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按照游戏攻略训练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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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罗恩病毒所带来的能力的同时会让你现在脚部所穿的鞋也会被同化进体内。”一旁卡洛琳的话让冯龙德心中一凉：“但是不用担心，被同化掉的物质应该会和你的排泄物一起排出体内，即便留在体内的短暂时间里，这些异物也会被病毒形成的黏膜包裹住。只要你小心些，不要把自己必要的衣服和装备给吸收到就行了。”
“那就好。”冯龙德松了一口气，只要吸收的异物不会对身体有所影响，冯龙德才懒得管呢。
“如果你想要运用被同化的物质的力量，那就最好回头多进行对此相关的锻炼。”卡洛琳想了一会儿又提醒道：“自然物质、人造物质、生物防甲和钢铁合金，只有学会了相应的技能，你才能吸收这些东西强化你的躯体并运用它们。”
“收到。”冯龙德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憋住劲儿拔腿就往墙上奔去。身体与地面呈平行状态，微微低腰贴近墙面，小腿发力......如同百米冲刺一般，冯龙德费劲却坚持着在墙壁上缓慢奔跑着。
刚开始的时候抛去视角扭转了九十度的变化外，冯龙德还能行动自如：但是当后面看着周围环境的离奇违和感越来越高而且体力消耗得越来越快后，就让冯龙德头疼起来。
“如果地形的坡度过于悬殊或者你感觉掌握不了平衡，你可以尝试像壁虎一样四肢着地。将罗恩病毒延伸一些到你的手掌上，你就可以双手附着着墙壁来保持平衡。”这时候卡洛琳适时提醒道，如果她手里没有拿着手机看着网页上的资料照本宣科就更好了......
冯龙德恍然大悟，开始尝试着把罗恩病毒分出一部分到自己的双手上。
双手时不时翻飞着黑红色的血肉，冯龙德如同在地上爬一样在天花板上移动着。随着冯龙德毫不间歇的训练，他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起来，直到训练得自己的速度和身手不再有太大的提升后才停了下来。
“人类在超过三十米的地方坠落就绝对会死亡，所以超过三十米的范围即为死亡区。人类是因为躯体太过脆弱，经受不住下坠的力道；但是原型体可以通过罗恩病毒来强化自己的躯体，再将罗恩病毒集中在脚部来抵消下坠时所带来的冲击，从而可以轻松跳跃于高处与地面。”
按照卡洛琳所说的，冯龙德将罗恩病毒集中在脚部，然后......跟着卡洛琳爬上了自家房子的表面。
要不是冯龙德家的别墅有三层，加上阁楼和塔尖的加成，最高的地方足有将近二十米高，不然冯龙德的训练就只能去五四广场上的“五月的风”雕塑上练习了......
从最基础的一米落差开始，一直到三米落差，虽然落差不高，但是从跳出到着陆，短短几秒甚至是一秒或者更短的时间内运用罗恩病毒，就是其中的难点了。
即便冯龙德因为跑步减肥和训练战技而锻炼出一些敏捷性来，那也顶多能比常人稍微快一些地反应过来。经过两个小时的紧张训练，冯龙德终于勉强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将罗恩病毒集中在脚部。
继续挑战着更高的落差，落差越高反而能给冯龙德反应的时间越长，而他唯一需要克服的就是他的恐高症了——冯龙德从小畏高，超过三米就头晕；超过十米？没一头直接栽下去就算好的了。
结果又是两个小时的训练，冯龙德练到二十米的落差时就坚决不干了......虽说敢从二十米高的地方直接跳下来，即便是强悍的特种兵也不是太敢这么干，但是和虐杀原形里的a哥j叔比起来，冯龙德还是显得太嫩了。
千辛万苦地结束了疾跑能力的训练，冯龙德开始倾听卡洛琳的教学。
“伪装能力，就是调动罗恩病毒来重组你的躯体和容貌，甚至是性别来达到隐藏到人海中不被发现的能力。通过吞噬一些特殊个体，你就可以既简单又完美地伪装成另外一个人；如果是要凭空模仿伪装一个人，那就需要熟练地掌控罗恩病毒来达到重新塑型的目的。
但是最常见的情况就是你不想要吞噬一个人，而又需要伪装成那个人的模样，那么你就需要他的一些基因资料——比如头发和指甲，血液或者一些少量的肌体，吞噬后就可以伪装成他的模样。但是这种取巧的伪装手段只能模仿那个人的相貌与体型，并不能像直接吞噬个体那样得到记忆以及独有的技能。”
