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第254章 万人献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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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青鸾振翅，有狂风大作，烈火滋生，却有清泉潺潺之声，直直流入心田，文字之光汇聚成团，天地之光，汇聚成方；
光柱幻化，好似大鼎镇虚空，万物生流云，正气左天罡，星辰璀璨，祥云散四海，圣庙压苍穹，孔雀，青鸾，祥瑞隐现，
一蓬青青烈火生于水月涵脚下，渐渐灼烧向上，寥寥片刻，腿脚以化为虚无，并还在逐步增生，隐约可听闻万鸟哀鸣之声，
一簇簇浓郁生机，好似匹炼横空，灌输黄书体内，枯黄华发渐渐滋生光泽，并迅速变黑，满脸皱纹渐渐重复弹性紧绷，
五脏复苏，散发荧荧之光，六腑锵鸣，发出洪鈡大铝，骨骼嘎嘣催，筋骨复生发，好似龙之复苏，嫩草破牙，又好似阁鼎之声，博博散发，生机盎然；
“嘭……嘭嘭……嘭嘭嘭……”心脏跳动之声，犹如战鼓，由微不可闻，迅速增强，直至最后，可传遍千里，攥人心神，
心脏一声声跳动，空气流云，乃至整个天地，都好似在随着这黄书的心脏跳动之声，而一张一缩，犹如天地复苏，万物新生；
时间流转，眨眼间一刻钟过去了，青青的火焰已然灼烧到了月涵的心脏，然则黄书却丝毫没有睁开双目的意思，
身躯与魂魄，一个主持着物质，一个把控着思想，黄书生机散尽，可以通过灼烧寿元而转换，但魂魄飞散，却无法通过生机去弥补，
在水月涵贡献的那滚滚生机灌输之下，黄书身躯上的伤势已然复苏，但魂魄依旧在消散之中，顶多是比原来稍稍多了一些活力而已；
眼见如此，已经快要化作一团火焰的月涵，眼角之中的期待渐渐开始消退，一抹绝望之色，渐渐涌上心头，
苍天如此不公，即便水月涵已然倾尽所有，却也无法让黄书睁开哪怕只有一瞬的眼睛，难道上天注定她水月涵只能带着无尽的遗憾，看着黄书离开这人世之间；
只是在绝望过后，月涵却与模模糊糊之际，感悟到了一抹贯穿天地的磅礴之力，随即面孔之上渐渐显露出了一缕圣洁，
青鸾、孔雀，皆具备凤凰血脉，而凤凰却有一门天赋神通，那便是凤凰涅槃，只是，自从凤凰一族，早已渐渐消失与历史长河之中，
妖族倒是还剩余一些凤凰血脉，但也早已失去了凤凰涅槃的力量，而月涵精研《孔雀东南飞》，以及《青鸾赋》，已然做到了身化青鸾的地步，
此时此刻，月涵为黄书甘愿燃烧所有的寿元和生命，这种大牺牲和大无畏，终究使其精神与冥冥之中同凤凰传承相契合，
从而领悟了一簇涅槃之火，此时此刻，只要月涵愿意，她便可以通过凤凰涅槃，重新恢复生机；
然，黄书魂魄飞散，命不久矣，月涵甘愿与之同赴黄泉，自是不愿一人独活，爱情世人盲目，却也令人欲罢不能，
当下，心念动处，却将自身刚刚领悟的一丝涅槃之火缓缓抽出，幻化为一簇金黄烈焰，没入黄书脑海之内消失不见，
然则，涅槃之火，乃是凤凰一族的独门神通，又岂是说赠送就能赠送的，黄书既不是凤凰，也不曾对凤凰一族有所领悟，
这涅槃之火不但无法使得黄书恢复魂魄，反倒开始对其进行灼烧，像是要直接将其烧成灰烬，
好在，月涵对此早有预料，随着火光保障间，其身躯整个化为灰烬，而月涵的魂魄却化为火灵，与涅槃之火合二为一，将黄书的魂魄包裹在内，
在月涵的强行驱动之下，涅槃之火开始熊熊灼烧，以修补黄书的魂魄，只是，黄书的魂魄，乃是华夏穿越而来，
