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祭坛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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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唔！”
张宇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并且紧接着身体中传来的一阵强烈至极的剧痛，让他直接岔气了。
这股疼痛来的突然且凶猛，就仿佛无数只虫子不停地在他体内钻来钻去，明明身体毫发无损，但就是剧痛无比！而且疼痛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轻，反而越来越真实，这让张宇难受想要撕开自己的皮肤！
“张宇？”
忽然，他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道声音仿佛黑暗中的曙光一样，他顺着声音伸手想要抓住对方：“救救……救救我……”
这个时候，什么男人的尊严，男人的血性，都是狗屁。
随着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那疼痛也随之清晰……他甚至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有无数尖锐地物体不停地游离在自己的体内，破开自己的五脏六腑，肆意地穿梭着。
他想要昏过去，但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办不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那声音非常着急。
张宇费力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果然％∧，是张咪那惊慌失措的小脸。
这个时候他已经彻底清醒，不想张咪太过担心，他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沙哑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昏迷了多久？”
“这……这里是永生祭坛顶部，你已经昏迷整整五天了！”张咪都快急哭了。
“我没事……”
看着那雀斑点缀的慌张小脸，张宇脑子乱成一团，喃喃道：“顶部……五天……”
有些不敢相信，他拿出来手机想看一下时间，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忆依然停留在攀登永生祭坛两千层的时候，就在身体坚持不住，即将跌下阶梯的时候，意识消失了……“他”又出来了么？可是，“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能让自己险死还生，度过一个又一个看似不可能度过的危难？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身体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些什么？
心乱如麻，无数疑惑纠缠不清的时候，张宇想到了什么，突然看向了张咪……
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别，别这么看着我……”被看的有些发慌，张咪连忙道：“我不能告诉你！”
不由自主地，张咪想起了煞即将“回去”时说过的话。
“如果主人格醒了，肯定会感觉到体内的深渊气息，毕竟我用深渊气息帮他治愈身体，这势必会导致残留大量的气息在体内，而且这种侵蚀，我也没办法消除……所以刚开始可能会比较痛苦，但你不用担心，相信他会慢慢习惯的。”
“因为我不会将记忆和他共享，所以你需要将登顶后的信息再告诉他一遍……但是记住，一定不能透露我的存在，因为一旦他知道了的存在，就有很大的可能寻找到深渊……而一旦让他寻找到深渊并且进入深渊，那么到时候只会有两个结果。”
“一是他的意识彻底崩溃，然后被深渊吞噬，那到时候作为他第二人格的我，当然也会被深渊一并吞噬。二是他的意识没有被吞噬，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等他掌控深渊后，一定会将我杀死……”
“不论是哪一种结果，我想都不是你愿意要看到的，所以一定记住，不要透露我的存在……”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他能够接受我的契机，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个契机就在那里！”
……
“为什么不能说？”躺在地上的张宇汗流浃背，脸色苍白。
