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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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听着男子的话，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要是这个死变态把罂粟空间的事情说出去，各方势力肯定都会蜂拥而至，到时候谁也无法护蓝影月周全了。
湮灭的眼神凉凉的扫过面前的人，漫不经心的道：“垃圾，你以为你能活着回去么？”
听到湮灭称呼他为垃圾，他竟也不生气，想到屋子里那个女人，男子冷笑道：“湮灭，你别这样，吃独食可不是好习惯。”
“要是你愿意将她让给我，我保证每天都给你最新鲜的花瓣，这样你很快就能重回巅峰，那不是很好嘛。”男子的声音充满着诱惑，若是一般人，定会被他骗了去。
湮灭的手指一动，饕餮恢复了自由，不满的叫道：“死变态，你那点小心思还想骗我们么？看小爷今天不把你打死。”
饕餮身影冲出去的同时，湮灭和游魂也同时行动了，三人瞬间便把男子围在了中间。
男子见状非但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饕餮看着中间狂笑不止的男子道：“左殇是不是傻了，我们三大高手对付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游魂淡淡的撇了饕餮一眼，冷冷的道：“是两大高手。”
看着游魂和湮灭那面无表情的样子，饕餮一口血差点就喷出来，这些人简直是欺人太甚，等他恢复了肉身，他一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湮灭，你何时变得这般堕落了，居然要跟别人一起联手才能对付我，不觉得可悲么？”左殇满脸嘲讽的道。
湮灭听了他的话，面不改色的道：“能群殴又何必单挑，我看傻的是你。”
说罢湮灭双手猛的一抓，四面八方飞来无数绿色的藤条，那些藤条瞬间化为利刃朝着左殇飞去。
左殇不慌不忙的手中的折扇往面前一推，单手在空中快速的转动，那些藤条竟快速的被他笼络，他斜眼看着湮灭，不屑的道：“现在的你已经不配和我一战了。”
随着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湮灭的藤条居然被左殇的折扇震碎，消失在了空气中。
看着消失的藤条，饕餮非但不着急，反而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意，他之前之所以被左殇这个大变态定住是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暴露了位置，现在只要他不说话，那个变态也是无法发现他的。
“哦？你确定？”湮灭收回手臂，淡淡的瞥了左殇一眼，邪魅的眼神里透露出些许阴冷的光芒。
左殇看到湮灭那笑容的时候，只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明明现在的湮灭修为就不如他，为什么他看到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害怕。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抖什么抖。”饕餮冷冷的说完这话，瞬间转移了位置，他可是不想再被定一次。
左殇抬起手臂指着湮灭，刚想开口，手臂上便传来了一丝异样，他赶紧捞起袖子，就发现手臂上长了许多黑色的斑点，而且那斑点还在疯狂的增长，无论他如何用灵力压制，那斑点的增长速度都没有因此减缓半分。
可是那斑点除了有点痒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反应，左殇抬眼看着一脸冷笑的湮灭，怒道：“下流，居然用毒。”
饕餮自然也是看到了那黑色的斑点，可是他居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毒。
游魂看了看左殇那诡异的手臂，对着湮灭道：“那是什么毒？”
湮灭看了看左殇，笑了一下，“不是什么毒药，可是补药。”
补药？左殇看着湮灭那高深莫测的样子，心里愈发的不安，湮灭是什么人，嗜血精灵的名号可是白来的，他能够拿得出的毒药肯定是世间的剧毒。