在无尽的时空之路中，早已被淬炼的晶莹璀璨，毫无杂质，要不然也不可能经受得起黄书这般折腾，如今魂魄被黄书玩坏了，想要恢复，需要消耗的力量也绝不是少数，
却见黄书的魂魄之内，开始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仅仅与刹那间，就将黄书体内的文气吸收一空，连带着那些正在肆无忌惮扩张地盘的魔性气息，也被尽数吸纳进魂魄之内，
而随着时间的发展，这股吸力还在继续变大，最终甚至与黄书的身体之外，化作一团庞大的漩涡，
整个圣庙之内的浩然正气，好似百川如海一般，开始向着黄书体内不断灌输，并且使得这漩涡越来越大，波及范围越来越广，
直至最终，整个书院范围内，那浓郁道极致的浩然正气，都开始向着黄书的体内流淌灌输，远远看去，就好似从天地各处，冲出了无数条正气之龙，尽数没入圣庙，
而在这无数正气灌输之下，黄书的身躯也好似充气一般，开始快速膨胀，越变越大，越变越高，
短短片刻，黄书已然足足涨到了数十丈高，其周边一条条匹炼纵横，狂风大作，简直如神魔在世，气势一时无量，
“不好！”然则，望着这一幕，孙正义却是面色大变，急声道：“浩然正气太多，山主如今昏阙不醒，根本无法消化，
如今整个书院积累这么长时间的浩然正气，在其体内越积越多，却又无法化为文气，必将互相碰撞，一旦到达极限，必将轰然炸开，将山主炸成齑粉！”
周老众人闻言也是心中一惊，随后焦急问道：“那该如何是好，可有办法解决？”
为了救活黄书，月涵甚至牺牲了性命，将自身化为涅槃之火，现在眼看着黄书就能复苏，谁成想却又出了这等问题，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解决才是！
孙正义强忍焦急之感，稍稍沉吟片刻，随后皱眉道：“现在看来，只有以毒攻毒之法，借助众人之力，凝聚成一股强大的神识之力，去控制山主体内那些肆虐的浩然正气，
将其转化为纯粹的驯服的力量，在灌输给山主，经由涅槃之火的作用下，用来修补山主的魂魄，
不过，要想凝聚出足以控制这些浩然正气的神识之力，必须有大量的人，以永久性消耗寿元为代价，才能做到，恐怕……”
周老闻言，稍一皱眉，随后面露坚定之色，开口问道：“需要多少寿元，才能控制住这些浩然正气？”
孙正义叹息一声道：“这一点无法预测，但书院内的这些正气，乃是浩然大阵全力运转之下，吸纳而成，数量之大可想而知，
在加上，三千学子日积月累读书积累，使得书院内的浩然正气，多的简直能够凝聚成水了，如今这足够培育出上万个儒士的浩然正气，全部灌输进山主的身体之内，
想要将其控制，力量太小的话，根本就不管用，按照我的预测，最起码也得有万年寿元所转化而成的力量，才有可能撼动这些正气！”
“万年！”周老闻言，不免一阵愣神，原本以为顶多千年寿元就足够了，到时候一人献上一年，找上一千人就足够，
没成想，竟然需要万年寿元，如今整个书院加起来，才只有不断五千人而已，这还要算上书院的护卫和那些丫鬟家丁之类的，
这些人在虽然是在书院学习，但总不能逼着他们贡献寿元吧，少了还好说，多了，却是无从下手！
“无论如何，总归是要试上一试，我去跟大家说！”沉默片刻，周老神情一肃，径直站起身来，向着圣庙之外走了过去，
“周老无需如此，万年之寿而已，我等千人，一人十年，也便够了！”眼看周老起身外走，一直在旁默默疗伤关注的简兴元众人却是站起身来，
轻声叫住周老，随后继续道：“大家伙都是山主救下的，说起来，这条命本就应该还给山主，如今仅仅需要贡献十年就可，简直是赚大了！”
“这……”周老闻言，不免一阵沉吟，这千人，各个都是金丹强者，说起寿元，最起码也有三百载，