冯龙德在心中默默地赞叹了一下：怪不得自己最开始想要神cos成初音却完全变不出来，那等于捏泥巴捏出一个真人的难度，对于罗恩病毒的掌控力要求可高了去了，现在经过训练的自己也就刚刚掌握了皮毛而已。
“吞噬，这是任何一个病毒感染体最为本能，也是最为基础的能力。不管是变异失败的丧尸、突变成的各种怪物还是最为完美的原型体，吞噬都是他们赖以为生的能力。通过吞噬，你可以强化你躯体的强度，提升罗恩病毒所带来的能力，甚至是掌握吞噬对象的记忆和独有的能力。
但是吞噬也是有风险的：一个弱小的个体想要吞噬一个强大的个体，稍有疏忽就会吞噬失败，承受不住力量而死亡。而且，不是吞噬正常生物或者同种病毒的话，比如同化异种病毒，就需要依靠病毒力量和坚强的意志力来撑到最后。
最为危险的就是吞噬所得到的记忆，如果主体不能正确对待这些新记忆的话，那就很可能精神分裂甚至不再是原来的自己。想要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要么自身的灵魂力量强大无比，要么就不选择吞噬的同时也吸收记忆。”
“如果要吞噬的话，要怎么做？”这才是冯龙德所关注的问题，如果连吞噬都不知道怎么使用，那前面的问题也就白问了。
卡洛琳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直接把手机递了过去，上面正在播放虐杀原形游戏的攻略流程......
尼玛，别人学技能都是什么系统教和白胡子老大爷教，而冯龙德则比较牛掰——看游戏攻略视频学技能......
关于吞噬方面的视频冯龙德仔细看了好几遍，才算得到了其中的要领：想要吞噬一个人，只需要吞噬对象的抵抗能力对自己造不成威胁的时候才能奏效；而且吞噬对象最好比自己弱小；最后，吞噬时会从自身凝结出节肢触手来吸收，或者控制住吞噬对象注入罗恩病毒融化掉吞噬对象，从而快速并隐蔽地吸收。
“关于罗恩病毒......我也没什么好讲的了，毕竟即使是兄长你没有失去记忆，也根本不知道怎么操控自己体内的病毒。”卡洛琳略显遗憾地说道，“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类思维发散，居然能幻想出真实的关于不死君王的一部分能力，甚至兄长你不得不靠他们虚构的资料来熟练自己的能力。”
“比起那些......”冯龙德耸了耸肩表示不可置否，然后一起严肃地说道：“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卡洛琳拿起手机看了看：“......两点多，凌晨。”
☆
“当......当......”挂钟的响声，伴随着从窗口射进来的阳光，冯龙德醒了过来。
照例地洗漱、用餐和换装，穿上校服后总算精神了不少的冯龙德开始了新的一周第一天的生活。
在德岛高中，不管是哪一个年级哪一个班，一个班级的人数都是在十人以上二十人一下，并不像普通高中那样一个班级二三十人，夸张点的足有五六十人。这也就决定了每一个班级里的人相互都认识，而且交情不浅；对于老师来说，管理一个十几人的班级也不是太困难，而且便于管理也能让校内为数众多的高富帅白富美们尽可能消停点。
高二年纪文科二班，简称高二文二，这就是冯龙德等一群奇葩待的班级。整个班级由十一名男生和八名女生组成，而且除去班长是战斗民族以外，剩下的全是德裔。
这么一个班级除去把个学霸之外，全是放到外面都是求抱大腿的高富帅，即便是学霸也是才学兼备的那种——当然，冯龙德这种伪中产阶级者可以无视掉。
当第一堂课开始的时候，相对于其他班级来的人参差不齐，高二文二倒是全勤坐在班级里：德裔学生上课有个习惯，即使是不听课的主儿，也没有逃课旷课的习惯。
所以在呈“凹”字形的学生坐位中，两个德裔大汉脑袋靠着脑袋、肩膀靠着肩膀呼呼大睡流着哈喇子的时候，老师也没有发火或者叫醒，而是照常讲课——相对于其他班级里普遍课都不上的极端分子而言，这俩习惯上课睡觉或者聊天，甚至于搬着电脑在上课期间玩游戏也能保持学习成绩不是太难看的大才简直就是三好学生了：一个是货真价实的双料学霸，另一个则是凑活凑活就能及格的学酥。
这俩呈现基情的一对德裔大汉正是冯龙德和魏斯克，直到第一堂课下课后，这俩大才才被差点憋不住爆笑的同学们叫醒，然后相互之间惊恐地保持着距离。
卡洛琳难得地在灵魂联系中吐槽了冯龙德一句：“......虽说在条顿帝国还没有建立的时候，当兄长你还是一个雇佣骑士时就这么靠着同伴睡着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兄长你不喜欢搞基啊？”
冯龙德：“......你妹！”
卡洛琳：“我就是你妹啊？有什么疑问吗？”
冯龙德：“......”
