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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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宝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瞪圆了眼睛，盯着秦小鱼，问：“秦小鱼，你不是一直在做生意吗？为什么还那么穷啊？”
宫五也好奇：“我也奇怪啊，你不是天天都送货，天天都卖货吗？为什么还是这么穷啊？”
打量了她一眼，说：“就算你没穷到那个程度……”她咂咂嘴一脸的纳闷，“秦小鱼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能不能不要穿这明显是磨坏了的衣服啊？”
秦小鱼伸手拍拍膝盖，气定神闲的说：“哦，本来是好好的，不过有一次下雨，我骑车过一个水洼，我以为是水洼，结果她妹啊！那是个水坑，然后我就摔了一跤，这里就摔破了。我这裤子也是三十块钱买的呢，牛仔裤！”
宫五惆怅：“秦小鱼我看到你的裤子我相信你是真穷了。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穷啊？”
秦小鱼这些也跟着惆怅了：“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你说我天天累死累活的，忙的跟陀螺似得，我为什么还是那么穷呢？”
宫五问：“你有记账吗？有账本吗？买多少记多少的那种？”
秦小鱼一脸忧桑，“我记了下，我看账本的时候，我发现我挺有钱的，但是我身上就是没钱，小五你那么聪明，你帮我分析分析，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宫五正是愁怎么跟她拉近关系的时候，平常肯定当没听到，但是现在不行啊，她拿了宫九阳的钱，宫九阳还把小白菜的保险费承包了，她怎么着也要帮一下啊
中间隔了燕大宝，宫五伸手：“你把你账本拿我看看。”
秦小鱼立刻从随身的一个破背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皮面本子，“都在这里了。”
宫五低头，随手翻了翻，问：“哪里是你从你开始送货的账本啊？”
秦小鱼伸头，燕大宝瞪圆了眼睛看她，秦小鱼说：“从f那里开始，你看看。”
于是宫五认真看了看，秦小鱼做生意不行，不过小账本记得很清楚，每次送货的日期和时间有没有付钱这些都写的一清二楚，她仔细的看着，然后抬头问秦小鱼：“你第一次送货是不要钱的，让他们代买的，他们有没有让你送第二次啊？”
秦小鱼点头：“有啊！”
宫五问：“送货周期一般是多久啊？”
秦小鱼回答：“有很长时间的，有很短时间就要补货的。”
宫五看了她一眼，“那之后给他们送货，要钱了吗？”
秦小鱼回答：“第一次都没要钱，后面要钱人家肯定不乐意啊！”
“你傻啊！”宫五瞪眼：“想想也知道要钱啊！你自己想想，你头一回不要钱是图什么？因为人家不认你的货，你为了打入市场，只能这样，之后人家让你补货，说明这货还不错，消费者认，就等于从你这开始进货了，你不趁机要钱，不穷你穷谁啊？”
秦小鱼：“……”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宫五。
宫五握拳：“你穷是有原因的。因为脑子不够用。”
秦小鱼：“……”好气哦，但是却要微笑，因为需要宫五的帮助啊，她只能微笑。
宫五深呼吸，说：“你回去之后，把这些账本整理一遍，其中很长时间才要补货的，你可以放弃这个代销点，因为周期太长，你也赚不到钱，还要自己先垫钱。补货周期短的，老板要货也积极，这样说明客户源稳定，老板想赚钱，肯定愿意卖那种好卖的货。你的货肯定自己的优势，比如比其他套套便宜这些。这样的店你就不能垫钱送货，你的人力成本不算啊？”
指指她的裤子，“你这条裤子钱总要在你送货的时候赚上来，要不然什么人力成本？你的劳动力，你平时吃饭出行，这些都要钱啊！”
秦小鱼咔吧眼，“哦。”
宫五觉得这人真的不适合做生意啊，可是没办法，这货好像就跟生意干上了，这么多年都没放弃，可见她有多自信自己是个女强人。