去掉十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像是书院的学子，一个个虽说也成了童生秀才，但不到儒士，寿元还没多大增长，失去这些寿元，对于他们的未来绝对是一种强的透支和损害！
此间之事，早已被圣庙化为天幕，与虚空彰显，眼看简兴元众人竟然打算一力扛起万年之寿，山顶聚集的众位学子，顿时一阵阵群情汹涌，
纷纷出言叫嚣道：“我等身为书院学子，山主与我等而言，犹如再生父母，如今正逢危难，岂能任由尔等出力，而我等坐视，寥寥万年寿元而已，大家一起出力，也飞不了多少劲力，此事算我一个！”
“就是，就连外人都能为山主献寿，我等身为山主的学生，岂能落于人后！”“山主与我等恩同再造，正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别说是寥寥数年之寿，就算是几十年，几百年，只要我有那也绝不含糊！”
“这整个书院何人不曾受过山主恩惠，谁要是舍不得几年寿元，那才是真真切切的白眼狼，该当收万民唾弃！”
听着众位学子那一阵阵高声呐喊，周老众人也是连连点头，满脸的感慨唏嘘，看来这段时间对这些学子的教育果然没有白费，
最起码，这些学子们已经学会了感恩，学会了仁义道德，有了儒家的奉献精神，学会了这些，他们在儒道之上，已然算是登堂入室了，
在往后，就是对于学识的积累，只要勤奋好学，坚定心智，那么在儒道一路上，就一定会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如此，在做人方面，周老众人能够教导他们的也就不多了，这第一批学子从今日开始，算是出师了一半！
闲话少叙，且说众人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会在磨蹭，纷纷与山顶列队，就地盘坐，缓缓从怀中掏出书册，一个个神情肃穆，缓缓吟诵道：
“有鸟有鸟名慈乌，群儿哑哑争相呼。羽毛甫集思反哺，为报父母恩劳劬。民彝天理久沦斁，闻此肝胆为昭苏。
禽虫微物岂知义，乌性至孝由中孚。枭獍雏成躯为裂，伯劳雏长肉已刳。天地生物无不仁，何至善恶相悬殊。
禽中孝子尔乌是，世上逆子彼二雏。父母爱子恩罔极，子心能似父母无。人生谁实空桑出，为感物类长嗟吁。嗟吁不足日云暮，老乌抱雏宿夜树。”正是《观慈乌反哺》，
黄书所著诗词文章，早已作为基本教材，在书院之内广泛流传，关于每一首诗词，基本上周老在课堂之上都有讲解，
特别是这一首，乃是当初黄书为了救活黄御史，而与万众瞩目之下，泣血所做，其中悲戚苍凉，以及其中蕴含的孝心，感动了无数人，
这首诗词，不单单书院学子，甚至在整个大坤，都还被无数人所议论，争辩，
在众人的心目中，或许这首诗词，不是黄书所著的众多诗词之中，文采最好的一首，但其中所蕴含的孝心和故事，却让其成为了流传最广，最为出名的一首！
而此时，书院众多学子，足足五千多人，齐聚一堂，齐声吟诵而起，却又为这首表达致孝的诗词灌上了一抹古朴和苍茫大气，
那气息好似磅礴到震撼天地，又好似渺小到极致，却散发着纯粹到极致的锋锐无匹；
浩浩然，一蓬蓬鲜血喷洒，一颗颗心灵相融，与这九天苍穹之上，幻化成一颗颗红彤彤有的热血之心，嘭嘭跳动，搅动万千风云，
而在众位学子，一心盘膝而做，专心吟诵诗词之际，山门之外，四大宗门的追兵，也终于姗姗来迟，
足足一万多名修士，将整个石竹山包围的水泄不通，一道道遁光横空，一片片杀机四溢，苍穹之上，霹雳阵阵，天地一片苍茫，好似有万千到霹雳随时要劈打而下一般，