“你们俩怎么回事，要只是其中一个睡着还情有可原；这次两个人一起上课打迷糊，还靠在一块儿打迷糊，昨天晚上干什么了？”莉莉娅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对活宝，深感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把这对奇葩招募进社团里。
“昨晚熬夜刷游戏。”冯龙德随便找了个借口。能不打迷糊吗？昨晚凌晨两点多才睡下，就连今天自己能按时起床都是一个奇迹，想要精神抖擞地上课那也太强人所难了。
昨天晚上的生化能力训练几乎是从晚上九点多刚回家的时候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左右，冯龙德从院子里回来的时候只能草草吃了点东西就上床睡觉了，而且从自家房子顶上训练跳跃能力后......冯龙德的神经太需要松弛一下，这也导致了他刚一上课就打瞌睡。
听了冯龙德的解释，莉莉娅转头看了看魏斯克，意思是你呢？
面对着莉莉娅的询问，魏斯克讪讪地笑着，花了几秒钟想了一下才说道：“昨天回家吃完饭和一以前的哥们出去买一个限量版手办，耽误了太多时间以至于回家太晚了，没睡好。”
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是很明显魏斯克的撒谎水平绝对不如冯龙德：冯龙德说谎的时候面部表情波澜不惊，而魏斯克那种贼兮兮的贱笑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不是其中有什么猫腻。
莉莉娅只是瞪了一眼后才略显无奈地说道：“魏斯克，麻烦你下次找借口撒谎表演得像那么一回事儿。”
“嘿嘿......”
一整个上午只有三节课，即便是一节课一个小时，相对而言也比其他高中一个上午至少四五节五十分钟的课程相比轻松了许多。语文、英语和数学，第一个和第三个冯龙德都能很轻松地应付下来，但是唯独中间一个，不仅是冯龙德，整个高二文二都对此表示头疼。
作为一个说汉语的华夏人，却要学习大洋彼岸的异国语言，除了少数的汉人以外，就数像冯龙德魏斯克这种德裔华夏人所迷惑不解——日常生活也并不是不学英语就活不下去，又不是本民族的语言，最后也不是为了出国留学而学习，那学习这种语言有何用处？
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没有用处：像是冯龙德魏斯克这种游戏宅和历史宅而言，学习英语的目的也就是用来玩原版游戏或者看国外原版史料，但也局限于此了。
像是冯龙德和魏斯克这种最典型的德裔，除去日常必须用到的汉语，他们唯一能熟练掌握的外语——也不能说是外语而是自己民族的语言，就是德语了。虽然德语和英语在语种上非常接近，相对学习起来也容易对接，但是德裔们往往很排斥这种强制性学习的语言。
这也就是德裔和汉人之间的观念冲突之一：汉人认为多学习一门外语并没有什么，即使很可能一辈子都用不到；而德裔认为，只有曾经的殖民地国家（如印度、南美国家、非洲国家等）和大国手下如同哈巴狗一样的国家（如韩国、日本）才会学习非本国的语言。
这种观念之争一直持续到现在，伴随着其他意识上相似的冲突，德裔几千年来一直没有妥协过。
“使用罗恩病毒所带来的能力的同时会让你现在脚部所穿的鞋也会被同化进体内。”一旁卡洛琳的话让冯龙德心中一凉：“但是不用担心，被同化掉的物质应该会和你的排泄物一起排出体内，即便留在体内的短暂时间里，这些异物也会被病毒形成的黏膜包裹住。只要你小心些，不要把自己必要的衣服和装备给吸收到就行了。”
“那就好。”冯龙德松了一口气，只要吸收的异物不会对身体有所影响，冯龙德才懒得管呢。
“如果你想要运用被同化的物质的力量，那就最好回头多进行对此相关的锻炼。”卡洛琳想了一会儿又提醒道：“自然物质、人造物质、生物防甲和钢铁合金，只有学会了相应的技能，你才能吸收这些东西强化你的躯体并运用它们。”