“秦小鱼啊，你去跟老板谈的时候，千万别说从今天开始，不能不给钱要货了，这样老板肯定不接受。”宫五吸吸鼻子，看了她一眼。
秦小鱼问：“我不这样说，那我怎么说啊？”
宫五握拳：“你当然要编理由啊！这样，你到时候就说，xx老板，公司现在规模越来越大，生意也越来越好，所以规章制度也就严格了，你就说你之前是跟公司申请，才达成了先送货后付款的方式的，但是现在公司正规了，不允许这样的，否则就要你垫钱……”
“可是现在就是我在垫钱啊！”秦小鱼说。
“所以你穷啊！”宫五气死：“你垫钱，他们又不知道，你现在不想垫钱，就要想法子找出合适的理由让他们相信。公司就是个幌子难道你要跟他们说是你不想垫钱？人家还跟说你不想卖你的货呢。你又要不垫钱，又要把老板给安抚住，让他们觉得你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这样的话你目的达到还不得罪人。你自己想想是不是？”
燕大宝在旁边忍不住说了句：“秦小鱼你怎么这么笨啊？我都听懂了。”
秦小鱼瞪了燕大宝一眼，“我知道你聪明，别欺负人！”
宫五赶紧说：“哎呀燕大宝是替你着急，没人欺负你来着。”
燕大宝点头：“就是就是！笨还不让人说！”
罗小景就在旁边听他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好一会过后，他突然说了句：“秦小鱼你卖的是什么啊？要不要入驻超市啊？”
原本还吵着一团的三个人瞬间齐刷刷的看向罗小景，“你再说一次？”
罗小景被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说：“呃……我是说我只要是有包装的东西，都能入驻超市……”
秦小鱼瞬间跳了起来：“我要！”
宫五警惕，瞪了罗小景一眼，罗小景立刻说：“不过这事要经过我爸同意，因为他要权衡考虑市场，所以如果有竞争对手在同一家超市的话，可能会打架，所以要想入驻，肯定要调查一下才行的。”
秦小鱼立刻说：“没问题！可以调查！”
宫五撇嘴：“小景都说了要经过叔叔的同意，你现在高兴的太早了，先坐下，我们还没分析完呢，要是真成，到时候我也去跟叔叔说清，我跟叔叔是老交情，你就来人家家里一回就好意思提要求？秦小鱼你脸呢？”
秦小鱼瞬间焉呆下来，嘀咕：“什么嘛，欺负人……”
扭头注意力对着宫五：“小五啊，你说你说，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宫五说：“说白了，你现在的钱都压在货上面，就算平时赚的也是小钱。啧啧啧，”宫五惆怅的说：“这个……脑子是个好东西啊，小鱼啊，你得随身带啊。”
秦小鱼伸手摸摸自己的脑门，说：“我带着了呀，你脑袋不是跟身体一起走啊！”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小五你说我没脑子！”
宫五叹口气：“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信啊！来来，继续说，”燕大宝坐在只中间，虽然身体往后靠，尽力给她们让位，但是耳朵还是竖起来听，“你先要取消周期太长的位置，然后就是把付款方式改为先付款，后发货。你一个女孩子，身上带钱肯定不安全，现在科技发达，最好是通过网络转账，这样安全。”
秦小鱼点头：“小五，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宫五说：“我一直都很聪明，你不要太崇拜我，我会害羞的。我们继续说，然后就是小景刚刚说的入驻超市，这肯定是个很好提议的，但是秦小鱼，这也所有问题的。资金，你根本就没有资金你没发现吗？你以为送货那么好送啊？厂家可以低价给你经销，但是不可能免费提供给你，等你卖了再付钱，你肯定要垫钱拿货，然后大批量发给超市。青城有这么多家超市，你真要家家都谈成了，你就发大财了。”
秦小鱼咂嘴，被宫五说热血沸腾，“我让我爸把房子卖了……”
宫五看了她一眼，“你这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行情，你家几套房子？你知道哪家超市的生意一定好？不同的超市在不同的地方，消费人群和消费能力也不同，你把大批的货压下去，结果人家只愿意买贵的，质量更好的，因为人家有那个消费能力，你说你有多少钱经得起你折腾？”