可是自己到底是怎么中毒的？左殇想了一下，想起刚刚藤条炸裂时那些绿色的雾气，突然怒道：“湮灭，你无耻，你放那些藤条就是故意引我上钩。”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下毒了？虽然我们都知道你是罗刹的狗，但是你也不要到处咬人，不然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湮灭的身子飞速后退，落在了一棵树上，他懒懒的倚在树上打着哈欠，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看着湮灭那轻松的神态，左殇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一定是中毒了，他慌忙的拉开领口，却发现那黑点已经快要到达心脏的地方。
而此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样，左殇居然开始觉得全身都不舒服起来。
“哇塞，这毒药的蔓延速度还是不错的。”饕餮故作深沉的道。
听着饕餮的话，左殇猛的抬起头对着湮灭道：“给我解药，我就放了那个女人。”
“死变态，现在中毒的是你，你居然还敢妄想威胁我们，交换条件，你觉得我们傻么？”饕餮道。
游魂看了左殇一眼，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道：“我听说这个毒药只要越使用灵力，就蔓延得越快，你要是强行想带走她，只怕你也没命离开。”
看着游魂在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湮灭无语的挑了挑眉。
“慢慢的，你就会发现你的后背开始发凉。”湮灭漫不经心的道。
听着湮灭的话，左殇的后背顿时传来了一阵凉意，他心里一惊，莫不是真的中了毒，就在他准备开始说话的时候，湮灭又道：“然后，你会感觉到眉心一凉。”
湮灭的话刚刚落下，左殇瞬间脸色变得惨白，他冷冷的瞪了湮灭和游魂一眼，召出了坐骑，飞快的消失在了原地。
看到左殇落荒而逃，饕餮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那个蠢货。”
饕餮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刚刚在左殇周围制造冷气的就是他，看着左殇那惊慌的表情，实在是爽。
“湮灭，那个药是什么？”游魂凉凉的道。
湮灭斜眼看了游魂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游魂和饕餮顿时无语了，这湮灭卖关子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啊。
看着游魂那发愣的表情，湮灭嘴角轻扬道：“想知道？”
两人迅速点头。
“等月儿醒来自己问吧。”湮灭好心情的转过身回了紫色的屋子，再次把两人扔在了外面。
湮灭刚刚一进来，水蓝就快速的迎了上来道：“湮灭大师，我们压制不住黑暗之力了。”
“我来。”湮灭说完快速走进屋子，此时的蓝影月整个人已经完全被黑色雾气所笼罩，湮灭走到蓝影月的身边，手掌轻轻的覆上她光洁的额头。
一道浅绿的光芒渐渐的从湮灭的身上散发了出来，那绿色的光芒透过他的手渐渐的开始往蓝影月的身上传去。
可是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湮灭的脸色便变得惨白，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月儿体内的黑暗之力在阻止精灵之力进入，那力量的强大程度根本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蓝影月被黑暗之力所吞噬么？
难道还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第二次消失么？不，不能，湮灭的眼里快速的破碎出一道幽光，他冷眼扫过身后焦急万分的水蓝和小熙，冷声道：“去生命之泉。”
沫小熙皱了皱眉，担心的道：“可是生命之泉已经被感染了，神女这个时候去那里不但不能觉醒血脉，反而会变得更糟。”
“以毒攻毒。”湮灭说完抱起蓝影月，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屋子里。
不过几个呼吸间，湮灭已经来到了生命之泉，昔日碧波荡漾的生命之泉现在已经变成了墨绿色。
湮灭手一松，蓝影月的身体缓缓的飘向生命之泉，看着蓝影月的身体一点点浸泡在生命之泉中，湮灭碧绿的瞳孔开始一点点变色，变成了暗红色。
