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 五十五 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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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这时才松开抓着我的手，韩俊则走到我们这边对着云云说：“怎么样周大小姐，我这样处理，你还满意吗？”
“恩，还可以。我跟你说，她是我的死对头，以后和她少接触。”
“我相信经过今天这件事，她不会想在见我吧！”
我和云云笑了出来，“好了，好了，咱们犯不着为她生气。”
“谁生气了，就是看到她那样儿浑身不舒服。”
又说笑了一会儿，黄欣就找来了，说是找了两个铺面都挺不错的，让我去看看。我本想和黄欣两人去的，但是云云也想去，韩俊知道我要开店也有了兴趣去看看，结果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看店面。两个店面一个在城东的闹市区，左右两家店一个是布坊，一个是首饰店，人流量很大，店铺的面积不大，后面的院子很小，只能放一些货物；一个在城南地区虽不在闹市区，但是胜在后面有一个私家的后院，面积比城东的那间差不多大出一倍，但价钱和城东的价钱差不多。这两间看过后，我更喜欢城南的那一件，面积大，有后院，就算不在闹市区，我相信有花自然香。和黄欣商量好，找来城南店面的老板，看看价钱能不能在压一点。
老板是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看来日子过得不错。
“沈老板，你好。”我和他打招呼。
“王小姐你好，你们决定要买下这里了吗？”沈老板问道。
“沈老板实话说，这里我是想买，但是你这个价钱有些高了。”
“王小姐，我这里的环境你也看了，那是没得说，尤其是后面的院子，你到哪里能找到像这样的店面。”
“沈老板你是生意人应该知道，院子是不能做生意的，再来是你这店的位置，城南不是闹市区，但你这价格却和城东的店铺价格差不了多少，你看？”
“但是我这个店铺的面积大，当初我买来的时候也花了不少钱，你要我降价，我也是很为难啊！”
“沈老板，是吧！”韩俊开口。
“是，这位是？”沈老板看向韩俊。
“在下韩俊。”
“韩少爷。”
“据我所知，沈老板一开始买的这里，好像并没开自己家的店，好像是给一个女子开了个……”韩俊欲言又止的说道。
“咳咳，韩少爷，呵呵。那个既然你们想买这里，我也可以便宜些卖与你们，但你们不能让我亏了不是。”沈老板脸上尴尬的笑着。
我一看这样就知道这背后有故事，“沈老板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亏的。”我提前就问过黄欣这附近的店铺的价格，我从腰间拿出几张银票，“这里是两千多两，刚好买下你这里。”
“这，这，这。”沈老板苦着脸看着我。
“沈老板这钱啊！我可没让你亏啊！还多给你了呢！”
这个沈老板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我和各位交了个朋友吧！”把钱收进了怀里，拿出了房契交给我。送走了沈老板后，我便问韩俊：“你刚刚好像说了一个小故事啊！”
“我刚刚只不过是说了一个事实而已，这个沈老板原先买来这个地方，是准备金屋藏娇的。”
“娶回家不就好了。”云云疑惑道。
“奈何家有悍妻啊！”
“明白！谁让你们这些个男的，都喜欢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我点头说道。
“哎，别把我带上。”韩俊感觉撇清关系。
我看还有时间便让云云和韩俊先离开，我好和黄欣仔细规划一下这里，前面的店铺有二层，一楼我准备弄成和现在的化妆店差不多，门口弄一个柜台专门收钱，两边的墙壁放上柜子，上面展示产品，在中间弄几个台子，上面放一些可以试用的产品。二楼是让一些贵客休息的地方，想看什么产品，我们可以让人拿上去，专门解释。后院是服务区，专门培训一些人，让她们帮客人敷面膜，按摩。说做就做，我画了图纸给黄欣，让她去木匠那儿定柜子和桌椅，我则去了府衙登记，一律要开店的人都要到府衙去报备，定期还得根据你赚到钱交商税，有些像现代的流程。
办完后，我就去了瓷器铺，把这里所有小的白瓷瓶都买光了，但这些只是暂时的，要想办法和烧瓷的地方签一份长期的合同才行。第二天，黄欣就和我说在店门口贴招工启事，但我说直接从人牙子买人好些，这样知根知底，也防止她们做出一些事来，以绝后患。黄欣本想叫人牙子带人来，但我拉着她直接去了人牙市场，这里位于城西最偏僻的地方，占地面积倒不小，有很多人牙子带着一些人在街上叫买，沿着路一直走，来到了一座楼前。
黄欣和我说：“婉儿，这栋楼是云城最大的人牙交易地方，里面的人都是分区域卖的，模样好的一区，心灵手巧的一区，力气大的一区，识字与不识字的也都分开了。这还不算什么，这里面还有拍卖区呢！”
“拍卖？”
