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来自北方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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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所有人都聚到了铁锈始祖龙周围观察这些大家伙。
森林精灵拉兰迪雅走到欧阳身边，脸色不安地道：“路凯，我又感到了，这些铁锈始祖龙有亡灵气息。”
“亡灵是什么？很邪恶的东西吗，拉兰？”欧阳回忆了一遍从暗夜精灵那里学到的知识，并没有对亡灵的印象，只是直觉地认为能够让森林精灵那么厌恶的东西就是邪恶的事物。
“嗯，可以说亡灵是一种很邪恶的生物，它们的气息让森林精灵感到厌恶。”拉兰迪雅看了看地上匍匐着的铁锈始祖龙，脸上露出几分疑惑，继续道：
“亡灵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一种生命。经过邪恶的仪式，由生灵转化而成的另外一种介于生者与死者之间的生命形式。亡灵本身和这种亡灵转化仪式为大陆上所有的种族所唾弃，它们是邪恶的存在。亡灵身体上携带着的气息阴暗而邪恶，让人从肉体到灵魂都感到难受。生灵一旦接触这种亡灵气息的时间过久，就会被这种气息腐化身体，导致生命力的流失，最后消亡。我们森林精灵生活在森林里，喜欢的是浓郁的生命气息，亡灵的气息让我们感到厌恶和难受。”
“那亡灵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这些铁锈始祖龙是亡灵？”欧阳听了拉兰迪雅的解释，脸色有点难看，如果自己辛辛苦苦抓来的坐骑是大陆上所有种族唾弃的亡灵，那么他的飞行编制的设想就流产了。
“老板，这些家伙应该不是亡灵，因为它们并不怕我们獒人。”寇沙老实地说到。
“为什么？”欧阳不解。
“因为亡灵都怕道格，特别是我们獒人。”寇沙自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格族狗头人克制亡灵，这是道格族最自豪的一件事。除了他们这些獒人外，大部分的道格族狗头人都不善于战斗，一直背着一个怯弱的名头，但只有面对亡灵时，道格族狗头人才会表现出特有的英勇。
“既然不是亡灵，怎么有带有亡灵的气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自己的老板生气了，寇沙缩了缩脖子，退到一边，表示自己也无法理解。
也难怪欧阳会生气，这些铁锈始祖龙可是他费了老大的劲才抓到的，还承载着他的未来的计划。而现在却变成了一个饿汉面前的带着臭味的鸡蛋，不知道是吃还是扔了。
“路凯，你别生气，”霍嘉丝握住自己学徒的手，安慰道，“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亡灵也是一种活着的生命，一样有着生命的特征，它们同样会思考，也有着欲望，这些在《祭祀法典》上是有记载的，它们只是一种特殊的生命形式。
洛瑟玛大陆上的生命在肉体死亡后，乘载着它生前的精神和意识的灵魂也会消散。亡灵生物被认为是生者死前对现世的留恋，以及深重的冤念无法化解而产生的特殊生命存在。正如拉兰迪雅所说的，这种转化可以通过邪恶的仪式来实现。但亡灵就是亡灵，它们与生灵是不同的！
《祭祀法典》上记载着，亡灵一般也就是三种生命形式：骷髅、僵尸和幽灵。这些铁锈始祖龙是有血有肉的，显然不是亡灵，至于它们身上带有的亡灵气息，这其实也很好理解。一般一个生灵长期接触尸体，或者产期跟亡灵呆在一起都会带有这种类似于死亡的气息，送葬者往往就如此。刚才拉兰迪雅也说了，亡灵气息会腐蚀生灵的生命力，这些铁锈始祖龙带着亡灵气息，大概也就是被这种气息腐蚀着的，也就是说它们只是亡灵气息的携带者，并不是亡灵。