只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一冷，一袭红衣的左殇出现在了圆月之下，他愤怒的看着湮灭冷笑道：“你竟然骗我。”
“能那么快反应过来，你倒是不傻。”湮灭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看来这一战无法避免了。
饕餮和游魂还想动，湮灭冷声道：“你们去守着她，我来。”
说罢湮灭的身子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左殇猖狂的笑了一声，嗤笑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看着那漫天飞舞的折扇和箭矢，饕餮正想开口嘲讽左殇，身后的水蓝却突然大叫了起来，“不好，你们看神女周围的水。”
游魂和饕餮猛的回头，发现蓝影月身边的水正在一点点的变黑。
魑魅的脸色一边，快速的飞出了空间，雷阵迅速的集结，无数闪电围着蓝影月身边华丽的劈下，天空中闪现无数被劈中的黑影，平静的睡眠顿时漂浮了许多的尸体。
看到这一幕，就算是游魂心里也无法平静了，刚刚那些人，居然在空中隐身，而他们居然根本没有人发现他们的靠近。
魑魅此时也是心有余悸，他是发现了水里的古怪，却没想到空中也还有人，这个左殇真是阴险至极。
左殇没有想到魑魅会出现事情顿时变得棘手了，要是换做其他的神兽他都可以忽略不计，可是魑魅这个超神兽虽然变回了幼儿形态，可是战斗力依然很变态。
看来只有出绝招了，左殇在有一次挡住湮灭的藤条之后，快速的念完咒语一条巨大的变异黄金龙便出现在了空中。
“艹，龙族居然给暗域的人做了魔宠。”饕餮不开心了，他嫌弃的看了一眼小龙道：“小白痴，快去骂醒你那愚蠢的族人。”
小龙撅着嘴，十分的不开心，它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它的族人为什么要去帮助坏人抓它的娘亲。
看着咆哮而来的黄金龙，小龙想也不想就朝那黄金龙冲了过去。
在左殇看来，小龙就是去找死，一只低等的魔兽，居然敢挑战神兽，简直是以卵击石。
饕餮也急了，就想往前冲，魑魅凉凉的道：“想死就去。”
“那小白痴会死的啊，魑魅你还有没有一点爱心了，虽然小白痴笨了点傻了点，可是它也是我们的伙伴啊，你居然眼睁睁的看着它去送死，你实在是太狠心了。”饕餮一边说着就要冲过去救小龙。
游魂看着饕餮的背影，嫌弃的摇了摇头道：“说团子蠢，我觉得饕餮更蠢。”
“附议。”魑魅难得的道。
黄金龙咆哮而来，便看到又一个白色的小毛球飞快的向它飞来，而且距离那小东西越近，它感觉越亲近。
就在黄金龙犹豫的瞬间，小龙已经飞到了它的面前，直接站在黄金龙的鼻子上面就骂道：“你这个奸细，坏人，居然给坏人做魔宠，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黄金龙沉默了，这个小家伙是在说什么？它为什么听不太懂，它怎么就丢脸了，而且还是给这个小东西丢脸了。
可是有一点黄金龙却是确定了，它鼻子上这只小猫，原来是条小龙啊，它多少年没有遇到龙族了，黄金龙的眼里露出一丝柔和的轻笑，收起了周身的威压，就怕吓到小龙。
但是小龙还是不满意，继续愤怒的道：“你说，你为什么要给坏人当魔宠？！”
黄金龙无奈的摇了摇头，眼里露出一丝悲凉，它也不想啊。
追随而来的饕餮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和谐的画面，小龙站在黄金龙的鼻子上训话，黄金龙一脸柔和的听着它说话，眼里带着慈爱的笑意。
正在和湮灭打得不可分交的左殇一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身子一僵。
就是这一秒，湮灭的箭矢飞快的射穿了他的左肩。
左殇快速的后退，对着黄金龙大喊道：“畜生，你在做什么？还不给解决了他们！”
听着左殇对黄金龙的称呼，小龙不开心了，对着黄金龙道：“跟我杀回去，撕了那个坏蛋。”
黄金龙犹豫了，他再怎么讨厌，那也是它的主人啊。
“你想不想回神龙大陆？”小龙突然道。
听到神龙大陆，黄金龙的眼里突然露出一丝坚定，它低低的发出一声吼叫，它做梦都想回去。
“跟我杀回去，我就带你回神龙大陆。”团子神气的道。
饕餮看着小龙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你连自己都回不去神龙大陆，居然还妄想带别人回去，就只是可以忽悠忽悠这条傻龙了。