“收到。”冯龙德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憋住劲儿拔腿就往墙上奔去。身体与地面呈平行状态，微微低腰贴近墙面，小腿发力......如同百米冲刺一般，冯龙德费劲却坚持着在墙壁上缓慢奔跑着。
刚开始的时候抛去视角扭转了九十度的变化外，冯龙德还能行动自如：但是当后面看着周围环境的离奇违和感越来越高而且体力消耗得越来越快后，就让冯龙德头疼起来。
“如果地形的坡度过于悬殊或者你感觉掌握不了平衡，你可以尝试像壁虎一样四肢着地。将罗恩病毒延伸一些到你的手掌上，你就可以双手附着着墙壁来保持平衡。”这时候卡洛琳适时提醒道，如果她手里没有拿着手机看着网页上的资料照本宣科就更好了......
冯龙德恍然大悟，开始尝试着把罗恩病毒分出一部分到自己的双手上。
双手时不时翻飞着黑红色的血肉，冯龙德如同在地上爬一样在天花板上移动着。随着冯龙德毫不间歇的训练，他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起来，直到训练得自己的速度和身手不再有太大的提升后才停了下来。
“人类在超过三十米的地方坠落就绝对会死亡，所以超过三十米的范围即为死亡区。人类是因为躯体太过脆弱，经受不住下坠的力道；但是原型体可以通过罗恩病毒来强化自己的躯体，再将罗恩病毒集中在脚部来抵消下坠时所带来的冲击，从而可以轻松跳跃于高处与地面。”
按照卡洛琳所说的，冯龙德将罗恩病毒集中在脚部，然后......跟着卡洛琳爬上了自家房子的表面。
要不是冯龙德家的别墅有三层，加上阁楼和塔尖的加成，最高的地方足有将近二十米高，不然冯龙德的训练就只能去五四广场上的“五月的风”雕塑上练习了......
从最基础的一米落差开始，一直到三米落差，虽然落差不高，但是从跳出到着陆，短短几秒甚至是一秒或者更短的时间内运用罗恩病毒，就是其中的难点了。
即便冯龙德因为跑步减肥和训练战技而锻炼出一些敏捷性来，那也顶多能比常人稍微快一些地反应过来。经过两个小时的紧张训练，冯龙德终于勉强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将罗恩病毒集中在脚部。
继续挑战着更高的落差，落差越高反而能给冯龙德反应的时间越长，而他唯一需要克服的就是他的恐高症了——冯龙德从小畏高，超过三米就头晕；超过十米？没一头直接栽下去就算好的了。
结果又是两个小时的训练，冯龙德练到二十米的落差时就坚决不干了......虽说敢从二十米高的地方直接跳下来，即便是强悍的特种兵也不是太敢这么干，但是和虐杀原形里的a哥j叔比起来，冯龙德还是显得太嫩了。
千辛万苦地结束了疾跑能力的训练，冯龙德开始倾听卡洛琳的教学。
“伪装能力，就是调动罗恩病毒来重组你的躯体和容貌，甚至是性别来达到隐藏到人海中不被发现的能力。通过吞噬一些特殊个体，你就可以既简单又完美地伪装成另外一个人；如果是要凭空模仿伪装一个人，那就需要熟练地掌控罗恩病毒来达到重新塑型的目的。
但是最常见的情况就是你不想要吞噬一个人，而又需要伪装成那个人的模样，那么你就需要他的一些基因资料——比如头发和指甲，血液或者一些少量的肌体，吞噬后就可以伪装成他的模样。但是这种取巧的伪装手段只能模仿那个人的相貌与体型，并不能像直接吞噬个体那样得到记忆以及独有的技能。”
冯龙德在心中默默地赞叹了一下：怪不得自己最开始想要神cos成初音却完全变不出来，那等于捏泥巴捏出一个真人的难度，对于罗恩病毒的掌控力要求可高了去了，现在经过训练的自己也就刚刚掌握了皮毛而已。
“吞噬，这是任何一个病毒感染体最为本能，也是最为基础的能力。不管是变异失败的丧尸、突变成的各种怪物还是最为完美的原型体，吞噬都是他们赖以为生的能力。通过吞噬，你可以强化你躯体的强度，提升罗恩病毒所带来的能力，甚至是掌握吞噬对象的记忆和独有的能力。
但是吞噬也是有风险的：一个弱小的个体想要吞噬一个强大的个体，稍有疏忽就会吞噬失败，承受不住力量而死亡。而且，不是吞噬正常生物或者同种病毒的话，比如同化异种病毒，就需要依靠病毒力量和坚强的意志力来撑到最后。