“就是……就是不能说啊……”张咪苦着脸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连忙岔开话题道：“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已经登顶了……对了，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游戏结束后我们回不到现实了……提示说，会进入一个叫做“十三域”的地方，传送阵会在游戏时间结束后开启……现在距离游戏结束还有七天。”
七天么……游戏时间一共十五天，之前已经过去了两天，自己又昏迷了五天，也就是说，“他”这次出来的时间竟然长达整整一天。
张宇没再问什么，体内钻心的痛苦已经折磨的他没有继续说话的欲望，他脸色苍白地看向了周围。
平台很简陋，黑色石头砌成的地面上刻画着奇怪的花纹，中央有一个直径一米的光球，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如今祭坛顶部有十二个人，同时在四面阶梯的最后一个台阶上，也站着七个，不过奇怪的是，那七人闭着眼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们现在被控在幻境中了。”
张咪如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张宇身上，感受到张宇的疑惑后，她心有余悸地解释道：“五千层之后的台阶是痛觉，只要有毅力，倒是都可以坚持下来……可到了最后一层台阶，也就是第一万层的时候，会把人拉入幻境……那个幻境非常非常真实，会让你误以为成功登顶最终回到了现实，我也被那个幻境控住了两天呢！”
张宇甩了甩头，想要将浑身的剧痛甩掉，却发现并没有什么用，那剧痛仿佛跗骨之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刺激他的意识。
本来，如此剧痛，按理说应该是体内出现了什么伤病，可问题并不是，张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健康无比，甚至身体素质增强了很多。
“他”把属于张咪的那颗血肉丸吃了，张宇并不笨，马上想到了原因。看着一脸担忧的张咪，张宇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他为“他”的无耻感到羞耻。忽然，他发现张咪的左耳上带着一个奇怪的单片眼镜，而且就造型而言格外眼熟，仿佛在哪见过。
“这是……战斗力眼镜？”张宇有些不确定道。
张咪将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自己头顶的球球抓下来，抱在怀里，这才点头道：“差不多吧，不过它是源具，叫“扫描仪”，可以侦查出别人的身体素质……对了，你现在的身体素质是力量2.1，韧性2.4，精神2.3，抗性2.4，身体素质是……2.3，源力未开启。”
张宇点点头，又问道：“那中央的那个光球又是什么东西？”
平台中央的光球光芒柔和，并不刺眼，如果仔细看，甚至可以看到上面光晕跳动、流转，而此时有四五个人围站在光球周围，一只手搭在光球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
“呀，这么关键的事情竟然忘记告诉你了，那是永生祭坛的核心！”张咪说到这儿，兴奋的眉飞色舞道：“哈哈，我之前还奇怪，那个兑换点是干什么用的，现在到了这里才知道，它竟然可以在祭坛核心兑换东西！你去看一眼就知道了，里面有好多好的宝贝，只要有兑换点，甚至可以兑换宇宙飞船哦……可惜，我只有五百兑换点。”
“那也比我强，我可是一点兑换点都没有。”张宇忍着痛意笑了笑。
兑换点是血战模式开启后杀死别人才能获得的，也就是说其实张宇并没有通过血战模式获得一点兑换点。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失望，主要是疼的哪有心思失望。
“我去看看吧。”
对于能在祭坛核心处兑换到什么东西，张宇还是很好奇的，毕竟也不知道“十三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会遇到什么发生什么，说不定这里的兑换，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依靠。
而且他发现，注意力分散一点后，可以让疼痛轻松一些。
在张宇走到光球面前，并将手放上去的那一瞬间，张宇只感觉自己的意识与光球之间仿佛连上了一根无形的线，然后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几个选项和一串数字。
科技、源具、技能、血脉、消耗品……15000。
科技类。
由心所动，当科技类展开后，又出现了两个新的选项，武器、生活……没有犹豫，张宇选择了武器。
选择一念之间就可以完成，非常简单。
下一刻，他的脑海中立刻涌现出无数立体图影，并且每个立体图影下面都标注着小字。
**手枪——口径：8.89毫米，全枪长：260毫米，全枪重：1.7千克，弹匣容弹量：9发，有效射程：200米，20兑换点……
g36自动步枪——口径：7.62毫米，全枪长：1025毫米，全枪重：7.58千克，弹匣容弹量：30发，战斗射速：600发/分，有效射程：400米，50兑换点……