不过小龙这阴险的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啊，不好，不好。(未完待续。)
饕餮听着男子的话，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要是这个死变态把罂粟空间的事情说出去，各方势力肯定都会蜂拥而至，到时候谁也无法护蓝影月周全了。
湮灭的眼神凉凉的扫过面前的人，漫不经心的道：“垃圾，你以为你能活着回去么？”
听到湮灭称呼他为垃圾，他竟也不生气，想到屋子里那个女人，男子冷笑道：“湮灭，你别这样，吃独食可不是好习惯。”
“要是你愿意将她让给我，我保证每天都给你最新鲜的花瓣，这样你很快就能重回巅峰，那不是很好嘛。”男子的声音充满着诱惑，若是一般人，定会被他骗了去。
湮灭的手指一动，饕餮恢复了自由，不满的叫道：“死变态，你那点小心思还想骗我们么？看小爷今天不把你打死。”
饕餮身影冲出去的同时，湮灭和游魂也同时行动了，三人瞬间便把男子围在了中间。
男子见状非但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饕餮看着中间狂笑不止的男子道：“左殇是不是傻了，我们三大高手对付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游魂淡淡的撇了饕餮一眼，冷冷的道：“是两大高手。”
看着游魂和湮灭那面无表情的样子，饕餮一口血差点就喷出来，这些人简直是欺人太甚，等他恢复了肉身，他一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湮灭，你何时变得这般堕落了，居然要跟别人一起联手才能对付我，不觉得可悲么？”左殇满脸嘲讽的道。
湮灭听了他的话，面不改色的道：“能群殴又何必单挑，我看傻的是你。”
说罢湮灭双手猛的一抓，四面八方飞来无数绿色的藤条，那些藤条瞬间化为利刃朝着左殇飞去。
左殇不慌不忙的手中的折扇往面前一推，单手在空中快速的转动，那些藤条竟快速的被他笼络，他斜眼看着湮灭，不屑的道：“现在的你已经不配和我一战了。”
随着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湮灭的藤条居然被左殇的折扇震碎，消失在了空气中。
看着消失的藤条，饕餮非但不着急，反而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意，他之前之所以被左殇这个大变态定住是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暴露了位置，现在只要他不说话，那个变态也是无法发现他的。
“哦？你确定？”湮灭收回手臂，淡淡的瞥了左殇一眼，邪魅的眼神里透露出些许阴冷的光芒。
左殇看到湮灭那笑容的时候，只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明明现在的湮灭修为就不如他，为什么他看到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害怕。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抖什么抖。”饕餮冷冷的说完这话，瞬间转移了位置，他可是不想再被定一次。
左殇抬起手臂指着湮灭，刚想开口，手臂上便传来了一丝异样，他赶紧捞起袖子，就发现手臂上长了许多黑色的斑点，而且那斑点还在疯狂的增长，无论他如何用灵力压制，那斑点的增长速度都没有因此减缓半分。
可是那斑点除了有点痒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反应，左殇抬眼看着一脸冷笑的湮灭，怒道：“下流，居然用毒。”
饕餮自然也是看到了那黑色的斑点，可是他居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毒。
游魂看了看左殇那诡异的手臂，对着湮灭道：“那是什么毒？”
湮灭看了看左殇，笑了一下，“不是什么毒药，可是补药。”
补药？左殇看着湮灭那高深莫测的样子，心里愈发的不安，湮灭是什么人，嗜血精灵的名号可是白来的，他能够拿得出的毒药肯定是世间的剧毒。