秦小鱼顿时被打击的七零八落，瞬间焉呆下来：“那……那怎么办啊！”
宫五看了她一眼，说：“这还不简单？你没钱，但是你有商机，有你货源，现在又想到了渠道，你现在要做的肯定是拉投资啊！”
秦小鱼一脸茫然：“啊。”
宫五说：“拉赞助拉投资，现在的生意人不都这么做吗？你只要找到一个有钱的又没时间亲自打理的合伙人，这样你们就形成了合伙形式，你来打理生意，对方入股，你说，这是不是更保险？你赚的肯定比现在的小钱多，同时，风险也被分担开，你一半，对方一半，你的风险就是万一失败，你耗费了时间和精力，而对方耗费是钱财。反正对于穷人来说，时间和精力一点都不值钱。”
秦小鱼被最后一句话打击的差点趴地上，“小五你太坏了！”
宫五摊手：“我说的是实话啊！你干嘛这样啊！”
本来就是啊，有钱人的时间和精力那是真的值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进账，穷人呢？浪费几年都没知觉，因为不管浪不浪费，都没钱。
罗小景就在旁边看着，他真心觉得宫五那张嘴真的会说，一溜一溜的，总能说出一堆大道理，有没有意义不好说，但是很容易让人信服啊，最起码他听了多少觉得有点道理的。
宫五斜眼看着秦小鱼，问：“秦小鱼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秦小鱼抿嘴，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又问：“那我现在就是缺个投资人，是吗？”
宫五点点头：“对啊，肯定啊，你好好想想，认真的想一想，你身边有没有那种又有钱，又没时间打理小事的有钱人？”她把本子摊开，放在她面前，说：“来，把你能想到的都写出来，然后跟我讲讲他们的家庭、年龄、背景等等相关情况我帮你分析分析看看哪几个有可能投资。”
秦小鱼一听，赶紧掏出比笔，低头，真的开始认真的想把自己身边知道的有钱人都写了出来。
宫五一看，直了眼，没想到秦小鱼写了十几个人。
她看着那些名单，清了清嗓子，说：“秦小鱼啊，你要找的投资人，肯定不是有个几百万身价就算有钱人的，你要知道啊，他身价几百万，那么他手里有的闲钱愿意投资的是不是也有几百万，他透出几百万是他的全部，还是九牛一毛？这些你都要想好，别人家一套房子一千万，你就觉得这是个富豪，万一他的全部身价都在房子呢？你让人家拿什么投资？卖房子？这其中的风险你承担得起吗？”
秦小鱼咔吧眼，赶紧低头，把上面的名字划掉了一个，一个，又一个……
最后剩下的只有三个人。
秦小鱼认真看了看，盯着其中一个名单，又看看另外两个，然后她指着其中一个名字，问：“这个人什么情况啊？”
秦小鱼歪着脑袋看了一眼，说：“这是我的一个客户，买过我的产品，作为公司福利买的。我送货的时候去过他的工厂，好像挺大的。我觉得他应该有钱。”
“多大年纪啊？”宫五又问。
“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岁这样。”秦小鱼问：“这也有影响？”
宫五瞪了她一眼，“当然有啊！经过社会人士调查研究，像男人四、五十岁的时候最容易出轨，他这个年纪肯定老婆小孩都有了，你说，你一个单身年轻貌美的姑娘跟这样一个人成功人士近距离接触，对你有什么影响？你自己想。”
秦小鱼瞪眼，“能有什么影响啊？我们是谈生意啊！”
“是谈生意啊，但是秦小鱼啊，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年纪这么大，他老婆是不是也这么大？这样的话，要是让人知道你跟人家老公天天在一块，说是谈生意，那人家不知道究竟谈什么啊，会怎么想？”宫五盯着她，追问：“万一说你是小三怎么办？”
秦小鱼气死：“我才不是呢！”
宫五摊手：“我知道你不是啊，但是别人是不是这样想，谁知道啊？这个社会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人都有，乱七八糟的想法的人也比比皆是。这个人我是不建议你合作，因为后续的未知麻烦太大。”
秦小鱼鼓着脸蛋，说：“那这个人呢？”
宫五又问：“怎么认识的啊？”