我想，大概是有亡灵魔法师在这些铁锈始祖龙生活的地方使用了亡灵魔法，或者进行了亡灵的转换仪式，才使得这些野兽身上带有亡灵气息。
不过，路凯，或许你没发现。不但是这些铁锈始祖龙带有亡灵气息，而且那些维库人身上也都带有这种气息，甚至是之前跟我们交手的土地精都带着亡灵气息。所以路凯，我有一个不好的猜测。”
霍嘉丝脸上明显地担忧了起来，如果事实正如她猜测的那样，那么现在亡灵的脚步正在这里蔓延着，这将会是对比蒙帝国北方未来的一大威胁。
“你是说有亡灵魔法师在这里甚至北方的冰原使用亡灵魔法，或者是进行亡灵转换仪式？”欧阳顺着霍嘉丝的思路猜测到。
“不，路凯，我的猜测比这更严重，我觉得，有人在利用这种亡灵气息，通过对生灵的腐蚀，来制造亡灵大军，也就是有人把这片高原和北方的冰原当作制造亡灵大军的兵工厂！”
霍嘉丝说出了一个耸人听闻的猜测。
“什么！你是说这些铁锈始祖龙将来会变成亡灵？那么，她们呢，她们有没有被感染了？”欧阳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指着鹰身女妖问道。
“放心，现在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这些鹰身女妖并没有带有亡灵气息，也就是说她们并没有被感染。”牧师丽莱安插嘴道。
“的确，我们并没有被亡灵气息感染，路凯，别忘了我们哈耳庇厄可是‘哈维娜之子’，月神的光芒照耀着我们，会驱除我们身边的邪恶。”艾谱莉从丹妮丝手上接过千羽衣，走过来道。
“那还好，这些铁锈始祖龙怎么办，难道把它们全杀了，又或者是找一个懂得‘月神祝福’的精灵祭司来帮忙驱散它们身上的亡灵气息？”欧阳悬起的心放下了一半，这时他有点怀念起珊蒂斯那个暗夜精灵小姑娘来了。
“路凯，你真笨，难道你忘了我你是什么身份吗？解决这种事情哪还需要找精灵祭司。”霍嘉丝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欧阳的脑袋，“而且旁边还有个牧师！”
欧阳看向修女。
丽莱安摇摇头，道：“我修行还不够，二百名土地精，已经是我两个月的努力成果了。”
“我和你？是比蒙祭祀，怎么了。”欧阳被这个导师老婆这么教训，有点不好意思地对一旁娇笑的艾谱莉眨了眨眼睛。
“对，我们可是比蒙祭祀，任何困难都挡不住我们祭祀前进的脚步！你好好想想我在传导你‘通灵战歌’时，对你说过‘通灵战歌’的第一阙‘祝福战歌’有什么作用。”霍嘉丝把他的脑袋从艾谱莉方向扳了回来，对着他眨着绯红的眼睛，一脸期待。
“‘祝福战歌’么，你说了能够安抚灵魂，驱散灵魂中的不安，难道……”欧阳在她绯红的瞳孔中，仿佛看到了一片旖旎。
“回答正确，‘祝福战歌’能够安抚灵魂，同样能够驱散灵魂中的邪恶，对亡灵魔法带有的亡灵气息同样有用，所以我说比蒙祭祀就是克制魔法师的存在。虽然‘祝福战歌’的驱散效果并没有‘驱散光环’那么好，但用来对付这些亡灵气息已经足够了。”
说着，霍嘉丝对在一旁探头探脑的蜜莉恩投去了一个“哼哼”的目光。
“好吧，就用‘祝福战歌’试试吧。”欧阳的心顿时全放了下来。
“路凯，我的闪电也能够驱散邪恶哦，要不要我来帮忙。”艾谱莉看着霍嘉丝与蜜莉恩的样子，也凑道。
“这个，还是不用了，免得伤害了这些铁锈始祖龙，我会心痛，哈哈。”欧阳一笑，帮她理了理刚穿上有些皱褶的千羽衣。
“哼，我的水系魔法也有驱散和治疗的效果。”蜜莉恩不服气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欧阳凑到她耳边，“不过，老婆你的魔法水平实在有待提高，呵呵。”说完在她耳珠上隐秘地一舔，然后拉着霍嘉丝去驱散那些飞龙身上的亡灵气息。留下蜜莉恩红着脸呆在原地，不知是羞还是气。
在两人的努力下，一道道白色的光环落在这些匍匐在地上的铁锈始祖龙身上，只见一缕缕灰色的气体在白光的作用下从铁锈始祖龙体内散发出来，消散在空气中。
在体内的亡灵气息被驱散后，白色的“祝福光环”笼罩中，原本还不安地匍匐在地的铁锈始祖龙都安静了下来。