可是自己到底是怎么中毒的？左殇想了一下，想起刚刚藤条炸裂时那些绿色的雾气，突然怒道：“湮灭，你无耻，你放那些藤条就是故意引我上钩。”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下毒了？虽然我们都知道你是罗刹的狗，但是你也不要到处咬人，不然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湮灭的身子飞速后退，落在了一棵树上，他懒懒的倚在树上打着哈欠，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看着湮灭那轻松的神态，左殇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一定是中毒了，他慌忙的拉开领口，却发现那黑点已经快要到达心脏的地方。
而此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样，左殇居然开始觉得全身都不舒服起来。
“哇塞，这毒药的蔓延速度还是不错的。”饕餮故作深沉的道。
听着饕餮的话，左殇猛的抬起头对着湮灭道：“给我解药，我就放了那个女人。”
“死变态，现在中毒的是你，你居然还敢妄想威胁我们，交换条件，你觉得我们傻么？”饕餮道。
游魂看了左殇一眼，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道：“我听说这个毒药只要越使用灵力，就蔓延得越快，你要是强行想带走她，只怕你也没命离开。”
看着游魂在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湮灭无语的挑了挑眉。
“慢慢的，你就会发现你的后背开始发凉。”湮灭漫不经心的道。
听着湮灭的话，左殇的后背顿时传来了一阵凉意，他心里一惊，莫不是真的中了毒，就在他准备开始说话的时候，湮灭又道：“然后，你会感觉到眉心一凉。”
湮灭的话刚刚落下，左殇瞬间脸色变得惨白，他冷冷的瞪了湮灭和游魂一眼，召出了坐骑，飞快的消失在了原地。
看到左殇落荒而逃，饕餮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那个蠢货。”
饕餮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刚刚在左殇周围制造冷气的就是他，看着左殇那惊慌的表情，实在是爽。
“湮灭，那个药是什么？”游魂凉凉的道。
湮灭斜眼看了游魂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游魂和饕餮顿时无语了，这湮灭卖关子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啊。
看着游魂那发愣的表情，湮灭嘴角轻扬道：“想知道？”
两人迅速点头。
“等月儿醒来自己问吧。”湮灭好心情的转过身回了紫色的屋子，再次把两人扔在了外面。
湮灭刚刚一进来，水蓝就快速的迎了上来道：“湮灭大师，我们压制不住黑暗之力了。”
“我来。”湮灭说完快速走进屋子，此时的蓝影月整个人已经完全被黑色雾气所笼罩，湮灭走到蓝影月的身边，手掌轻轻的覆上她光洁的额头。
一道浅绿的光芒渐渐的从湮灭的身上散发了出来，那绿色的光芒透过他的手渐渐的开始往蓝影月的身上传去。
可是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湮灭的脸色便变得惨白，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月儿体内的黑暗之力在阻止精灵之力进入，那力量的强大程度根本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蓝影月被黑暗之力所吞噬么？
难道还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第二次消失么？不，不能，湮灭的眼里快速的破碎出一道幽光，他冷眼扫过身后焦急万分的水蓝和小熙，冷声道：“去生命之泉。”
沫小熙皱了皱眉，担心的道：“可是生命之泉已经被感染了，神女这个时候去那里不但不能觉醒血脉，反而会变得更糟。”
“以毒攻毒。”湮灭说完抱起蓝影月，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屋子里。
不过几个呼吸间，湮灭已经来到了生命之泉，昔日碧波荡漾的生命之泉现在已经变成了墨绿色。
湮灭手一松，蓝影月的身体缓缓的飘向生命之泉，看着蓝影月的身体一点点浸泡在生命之泉中，湮灭碧绿的瞳孔开始一点点变色，变成了暗红色。
只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一冷，一袭红衣的左殇出现在了圆月之下，他愤怒的看着湮灭冷笑道：“你竟然骗我。”