秦小鱼犹豫了一下，才说：“我的追求者，是个富二代，特别特别有钱，我觉得他应该会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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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宝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瞪圆了眼睛，盯着秦小鱼，问：“秦小鱼，你不是一直在做生意吗？为什么还那么穷啊？”
宫五也好奇：“我也奇怪啊，你不是天天都送货，天天都卖货吗？为什么还是这么穷啊？”
打量了她一眼，说：“就算你没穷到那个程度……”她咂咂嘴一脸的纳闷，“秦小鱼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能不能不要穿这明显是磨坏了的衣服啊？”
秦小鱼伸手拍拍膝盖，气定神闲的说：“哦，本来是好好的，不过有一次下雨，我骑车过一个水洼，我以为是水洼，结果她妹啊！那是个水坑，然后我就摔了一跤，这里就摔破了。我这裤子也是三十块钱买的呢，牛仔裤！”
宫五惆怅：“秦小鱼我看到你的裤子我相信你是真穷了。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穷啊？”
秦小鱼这些也跟着惆怅了：“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你说我天天累死累活的，忙的跟陀螺似得，我为什么还是那么穷呢？”
宫五问：“你有记账吗？有账本吗？买多少记多少的那种？”
秦小鱼一脸忧桑，“我记了下，我看账本的时候，我发现我挺有钱的，但是我身上就是没钱，小五你那么聪明，你帮我分析分析，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宫五正是愁怎么跟她拉近关系的时候，平常肯定当没听到，但是现在不行啊，她拿了宫九阳的钱，宫九阳还把小白菜的保险费承包了，她怎么着也要帮一下啊
中间隔了燕大宝，宫五伸手：“你把你账本拿我看看。”
秦小鱼立刻从随身的一个破背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皮面本子，“都在这里了。”
宫五低头，随手翻了翻，问：“哪里是你从你开始送货的账本啊？”
秦小鱼伸头，燕大宝瞪圆了眼睛看她，秦小鱼说：“从f那里开始，你看看。”
于是宫五认真看了看，秦小鱼做生意不行，不过小账本记得很清楚，每次送货的日期和时间有没有付钱这些都写的一清二楚，她仔细的看着，然后抬头问秦小鱼：“你第一次送货是不要钱的，让他们代买的，他们有没有让你送第二次啊？”
秦小鱼点头：“有啊！”
宫五问：“送货周期一般是多久啊？”
秦小鱼回答：“有很长时间的，有很短时间就要补货的。”
宫五看了她一眼，“那之后给他们送货，要钱了吗？”
秦小鱼回答：“第一次都没要钱，后面要钱人家肯定不乐意啊！”
“你傻啊！”宫五瞪眼：“想想也知道要钱啊！你自己想想，你头一回不要钱是图什么？因为人家不认你的货，你为了打入市场，只能这样，之后人家让你补货，说明这货还不错，消费者认，就等于从你这开始进货了，你不趁机要钱，不穷你穷谁啊？”
秦小鱼：“……”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宫五。
宫五握拳：“你穷是有原因的。因为脑子不够用。”
秦小鱼：“……”好气哦，但是却要微笑，因为需要宫五的帮助啊，她只能微笑。
宫五深呼吸，说：“你回去之后，把这些账本整理一遍，其中很长时间才要补货的，你可以放弃这个代销点，因为周期太长，你也赚不到钱，还要自己先垫钱。补货周期短的，老板要货也积极，这样说明客户源稳定，老板想赚钱，肯定愿意卖那种好卖的货。你的货肯定自己的优势，比如比其他套套便宜这些。这样的店你就不能垫钱送货，你的人力成本不算啊？”
指指她的裤子，“你这条裤子钱总要在你送货的时候赚上来，要不然什么人力成本？你的劳动力，你平时吃饭出行，这些都要钱啊！”
秦小鱼咔吧眼，“哦。”
宫五觉得这人真的不适合做生意啊，可是没办法，这货好像就跟生意干上了，这么多年都没放弃，可见她有多自信自己是个女强人。