那是万千修士，精气神相合之下，调动天地灵气，搅动万物风云，而形成的可以与天地之威相比的浩瀚威压，
在这股威压之下，万物尽皆俯首，一切意图反抗的存在，必然会接受这足以比拟天威的大力压迫，直至碾碎一切阻碍为止！
却说青鸾振翅，有狂风大作，烈火滋生，却有清泉潺潺之声，直直流入心田，文字之光汇聚成团，天地之光，汇聚成方；
光柱幻化，好似大鼎镇虚空，万物生流云，正气左天罡，星辰璀璨，祥云散四海，圣庙压苍穹，孔雀，青鸾，祥瑞隐现，
一蓬青青烈火生于水月涵脚下，渐渐灼烧向上，寥寥片刻，腿脚以化为虚无，并还在逐步增生，隐约可听闻万鸟哀鸣之声，
一簇簇浓郁生机，好似匹炼横空，灌输黄书体内，枯黄华发渐渐滋生光泽，并迅速变黑，满脸皱纹渐渐重复弹性紧绷，
五脏复苏，散发荧荧之光，六腑锵鸣，发出洪鈡大铝，骨骼嘎嘣催，筋骨复生发，好似龙之复苏，嫩草破牙，又好似阁鼎之声，博博散发，生机盎然；
“嘭……嘭嘭……嘭嘭嘭……”心脏跳动之声，犹如战鼓，由微不可闻，迅速增强，直至最后，可传遍千里，攥人心神，
心脏一声声跳动，空气流云，乃至整个天地，都好似在随着这黄书的心脏跳动之声，而一张一缩，犹如天地复苏，万物新生；
时间流转，眨眼间一刻钟过去了，青青的火焰已然灼烧到了月涵的心脏，然则黄书却丝毫没有睁开双目的意思，
身躯与魂魄，一个主持着物质，一个把控着思想，黄书生机散尽，可以通过灼烧寿元而转换，但魂魄飞散，却无法通过生机去弥补，
在水月涵贡献的那滚滚生机灌输之下，黄书身躯上的伤势已然复苏，但魂魄依旧在消散之中，顶多是比原来稍稍多了一些活力而已；
眼见如此，已经快要化作一团火焰的月涵，眼角之中的期待渐渐开始消退，一抹绝望之色，渐渐涌上心头，
苍天如此不公，即便水月涵已然倾尽所有，却也无法让黄书睁开哪怕只有一瞬的眼睛，难道上天注定她水月涵只能带着无尽的遗憾，看着黄书离开这人世之间；
只是在绝望过后，月涵却与模模糊糊之际，感悟到了一抹贯穿天地的磅礴之力，随即面孔之上渐渐显露出了一缕圣洁，
青鸾、孔雀，皆具备凤凰血脉，而凤凰却有一门天赋神通，那便是凤凰涅槃，只是，自从凤凰一族，早已渐渐消失与历史长河之中，
妖族倒是还剩余一些凤凰血脉，但也早已失去了凤凰涅槃的力量，而月涵精研《孔雀东南飞》，以及《青鸾赋》，已然做到了身化青鸾的地步，
此时此刻，月涵为黄书甘愿燃烧所有的寿元和生命，这种大牺牲和大无畏，终究使其精神与冥冥之中同凤凰传承相契合，
从而领悟了一簇涅槃之火，此时此刻，只要月涵愿意，她便可以通过凤凰涅槃，重新恢复生机；
然，黄书魂魄飞散，命不久矣，月涵甘愿与之同赴黄泉，自是不愿一人独活，爱情世人盲目，却也令人欲罢不能，
当下，心念动处，却将自身刚刚领悟的一丝涅槃之火缓缓抽出，幻化为一簇金黄烈焰，没入黄书脑海之内消失不见，
然则，涅槃之火，乃是凤凰一族的独门神通，又岂是说赠送就能赠送的，黄书既不是凤凰，也不曾对凤凰一族有所领悟，
这涅槃之火不但无法使得黄书恢复魂魄，反倒开始对其进行灼烧，像是要直接将其烧成灰烬，
好在，月涵对此早有预料，随着火光保障间，其身躯整个化为灰烬，而月涵的魂魄却化为火灵，与涅槃之火合二为一，将黄书的魂魄包裹在内，
在月涵的强行驱动之下，涅槃之火开始熊熊灼烧，以修补黄书的魂魄，只是，黄书的魂魄，乃是华夏穿越而来，
在无尽的时空之路中，早已被淬炼的晶莹璀璨，毫无杂质，要不然也不可能经受得起黄书这般折腾，如今魂魄被黄书玩坏了，想要恢复，需要消耗的力量也绝不是少数，
却见黄书的魂魄之内，开始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仅仅与刹那间，就将黄书体内的文气吸收一空，连带着那些正在肆无忌惮扩张地盘的魔性气息，也被尽数吸纳进魂魄之内，