……
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军火库，轻机枪、重机枪、手雷、狙击枪、火箭筒、装甲车、坦克、大炮……各个品牌，各个型号，无穷无尽，一眼看不到头。只要你能叫上名字的军事武器，这里应有尽有，甚至张宇还看到了洲际导弹与小型核弹这种大杀器，而且有很多他压根不认识，什么脉冲炮、高斯手枪、电浆手雷……
张宇算半个军事迷，对于现代化的武器非常热衷，没一会便看花了眼。
不过看了很久之后，有一个问题却让张宇有些搞不明白，他发现这里所有立体投影的物品几乎都是光亮的，包括小型核弹，但奇怪的是却有少数几件物品呈灰白状，没有色彩没有光亮，比如粒子束炮，比如激光枪，再比如反物质炮弹……
而且这些黑白状的物品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需要的兑换点十分巨额。
“这是什么意思？”
所谓好奇心害死猫，张宇当然也有好奇心，稍稍犹豫了一下后，他将心神放在了那几件物品里的其中一件上。
然后，他脑海中出现了“兑换点不足，无法兑换”的信息。
“嗯？兑换点不足，无法兑换……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其它光亮的物品，我可以兑换？”
张宇有些奇怪，但没多想，抱着尝试的心态将心神放在一件叫做“耀光手枪”的立体投影上……接着，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是否兑换”的信息。
张宇一愣，自己不是没有兑换点么？
好吧，反正试试又不要钱，张宇选择了“是”。
“提示，耀光手枪兑换成功……”
什么情况？张宇连忙断开与祭坛核心的连击，一睁眼，发现自己手中多出了一件造型奇异的手枪。
不远处逗着小家伙球球的张咪，在发现张宇睁开眼睛后走了过来。当她看到张宇手中的那把手枪后，有些疑惑道：“这是什么呀？”
“耀光手枪。”张宇神情古怪地翻看着手枪，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这把手枪的外形非常奇葩，亮银色的枪身不到20厘米，枪口竟然有拳头那么粗，而且在枪筒后面，有一个仿佛投币口的卡槽。
耀光手枪的信息在张宇兑换的时候他已经很清楚了。
耀光手枪——口径：120毫米，全枪长：190毫米，全枪重：0.5千克，作用范围：20米，效果：强光，10发/每枚源币（一枚源币可以来十发），500兑换点。
清楚是清楚，可是……自己为什么能够兑换它呢？
难道……
忽然，张宇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这是哪……唔！”
张宇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并且紧接着身体中传来的一阵强烈至极的剧痛，让他直接岔气了。
这股疼痛来的突然且凶猛，就仿佛无数只虫子不停地在他体内钻来钻去，明明身体毫发无损，但就是剧痛无比！而且疼痛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轻，反而越来越真实，这让张宇难受想要撕开自己的皮肤！
“张宇？”
忽然，他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道声音仿佛黑暗中的曙光一样，他顺着声音伸手想要抓住对方：“救救……救救我……”
这个时候，什么男人的尊严，男人的血性，都是狗屁。
随着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那疼痛也随之清晰……他甚至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有无数尖锐地物体不停地游离在自己的体内，破开自己的五脏六腑，肆意地穿梭着。
他想要昏过去，但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办不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那声音非常着急。
张宇费力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果然％∧，是张咪那惊慌失措的小脸。
这个时候他已经彻底清醒，不想张咪太过担心，他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沙哑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昏迷了多久？”
“这……这里是永生祭坛顶部，你已经昏迷整整五天了！”张咪都快急哭了。
“我没事……”
看着那雀斑点缀的慌张小脸，张宇脑子乱成一团，喃喃道：“顶部……五天……”