铁锈始祖龙原本就是一种温顺的野兽，只是体内的腐蚀让它们狂暴不安，现在体内的威胁不在了，再加上“祝福光环”的安抚效果，这些野兽都恢复了本性，变得更安静了。
虽然是一首最基本的战歌，但“祝福战歌”的光环覆盖的面积并不大，几百头几米长的铁锈始祖龙匍匐在地上也占据了一片不小的面积。为了照顾到所有的铁锈始祖龙，需要两人一道道的光环地散下，这也需要消耗不少的歌力。
在六道光环过后，霍嘉丝以“战争祭祀”的水平也显得有些疲惫了，而欧阳却依旧精神奕奕地一遍遍吟唱着，甚至是担心驱散不干净，他还在同一头铁锈始祖龙身上洒下重复两道光环，足见“天生灵魂歌者”的歌力的浑厚。
看到欧阳对歌力的使用如此败家，霍嘉丝被自己这个学徒弄得又是气又是好笑，摆起一副导师的面孔走到欧阳面前，又是一记毫不客气地拍在欧阳脑袋上。
“路凯，你这笨蛋，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难道你不知道一道战歌光环的效果不能叠加吗？在上一道光环的效果还没有消失之前，再多的‘祝福光环’撒下去也只是浪费，据算你的歌力在雄厚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啊。”
“啊？我还真忘了，你不说我还担心歌力不够呢，嘻嘻。”正在兴致勃勃吟唱战歌的欧阳被霍嘉丝这么一拍，吓了一跳，听到导师的训话，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嘻嘻笑道。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不过‘天生灵魂歌者’的歌力浑厚程度还真让我妒忌。”霍嘉丝没好气地说。
“呵呵，你累了，就休息会吧，这我一个人就行了，”欧阳看到她疲惫的样子，劝道，“对了，寇沙，把那个俘虏提过来，顺便给她也消消毒，免得变成亡灵了，我还得靠她养龙呢。”
霍嘉丝听到欧阳关心的话，心里一甜，不过嘴上还是说到：“释放战歌也是对祭祀的一种锻炼，身为你的导师，我怎么可以偷懒！”
再次敲了敲欧阳的脑袋，霍嘉丝再次吟唱起战歌。
“那，你随便吧。”欧阳有点搞不懂自己的这个导师。
战斗结束，所有人都聚到了铁锈始祖龙周围观察这些大家伙。
森林精灵拉兰迪雅走到欧阳身边，脸色不安地道：“路凯，我又感到了，这些铁锈始祖龙有亡灵气息。”
“亡灵是什么？很邪恶的东西吗，拉兰？”欧阳回忆了一遍从暗夜精灵那里学到的知识，并没有对亡灵的印象，只是直觉地认为能够让森林精灵那么厌恶的东西就是邪恶的事物。
“嗯，可以说亡灵是一种很邪恶的生物，它们的气息让森林精灵感到厌恶。”拉兰迪雅看了看地上匍匐着的铁锈始祖龙，脸上露出几分疑惑，继续道：
“亡灵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一种生命。经过邪恶的仪式，由生灵转化而成的另外一种介于生者与死者之间的生命形式。亡灵本身和这种亡灵转化仪式为大陆上所有的种族所唾弃，它们是邪恶的存在。亡灵身体上携带着的气息阴暗而邪恶，让人从肉体到灵魂都感到难受。生灵一旦接触这种亡灵气息的时间过久，就会被这种气息腐化身体，导致生命力的流失，最后消亡。我们森林精灵生活在森林里，喜欢的是浓郁的生命气息，亡灵的气息让我们感到厌恶和难受。”
“那亡灵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这些铁锈始祖龙是亡灵？”欧阳听了拉兰迪雅的解释，脸色有点难看，如果自己辛辛苦苦抓来的坐骑是大陆上所有种族唾弃的亡灵，那么他的飞行编制的设想就流产了。
“老板，这些家伙应该不是亡灵，因为它们并不怕我们獒人。”寇沙老实地说到。
“为什么？”欧阳不解。
“因为亡灵都怕道格，特别是我们獒人。”寇沙自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格族狗头人克制亡灵，这是道格族最自豪的一件事。除了他们这些獒人外，大部分的道格族狗头人都不善于战斗，一直背着一个怯弱的名头，但只有面对亡灵时，道格族狗头人才会表现出特有的英勇。