“能那么快反应过来，你倒是不傻。”湮灭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看来这一战无法避免了。
饕餮和游魂还想动，湮灭冷声道：“你们去守着她，我来。”
说罢湮灭的身子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左殇猖狂的笑了一声，嗤笑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看着那漫天飞舞的折扇和箭矢，饕餮正想开口嘲讽左殇，身后的水蓝却突然大叫了起来，“不好，你们看神女周围的水。”
游魂和饕餮猛的回头，发现蓝影月身边的水正在一点点的变黑。
魑魅的脸色一边，快速的飞出了空间，雷阵迅速的集结，无数闪电围着蓝影月身边华丽的劈下，天空中闪现无数被劈中的黑影，平静的睡眠顿时漂浮了许多的尸体。
看到这一幕，就算是游魂心里也无法平静了，刚刚那些人，居然在空中隐身，而他们居然根本没有人发现他们的靠近。
魑魅此时也是心有余悸，他是发现了水里的古怪，却没想到空中也还有人，这个左殇真是阴险至极。
左殇没有想到魑魅会出现事情顿时变得棘手了，要是换做其他的神兽他都可以忽略不计，可是魑魅这个超神兽虽然变回了幼儿形态，可是战斗力依然很变态。
看来只有出绝招了，左殇在有一次挡住湮灭的藤条之后，快速的念完咒语一条巨大的变异黄金龙便出现在了空中。
“艹，龙族居然给暗域的人做了魔宠。”饕餮不开心了，他嫌弃的看了一眼小龙道：“小白痴，快去骂醒你那愚蠢的族人。”
小龙撅着嘴，十分的不开心，它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它的族人为什么要去帮助坏人抓它的娘亲。
看着咆哮而来的黄金龙，小龙想也不想就朝那黄金龙冲了过去。
在左殇看来，小龙就是去找死，一只低等的魔兽，居然敢挑战神兽，简直是以卵击石。
饕餮也急了，就想往前冲，魑魅凉凉的道：“想死就去。”
“那小白痴会死的啊，魑魅你还有没有一点爱心了，虽然小白痴笨了点傻了点，可是它也是我们的伙伴啊，你居然眼睁睁的看着它去送死，你实在是太狠心了。”饕餮一边说着就要冲过去救小龙。
游魂看着饕餮的背影，嫌弃的摇了摇头道：“说团子蠢，我觉得饕餮更蠢。”
“附议。”魑魅难得的道。
黄金龙咆哮而来，便看到又一个白色的小毛球飞快的向它飞来，而且距离那小东西越近，它感觉越亲近。
就在黄金龙犹豫的瞬间，小龙已经飞到了它的面前，直接站在黄金龙的鼻子上面就骂道：“你这个奸细，坏人，居然给坏人做魔宠，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黄金龙沉默了，这个小家伙是在说什么？它为什么听不太懂，它怎么就丢脸了，而且还是给这个小东西丢脸了。
可是有一点黄金龙却是确定了，它鼻子上这只小猫，原来是条小龙啊，它多少年没有遇到龙族了，黄金龙的眼里露出一丝柔和的轻笑，收起了周身的威压，就怕吓到小龙。
但是小龙还是不满意，继续愤怒的道：“你说，你为什么要给坏人当魔宠？！”
黄金龙无奈的摇了摇头，眼里露出一丝悲凉，它也不想啊。
追随而来的饕餮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和谐的画面，小龙站在黄金龙的鼻子上训话，黄金龙一脸柔和的听着它说话，眼里带着慈爱的笑意。
正在和湮灭打得不可分交的左殇一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身子一僵。
就是这一秒，湮灭的箭矢飞快的射穿了他的左肩。
左殇快速的后退，对着黄金龙大喊道：“畜生，你在做什么？还不给解决了他们！”
听着左殇对黄金龙的称呼，小龙不开心了，对着黄金龙道：“跟我杀回去，撕了那个坏蛋。”
黄金龙犹豫了，他再怎么讨厌，那也是它的主人啊。
“你想不想回神龙大陆？”小龙突然道。
听到神龙大陆，黄金龙的眼里突然露出一丝坚定，它低低的发出一声吼叫，它做梦都想回去。
“跟我杀回去，我就带你回神龙大陆。”团子神气的道。
饕餮看着小龙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你连自己都回不去神龙大陆，居然还妄想带别人回去，就只是可以忽悠忽悠这条傻龙了。
不过小龙这阴险的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啊，不好，不好。(未完待续。)