有些不敢相信，他拿出来手机想看一下时间，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忆依然停留在攀登永生祭坛两千层的时候，就在身体坚持不住，即将跌下阶梯的时候，意识消失了……“他”又出来了么？可是，“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能让自己险死还生，度过一个又一个看似不可能度过的危难？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身体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些什么？
心乱如麻，无数疑惑纠缠不清的时候，张宇想到了什么，突然看向了张咪……
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别，别这么看着我……”被看的有些发慌，张咪连忙道：“我不能告诉你！”
不由自主地，张咪想起了煞即将“回去”时说过的话。
“如果主人格醒了，肯定会感觉到体内的深渊气息，毕竟我用深渊气息帮他治愈身体，这势必会导致残留大量的气息在体内，而且这种侵蚀，我也没办法消除……所以刚开始可能会比较痛苦，但你不用担心，相信他会慢慢习惯的。”
“因为我不会将记忆和他共享，所以你需要将登顶后的信息再告诉他一遍……但是记住，一定不能透露我的存在，因为一旦他知道了的存在，就有很大的可能寻找到深渊……而一旦让他寻找到深渊并且进入深渊，那么到时候只会有两个结果。”
“一是他的意识彻底崩溃，然后被深渊吞噬，那到时候作为他第二人格的我，当然也会被深渊一并吞噬。二是他的意识没有被吞噬，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等他掌控深渊后，一定会将我杀死……”
“不论是哪一种结果，我想都不是你愿意要看到的，所以一定记住，不要透露我的存在……”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他能够接受我的契机，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个契机就在那里！”
……
“为什么不能说？”躺在地上的张宇汗流浃背，脸色苍白。
“就是……就是不能说啊……”张咪苦着脸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连忙岔开话题道：“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已经登顶了……对了，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游戏结束后我们回不到现实了……提示说，会进入一个叫做“十三域”的地方，传送阵会在游戏时间结束后开启……现在距离游戏结束还有七天。”
七天么……游戏时间一共十五天，之前已经过去了两天，自己又昏迷了五天，也就是说，“他”这次出来的时间竟然长达整整一天。
张宇没再问什么，体内钻心的痛苦已经折磨的他没有继续说话的欲望，他脸色苍白地看向了周围。
平台很简陋，黑色石头砌成的地面上刻画着奇怪的花纹，中央有一个直径一米的光球，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如今祭坛顶部有十二个人，同时在四面阶梯的最后一个台阶上，也站着七个，不过奇怪的是，那七人闭着眼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们现在被控在幻境中了。”
张咪如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张宇身上，感受到张宇的疑惑后，她心有余悸地解释道：“五千层之后的台阶是痛觉，只要有毅力，倒是都可以坚持下来……可到了最后一层台阶，也就是第一万层的时候，会把人拉入幻境……那个幻境非常非常真实，会让你误以为成功登顶最终回到了现实，我也被那个幻境控住了两天呢！”
张宇甩了甩头，想要将浑身的剧痛甩掉，却发现并没有什么用，那剧痛仿佛跗骨之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刺激他的意识。
本来，如此剧痛，按理说应该是体内出现了什么伤病，可问题并不是，张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健康无比，甚至身体素质增强了很多。
“他”把属于张咪的那颗血肉丸吃了，张宇并不笨，马上想到了原因。看着一脸担忧的张咪，张宇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他为“他”的无耻感到羞耻。忽然，他发现张咪的左耳上带着一个奇怪的单片眼镜，而且就造型而言格外眼熟，仿佛在哪见过。
“这是……战斗力眼镜？”张宇有些不确定道。
张咪将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自己头顶的球球抓下来，抱在怀里，这才点头道：“差不多吧，不过它是源具，叫“扫描仪”，可以侦查出别人的身体素质……对了，你现在的身体素质是力量2.1，韧性2.4，精神2.3，抗性2.4，身体素质是……2.3，源力未开启。”
