该说说该笑笑，没有一处给白瑞扬丢脸的地方。
董玉的身份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至于那些不知道的，在听了别人的谈论后，惊讶程度不比先前知道的人低多少。他们会盯着董玉肆无忌惮的看，似乎很想从董玉这样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上找寻到可以让白瑞扬着迷的地方。一番品头论足下来，唯一可取的大概就是长相优良，个头也就比白瑞扬第一点而已，再无可取之处。
对白瑞扬和董玉关系不屑的大有人在，在他们眼中，董玉就好像一只乌鸦突然飞上了枝头，摇身一变成了一只凤凰。一个大男人做什么不好，偏偏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不过也对亏了今天来的人中都是年轻的小辈，年老的那一批因为路途遥远都没能前来，若真的来了，当真可以说是董玉的世界末日了。
白老爷子有着很多关系不错的战友，经常来玩形成了老年友邦，没事儿的时候聚在一起喝喝茶下下棋，顺便聊一下小辈们的事情，而白瑞扬的性取向每每都能成为最响亮的话题，只要一提，就如同开茶话会一般，说什么的都有。千万别把这些老前辈看的有多么庄重，在没有年轻人在场的情况下，他们得年岁会立刻下降个几十岁，回到他们年轻时候的姿态，谈起事情也是热血澎湃慷慨激昂。
白老爷子的几个老伙伴都纷纷劝白老爷子，让他替白瑞扬筹谋一桩好的婚事，好好的男人怎么就不喜欢女人啊，难不成老了以后当根“老光棍”不成？
白老爷子有苦难言，他这个孙子啊，厉害着呢，想用一席话就让他回头，哼，想都别想。
白老爷子坐在白宅内，等了老伙伴离开后，又趁着家里其余的人都不在，便偷偷给白瑞扬打了个电话，电话一通，白老爷子立刻下达了命令：“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三十几岁都白活了，下个月十五，你必须给我回来……”白老爷子顿了顿，补充道：“把那个谁也给我带回来。”白老爷子很想看看，到底是哪一只男狐狸精勾引了自己的好孙子，以至于让他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白瑞扬当然明白爷爷的心思，笑着说：“爷爷，你是在提醒我下个月十五是您八十岁的大寿吗？”
白老爷子被无情揭穿，脸上仍旧一副威武霸气的样子，提高士气一般的吆喝道：“臭小子，我让你回来就回来，记得，把那个谁也带回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
白瑞扬连忙打趣道：“爷爷，你这是要替天行道吗？你要除了他，可等于把我也除了。”
“说什么混账话，你爷爷我没那么昏庸。”说完，白老爷子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董玉终于在人海中得到了歇口气的机会，他找到白瑞扬时正巧看到他把电话从耳朵旁挪开，他走上前问道：“怎么跑出来接电话了，谁打来的？”董玉不过是顺口一问，没想到立刻让白瑞扬引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上。
白瑞扬好像很兴奋的看着董玉，笑道：“还是有史以来你第一次过问我的事情呢。”
董玉一愣，莞尔道：“说的好像你很喜欢被人过问是的。”
“别人不行，但是你例外。”白瑞扬走上前，很想像往常一样去抱一下董玉。
董玉吓的连忙倒退，警告道：“这么多人，多少只眼睛盯着你呢，你不知道吗？”
白瑞扬撅了撅嘴：“行吧，那就回家再抱，不过话说回来，以后你没事儿也问问我的事，难道你不想多了解我一点吗？”
董玉噗嗤笑了，“你可真有意思，别人两口子都希望能保留一点私人空间和秘密，你可倒好，巴不得我知道啊。”
闻言，白瑞扬做出了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举动，如同哈巴狗一样的点着头，如果他要是再多根尾巴，兴许这会儿已经要摇成电风扇了。
董玉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继而朝四周看了看说：“别这样，晚上回家做给我看还成。”董玉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有钱人不是都不喜欢别人过问自己的事情吗，我可看过电视的，不少人在外面有了二奶小三，原配一问就大发雷霆，再不就大打出手，台词就是‘供你吃穿有钱花，你就给我消停的’，难道说，白先生你不想这样？”
“当然不想！”白瑞扬语气坚定，挺直了腰板说：“老子行的端走得正，再感情这方面一定要和一池清澈的泉水一样，绝不掺杂任何杂质。”
董玉被他打败了，连忙摆手笑道：“我知道了，以后我天天问，问到你烦了来揍我。”
白瑞扬得到了想要的，继而不再发腻，董玉也趁机找到了谈正事的机会，“那个……我有个问题想问题。”
白瑞扬说道：“和乔昶东有关？”
“嗯。”董玉点了点头，“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我亲爸啊，不然我不可能那么像他啊。”
白瑞扬细细想了一下，“有那个可能，无穷不成书吗。”
“可是，我该怎么去寻找答案啊。”
白瑞扬微笑着安慰道：“放心，我有办法。”
董玉疑惑的看着他，想了想问道：“我怎么觉着这件事里又有你的份儿，实话实说吧，你到底担任了个什么样的角色。”
白瑞扬假装无辜道：“真没我什么事儿，我就是邀请他来而已。”
“真的？”
“真真的。”
董玉将信将疑道：“暂且相信你。”
白瑞扬笑着刚要说话，便看到母亲周姝莹朝这边走了过来，他连忙对董玉小声说道：“这件事回家再说，我妈过来了。”说完，白瑞扬越过董玉，朝周姝莹走了过去。
“瑞扬，我看到董玉的大哥大嫂来了，是谁邀请的？董玉吗？”周姝莹心里有点气，像董进程和房春燕这样的大哥大嫂真的可以不用请，请来给人添堵吗？
董玉这时已经走了过来，“阿姨，是我请的。”
“为什么？”周姝莹兴许是真生气了，所以这里面隐藏的意义她并没有多想。
白瑞扬不等董玉开口，抢先一步解释道：“是我让董玉请来的，其实还不止他们，我让董玉把老董家的人都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