而随着时间的发展，这股吸力还在继续变大，最终甚至与黄书的身体之外，化作一团庞大的漩涡，
整个圣庙之内的浩然正气，好似百川如海一般，开始向着黄书体内不断灌输，并且使得这漩涡越来越大，波及范围越来越广，
直至最终，整个书院范围内，那浓郁道极致的浩然正气，都开始向着黄书的体内流淌灌输，远远看去，就好似从天地各处，冲出了无数条正气之龙，尽数没入圣庙，
而在这无数正气灌输之下，黄书的身躯也好似充气一般，开始快速膨胀，越变越大，越变越高，
短短片刻，黄书已然足足涨到了数十丈高，其周边一条条匹炼纵横，狂风大作，简直如神魔在世，气势一时无量，
“不好！”然则，望着这一幕，孙正义却是面色大变，急声道：“浩然正气太多，山主如今昏阙不醒，根本无法消化，
如今整个书院积累这么长时间的浩然正气，在其体内越积越多，却又无法化为文气，必将互相碰撞，一旦到达极限，必将轰然炸开，将山主炸成齑粉！”
周老众人闻言也是心中一惊，随后焦急问道：“那该如何是好，可有办法解决？”
为了救活黄书，月涵甚至牺牲了性命，将自身化为涅槃之火，现在眼看着黄书就能复苏，谁成想却又出了这等问题，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解决才是！
孙正义强忍焦急之感，稍稍沉吟片刻，随后皱眉道：“现在看来，只有以毒攻毒之法，借助众人之力，凝聚成一股强大的神识之力，去控制山主体内那些肆虐的浩然正气，
将其转化为纯粹的驯服的力量，在灌输给山主，经由涅槃之火的作用下，用来修补山主的魂魄，
不过，要想凝聚出足以控制这些浩然正气的神识之力，必须有大量的人，以永久性消耗寿元为代价，才能做到，恐怕……”
周老闻言，稍一皱眉，随后面露坚定之色，开口问道：“需要多少寿元，才能控制住这些浩然正气？”
孙正义叹息一声道：“这一点无法预测，但书院内的这些正气，乃是浩然大阵全力运转之下，吸纳而成，数量之大可想而知，
在加上，三千学子日积月累读书积累，使得书院内的浩然正气，多的简直能够凝聚成水了，如今这足够培育出上万个儒士的浩然正气，全部灌输进山主的身体之内，
想要将其控制，力量太小的话，根本就不管用，按照我的预测，最起码也得有万年寿元所转化而成的力量，才有可能撼动这些正气！”
“万年！”周老闻言，不免一阵愣神，原本以为顶多千年寿元就足够了，到时候一人献上一年，找上一千人就足够，
没成想，竟然需要万年寿元，如今整个书院加起来，才只有不断五千人而已，这还要算上书院的护卫和那些丫鬟家丁之类的，
这些人在虽然是在书院学习，但总不能逼着他们贡献寿元吧，少了还好说，多了，却是无从下手！
“无论如何，总归是要试上一试，我去跟大家说！”沉默片刻，周老神情一肃，径直站起身来，向着圣庙之外走了过去，
“周老无需如此，万年之寿而已，我等千人，一人十年，也便够了！”眼看周老起身外走，一直在旁默默疗伤关注的简兴元众人却是站起身来，
轻声叫住周老，随后继续道：“大家伙都是山主救下的，说起来，这条命本就应该还给山主，如今仅仅需要贡献十年就可，简直是赚大了！”
“这……”周老闻言，不免一阵沉吟，这千人，各个都是金丹强者，说起寿元，最起码也有三百载，
去掉十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像是书院的学子，一个个虽说也成了童生秀才，但不到儒士，寿元还没多大增长，失去这些寿元，对于他们的未来绝对是一种强的透支和损害！