张宇点点头，又问道：“那中央的那个光球又是什么东西？”
平台中央的光球光芒柔和，并不刺眼，如果仔细看，甚至可以看到上面光晕跳动、流转，而此时有四五个人围站在光球周围，一只手搭在光球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
“呀，这么关键的事情竟然忘记告诉你了，那是永生祭坛的核心！”张咪说到这儿，兴奋的眉飞色舞道：“哈哈，我之前还奇怪，那个兑换点是干什么用的，现在到了这里才知道，它竟然可以在祭坛核心兑换东西！你去看一眼就知道了，里面有好多好的宝贝，只要有兑换点，甚至可以兑换宇宙飞船哦……可惜，我只有五百兑换点。”
“那也比我强，我可是一点兑换点都没有。”张宇忍着痛意笑了笑。
兑换点是血战模式开启后杀死别人才能获得的，也就是说其实张宇并没有通过血战模式获得一点兑换点。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失望，主要是疼的哪有心思失望。
“我去看看吧。”
对于能在祭坛核心处兑换到什么东西，张宇还是很好奇的，毕竟也不知道“十三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会遇到什么发生什么，说不定这里的兑换，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依靠。
而且他发现，注意力分散一点后，可以让疼痛轻松一些。
在张宇走到光球面前，并将手放上去的那一瞬间，张宇只感觉自己的意识与光球之间仿佛连上了一根无形的线，然后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几个选项和一串数字。
科技、源具、技能、血脉、消耗品……15000。
科技类。
由心所动，当科技类展开后，又出现了两个新的选项，武器、生活……没有犹豫，张宇选择了武器。
选择一念之间就可以完成，非常简单。
下一刻，他的脑海中立刻涌现出无数立体图影，并且每个立体图影下面都标注着小字。
**手枪——口径：8.89毫米，全枪长：260毫米，全枪重：1.7千克，弹匣容弹量：9发，有效射程：200米，20兑换点……
g36自动步枪——口径：7.62毫米，全枪长：1025毫米，全枪重：7.58千克，弹匣容弹量：30发，战斗射速：600发/分，有效射程：400米，50兑换点……
……
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军火库，轻机枪、重机枪、手雷、狙击枪、火箭筒、装甲车、坦克、大炮……各个品牌，各个型号，无穷无尽，一眼看不到头。只要你能叫上名字的军事武器，这里应有尽有，甚至张宇还看到了洲际导弹与小型核弹这种大杀器，而且有很多他压根不认识，什么脉冲炮、高斯手枪、电浆手雷……
张宇算半个军事迷，对于现代化的武器非常热衷，没一会便看花了眼。
不过看了很久之后，有一个问题却让张宇有些搞不明白，他发现这里所有立体投影的物品几乎都是光亮的，包括小型核弹，但奇怪的是却有少数几件物品呈灰白状，没有色彩没有光亮，比如粒子束炮，比如激光枪，再比如反物质炮弹……
而且这些黑白状的物品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需要的兑换点十分巨额。
“这是什么意思？”
所谓好奇心害死猫，张宇当然也有好奇心，稍稍犹豫了一下后，他将心神放在了那几件物品里的其中一件上。
然后，他脑海中出现了“兑换点不足，无法兑换”的信息。
“嗯？兑换点不足，无法兑换……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其它光亮的物品，我可以兑换？”
张宇有些奇怪，但没多想，抱着尝试的心态将心神放在一件叫做“耀光手枪”的立体投影上……接着，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是否兑换”的信息。
张宇一愣，自己不是没有兑换点么？
好吧，反正试试又不要钱，张宇选择了“是”。
“提示，耀光手枪兑换成功……”
什么情况？张宇连忙断开与祭坛核心的连击，一睁眼，发现自己手中多出了一件造型奇异的手枪。
不远处逗着小家伙球球的张咪，在发现张宇睁开眼睛后走了过来。当她看到张宇手中的那把手枪后，有些疑惑道：“这是什么呀？”
“耀光手枪。”张宇神情古怪地翻看着手枪，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这把手枪的外形非常奇葩，亮银色的枪身不到20厘米，枪口竟然有拳头那么粗，而且在枪筒后面，有一个仿佛投币口的卡槽。
耀光手枪的信息在张宇兑换的时候他已经很清楚了。
耀光手枪——口径：120毫米，全枪长：190毫米，全枪重：0.5千克，作用范围：20米，效果：强光，10发/每枚源币（一枚源币可以来十发），500兑换点。
清楚是清楚，可是……自己为什么能够兑换它呢？
难道……
忽然，张宇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