“既然不是亡灵，怎么有带有亡灵的气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自己的老板生气了，寇沙缩了缩脖子，退到一边，表示自己也无法理解。
也难怪欧阳会生气，这些铁锈始祖龙可是他费了老大的劲才抓到的，还承载着他的未来的计划。而现在却变成了一个饿汉面前的带着臭味的鸡蛋，不知道是吃还是扔了。
“路凯，你别生气，”霍嘉丝握住自己学徒的手，安慰道，“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亡灵也是一种活着的生命，一样有着生命的特征，它们同样会思考，也有着欲望，这些在《祭祀法典》上是有记载的，它们只是一种特殊的生命形式。
洛瑟玛大陆上的生命在肉体死亡后，乘载着它生前的精神和意识的灵魂也会消散。亡灵生物被认为是生者死前对现世的留恋，以及深重的冤念无法化解而产生的特殊生命存在。正如拉兰迪雅所说的，这种转化可以通过邪恶的仪式来实现。但亡灵就是亡灵，它们与生灵是不同的！
《祭祀法典》上记载着，亡灵一般也就是三种生命形式：骷髅、僵尸和幽灵。这些铁锈始祖龙是有血有肉的，显然不是亡灵，至于它们身上带有的亡灵气息，这其实也很好理解。一般一个生灵长期接触尸体，或者产期跟亡灵呆在一起都会带有这种类似于死亡的气息，送葬者往往就如此。刚才拉兰迪雅也说了，亡灵气息会腐蚀生灵的生命力，这些铁锈始祖龙带着亡灵气息，大概也就是被这种气息腐蚀着的，也就是说它们只是亡灵气息的携带者，并不是亡灵。
我想，大概是有亡灵魔法师在这些铁锈始祖龙生活的地方使用了亡灵魔法，或者进行了亡灵的转换仪式，才使得这些野兽身上带有亡灵气息。
不过，路凯，或许你没发现。不但是这些铁锈始祖龙带有亡灵气息，而且那些维库人身上也都带有这种气息，甚至是之前跟我们交手的土地精都带着亡灵气息。所以路凯，我有一个不好的猜测。”
霍嘉丝脸上明显地担忧了起来，如果事实正如她猜测的那样，那么现在亡灵的脚步正在这里蔓延着，这将会是对比蒙帝国北方未来的一大威胁。
“你是说有亡灵魔法师在这里甚至北方的冰原使用亡灵魔法，或者是进行亡灵转换仪式？”欧阳顺着霍嘉丝的思路猜测到。
“不，路凯，我的猜测比这更严重，我觉得，有人在利用这种亡灵气息，通过对生灵的腐蚀，来制造亡灵大军，也就是有人把这片高原和北方的冰原当作制造亡灵大军的兵工厂！”
霍嘉丝说出了一个耸人听闻的猜测。
“什么！你是说这些铁锈始祖龙将来会变成亡灵？那么，她们呢，她们有没有被感染了？”欧阳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指着鹰身女妖问道。
“放心，现在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这些鹰身女妖并没有带有亡灵气息，也就是说她们并没有被感染。”牧师丽莱安插嘴道。
“的确，我们并没有被亡灵气息感染，路凯，别忘了我们哈耳庇厄可是‘哈维娜之子’，月神的光芒照耀着我们，会驱除我们身边的邪恶。”艾谱莉从丹妮丝手上接过千羽衣，走过来道。
“那还好，这些铁锈始祖龙怎么办，难道把它们全杀了，又或者是找一个懂得‘月神祝福’的精灵祭司来帮忙驱散它们身上的亡灵气息？”欧阳悬起的心放下了一半，这时他有点怀念起珊蒂斯那个暗夜精灵小姑娘来了。
“路凯，你真笨，难道你忘了我你是什么身份吗？解决这种事情哪还需要找精灵祭司。”霍嘉丝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欧阳的脑袋，“而且旁边还有个牧师！”
欧阳看向修女。
丽莱安摇摇头，道：“我修行还不够，二百名土地精，已经是我两个月的努力成果了。”
“我和你？是比蒙祭祀，怎么了。”欧阳被这个导师老婆这么教训，有点不好意思地对一旁娇笑的艾谱莉眨了眨眼睛。