此间之事，早已被圣庙化为天幕，与虚空彰显，眼看简兴元众人竟然打算一力扛起万年之寿，山顶聚集的众位学子，顿时一阵阵群情汹涌，
纷纷出言叫嚣道：“我等身为书院学子，山主与我等而言，犹如再生父母，如今正逢危难，岂能任由尔等出力，而我等坐视，寥寥万年寿元而已，大家一起出力，也飞不了多少劲力，此事算我一个！”
“就是，就连外人都能为山主献寿，我等身为山主的学生，岂能落于人后！”“山主与我等恩同再造，正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别说是寥寥数年之寿，就算是几十年，几百年，只要我有那也绝不含糊！”
“这整个书院何人不曾受过山主恩惠，谁要是舍不得几年寿元，那才是真真切切的白眼狼，该当收万民唾弃！”
听着众位学子那一阵阵高声呐喊，周老众人也是连连点头，满脸的感慨唏嘘，看来这段时间对这些学子的教育果然没有白费，
最起码，这些学子们已经学会了感恩，学会了仁义道德，有了儒家的奉献精神，学会了这些，他们在儒道之上，已然算是登堂入室了，
在往后，就是对于学识的积累，只要勤奋好学，坚定心智，那么在儒道一路上，就一定会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如此，在做人方面，周老众人能够教导他们的也就不多了，这第一批学子从今日开始，算是出师了一半！
闲话少叙，且说众人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会在磨蹭，纷纷与山顶列队，就地盘坐，缓缓从怀中掏出书册，一个个神情肃穆，缓缓吟诵道：
“有鸟有鸟名慈乌，群儿哑哑争相呼。羽毛甫集思反哺，为报父母恩劳劬。民彝天理久沦斁，闻此肝胆为昭苏。
禽虫微物岂知义，乌性至孝由中孚。枭獍雏成躯为裂，伯劳雏长肉已刳。天地生物无不仁，何至善恶相悬殊。
禽中孝子尔乌是，世上逆子彼二雏。父母爱子恩罔极，子心能似父母无。人生谁实空桑出，为感物类长嗟吁。嗟吁不足日云暮，老乌抱雏宿夜树。”正是《观慈乌反哺》，
黄书所著诗词文章，早已作为基本教材，在书院之内广泛流传，关于每一首诗词，基本上周老在课堂之上都有讲解，
特别是这一首，乃是当初黄书为了救活黄御史，而与万众瞩目之下，泣血所做，其中悲戚苍凉，以及其中蕴含的孝心，感动了无数人，
这首诗词，不单单书院学子，甚至在整个大坤，都还被无数人所议论，争辩，
在众人的心目中，或许这首诗词，不是黄书所著的众多诗词之中，文采最好的一首，但其中所蕴含的孝心和故事，却让其成为了流传最广，最为出名的一首！
而此时，书院众多学子，足足五千多人，齐聚一堂，齐声吟诵而起，却又为这首表达致孝的诗词灌上了一抹古朴和苍茫大气，
那气息好似磅礴到震撼天地，又好似渺小到极致，却散发着纯粹到极致的锋锐无匹；
浩浩然，一蓬蓬鲜血喷洒，一颗颗心灵相融，与这九天苍穹之上，幻化成一颗颗红彤彤有的热血之心，嘭嘭跳动，搅动万千风云，
而在众位学子，一心盘膝而做，专心吟诵诗词之际，山门之外，四大宗门的追兵，也终于姗姗来迟，
足足一万多名修士，将整个石竹山包围的水泄不通，一道道遁光横空，一片片杀机四溢，苍穹之上，霹雳阵阵，天地一片苍茫，好似有万千到霹雳随时要劈打而下一般，
那是万千修士，精气神相合之下，调动天地灵气，搅动万物风云，而形成的可以与天地之威相比的浩瀚威压，
在这股威压之下，万物尽皆俯首，一切意图反抗的存在，必然会接受这足以比拟天威的大力压迫，直至碾碎一切阻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