“是啊！有些个有钱人的老爷少爷的，专门来这里买那些个，即长的好看，又要识字的，还得心灵手巧的，说是买回去做丫鬟，可谁信啊！像这样的人要是卖啊！得好多人挣呢！这里的老板就出了个这样的主意，让所有的人比一比，谁出价高就归谁。”
“那他们干嘛不去妓院？”
“妓院那些人哪个不是一双玉臂万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哎呦，我怎么和你说这些，你还小不能听这些。”
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走了进去，黄欣在我身旁跟着，深怕我走丢了。大致的逛了一圈买了十个十几岁的女孩，又买了两个十八，二十的男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在楼的正中央压来一个人，真要举行拍卖，不知怎么我的第六感让给我留下来，我便让黄欣先带着人回去，洗漱好等我回去，她虽不放心却拗不过我。
我慢慢的往中间靠近，发现想拍卖的人都找了个桌子坐下，我也做了下来，很快便有人给了我一块牌子。要被拍卖之人慢慢的抬起头来，我一看，这不是石头吗？怎么回事？我的手当下握紧了。
有一个人开始说话：“各位，这个女孩，你们别看只有9岁，不仅识字，还会一手的俊俏功夫，各位想要买的话，相信回去好好调教调教，可是个好苗子。”
看石头的样子，像是被下了药，岂有此理，我的人也敢动，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就别废话了，说吧！低价是多少。”坐在我斜对面有一个男子问道。
“呵呵，这个好苗子，低价么！100两。”
“我去，你这里能卖上这么贵的，可就是只有狼月国的那些个胡姬了，这个小娃娃值那么多钱吗？”
“呵呵，想必钱爷是不知道，这个女娃，可是赵家的女娃娃。”
“赵家，哪儿个赵家？”
“就是出产灵丝的赵家。”
“什么，你说这个女娃是那个赵家的。”
“可不，要不我能卖这么贵么！”
“好，我出200两。”那个钱爷开始出价了。
原来石头是赵家的人，那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场的人都知道石头的身世后，便开始纷纷出价，这价格已经有原来的100两标到了1800两了，看来这个赵家的吸引力很大啊！很快就只有一个人出价了，2300两，就在拍卖行的人要喊结束的时候，我出价了，“3000两。”
“好，有人出价3000了，好有没有高过她的。”所有的人顿时朝我看来，窃窃私语的在互相询问我的身份，一个几岁的小丫头，穿着普通，却一开口就3000，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一时之间他们猜不透，也就不敢接着出价了。
“好，那这个人就由这位小姐投的。”
我走向中间，从怀里拿出3000两的银票递给这个人，这个人笑着接过，并拿出石头的卖身契交给我，并说：“小姐好福气，投下这个人，但是小的也得告诉小姐，这个人的脾气大的很，小姐的当心。”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有一事好奇，还得请你替我解惑。”递给他10两银子。
“小姐您请说。”
“这个你说她是赵府的人，怎么会在这里由着你们拍卖，这我买了以后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装作有些后怕的说道。
“哎，小姐这点你可以放心，这个人就是赵府的人带过来我们这里，让我们拍卖的，他们才不会追究呢！您啊就放心好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那赵府的人为什么要卖她？”
“这个就……”这个人的手搓了搓。
我知道他又想我给他钱，我有掏了10两银子给他。“呵呵，不瞒小姐，这个人原来的身份可高了，本是赵家的小小姐，不过那些个赵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赵家原本就是个普通的做丝线的人家，虽不算出名，但也算有钱。你也知道这赵家是因为灵丝才闻名天下的，但是这世上的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灵丝是这小小姐的母亲弄出来的，你也知道大家族里的那些个事，那些个赵家人想尽办法从她娘亲的口中弄出了制作灵丝的办法后，为了防止她娘亲透漏了口风，便被逼死了，她看到了这一幕后，便带着她娘亲的奶娘连夜逃出了赵府，可是赵府的人那里会放过她，一直派人在寻找，这不找到后，这个丫头也是个脾气犟的，就被他们送到这里来了。”
“她的父亲呢！”
“哎，要说她父亲，也是个软弱的人，当时不出头，在她母亲死后没多久也就跟着自杀了。”
“那这件事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哪儿啊！这世界上知道这件事的人10个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的，是在和赵府管家喝酒的时候，他喝多了告诉我的。小姐可还有想问的，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点点头，“不用了，你去忙吧！”