“对，我们可是比蒙祭祀，任何困难都挡不住我们祭祀前进的脚步！你好好想想我在传导你‘通灵战歌’时，对你说过‘通灵战歌’的第一阙‘祝福战歌’有什么作用。”霍嘉丝把他的脑袋从艾谱莉方向扳了回来，对着他眨着绯红的眼睛，一脸期待。
“‘祝福战歌’么，你说了能够安抚灵魂，驱散灵魂中的不安，难道……”欧阳在她绯红的瞳孔中，仿佛看到了一片旖旎。
“回答正确，‘祝福战歌’能够安抚灵魂，同样能够驱散灵魂中的邪恶，对亡灵魔法带有的亡灵气息同样有用，所以我说比蒙祭祀就是克制魔法师的存在。虽然‘祝福战歌’的驱散效果并没有‘驱散光环’那么好，但用来对付这些亡灵气息已经足够了。”
说着，霍嘉丝对在一旁探头探脑的蜜莉恩投去了一个“哼哼”的目光。
“好吧，就用‘祝福战歌’试试吧。”欧阳的心顿时全放了下来。
“路凯，我的闪电也能够驱散邪恶哦，要不要我来帮忙。”艾谱莉看着霍嘉丝与蜜莉恩的样子，也凑道。
“这个，还是不用了，免得伤害了这些铁锈始祖龙，我会心痛，哈哈。”欧阳一笑，帮她理了理刚穿上有些皱褶的千羽衣。
“哼，我的水系魔法也有驱散和治疗的效果。”蜜莉恩不服气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欧阳凑到她耳边，“不过，老婆你的魔法水平实在有待提高，呵呵。”说完在她耳珠上隐秘地一舔，然后拉着霍嘉丝去驱散那些飞龙身上的亡灵气息。留下蜜莉恩红着脸呆在原地，不知是羞还是气。
在两人的努力下，一道道白色的光环落在这些匍匐在地上的铁锈始祖龙身上，只见一缕缕灰色的气体在白光的作用下从铁锈始祖龙体内散发出来，消散在空气中。
在体内的亡灵气息被驱散后，白色的“祝福光环”笼罩中，原本还不安地匍匐在地的铁锈始祖龙都安静了下来。
铁锈始祖龙原本就是一种温顺的野兽，只是体内的腐蚀让它们狂暴不安，现在体内的威胁不在了，再加上“祝福光环”的安抚效果，这些野兽都恢复了本性，变得更安静了。
虽然是一首最基本的战歌，但“祝福战歌”的光环覆盖的面积并不大，几百头几米长的铁锈始祖龙匍匐在地上也占据了一片不小的面积。为了照顾到所有的铁锈始祖龙，需要两人一道道的光环地散下，这也需要消耗不少的歌力。
在六道光环过后，霍嘉丝以“战争祭祀”的水平也显得有些疲惫了，而欧阳却依旧精神奕奕地一遍遍吟唱着，甚至是担心驱散不干净，他还在同一头铁锈始祖龙身上洒下重复两道光环，足见“天生灵魂歌者”的歌力的浑厚。
看到欧阳对歌力的使用如此败家，霍嘉丝被自己这个学徒弄得又是气又是好笑，摆起一副导师的面孔走到欧阳面前，又是一记毫不客气地拍在欧阳脑袋上。
“路凯，你这笨蛋，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难道你不知道一道战歌光环的效果不能叠加吗？在上一道光环的效果还没有消失之前，再多的‘祝福光环’撒下去也只是浪费，据算你的歌力在雄厚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啊。”
“啊？我还真忘了，你不说我还担心歌力不够呢，嘻嘻。”正在兴致勃勃吟唱战歌的欧阳被霍嘉丝这么一拍，吓了一跳，听到导师的训话，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嘻嘻笑道。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不过‘天生灵魂歌者’的歌力浑厚程度还真让我妒忌。”霍嘉丝没好气地说。
“呵呵，你累了，就休息会吧，这我一个人就行了，”欧阳看到她疲惫的样子，劝道，“对了，寇沙，把那个俘虏提过来，顺便给她也消消毒，免得变成亡灵了，我还得靠她养龙呢。”
霍嘉丝听到欧阳关心的话，心里一甜，不过嘴上还是说到：“释放战歌也是对祭祀的一种锻炼，身为你的导师，我怎么可以偷懒！”
再次敲了敲欧阳的脑袋，霍嘉丝再次吟唱起战歌。
“那，你随便吧。”欧阳有点搞不懂自己的这个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