“秦小鱼啊，你去跟老板谈的时候，千万别说从今天开始，不能不给钱要货了，这样老板肯定不接受。”宫五吸吸鼻子，看了她一眼。
秦小鱼问：“我不这样说，那我怎么说啊？”
宫五握拳：“你当然要编理由啊！这样，你到时候就说，xx老板，公司现在规模越来越大，生意也越来越好，所以规章制度也就严格了，你就说你之前是跟公司申请，才达成了先送货后付款的方式的，但是现在公司正规了，不允许这样的，否则就要你垫钱……”
“可是现在就是我在垫钱啊！”秦小鱼说。
“所以你穷啊！”宫五气死：“你垫钱，他们又不知道，你现在不想垫钱，就要想法子找出合适的理由让他们相信。公司就是个幌子难道你要跟他们说是你不想垫钱？人家还跟说你不想卖你的货呢。你又要不垫钱，又要把老板给安抚住，让他们觉得你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这样的话你目的达到还不得罪人。你自己想想是不是？”
燕大宝在旁边忍不住说了句：“秦小鱼你怎么这么笨啊？我都听懂了。”
秦小鱼瞪了燕大宝一眼，“我知道你聪明，别欺负人！”
宫五赶紧说：“哎呀燕大宝是替你着急，没人欺负你来着。”
燕大宝点头：“就是就是！笨还不让人说！”
罗小景就在旁边听他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好一会过后，他突然说了句：“秦小鱼你卖的是什么啊？要不要入驻超市啊？”
原本还吵着一团的三个人瞬间齐刷刷的看向罗小景，“你再说一次？”
罗小景被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说：“呃……我是说我只要是有包装的东西，都能入驻超市……”
秦小鱼瞬间跳了起来：“我要！”
宫五警惕，瞪了罗小景一眼，罗小景立刻说：“不过这事要经过我爸同意，因为他要权衡考虑市场，所以如果有竞争对手在同一家超市的话，可能会打架，所以要想入驻，肯定要调查一下才行的。”
秦小鱼立刻说：“没问题！可以调查！”
宫五撇嘴：“小景都说了要经过叔叔的同意，你现在高兴的太早了，先坐下，我们还没分析完呢，要是真成，到时候我也去跟叔叔说清，我跟叔叔是老交情，你就来人家家里一回就好意思提要求？秦小鱼你脸呢？”
秦小鱼瞬间焉呆下来，嘀咕：“什么嘛，欺负人……”
扭头注意力对着宫五：“小五啊，你说你说，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宫五说：“说白了，你现在的钱都压在货上面，就算平时赚的也是小钱。啧啧啧，”宫五惆怅的说：“这个……脑子是个好东西啊，小鱼啊，你得随身带啊。”
秦小鱼伸手摸摸自己的脑门，说：“我带着了呀，你脑袋不是跟身体一起走啊！”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小五你说我没脑子！”
宫五叹口气：“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信啊！来来，继续说，”燕大宝坐在只中间，虽然身体往后靠，尽力给她们让位，但是耳朵还是竖起来听，“你先要取消周期太长的位置，然后就是把付款方式改为先付款，后发货。你一个女孩子，身上带钱肯定不安全，现在科技发达，最好是通过网络转账，这样安全。”
秦小鱼点头：“小五，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宫五说：“我一直都很聪明，你不要太崇拜我，我会害羞的。我们继续说，然后就是小景刚刚说的入驻超市，这肯定是个很好提议的，但是秦小鱼，这也所有问题的。资金，你根本就没有资金你没发现吗？你以为送货那么好送啊？厂家可以低价给你经销，但是不可能免费提供给你，等你卖了再付钱，你肯定要垫钱拿货，然后大批量发给超市。青城有这么多家超市，你真要家家都谈成了，你就发大财了。”
秦小鱼咂嘴，被宫五说热血沸腾，“我让我爸把房子卖了……”
宫五看了她一眼，“你这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行情，你家几套房子？你知道哪家超市的生意一定好？不同的超市在不同的地方，消费人群和消费能力也不同，你把大批的货压下去，结果人家只愿意买贵的，质量更好的，因为人家有那个消费能力，你说你有多少钱经得起你折腾？”