“好嘞。”打发走他后，我来到石头的身边。
云云这时才松开抓着我的手，韩俊则走到我们这边对着云云说：“怎么样周大小姐，我这样处理，你还满意吗？”
“恩，还可以。我跟你说，她是我的死对头，以后和她少接触。”
“我相信经过今天这件事，她不会想在见我吧！”
我和云云笑了出来，“好了，好了，咱们犯不着为她生气。”
“谁生气了，就是看到她那样儿浑身不舒服。”
又说笑了一会儿，黄欣就找来了，说是找了两个铺面都挺不错的，让我去看看。我本想和黄欣两人去的，但是云云也想去，韩俊知道我要开店也有了兴趣去看看，结果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看店面。两个店面一个在城东的闹市区，左右两家店一个是布坊，一个是首饰店，人流量很大，店铺的面积不大，后面的院子很小，只能放一些货物；一个在城南地区虽不在闹市区，但是胜在后面有一个私家的后院，面积比城东的那间差不多大出一倍，但价钱和城东的价钱差不多。这两间看过后，我更喜欢城南的那一件，面积大，有后院，就算不在闹市区，我相信有花自然香。和黄欣商量好，找来城南店面的老板，看看价钱能不能在压一点。
老板是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看来日子过得不错。
“沈老板，你好。”我和他打招呼。
“王小姐你好，你们决定要买下这里了吗？”沈老板问道。
“沈老板实话说，这里我是想买，但是你这个价钱有些高了。”
“王小姐，我这里的环境你也看了，那是没得说，尤其是后面的院子，你到哪里能找到像这样的店面。”
“沈老板你是生意人应该知道，院子是不能做生意的，再来是你这店的位置，城南不是闹市区，但你这价格却和城东的店铺价格差不了多少，你看？”
“但是我这个店铺的面积大，当初我买来的时候也花了不少钱，你要我降价，我也是很为难啊！”
“沈老板，是吧！”韩俊开口。
“是，这位是？”沈老板看向韩俊。
“在下韩俊。”
“韩少爷。”
“据我所知，沈老板一开始买的这里，好像并没开自己家的店，好像是给一个女子开了个……”韩俊欲言又止的说道。
“咳咳，韩少爷，呵呵。那个既然你们想买这里，我也可以便宜些卖与你们，但你们不能让我亏了不是。”沈老板脸上尴尬的笑着。
我一看这样就知道这背后有故事，“沈老板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亏的。”我提前就问过黄欣这附近的店铺的价格，我从腰间拿出几张银票，“这里是两千多两，刚好买下你这里。”
“这，这，这。”沈老板苦着脸看着我。
“沈老板这钱啊！我可没让你亏啊！还多给你了呢！”
这个沈老板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我和各位交了个朋友吧！”把钱收进了怀里，拿出了房契交给我。送走了沈老板后，我便问韩俊：“你刚刚好像说了一个小故事啊！”
“我刚刚只不过是说了一个事实而已，这个沈老板原先买来这个地方，是准备金屋藏娇的。”
“娶回家不就好了。”云云疑惑道。
“奈何家有悍妻啊！”
“明白！谁让你们这些个男的，都喜欢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我点头说道。
“哎，别把我带上。”韩俊感觉撇清关系。
我看还有时间便让云云和韩俊先离开，我好和黄欣仔细规划一下这里，前面的店铺有二层，一楼我准备弄成和现在的化妆店差不多，门口弄一个柜台专门收钱，两边的墙壁放上柜子，上面展示产品，在中间弄几个台子，上面放一些可以试用的产品。二楼是让一些贵客休息的地方，想看什么产品，我们可以让人拿上去，专门解释。后院是服务区，专门培训一些人，让她们帮客人敷面膜，按摩。说做就做，我画了图纸给黄欣，让她去木匠那儿定柜子和桌椅，我则去了府衙登记，一律要开店的人都要到府衙去报备，定期还得根据你赚到钱交商税，有些像现代的流程。
办完后，我就去了瓷器铺，把这里所有小的白瓷瓶都买光了，但这些只是暂时的，要想办法和烧瓷的地方签一份长期的合同才行。第二天，黄欣就和我说在店门口贴招工启事，但我说直接从人牙子买人好些，这样知根知底，也防止她们做出一些事来，以绝后患。黄欣本想叫人牙子带人来，但我拉着她直接去了人牙市场，这里位于城西最偏僻的地方，占地面积倒不小，有很多人牙子带着一些人在街上叫买，沿着路一直走，来到了一座楼前。
黄欣和我说：“婉儿，这栋楼是云城最大的人牙交易地方，里面的人都是分区域卖的，模样好的一区，心灵手巧的一区，力气大的一区，识字与不识字的也都分开了。这还不算什么，这里面还有拍卖区呢！”
“拍卖？”
“是啊！有些个有钱人的老爷少爷的，专门来这里买那些个，即长的好看，又要识字的，还得心灵手巧的，说是买回去做丫鬟，可谁信啊！像这样的人要是卖啊！得好多人挣呢！这里的老板就出了个这样的主意，让所有的人比一比，谁出价高就归谁。”
“那他们干嘛不去妓院？”