最为危险的就是吞噬所得到的记忆，如果主体不能正确对待这些新记忆的话，那就很可能精神分裂甚至不再是原来的自己。想要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要么自身的灵魂力量强大无比，要么就不选择吞噬的同时也吸收记忆。”
“如果要吞噬的话，要怎么做？”这才是冯龙德所关注的问题，如果连吞噬都不知道怎么使用，那前面的问题也就白问了。
卡洛琳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直接把手机递了过去，上面正在播放虐杀原形游戏的攻略流程......
尼玛，别人学技能都是什么系统教和白胡子老大爷教，而冯龙德则比较牛掰——看游戏攻略视频学技能......
关于吞噬方面的视频冯龙德仔细看了好几遍，才算得到了其中的要领：想要吞噬一个人，只需要吞噬对象的抵抗能力对自己造不成威胁的时候才能奏效；而且吞噬对象最好比自己弱小；最后，吞噬时会从自身凝结出节肢触手来吸收，或者控制住吞噬对象注入罗恩病毒融化掉吞噬对象，从而快速并隐蔽地吸收。
“关于罗恩病毒......我也没什么好讲的了，毕竟即使是兄长你没有失去记忆，也根本不知道怎么操控自己体内的病毒。”卡洛琳略显遗憾地说道，“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类思维发散，居然能幻想出真实的关于不死君王的一部分能力，甚至兄长你不得不靠他们虚构的资料来熟练自己的能力。”
“比起那些......”冯龙德耸了耸肩表示不可置否，然后一起严肃地说道：“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卡洛琳拿起手机看了看：“......两点多，凌晨。”
☆
“当......当......”挂钟的响声，伴随着从窗口射进来的阳光，冯龙德醒了过来。
照例地洗漱、用餐和换装，穿上校服后总算精神了不少的冯龙德开始了新的一周第一天的生活。
在德岛高中，不管是哪一个年级哪一个班，一个班级的人数都是在十人以上二十人一下，并不像普通高中那样一个班级二三十人，夸张点的足有五六十人。这也就决定了每一个班级里的人相互都认识，而且交情不浅；对于老师来说，管理一个十几人的班级也不是太困难，而且便于管理也能让校内为数众多的高富帅白富美们尽可能消停点。
高二年纪文科二班，简称高二文二，这就是冯龙德等一群奇葩待的班级。整个班级由十一名男生和八名女生组成，而且除去班长是战斗民族以外，剩下的全是德裔。
这么一个班级除去把个学霸之外，全是放到外面都是求抱大腿的高富帅，即便是学霸也是才学兼备的那种——当然，冯龙德这种伪中产阶级者可以无视掉。
当第一堂课开始的时候，相对于其他班级来的人参差不齐，高二文二倒是全勤坐在班级里：德裔学生上课有个习惯，即使是不听课的主儿，也没有逃课旷课的习惯。
所以在呈“凹”字形的学生坐位中，两个德裔大汉脑袋靠着脑袋、肩膀靠着肩膀呼呼大睡流着哈喇子的时候，老师也没有发火或者叫醒，而是照常讲课——相对于其他班级里普遍课都不上的极端分子而言，这俩习惯上课睡觉或者聊天，甚至于搬着电脑在上课期间玩游戏也能保持学习成绩不是太难看的大才简直就是三好学生了：一个是货真价实的双料学霸，另一个则是凑活凑活就能及格的学酥。
这俩呈现基情的一对德裔大汉正是冯龙德和魏斯克，直到第一堂课下课后，这俩大才才被差点憋不住爆笑的同学们叫醒，然后相互之间惊恐地保持着距离。
卡洛琳难得地在灵魂联系中吐槽了冯龙德一句：“......虽说在条顿帝国还没有建立的时候，当兄长你还是一个雇佣骑士时就这么靠着同伴睡着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兄长你不喜欢搞基啊？”
冯龙德：“......你妹！”
卡洛琳：“我就是你妹啊？有什么疑问吗？”
冯龙德：“......”