秦小鱼顿时被打击的七零八落，瞬间焉呆下来：“那……那怎么办啊！”
宫五看了她一眼，说：“这还不简单？你没钱，但是你有商机，有你货源，现在又想到了渠道，你现在要做的肯定是拉投资啊！”
秦小鱼一脸茫然：“啊。”
宫五说：“拉赞助拉投资，现在的生意人不都这么做吗？你只要找到一个有钱的又没时间亲自打理的合伙人，这样你们就形成了合伙形式，你来打理生意，对方入股，你说，这是不是更保险？你赚的肯定比现在的小钱多，同时，风险也被分担开，你一半，对方一半，你的风险就是万一失败，你耗费了时间和精力，而对方耗费是钱财。反正对于穷人来说，时间和精力一点都不值钱。”
秦小鱼被最后一句话打击的差点趴地上，“小五你太坏了！”
宫五摊手：“我说的是实话啊！你干嘛这样啊！”
本来就是啊，有钱人的时间和精力那是真的值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进账，穷人呢？浪费几年都没知觉，因为不管浪不浪费，都没钱。
罗小景就在旁边看着，他真心觉得宫五那张嘴真的会说，一溜一溜的，总能说出一堆大道理，有没有意义不好说，但是很容易让人信服啊，最起码他听了多少觉得有点道理的。
宫五斜眼看着秦小鱼，问：“秦小鱼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秦小鱼抿嘴，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又问：“那我现在就是缺个投资人，是吗？”
宫五点点头：“对啊，肯定啊，你好好想想，认真的想一想，你身边有没有那种又有钱，又没时间打理小事的有钱人？”她把本子摊开，放在她面前，说：“来，把你能想到的都写出来，然后跟我讲讲他们的家庭、年龄、背景等等相关情况我帮你分析分析看看哪几个有可能投资。”
秦小鱼一听，赶紧掏出比笔，低头，真的开始认真的想把自己身边知道的有钱人都写了出来。
宫五一看，直了眼，没想到秦小鱼写了十几个人。
她看着那些名单，清了清嗓子，说：“秦小鱼啊，你要找的投资人，肯定不是有个几百万身价就算有钱人的，你要知道啊，他身价几百万，那么他手里有的闲钱愿意投资的是不是也有几百万，他透出几百万是他的全部，还是九牛一毛？这些你都要想好，别人家一套房子一千万，你就觉得这是个富豪，万一他的全部身价都在房子呢？你让人家拿什么投资？卖房子？这其中的风险你承担得起吗？”
秦小鱼咔吧眼，赶紧低头，把上面的名字划掉了一个，一个，又一个……
最后剩下的只有三个人。
秦小鱼认真看了看，盯着其中一个名单，又看看另外两个，然后她指着其中一个名字，问：“这个人什么情况啊？”
秦小鱼歪着脑袋看了一眼，说：“这是我的一个客户，买过我的产品，作为公司福利买的。我送货的时候去过他的工厂，好像挺大的。我觉得他应该有钱。”
“多大年纪啊？”宫五又问。
“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岁这样。”秦小鱼问：“这也有影响？”
宫五瞪了她一眼，“当然有啊！经过社会人士调查研究，像男人四、五十岁的时候最容易出轨，他这个年纪肯定老婆小孩都有了，你说，你一个单身年轻貌美的姑娘跟这样一个人成功人士近距离接触，对你有什么影响？你自己想。”
秦小鱼瞪眼，“能有什么影响啊？我们是谈生意啊！”
“是谈生意啊，但是秦小鱼啊，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年纪这么大，他老婆是不是也这么大？这样的话，要是让人知道你跟人家老公天天在一块，说是谈生意，那人家不知道究竟谈什么啊，会怎么想？”宫五盯着她，追问：“万一说你是小三怎么办？”
秦小鱼气死：“我才不是呢！”
宫五摊手：“我知道你不是啊，但是别人是不是这样想，谁知道啊？这个社会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人都有，乱七八糟的想法的人也比比皆是。这个人我是不建议你合作，因为后续的未知麻烦太大。”
秦小鱼鼓着脸蛋，说：“那这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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