“妓院那些人哪个不是一双玉臂万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哎呦，我怎么和你说这些，你还小不能听这些。”
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走了进去，黄欣在我身旁跟着，深怕我走丢了。大致的逛了一圈买了十个十几岁的女孩，又买了两个十八，二十的男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在楼的正中央压来一个人，真要举行拍卖，不知怎么我的第六感让给我留下来，我便让黄欣先带着人回去，洗漱好等我回去，她虽不放心却拗不过我。
我慢慢的往中间靠近，发现想拍卖的人都找了个桌子坐下，我也做了下来，很快便有人给了我一块牌子。要被拍卖之人慢慢的抬起头来，我一看，这不是石头吗？怎么回事？我的手当下握紧了。
有一个人开始说话：“各位，这个女孩，你们别看只有9岁，不仅识字，还会一手的俊俏功夫，各位想要买的话，相信回去好好调教调教，可是个好苗子。”
看石头的样子，像是被下了药，岂有此理，我的人也敢动，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就别废话了，说吧！低价是多少。”坐在我斜对面有一个男子问道。
“呵呵，这个好苗子，低价么！100两。”
“我去，你这里能卖上这么贵的，可就是只有狼月国的那些个胡姬了，这个小娃娃值那么多钱吗？”
“呵呵，想必钱爷是不知道，这个女娃，可是赵家的女娃娃。”
“赵家，哪儿个赵家？”
“就是出产灵丝的赵家。”
“什么，你说这个女娃是那个赵家的。”
“可不，要不我能卖这么贵么！”
“好，我出200两。”那个钱爷开始出价了。
原来石头是赵家的人，那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场的人都知道石头的身世后，便开始纷纷出价，这价格已经有原来的100两标到了1800两了，看来这个赵家的吸引力很大啊！很快就只有一个人出价了，2300两，就在拍卖行的人要喊结束的时候，我出价了，“3000两。”
“好，有人出价3000了，好有没有高过她的。”所有的人顿时朝我看来，窃窃私语的在互相询问我的身份，一个几岁的小丫头，穿着普通，却一开口就3000，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一时之间他们猜不透，也就不敢接着出价了。
“好，那这个人就由这位小姐投的。”
我走向中间，从怀里拿出3000两的银票递给这个人，这个人笑着接过，并拿出石头的卖身契交给我，并说：“小姐好福气，投下这个人，但是小的也得告诉小姐，这个人的脾气大的很，小姐的当心。”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有一事好奇，还得请你替我解惑。”递给他10两银子。
“小姐您请说。”
“这个你说她是赵府的人，怎么会在这里由着你们拍卖，这我买了以后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装作有些后怕的说道。
“哎，小姐这点你可以放心，这个人就是赵府的人带过来我们这里，让我们拍卖的，他们才不会追究呢！您啊就放心好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那赵府的人为什么要卖她？”
“这个就……”这个人的手搓了搓。
我知道他又想我给他钱，我有掏了10两银子给他。“呵呵，不瞒小姐，这个人原来的身份可高了，本是赵家的小小姐，不过那些个赵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赵家原本就是个普通的做丝线的人家，虽不算出名，但也算有钱。你也知道这赵家是因为灵丝才闻名天下的，但是这世上的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灵丝是这小小姐的母亲弄出来的，你也知道大家族里的那些个事，那些个赵家人想尽办法从她娘亲的口中弄出了制作灵丝的办法后，为了防止她娘亲透漏了口风，便被逼死了，她看到了这一幕后，便带着她娘亲的奶娘连夜逃出了赵府，可是赵府的人那里会放过她，一直派人在寻找，这不找到后，这个丫头也是个脾气犟的，就被他们送到这里来了。”
“她的父亲呢！”
“哎，要说她父亲，也是个软弱的人，当时不出头，在她母亲死后没多久也就跟着自杀了。”
“那这件事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哪儿啊！这世界上知道这件事的人10个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的，是在和赵府管家喝酒的时候，他喝多了告诉我的。小姐可还有想问的，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点点头，“不用了，你去忙吧！”
“好嘞。”打发走他后，我来到石头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