“你们俩怎么回事，要只是其中一个睡着还情有可原；这次两个人一起上课打迷糊，还靠在一块儿打迷糊，昨天晚上干什么了？”莉莉娅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对活宝，深感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把这对奇葩招募进社团里。
“昨晚熬夜刷游戏。”冯龙德随便找了个借口。能不打迷糊吗？昨晚凌晨两点多才睡下，就连今天自己能按时起床都是一个奇迹，想要精神抖擞地上课那也太强人所难了。
昨天晚上的生化能力训练几乎是从晚上九点多刚回家的时候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左右，冯龙德从院子里回来的时候只能草草吃了点东西就上床睡觉了，而且从自家房子顶上训练跳跃能力后......冯龙德的神经太需要松弛一下，这也导致了他刚一上课就打瞌睡。
听了冯龙德的解释，莉莉娅转头看了看魏斯克，意思是你呢？
面对着莉莉娅的询问，魏斯克讪讪地笑着，花了几秒钟想了一下才说道：“昨天回家吃完饭和一以前的哥们出去买一个限量版手办，耽误了太多时间以至于回家太晚了，没睡好。”
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是很明显魏斯克的撒谎水平绝对不如冯龙德：冯龙德说谎的时候面部表情波澜不惊，而魏斯克那种贼兮兮的贱笑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不是其中有什么猫腻。
莉莉娅只是瞪了一眼后才略显无奈地说道：“魏斯克，麻烦你下次找借口撒谎表演得像那么一回事儿。”
“嘿嘿......”
一整个上午只有三节课，即便是一节课一个小时，相对而言也比其他高中一个上午至少四五节五十分钟的课程相比轻松了许多。语文、英语和数学，第一个和第三个冯龙德都能很轻松地应付下来，但是唯独中间一个，不仅是冯龙德，整个高二文二都对此表示头疼。
作为一个说汉语的华夏人，却要学习大洋彼岸的异国语言，除了少数的汉人以外，就数像冯龙德魏斯克这种德裔华夏人所迷惑不解——日常生活也并不是不学英语就活不下去，又不是本民族的语言，最后也不是为了出国留学而学习，那学习这种语言有何用处？
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没有用处：像是冯龙德魏斯克这种游戏宅和历史宅而言，学习英语的目的也就是用来玩原版游戏或者看国外原版史料，但也局限于此了。
像是冯龙德和魏斯克这种最典型的德裔，除去日常必须用到的汉语，他们唯一能熟练掌握的外语——也不能说是外语而是自己民族的语言，就是德语了。虽然德语和英语在语种上非常接近，相对学习起来也容易对接，但是德裔们往往很排斥这种强制性学习的语言。
这也就是德裔和汉人之间的观念冲突之一：汉人认为多学习一门外语并没有什么，即使很可能一辈子都用不到；而德裔认为，只有曾经的殖民地国家（如印度、南美国家、非洲国家等）和大国手下如同哈巴狗一样的国家（如韩国、日本）才会学习非本国的语言。
这种观念之争一直持续到现在，伴随着其他意识上相似的冲突，德裔几千年来一直没有妥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